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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因为希雨这边有新上的歌舞表演,早早就让晏知会了慕容紫轩一声自己在聚仙缘吃了。
可没到饭口,慕容紫轩就来了,希雨高兴的不得了。赶紧招呼大个叫其做了几个对慕容紫轩胃口的小菜,径直端到二楼最偏的雅间里。慕容紫轩不是来看歌舞的,在这里更清净一点。
二人正吃着,有伙计上来通报说有人找这里的女老板,希雨一听立即看向慕容紫轩,面露紧张的说:“不会是他吧?”
慕容紫轩用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缓声道:“隔壁有人没?”
“还没。”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该怎么招呼怎么招呼去吧。”捏了捏炙热的小手,慕容紫轩使了个眼色,希雨立即下了楼。
“来了来了,是哪位客官找小女子!”
雅间里的慕容紫轩听到希雨的娇声,咬牙切齿,“平时就这么招呼人麽?都赛过水玲珑了!”
刚刚走进大堂的司徒云霆看到从二楼叽叽喳喳像只小鸟似的飞下来的小女子,冷硬的外表有了一丝松动,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一双俊眸不错眼珠的盯着那娇俏灵动的小脸。
“恩公!怎么是你?”希雨看到俊朗威严的男子,惊喜的走了过来。雅间里的慕容紫轩咬着牙咕哝了一句。“臭丫头,别太过喽。”
对他的小人儿他是十成十的放心,可就是听不下去这丫头招呼人时的那种娇滴滴的味道,酸掉了牙!
“怎么,不欢迎吗?”
“怎么会,小女子求之不得。恩公快,快随我上楼来。”希雨领着司徒云霆就进了二楼慕容紫轩的隔壁。走在司徒云霆的身边,那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是那么的浓郁。
司徒云霆有着十足的男性魅力,这样的男人会轻易俘获女人的芳心。
招来一伙计叫其把聚仙缘里的招牌菜都端上来,“恩人,您先坐着,我把我哥叫来,再拿坛珍藏多年上好的女儿红,今儿我们兄妹俩要好好的谢谢您!”
希雨刚转身就被司徒云霆叫住了,“慢,听说你家客栈办得极有特色,我只是慕名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谢谢恩公瞧得起,只不过,恩公既然来了我兄妹怎能不作陪。您稍等,我这就来。”希雨出了雅间,叫人把地窖里的女儿红搬来一坛。随后便与两个伙计抬着徐无暇的轮椅上了楼。
进了雅间,徐无暇与司徒云霆一阵寒暄过后,希雨便端过食盘。撩开覆在上面的红色绸布,十根金条放着耀眼的光彩夺人眼球。
司徒云霆乍一见这金条,浓黑的眉头竟然动了动,随后眼神深谙的看向了希雨。“恩公,这是我兄妹俩的一片心意,还望恩公收下。”希雨朝其一推木盘说道。
“只不过举手之劳,何必如此,这东西在下是万万不能收的。”
徐无暇适时接口道:“恩公,您就收下吧,我兄妹无以为报,也只能俗气了。”
司徒云霆见兄妹二人一脸的诚意,更不愿收下隧说道:“谁说无以为报,今天在下在这里的一切开销全免不就可以了麽?”
“可这也——”徐无暇不知该说些什么,希雨接话说:“哥,既然恩公大义,那咱就还是顺其意的为好。”
见徐无暇点了点头,希雨直爽的说:“那就依恩公,还望恩公在这吃好玩好。今天要上演新节目我还得盯着去,不好意思先失陪了。”说完微一俯身就退了下去。
司徒云霆的眉头立即又动了动,自己这次来是因为那张总也挥之不去的小脸,可毕竟仅有一面之缘,在大周自己也不好太张扬于是只有忍了下来。
隔壁的慕容紫轩吃完饭后,轻轻啜饮着桑叶水,看似悠闲无异的他运足耳力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听着听着,好看的眉头就拧成了疙瘩。司徒云霆大多提及的都是希雨那丫头。再怎么超然的轩王殿下,此时也压不住心头之火。
来我大周没多少日子就惦记上我的小人儿了,司徒云霆,你好大的胆子!
