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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被销毁。
哈。
反正它们也没有感情。
比起来有感情的人类比较悲哀吧。
比如她。
郁婕一脚踏进属于自己的宫殿。
不好意思,她作为万妃的时代开始咯,既然皇帝是她最大的后台,她为非作歹也是可以的。
可惜,她没兴趣。
她除了穷奢极欲之外,还真没有什么让人唾骂的地方。
朱见深很“宠”她,这个词应该是这样用的。
宠到什么地步?
往往她什么都还没要,朱见深已经将好东西奉上。
朱见深常问她:“你要什么,你钟意什么,只要你说,我一定会为你找到。”
于是她只好虚伪的笑着,她轻抚着他的脸,无辜又粲然,她道:“没有关系的,就像你不愿意我被后人骂,我又何尝愿意你被后人骂呢,我只愿后人提起你来,都道你是个大大的明君。”
朱见深抚上她的脸,故意叹气道:“即便我想,可有的人已经是我的妻,怕是后人只要提起我来就会想起她。”
“妻,你的妻可不是我。”
朱见深这嘴就跟抹了蜜糖一样,他道:“你还会吃醋啊,贞儿,我真欢喜,你明知道的,我心中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郁婕笑得更甜了,她知道啊,她还知道他后、宫里有那么多女子,他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只是那些孩子与她无关。
因为她生不出来,属性人物状态栏里的中毒状态不是虚假的,而中毒的影响其中一条就是难怀子嗣,那毒就在那天她吃的孙太后的糕点里就有。
而大明江山需要人来继承,所以不论朱见深愿不愿意,他都得让别人怀上孩子。
她一点儿都不嫉妒,也不吃醋,她只是可怜这个任务世界里与他有一段情缘的女子,可怜这里面的所有人。
有情即苦,众生皆孽。
不论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道理。
别人,得到了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却又约束在方寸之地,为了一个男人而互相算计。
万贞儿,她看似得到了最多,他的宠爱,可是那又怎么样,举目皆敌,没有人会理解他们,他们将是后人眼中“姐弟恋”的代表,她不会有孩子,而别人的孩子一旦成为皇帝,不会忘记当年就是因为这个老女人,自己娘亲日日独居深闺。
朱见深,他纵使再贤明,后人提起他来,第一个反应就是笑他这段情事,而他更遇上了郁婕这种人,死活不动情就算了,还凡事以自我为中心。
她从捡到的那块人工智能里看到的,有所谓的专家,探讨着他是不是由于童年缺爱导致感情转移,属于恋母情结。
她扔他个烧饼块块满江红,感情这些专家正经一辈子,又没二三四五六的,不懂爱呗。
人两真爱不行么。
没遇见过爱的人,没权去否定爱是否存在。(作者死鱼眼:呵呵,为什么在下觉得自己躺枪了呢,呼,你当我七夕白过的,吃狗粮单身到现在,怪我咯,没遇见过怪我咯。)
她这话就这样溜出了口,她说:“陛下,你说千百年后,会不会有人说你娶了个娘。”
朱见深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她不笑了也不说话了。
他慢慢的压住她,颇为认真道:“我从娶你那天起我就知道也许会有这么一天,就像我坚定娶你一样,你也得坚定的站在我身旁。”
他又明朗的笑了起来:“以后的事以后再管它,现在高兴就好,别人说那么多有屁用,我只想我的贞儿能高兴。”
所以这就被翻红浪了?
一场事毕。
白日宣淫的某人好意思的看着眼前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
她笑着,笑得很好看,旁人眼中三十五岁的老女人笑起来竟还如同十七八岁的姑娘一样。
朱见深痴痴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错过一世,这辈子还能看见她在自己身旁,真好。
为了这个,他愿意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
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
这世上,除了生死,什么都不能从他身边带走她。
她推了推面前的人,道:“陛下,你该去办公了。”
他笑道:“今天不急,我想多看看你。”
于是她也笑了。
两个人躺在一处也算是浓情蜜意。
郁婕成了万妃,为了防孙太后又做什么事,平日里他不许她到处走,若想去哪里,非得等他回来一同出去,好在他去哪里,她虽不能名正言顺的跟着去,却可以扮作侍卫,旁的随从自然不好说什么。
她静下心来练练毛笔字。
屋里的平儿又手捧着赏赐的东西进来,口中道:“娘娘,陛下可真是心中欢喜你,成天给你送东西来,瞧瞧这一件件的,皇后那边儿屋里的……”
郁婕笑眯眯道:“我看你忘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平儿慌的一下跪了下来,手中托盘举的老高,她也不辩解,口中道:“是奴婢错了,请娘娘责罚。”
“我不罚你,我不喜欢罚人。”她顿了顿道,“但是我不罚你又怕你不长记性,这样吧,下次还有再犯,我便将你调去做最繁杂的工作。”
“是,奴婢知道了。”
郁婕为求稳妥,又招来伺候她的人道:“我平时不约着你们,是怕你们见着我连话也不敢说,但不是叫你们成现在这样,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皇后是你们能在背后议论的么。”
众人心中即便有所反驳,这当头也说不出话来。
正训话间,有宫女到,口中言吴皇后有请,而且是那种郁婕不得不去的请法。
郁婕吩咐道:“将东西收起来,我回来了再说。”
平儿将东西递给另两人,随郁婕去了。
皇后居住的地方空旷而冷清。
吴皇后看她来了,让众人退下,独留她二人。
吴皇后道:“我知道,不然现在那位当傀儡样坐那儿的该是我了。”
“嗯?”郁婕只觉这话有些耳熟。
吴皇后道:“这话是你说的,我觉得讲的很对。”
“哦?所以?”郁婕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