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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又是宫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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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臣又开始七嘴八舌,“你看他们多般配啊!格恩巫女说的真的没错,冷月公主就是太子的‘真名天女’,传说只要南离皇室与‘真命’相结合,就可以保国家平安,要不然太子怎么会娶她?”。花皎白目光一寒,疑惑终于解除了,所谓的‘一见钟情’就是为了保国家平安。

    淳于澜,你好样的!当我再次为你悸动的时候,残忍的告诉我:你不爱我。花皎白努力克制住,泪流出的冲动,淡然的面对。只要把心冰封住,就不会受伤了·····

    直到一个掌声响起,众人才闭上聊天的嘴。花皎白顺着掌声响起的地方望去:玉冠束青丝,白袍称身姿,谪仙气质晕染着气氛。狭长的丹凤眼,丝毫不显阴柔,倒多了一股豪气。好美的男子!花皎白淡看一切,对帅哥的抵抗力太强大。

    “居安五皇子,欢迎你的到来。”淳于启公式化的微笑,蓝琥珀虚伪的典雅微笑,多么相得益彰!花皎白冷然,笑面虎夫妇,没什么好惧怕的。

    “萧陵皇子,没有听说你要来到,莫怪央平国失了礼数。”,蓝琥珀不愧独揽朝廷一半大权,一切为利益着想的人,能不厉害点吗?一句话就向萧陵挑明:是你自己没有通知我们,这样冒失的出场,不管我们的事!

    “是萧陵冒失。”萧陵剑眉微微上挑,眼神勾向花皎白。花皎白目光渐寒,这男的绝不会那么简单!

    刚才那一幕,萧陵自是看到的,真有趣的小丫头!

    花皎白回过神来,直勾勾的盯住尤卉。现在她紧握着双手,身子轻微的颤抖,像在阴风怒号中左摇右晃的花。而那阵阴风就是花皎白发起的,花皎白风一样的站在尤卉面前,上扬着眼角,一副‘你是鱼,我是刀’的模样。

    花皎白伸出葱白的玉手,抚上尤卉的手,同样的白希光滑。花皎白粗鲁的扯过她的手,像鉴定商品似的,带着温婉的似笑非笑,对着那双手又摸又看。温婉?看得大家一阵胆寒,淳于澜的额头隐隐的出现黑线:这丫头,一个转世,心境变化如此之大!她还能熬得过吗?

    “我看你····手上的这两块皮还不错,割下来给我吧!”,花皎白压低了嗓音,声音听起来,像在尤卉的心尖尖上扫灰尘,“不···不··不要!”,尤卉的舌头开车始打结,恐惧满布了整张脸。

    韩霏雨惊恐的看着花皎白,庆幸自己没有傻到正面向她挑战。蓝琥珀蹙了一下眉,当初只是以为花皎白有点手段,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血腥!

    “卉儿,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淳于澜禁不住柔和了笑肌,摆出优美的圆弧,前世的她和现在的她,他都爱!

    这丫头!叫‘卉儿,卉儿’的叫得那么亲热,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惊胆战。

    “啊————霏雨,霏雨救我!”,尤卉大声的尖叫,高分贝刺痛了花皎白的耳朵。花皎白优雅的掏了掏耳朵,“卉儿,你的声音好像太大了。”

    尤卉向韩霏雨投去求救的目光,韩霏雨却故意将头一撇,无视她的目光。花皎白在心中恶寒,这就是所谓的好姐妹,真让人感到恶心!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尤卉是因为她才被圈进来的。

    不过·····花皎白也不是什么好人!“卉儿,你考虑好了吗?”“不,皇上皇后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尤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声调。

    “卉儿,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花皎白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受伤的小样儿。众人也无法反驳,毕竟擂台赛就是这样,谁叫这是传统呢?

    花皎白速度飞快的在侍卫手中抢走一把刀,前世的跆拳道可不是白学的!萧陵好笑的看着这一幕,却不觉得有什么血腥,因为他自己也常常这样,她真是个特别的丫头。

    刀尖已经触到尤卉的手上,尤卉剧烈的挣扎,却像被钉在菜板上的鱼肉,任花皎白宰割。血慢慢渗透出来,滑过尤卉白希的皮肤,花皎白微微一怔,想起前世的‘刻字游戏’,恐惧爬上双眼,手中的刀一抖,带着刺耳的声响掉落地上。

    眼神空洞,像丢失了灵魂的人。花皎白颤抖着双腿,无力的滑到在地。无助,绝望,愤怒·····浇灌心头,当然还有····仇恨!目光凌烈如冰刺向韩霏雨,淳于澜,猛地从地上弹起,顺带捎上躺在地上的刀。