心中正生着闷气,就见小人儿抱着个手焐子蔫溜溜的进来了。聚仙缘的大堂设计了三个楼梯,正中一个,靠边有两个。两边的是转为伙计开通的,免得上菜跑堂与客人挤一个楼梯。嫌乱不说,若一不小心不脏了客人的衣服不就麻烦了嘛!
于是,从靠边的楼梯一上来,希雨就进了最近的雅间,也就是慕容紫轩所在的地方。
把手焐子塞进慕容紫轩的怀里,又从袖中取出一个把攥的小的放进他的手里让他捂着。贴近其耳根轻声说:“听到什么没有?”
慕容紫轩俯首斜视着一脸张巴的小人儿,低声道:“听他的意思好像对你有好感。”
希雨抿嘴一乐,“可他不是我的菜,我有了熊掌鲍鱼还要他作甚。”慕容紫轩一拧其嘴巴佯怒道:“你把本王当成一盘菜,难道说,等没得吃了再转下盘喽。”
眼里放着异彩,希雨口齿不清的说:“不会,吃干了你我就忍着,人不都这样嘛,吃高口了,在吃糠咽菜哪还下得去。”
嗯,把自己比作熊掌鲍鱼,把司徒云霆当做粗糠贱菜,轩王殿下心里这爽。于是心疼的揉了揉发红的小嘴巴,低声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跟个小贼似的贼头贼脑贼贼溜溜,不让人起疑等什么?”
“哎”抱着慕容紫轩的头重重的亲了一口那薄凉的唇瓣,希雨笑了笑就走出了雅间,回身关门时还不忘给慕容紫轩一个飞吻。
盯着房门关上,慕容紫轩咧开嘴摇了摇头,但很快脸色就冷了下来。因为他不得不要为希雨未来做好打算,依小人儿的脾气,到了那一天,追随他而去这极有可能,可他又怎舍得。而一想到这些,慕容紫轩就真如炼狱一般。
楼下的乐声想起,大堂之上一片欢愉,希雨走上台来,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随后扬声道:“今天将给大家表演亲的舞种,方便易学,大家欣赏的同时可以在下面观摩学习。新年将即,百姓同乐,从明天开始直到明年的正月十五,我店将举行面具化装舞会。每人一天交百两白银就可参加!”
说完击了两掌,轻快地旋律立时想起。此时上演的是15世纪至16世纪的欧洲,王公贵族们开始迷恋的一种舞蹈。舞蹈中有华丽的音乐和情面庄重的舞姿。
跳这种舞是当时身份的象征,女主要充分在舞会体现出淑女的矜持与高贵。而男士要表现出骑士的潇洒与风度。
舞会中,通常先由国王和王后表演,然后按着社会地位的高下依次开始。参加者利用跳舞的机会展示自己华美的服侍,高贵的风度,以及无上的地位和荣耀。
而希雨将其注入更多的则是民间的朴素热情与奔放,她第一个与一男舞者对跳,随后一对对的男女舞者加入进来。
新颖的欢快又易学的舞步,令一些人跃跃欲试。希雨边跳边大声喊:“有兴趣的可以上来学,这可是免费的呦!”
众人一听,立时有男有女就加了进来。跳的看的都是兴奋异常,最后舞台太窄。希雨就招呼大家一起动手撤掉了,并把餐桌都挤在了一块,腾出了更大一点的场地。
司徒云霆早已被吸引,走出雅间的他抱臂倚在栏杆上看着场中那挥汗如雨,跳脱如精灵般的少女失了神。
而慕容紫轩则是站在雅间的门口,笑看着自己尽情舞蹈的小人儿眼里露出甜蜜的笑意,看到小人儿时不时的给自己抛媚眼,递飞吻不自然的剜了其一眼后就躲了进去。
司徒云霆注意到后顺着小人儿的视线朝自己的隔壁望了望,他虽不懂得飞吻但少女那充满深情的眼睛让他的心莫名的沉重。
不管如何,这个少女他司徒云霆要定了。稍倾,整了整衣衫,漫步走下楼梯。进入热火朝天的舞池,挤到希雨身边与之跳了起来。
意想不到的希雨,盯着近前跟自己挑着的对自己来说有股无名压力的俊逸刚硬的男子笑道:“没想到恩公也有这爱好?”
