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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回去,只是在阳台上吹风。
鼻尖突然闻到一股烟味,她往楼下看,就看到驰宴的指尖处猩红明明灭灭,寂寥缠身。
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初临夏皱眉,他们结婚的时候驰宴可从来不抽烟。
但是转念一想,现在他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呢?
不过……初临夏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犹豫,随后转身下楼。
“男人抽烟是为了什么?”
微风吹来她慵懒的声音,驰宴回头,可下一秒,就见初临夏夹过他手中的烟头,就着滤嘴抽了一口。
红唇落下唇印,妩媚而艳烈。
驰宴盯着初临夏的红唇,眼眸顿时深了深。
初临夏并不会抽烟,刚抽了一口,就呛咳起来,“咳咳咳!”
微风将烟味的味道吹散,月光清冷的银辉洒向大地,多了些静谧,只有初临夏呛咳的声音格外明显。
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勾人的狐狸眼的眼尾染上一抹红,在月光下看起来动人心魄。
驰宴不动声色地盯着她眼尾的红,眼眸深不见底,却还是克制地帮她拍了拍后背。
“不会抽就不要尝试,这烟很烈。”
声线是一贯的冷漠,或许是因为此时氛围正好,他的嗓音里似乎带了些随意。
初临夏将烟还回去,唇印肆意张扬印在滤嘴上,可她的神情却仿若没察觉到她现在的举动有多令人遐想。
驰宴盯着那烟头的滤嘴,喉咙滚动了一下,突然伸手将她的细腰一揽,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
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的红唇,月色将她整个人都衬得妩媚又清冷,发丝飞扬,好像不被任何人掌控。
“没人告诉你,你这样的举动很容易让人误会吗?”驰宴嗓音低沉,却很富有磁性。
他的眼眸低垂,和初临夏的距离瞬间拉近,他鼻尖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沁香,像是一种很淡的茉莉花香,就和他妻子身上的香味一样。
驰宴将初临夏贴得更近,可初临夏却显然是一副有些抗拒的姿态,将手抵在他的胸口,虽然她没有挣扎的动作。
冷松的味道,勾起了初临夏久远的回忆,她一直都很喜欢驰宴身上的味道。
可是现在,她全身紧绷,脸上都有些不自然,随后有些僵硬地笑了笑:“驰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驰宴发觉了她的异常,可并不打算放过她,鹰隼般的眸子像是要将她看穿。
她身上的味道是他在午夜梦回的求之不得,现在她好像就站在自己面前,他怎么能放开?
驰宴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发昏,眼前这个人,总是时不时的会露出一些和自己妻子相似的特征来,可明明却是两个不同的性格。
他血管里的血液都开始奔流,尤其是初临夏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就扑撒在他脸上,他由不得有些意动,恍若自己还在梦中。
他闭着眼,小声呢喃道:“临夏,是你吗临夏?”
初临夏浑身僵硬在他怀里,她的脸色都有些苍白,漂亮的狐狸眼都慌乱地游离。
不行,自己不能暴露身份!驰宴这么心狠,只要自己一露出什么马脚,或许连自己都保不住,更别说自己的女儿。
想到女儿,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可驰宴反而将她桎梏得更紧,犹如铜墙铁壁。
初临夏不由地咬牙:“驰先生,你可别忘了,你是有妻子的人!”
驰宴顿时睁开了眼睛,那眸子却格外清寒,似是含着伤情,却始终没放开她。
“你害死你了妻子,现在还装什么情深?”
她是真觉得讽刺,就在刚刚驰宴动情地喊出她的名字的那一瞬间,她还真以为,驰宴爱过她一场。
但是多么可笑,亲手害死她和孩子的,驰宴就是罪魁祸首!
驰宴似乎被她的用词刺痛,一向清冷的眸光中,逐渐蔓延出一丝愤怒和痛苦来,他暗哑着声音问。
“你是这样以为的?”
她真想反问一句难道不是吗?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却只是将驰宴推开,轻轻笑了。
“这是驰先生的私事,与我无关。”
说完她转身就走,她要将男人的心高高吊起,爱而不得,才是俘获男人心的利器。
她要驰宴受到爱而不得之苦,否则让他甘心地将他的骨髓交出来,又怎么报复他!
初临夏眼底很快恢复了清明,只是恨意也铺天盖地。
驰宴看着初临夏离开的背影,那么决绝,而他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投下一片寂寥的影子。
“你是她吗?”驰宴在心中默问,可刺痛却缓慢地涌上来胸腔。
直觉就是这样不讲道理,明明这个初临夏和他认识的有太多相悖的地方,甚至还有证据来证明。
可驰宴却总是觉得她们就是一个人。
他对着唇印狠狠抽了口烟,他也是很久才习惯抽烟的,在得知他妻子的死讯之后。
钝痛感像是刀子一般,生生将人的心都撕裂,所以抽烟喝酒,似乎成为了他唯一能发泄的途径。
猩红的烟头在月光下忽明忽灭,他的影子逐渐被拉长,烟雾氤氲了他的面容,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不真切。
初临夏回到房间之后,看到的就是驰宴这样的背影。
她垂了眸,长卷的睫毛遮掩了她全部的情绪,然后“唰”的一声拉上了窗帘。
一晚上没怎么好好睡觉,初临夏起床的时候,神思困倦。
只是刚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昨天她洗完澡之后,衣服还没洗。
而床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进来,放了一套衣服。
她打开一看,竟然是五年前,自己穿的衣服。
她的眼眸逐渐泛冷,驰宴当真是没有一刻停止对她的试探。
她将衣服扔到一边,就像是用力扔掉她之前的过往。
依旧穿着昨天的旧衣服,初临夏下了楼。
睿睿坐在餐桌上,神情恹恹,而驰宴看到她下来,眸光闪了闪。
“初医生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初临夏似笑非笑地勾勾唇:“我看那件衣服应该是多年前的款式了,我这个人比较挑,并不喜欢。”
驰宴眉梢都没动一动,就接受了她这一说法。
“那需要带初医生去将你的行李都拿过来吗?”
初临夏动作顿了顿:“你想要我在这里长住?”
驰宴挑眉:“我以为我昨天跟你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昨天来这里是权宜之计,她还有二宝要照顾,是不可能在这里长住的。
“驰先生,我并没有卖给你们家,我需要我的个人空间。”
“如果初医生要这样说的话,那我想,睿睿的病似乎也不需要你来治了。”
这话一出,初临夏心中顿时愕然,她从来没想到驰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之前就打听过,驰睿的病情很严重,很多心理医生都束手无策,这才找上了她,现在竟然不治了?
驰宴优雅地吃了口饭,在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带了些冷硬。
“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勉强别人,而且,昨天初医生从睿睿的房间离开之后,他哭了很久,我猜大概是初医生并非心甘情愿,我不需要一个不是诚心给睿睿治疗的医生。”
睿睿昨天哭了很久吗?因为这个,所以他不让自己治疗了?
初临夏心中有些无措,如果驰宴真的决定了,她还拿什么理由来接近他?
餐厅里顿时寂静无声,诡异的沉默在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