    花皎白一步一步迈向韩霏雨,脚步沉沉走得缓慢,却带起一阵莫名的风。吹起柔顺的青丝,像披上了黑色的绸缎,遮住了布满恨意的双眼。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尤卉,花皎白力气突然变大,尤卉“嘭”的一声摔倒在花皎白跟前,又挡了花皎白的去路。

    “嗯?”,低沉的声音意味深长的响起,不像花皎白的声音,倒像个·····男人?但确实是花皎白发出的。周围沉静如鬼魅,接受不了这突来的戏剧化。

    “嘶”,刀尖已在尤卉的额上刻了一个“杀”字,血淋淋的痕迹令人毛骨悚然!淳于澜换下邪魅的表情,向来波澜不惊的心出现裂痕,手指轻轻一弹,一团蓝色的雾气隐在指尖,射向花皎白。

    花皎白手中的刀再次划落,眼神再次空洞。怔愣半响,花皎白晃过神来,却被淳于澜迅速牵走,直奔大殿门口。

    “我····我怎么了?”,花皎白茫然的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我刚才好像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尤卉脸上刻字···”

    “你刚才从台上下来后,就睡着了。”“那可能是我早上起来太早了吧!尤卉呢?我记得我要割了她的皮,吓唬吓唬她!”

    淳于澜依旧风平浪静,“尤卉的额头上,被刻了字!”,花皎白联想起前世惨遇,警惕着眼眸,“谁?”

    “萧陵。”,淳于澜直觉的想在花皎白心中,给萧陵留个坏印象,“萧陵为什么这样做?”“不知道,就像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宫宴一样。”

    花皎白微微皱眉,总感觉丢了某个重要的环节,却想不起来。

    “你知道该怎么办。”,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渗入空气环绕耳边,带着一股可怕的震慑力。“王,早就消除了宫宴上所有人的记忆。”一个清亮女音应和着男声,“不,本王是说让你注入一段记忆”

    “王,我马上去办。”,男人勾勾嘴角,冷峻的面部线条却不像在笑,倒是有些邪魅,“是萧陵刻的字,对吗?”,另一个沙哑女声,“王,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清亮的女音随着声音的主人,腾出门外。

    “王,既然要让她重新爱上你,又为什么将她带去宫宴?完全可以避免的。”“这是命定的,不能改变,不然本王十二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男人语气中流露出悲伤。

    “王,你花了十二年时间,费尽所有的功力去救她,值得吗?”,沙哑的女声听着有些撕裂,痛苦与无奈。“收起你对本王的心思,你应该知道本王爱的是谁,还有·····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男人的眼睛瞥向女人,深邃似海慑人心魂·····

    花皎白无力的躺在床上,腿搭在床沿,一副‘累趴’的模样。痞痞的晃着小腿,纤细的手指无聊的揪着长发,小曼这小丫头片子去哪儿了?

    “公主!公主!“,一定是小曼来了,只有她会叫她公主,怎么改都改不掉。”担心死小曼了!”“你这丫头跑哪儿去了?都没看到老娘我的劲爆辣舞。”

    小曼别扭的摇晃着身子,像一棵歪脖子树,匪夷的红晕爬上脸颊,“公主,其实····其实小曼都看到了。”

    不用小曼自己说,花皎白就从这别扭姿态看出来了,“没看到你在宫宴上。”“小曼被侍卫拦在殿门外,偷偷看到小姐跳舞。”,小曼一脸神秘兮兮,像说什么可怕的事。

    “然后,你看到了什么?”,花皎白总觉得少了某个环节。“然后,小曼看见居安五皇子在尤卉小姐·····脸上刻字。”

    既然小曼也这样说,那就暂且相信吧!花皎白眉心一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除掉那对前世的‘好恋人’!不知为何,心里涌上一股疼痛,但那是他们欠我的!天知道,淳于澜对她说‘一见钟情’时,自己心里的悸动,等那一刻,等了十二年,能不心动吗?

    但,这只不过是信奉什么女巫,才这么做的!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

    “姹紫和嫣红去哪儿了?”,花皎白平静下来才想起,“她们和小曼一起回来,然后就不见了。”,哦?不见了,有意思。淳于澜,你要和那两个人商量怎么补救吗?哦,不,想错了,是商量怎么欺骗。

    必须出手的时候,身边却连一个帮手都没有,何其可悲。等找到尹素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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