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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回到屋里,丽娜拿着一块干毛巾擦拭我身上由于刚才由于剧烈打斗而流出的汗珠。一个几乎一丝不挂地黑妞替我擦身子,我感到十分别扭,她胸前的那对黑柚子时不时的碰擦到我的后背,搞得我心里痒痒的。我都不知道她是故意挑逗还是无意为之,总之在这样擦下去,我非干坏事不可。
我感觉到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硬发胀时,立马夺过丽娜手里的毛巾自己擦身子,以免等下她擦到我的腹部时,搞得我很难堪。就在这时候,索拉不合时宜地推门而进,笑眯眯地坐在墙角的座椅上。丽娜识趣地走出门外,留下我一个人十分尴尬地站在那里回味她刚才的小动作。
“嘿嘿!看不出来你小子功夫不错哈。”索拉嬉皮笑脸地调侃。
“呵呵,阿叔,你太抬举我了,姜还是老的辣。”我打着哈哈,玩世不恭地笑道。我知道这老家伙一语双关,话中有话,一方面他的确是表扬我刚才替他解围,另一方面则是暗讽我这么快就开始占她女儿的便宜。
“哈哈,彼此彼此,大哥别说二哥,实不相瞒,我年轻那会儿也曾经参加过越战,立过赫赫战功。刚开始我一眼就看出你小子应该当过兵。”索拉双眼正视前方,仿佛回味当年打仗的情形。
“哦?你也参加过越战?这么说你也是军人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眼前这个精瘦的干巴黑老头跟我心目中参加过越战的美国大兵怎么也对不上号。
“对,那是半个世纪前的往事了,我的左腿在那场十分残酷的战中深受重伤,我差一点就变成一个废人,后来伤腿虽然治好了,但是已经大不如前,至今总是使不上劲儿。可能是我老了吧。”索拉十分感慨。战争是非常残酷的,人类在战争中饱受一辈子都还记忆犹新。
“战争结束后我们得到美国政府补偿的一笔安家费,我才有钱来此地认祖归宗,要不我早就躺在养老院的病床上郁郁而终。”
“哦,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的答应一声,不禁对眼前这个干瘦的黑老头肃然起敬。索拉临走时还特别叮嘱我,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不许反悔。我唯唯诺诺地点头默认。这黑老头竟然有这样的经历,也难怪他能跟桑纳这样的大魔头鬼混。
索拉刚走不久,又慌里慌张地跑回,推开门,吞吞吐吐地嚷道:“小侄,你赶紧从后门跑吧。族长他弟带人抄着家伙找我们算账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扯着我的衣襟,神情十分紧张。看来此人来头不小,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我兀自坐着不动,索拉着急地喊起来:“求求你赶紧带我女儿跑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整个部落有能耐的人都来了,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再不走就来不及啦。”
“我们跑了,那你们啥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好歹也跟族长有点交情,那些人还有些顾忌,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索拉的脸上露出淡定的神情,仿佛早已看破红尘。
嘭嘭嘭---一阵急促敲门声伴随着人群喧闹的噪杂声,我敢断定外面来了不少人。
“你赶紧走!再不走插翅难飞!”索拉拉拉我的胳膊。
“我不走,不能丢下你们不管。我就不信他们拆了房子不成?”我镇定自若,缓缓说道。
门外传来一阵哇哩哇啦的土语叫骂声,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索拉眉头紧蹙,右手持棍大步流星向外走去。我感到莫名其妙,这黑老头一惊一乍地挺有意思。我跟在索拉身后,一眼望去,外面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大片,大约有百来号人。乍一看,我心惊胆颤三分。揉揉双眼再仔细一瞧,我乐了。他们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蔚为壮观。
有掌勺的,有撸管的,有抄锅铲的,有拿菜刀的,有持棍的,也有拿皮鞭的...好像赶集似的聚拢来。
为首的是一个满脸胡茬,肥头大耳,大胖圆脸,五十好几的中年人,冲着我们骂骂咧咧,嘴上唾沫星子乱飞,好像十分愤怒。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他在那里唧唧歪歪地骂啥?我轻声问索拉。
索拉清了清嗓子,翻译说:“他说你打了他儿子,他要为儿子讨回公道。他叫我们赶紧滚蛋,要不他可要驱逐我们啦!他还说我是异类,也不配呆在这里。”我一听心里暗骂,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点逻辑都没有。
“那你帮我问他,他儿子抢夺民女是个什么东西?他还有脸来这里指桑骂槐。”我冷眼盯着这帮黑鬼,愤愤不平。索拉一字不漏地翻译后,接着说道:“他说他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由他说了算!”
“那他哥是什么?他这不是篡位谋反么?”我越听越来气,小样的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索拉冷若冰霜地翻译着我的话,他话音刚落,人群里立刻骚动不安,那满脸胡茬的人一时沉默不已,仿佛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愤怒。索拉转过身,惊异地看了我一眼,我低声问他:“搞了半天,我都不知道那个满脸胡子的叫啥名?”
“洛桑,他叫洛桑,洛奇族长的亲弟弟。”索拉重复强调。我扫视一眼黑压压的人群,他们虎视眈眈,始终不敢近前。我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不打赶紧走人,我没有闲工夫跟你们耗着。他们要是打起来,我心里真没底。
“阿叔,麻烦你转告他们,我站着双腿发麻,再不打我要走了。”我不耐烦地说道。
索拉冲着前头的那几个厮叽里呱啦乱说一通之后,他们仿佛打了兴奋剂一般,神经质地冲着我大吼,我一把拽住索拉的胳膊问道:“他说啥?他们这是干啥?”
“他们在战前做祈祷!”索拉脸色凝重。
“哈哈,那就让他们祈祷早点去见上帝吧!我可没空陪你们玩这些。”我撇下索拉,快步窜到洛桑跟前,趁其不备,反剪他的双手,右脚一记扫堂腿,三下五除二把放倒在地。洛桑硬生生地摔个嘴啃泥,顿时头皮发麻,浑身寒毛直竖。我双脚刚一落地,忽听背后风声呼呼,疑似有人偷袭,扭头一看,身后有一大汉一声大吼,一记长拳冲我脑门击落。我一歪脖子,逼开拳头痛击,飞起一脚踹到大汉裆部,大汉嚎叫一声,双手捂着裆部蹲倒在地。
“我最讨厌别人从背后偷袭!你罪有应得!”我冲着大汉竖起中指,冷冷地说道。
说话间,身旁右侧有一把木质砍刀劈头盖脸而来,刀虽木质,但却锋利无比,足可剜心。我不看怠慢,木刀落下之际,我双掌死死夹住刀身,紧接着飞踢一脚,踢中那厮脖颈,那人白眼一翻,顿时栽倒于地,不再动弹。
我扭头一看身后众人,仿佛见到瘟神一般,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我半句都听不懂的鸟语,纷纷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先前神气活现地洛桑不知何时早已逃之夭夭。他奶奶的,也太不经打了吧?我心里十分纳闷。
“特么的,都是一帮乌合之众。就这能耐也争着当首领!”我朝着黄泥地上恶狠狠地吐了一口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