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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苏楠先是四下打量了一番病房的布局,然后缩了缩脖子,胆怯道:“让让。”
安静狭小的病房间,不断回荡着她的嗓音,直直往他耳朵里钻,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周让的心不可避免的颤动了一下。
“嗯,我在。”喉结上下滚动。
“你听没听说过医院惊魂?就是每家医院都会有去世的人,但是他们的灵魂不会离开,而是一直守着生前躺过的病床,然后随机挑选人进行报复?”
说完,周让没被吓到,反而苏楠自己被吓了个半死,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屁股下的病床,浑身不由打了个哆嗦。
不知道是风大,还是什么原因,总之苏楠话音刚落,她身后的那扇玻璃窗竟然自己打开了,发出巨大的响声,冷风也随之灌了进来,吹起苏楠的发丝。
“啊,啊,啊。”苏楠尖叫起来,手脚并用直接扑进周让的怀里,双腿盘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幸好是关上病房门了,再加上医院隔音效果还不错,不然这大晚上的猛不丁听见苏楠这尖叫,不知道多少人会被吓得丢掉魂魄。
周让赶忙丢掉手中的湿毛巾,伸出手托住她,只是手忙脚乱间,他一不小心就托住了两瓣软绵绵的部位。
两人瞬间都红了脸,周让连忙移开手,转而搂住她的腿窝。
“周让,有鬼,真的有鬼。”苏楠顾不上害羞,指着窗户的位置就不停的喊道。
敞开的窗户露出外面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结合刚才苏楠说的“鬼故事”,一切都显得有些诡异。
“只是有风。”周让是典型的坚信无鬼神主义者,所以遇见这情况自然是面不改色。
但是苏楠不是啊,她之前也不相信这类虚神弄鬼的东西,但是自从她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就动摇了。
苏楠一个劲地摇头,无论周让说多少安慰的话,她还是抱着他死都不松手。
以至于没过一会儿丁茂来找周让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一副连体婴的画面。
“我知道你们在谈对象,但真的不至于在这么腻歪吧?周让,在外面要注意影响,万一被别人看见了,苏同志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丁茂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几句。
“丁哥,有鬼。”苏楠把头埋在周让的胸口,怯怯低声说了一句。
“啊?”丁茂没听清,满脸疑惑地看向周让。
周让把苏楠的头往自己怀里压了压,冷声道:“没什么,我在这儿陪她,你回去吧,跟大队长他们就说我去县城朋友家睡了。”
前几年的“某运动”那可以说是进行的轰轰烈烈,鬼神之说就是其中批斗的大事之一,周让自然不可能让苏楠在丁茂面前提这个。
“这不合适吧?”丁茂皱眉,不赞同地看向周让,满脸“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鄙夷表情。
周让表情沉了下来,冷冷瞪了丁茂一眼。
后者则是默默关上了病房的门,得嘞,不打扰你们了。
等丁茂走了,周让便把病房门给反锁了,本来把苏楠放在床上,但是她却死活不肯碰那张病床,他就只能抱着她不停在房间四处走。
就像是抱着小孩子哄睡一样。
没一会儿苏楠就昏昏欲睡了,唇边甚至带着笑,小声嘟囔了一句:“周让,你以后肯定是一位好爸爸。”
周让闻言脚步一顿,低下头去看她,就见她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长长的睫毛,恬静的侧脸,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
“好爸爸。”
周让无声重复了一遍,光是在心里简单憧憬了一番和她的未来,他的眸中便瞬间星光璀璨,唇边泛出难以抑制的笑意。
天渐渐破晓,曙光给天际带来一丝亮光,泛出鱼肚白,晨雾像一尺纱在空中飘舞。
医院这时候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走廊外面不断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次数多了,还是把苏楠给吵醒了。
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周让的下颚,或是似有所觉,周让低下头对上苏楠的眼睛。
“你醒了?”周让的嗓音带着清晨的沙哑,低低沉沉的,他的喉结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上下滚动,有种别样的性感。
苏楠呆愣点头,看着他眼底的乌青,有些心疼的同时还有些愧疚。
周让该不会是一夜没睡,就抱着她坐了一夜吧?
“你快补补觉。”苏楠从他身上起来,却笨手笨脚的踢到了木凳的木腿,顿时弯腰吃痛的捂着小腿,面容菜色。
“没事吧?”周让见状也跟着起身,却因为被苏楠压了一整夜,双腿有些麻木,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幸好被苏楠扶了一把。
这一大清早,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苏楠扶额,恨恨在心里骂道。
“我没事,你没事吧?”
“没事。”
话音刚落,二人对视一眼,皆笑出了声。
“天亮了,我们去找大队长他们汇合,然后去报警?”周让率先打破略有些尴尬的气氛。
“那你不要睡一会儿?”苏楠有些迟疑。
周让摸了摸她稍许凌乱的长发,拍板道:“不用了,我现在不困,还是等事情处理好了再睡。”
于是两人把病房收拾干净后,就去了刘玉的病房。
两人没想到肖贺国他们动作这么快,已经去报了警,并且警察同志现在就在病房里面做笔录。
苏楠往里面瞥了一眼,竟然还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上次在肖家村和沈木一起的另一个男警官,却并没有看见沈木。
真是奇怪,算来离上次沈木妈妈去找肖方芸麻烦的那天,已经过去很多天,但是沈木却一次都没出现过。
莫非真的被他妈妈给说服了,准备跟肖方芸一刀两断,打死不相往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苏楠是真的看不上这种没有担当和责任心的臭男人,并且打心底里厌恶。
几人站在病房外等警察做完笔录,没一会儿就见他们愁眉苦脸的出来。
“现在关键是要在犯罪嫌疑人手里找到那盒雪花膏,这样才算有了物证,不然光凭口供是无法定案的,我们也就无法抓人。”
陈鸣两道浓眉皱起,对着肖贺国等人说出最关键的地方。
“那要是被她们提前销毁了物证,我们找不到那盒雪花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