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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临夏看到那卡片,不得不说,心头的怒意确实是消减了些。
可是她不愿意表现出来,可对着睿睿的嗓音还是柔了柔:“将花拿回去,告诉他,我不接受!”
让睿睿过来,就觉得她不会拒绝了吗?哪有会这么好的事!
睿睿捧着茉莉花,实在腾不出手来和她撒娇,于是漆黑圆溜溜的狗狗眼委屈地看着她。
爹地说了,妈咪心软,只有这一招了。
初临夏有些受不了,但还是很坚决地偏过了头,有些无奈。
“睿睿,不可以这样装可怜!”
睿睿没办法了,看了一眼二宝,二宝耸耸肩,显然并不打算帮忙,他这才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房间。
初临夏关上门,看起来丝毫不为所动:“二宝,睡觉!”
驰宴等在外面,看到睿睿无功而返,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幸好今天他强制性将人留在这里了,不然事情真的不好办。
“睿睿,将花放到门口,我们回去睡觉了!”
睿睿困惑得歪了歪头,不哄妈咪了吗?
驰宴将他一把抱起:“哄人的事情明天再说,今天先睡觉!”
等明天一觉醒过来,她或许会好说话一点。
驰宴看了一眼那一大束孤零零的茉莉,这才离开。
初临夏并没怎么睡好,其实她不是个记仇的人,大概是因为深切地爱过,所以总是刻骨铭心。
她做了个悲伤的梦,梦境里她好像永远只能看着驰宴的背影,永远不会回头。
她被困在原地的苦海中,挣扎不出,解脱不能。
她醒了,月光洒进窗户里,落了一地冷清。
二宝在旁边睡得很熟,还能听到他呼噜呼噜小猪一样的声音。
初临夏捏了捏他的奶膘,会心一笑,这才起身。
其实有一句话,张媛媛算是给她提了醒。
不要重蹈覆辙!
虽然不知道驰宴到底是为什么会对她转变这么大,但是她不相信是因为爱情。
她有时候确实没办法抵抗自己对驰宴的心潮起伏,可是够了。
她有二宝和安安,已经不想将自己的感情再分给任何人。
夜风吹得人有些凉,初临夏刚想关上窗户,却无意间看到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驰宴靠在旁边的树上,指尖掐着一根烟,扬着头看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两人的目光就在夜风中短暂地相接,就被初临夏毫不犹豫的关上了窗,关上了门,犹如她这个人一样,世界不再对驰宴开放。
一旦做出了决定,初临夏的表现就果断很多。
一大早起床,就打算跟驰宴辞行。
“昨晚多谢你的款待,但是今天就不打扰你们了,放学之后,我会接二宝回去。”
驰宴从她下楼就合上了放在腿上的电脑。
听到这话,他眼神瞬间沉寂下来。
他倒是宁愿她还继续在赌气,也不想她看起来是这样无波无澜的模样,就好像他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她一样。
初临夏平静地和他对视,像是个普通人一般,不带任何情绪。
驰宴深呼吸一口气,将电脑放在一边,站了起来。
“临夏,昨天的事情,是我没控制好情绪,我只是……那个蒋政,他对你……”
驰宴难得笨嘴笨舌,越是这样,他心中的恐慌越大,不管他心里是多么兵荒马乱,在初临夏那样淡然的眼神里,逐渐有些溃不成军。
“临夏,你不能直接判了我死刑!”
他从来没有刻意去了解过初临夏,那些细节好像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就被他放在了心上,现在他却格外痛恨自己对她的了解在,因为他猜到,她是要彻底跟自己划清距离了。
“驰宴,我不想重蹈覆辙。”
她像是无力的叹息,带着些妥协。
她爱过了,也恨过了,没道理再继续纠缠下去。
“睿睿的病,我会尽快治好,他现在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自闭,我相信他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初临夏!”驰宴的眼神骤然变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驰宴有些痛苦。
“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五年后,同样也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招惹了,又为什么半途而废!”
驰宴高大的身形朝着初临夏步步紧逼,初临夏在气势上逐渐不敌,不由得后退。
“当初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可能没办法换来同等的回报,但是驰宴,当时是你花了重金要我给睿睿治疗的!”
“砰”的一声,她无意间撞到了茶几上,发出一声轻响。
她下意识回头去看,可就在这时,驰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卡住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彷徨和失意,仿佛都要通过这一个吻,传达给初临夏,要她感同身受。
初临夏被惊了一跳,立刻就想要推开他,可驰宴却紧紧攥住了她的双手,不肯让她有任何抵抗的姿态。
他的吻暴烈又温柔,肆无忌惮地压榨着她的呼吸,初临夏的挣扎到最后逐渐变得意乱情迷,似乎要将她心底对驰宴压抑的感情全都挑出来。
多过分!却让初临夏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她逐渐感觉到缺氧,手脚无力,就连推开他的动作,都变成了欲拒还迎,如果不是祁宴白搂着她的腰不让她下坠,她大概真的要丢人了。
感觉到她的缺氧,驰宴这才放开她的唇,却紧紧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临夏,为什么要骗你自己,你明明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初临夏刚要开口,再次被驰宴吻住,只不过蜻蜓点水一般,一碰即逝,却很好地堵住了她的话头。
他的眼神胶着在初临夏逐渐红润的脸庞和水润的红唇上,低磁的声音像是在诱哄,又像是在恳求。
“你不能因为我过去的所作所为,就否定了我的今后,这样并不公平,你可以恨我,讨厌我,但是不能无视我,我过去让你受得太多委屈,你就该让我付出同样的代价,这样才算是报仇,不是吗?你这样还没开始报复,就自己退缩了是什么意思?”
温热的呼吸和那熟悉的冷松香处处撩拨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偏开了头,想要和他保持距离。
“我不报仇了,驰宴,你先放开我!”
驰宴却紧紧盯着她:“你在担心什么,还是说,在害怕。”
他的声音越发的沉,带着些咄咄逼人的气势:“你在害怕,越和我接触,就会重新爱上我,对不对!”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客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