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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带着赵凤鸣等人来到一处别院,对着他们说道,“各位师弟,我叫张若尘,这里就是你们以后的住所,你们来自同一个小镇,希望你们以后互相帮助。”
“归元宗弟子分为预备弟子、外门、内门、嫡传、核心、以及地位最为尊崇的传承弟子,宗内等级森严,虽然高阶弟子不会轻易对付低阶弟子,但是如果你们冒犯了他们,他们出手也不会容情。”
“你们这些新入门的弟子都是预备弟子,突破凝气期便可自动成为外门弟子,突破化神期可自动成为内门弟子,无论什么级别的弟子承蒙长老看重收在门下的,便是嫡传弟子。”
“即便没有被长老收徒,也无需气馁,每届宗门大比内门前十会晋升成为核心弟子。”
“至于传承弟子,只有被宗门内五件传承道器认可,才可成为。”说到此处,青年也开始语焉不详起来。
将宗门弟子等级介绍完,青年神态认真地看着众人,“宗门对于预备弟子的规矩是,每一个月可获得一次药浴的机会,宗门弟子可以通过完成门派任务获得贡献点,这些贡献点可以兑换药浴、丹药、功法等等,你们刚入宗门,最适合你们的任务就是砍伐后山的紫竹,一根紫竹可以兑换一贡献点。”
“希望你们可以早日成为外门弟子。”
青年大略讲解完归元宗内的门规留下了一本介绍门规的小册子,叮嘱了一声仔细观看,便匆匆离去,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经过几天的体验,赵凤鸣等人渐渐融入宗门生活之中。
大多数预备弟子都选择了紫竹任务,赵凤鸣也尝试着去后山砍伐紫竹,这些紫竹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坚硬异常,往往需要砍一天才能获取一棵,不过这些预备弟子大都乐此不疲,因为前几日药浴的机会到手,他们都尝试了一次药浴,才知道药浴的好处。
药浴之后,药力渗透进身体,配合炼体拳法,往往事半功倍,李先达等五星圆满的弟子纷纷点亮开阳星。
所以即便是十个贡献点才能换得一次药浴机会,预备弟子们还是十分乐意。
赵凤鸣对此倒不是太过在意,纵使在药浴的情况下,他的修行进度也只是相对快了一丝,此时真意的强大之处方才凸显出来,对身体强度的提升已经到了一个极限。
赵凤鸣砍伐紫竹在兑换贡献点处兑换了一本剑道基础典籍之后,便不再去后山,每日在繁星下练习十遍天狼拳法,其余时间便是吃饭,睡觉,练剑,极其规律。
就这样一心修行的日子里,第七星摇光的亮度与日俱增。
“剑道基础分为劈、刺、撩、扫、崩、点、斩、架、截、绞、挑、拨、挂十三式,劈、刺、撩、扫、斩、点六式偏向进攻,绞、崩、架、截、挑、拨、挂七式偏向守成。”
赵凤鸣每日反复习练这十三式基础,却并不觉得枯燥乏味,反倒乐在其中。
“这十三式剑法基础我每日练习,可是出招始终有瑕疵,尤其是刺,每每刺出去都感觉手腕不稳,导致剑身摇晃,书上说,练习到剑如臂指使,才算入了剑道的大门,可是始终感觉手臂僵硬,与长河剑不能同步。”
长河剑便是赵山河在赵凤鸣上山之前送给他的长剑,剑身刻“凤”字,赵凤鸣拿着长河剑,便感觉父亲在身边,时时刻刻敦促着他。
心下一发狠,赵凤鸣在手腕上挂了一个沙袋,苦练刺法,沙袋沉重,每次刺出,手腕处吃力,更加不稳,赵凤鸣便放缓刺剑的速度,全部心神控制刺剑的细节,全力保持手腕的恒定,每日如此慢刺一千次。
身体累。
精神累。
有的预备弟子早晨出去看见赵凤鸣在慢慢出剑刺向虚空,中午回来赵凤鸣还在刺剑,纷纷口呼“疯子”。
于是赵凤鸣的大名就这样传遍预备弟子之中,甚至有些外门弟子都有所耳闻。
如此三个月之后的一天夜晚,收拳站定的赵凤鸣身着练功长袍,衣衫无风自动,丹田内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光芒闪烁。
星耀!
北斗七星星光相连,成勺子状,在赵凤鸣丹田内四处乱窜,寻找气感,赵凤鸣只感觉丹田某处一阵凉意,七星停滞住,代表北斗七星的七个亮点汇聚一体,星光精华被熔炼,是为炼精化气。
噗,像开水烧开声,赵凤鸣丹田处开辟出一方气池,自此,赵凤鸣进入凝气一层。
第二天,赵凤鸣来到张若尘住所前,外门弟子居所已经是一人一栋小楼,大声呼喊过后,张若尘睡眼惺忪地从屋子中走出来。
为了能够确定找到张若尘,赵凤鸣起了个大早。
“若尘师兄,我已经突破至凝气期。”
“什么?”张若尘揉了揉眼睛。
......
“什么?!”李淳元听到这个消息,双目圆睁,嘴角微张。
看着反应夸张地李淳元,张若尘翻了一个白眼,却不曾想当初自己的反应落在赵凤鸣眼里,可是比李淳元夸张十倍。
“秦悦儿那对姐弟什么时候突破凝气的?”李淳元沉默片刻,问道。
“秦悦儿师妹和秦奋师弟月前突破。”
“嘿嘿,两个七星圆满也不过月前突破,这里面翠薇师妹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李淳元冷笑道。
“师伯,我只传给赵师弟周天导气术,其余一应入外门事宜被师侄借口拖延。”
李淳元神色惊喜,盯着张若尘,“也就是说赵凤鸣凝气一事......?”
“除却赵凤鸣自身外,你知,我知。”张若尘神色被李淳元盯着,面色不变。
“师侄啊,你自从师傅战死在归元秘境,就缺乏照拂,师伯这里有颗紫气丹,可以加快你修为进展,如果以后有什么需求,大可告诉我。”
“我与你师傅,也算是相交莫逆啊。”李淳元的脸上一片温厚和蔼之色,和煦地看着张若尘。
“多谢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