“怎么,你觉得不合适吗?”司徒云霆紧盯着那双机灵闪动的大眼问道。
“不是,恩公给我的感觉是位居上位,生来就无比高贵威严的人,与我们这些小人物混在一起,感觉突兀的很。”
小丫头眼还挺尖,司徒云霆撇了撇嘴角,他莫名的就是喜欢听希雨说话。于是也跟她闲扯起来。“哦,是嘛,那我就更应该经常这样和大家伙一起玩玩闹闹,免得令你退避三舍。”
说着挎上了希雨的胳膊,这可不是司徒云霆故意妄为,而是这个舞蹈本身就有这个动作。作为希雨当然不会介意,他只是惊叹司徒云霆学的竟是这样的快。
两人边跳边说笑,倏地一个男人插了进来,拽过希雨的胳膊转到了偏处跳了起来。“大哥!”希雨狡黠的笑了笑,看着对面那阴鹫的深眸就知慕容紫轩一定是看到自己与司徒云霆跳在一起吃味了。
贴上大哥假面的慕容紫轩瞪了面前一直坏笑的小人儿一眼,轻快地跟着其步伐转着圈。正感从未如此开怀的司徒云霆突然失去了希雨,他怎肯。眼神快如闪电,凛凛的望着长相并不出奇的男子,跳着舞步就故意挤了过来。
慕容紫轩见了,眼神微敛,大度的退了一步,不为别的,是怕挤摔自己的小女人。这就是其与众不同之处,心知肚明的希雨更是感动。可她那里知道慕容紫轩心里还想着,自己绝不会愚蠢的给没怀好意的司徒云霆创造英雄救美的机会。
心中一动,不经意的一歪身,希雨的脚便重重的踩到了司徒云霆的脚面上。“呀,真对不起,跳的时间太长了,有些累了,不好意思,失陪了。”
说完,不管痛得直抖脚的司徒云霆,一挽慕容紫轩的胳膊说:“大哥,今儿怎么才回来。想死我了,走,咱兄妹俩说说话去。”司徒云霆看着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也紧跟着悄悄退了出去。
而当希雨挎着慕容紫轩的胳膊要上楼时,慕容紫轩用力一带走向了后门,“为什么不上楼。”希雨小声问道,难道不用盯着司徒云霆了么?
慕容紫轩眼角向后方瞥了瞥,低声道:“都说今儿才见,上楼不就露馅了嘛?”
哦,原来是这样。希雨一咧嘴身子就亲昵的贴上了慕容紫轩。仰起脸娇滴滴的夸了句“还是我老公聪明。”
慕容紫轩伸指一戳小人儿光洁的额头,无比宠溺的说:“你呀!规矩些,哪有兄妹这个样子的?”
“我就这样,这里有谁不知道我徐希雨最在乎的就是你,我的好大哥!咯咯咯——”
司徒云霆看着亲近有些过了头的兄妹俩,不禁皱紧了剑眉。是自己看错了么,这个女子竟是这般轻佻的人儿嘛?
楼上一个楼下一个?司徒云霆立即上了二楼,进雅间跟徐无暇再次攀谈起来。说来说去没说几句就又聊到了希雨身上。
他想从徐无暇的嘴里打听到希雨的一些消息,可叹他碰到了徐无暇这个口闷的。再说徐无暇也是护希雨护得紧,自知希雨这丫头招人喜欢,爱招惹桃花,怎会在一生人面前过多的说希雨的事情。于是大都含糊的糊弄了过去。
“你那小妹看似与那个年长一点的哥哥很亲那?”
听话听音,徐无暇心中一动,希雨最亲的就是慕容紫轩这个“大哥”,难不成刚才慕容紫轩来了。
于是回道:“恩人说的是我大哥吧?是呀,我兄妹几个,小妹心性最为率真,几个哥哥对其都是疼爱有加,尤其是大哥,更是将其宠到了天上,因此小妹也最为依赖他。”
哦,原来如此。
司徒云霆灌了一口女儿红,貌不经心的随口又问了一句,“看兄台的小妹年纪不大,却把这家客栈经营的如此红火,本事不小呀。搁别的女孩,在她这个年纪早嫁于人妇了相夫教子了。”
徐无暇只微微勾了勾唇角,淡淡的说了句“您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