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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峰今日算是见识杨只影的烈性,他跟随萧承颢多年,也深知对方的性子。
自家主人待他们这帮属下倒是极好的,不过这全都赖于他们本也是翼王手下听话的狗。
虽说男儿有傲骨自是可敬可佩,然而这傲骨铮铮却也要看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萧承颢不会喜欢杨只影这样不知好歹,一心抗拒自己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个道具而已。
当日,他便去了工匠院,亲自督促工匠们继续赶工,想到在自家那阮奴身上用过的各种精巧的械具玩意儿,戴峰便忍不住想看看那堪称烈性的杨只影用上这些东西后,到底还会不会再继续和自家王爷作对下去。
萧承颢被杨只影败坏了兴致,本想将那浣洗干净的人压在床上好好享用一番的,如今也只好作罢。
他坐在屋子里看了看藏影堂搜集的关于景国那边的信息,然后又神情沮丧地看了眼那个静悄悄的衣柜,随手探到自己袍下握住了那根东西。
就这样,堂堂的翼王殿下第一次有了兴致却没召人侍寝,而是用自己的手解决了一切。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戴峰便带着人过来了萧承颢卧房所在的暖阁。
萧承颢刚醒没一会儿,两名贴身小厮正在伺候他穿衣洗漱,他懒懒地看了看戴峰,以及对方身后那一口箱子。
“东西做好了?”
“是的,昨晚属下便在匠房看着他们连夜赶工呢。”戴峰笑着让人打开了箱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只在鼻孔下开了两个小洞的面罩出来。
“王爷,您瞧瞧这好玩意儿,这便是我给您说过的软皮头罩,阮奴现在见了这东西仍是打从心底里怕得很呢?”
萧承颢微微眯了下眼,似是对这东西颇有兴趣,他伸手接了过来,小心地牵扯了一下头罩的面部,却隐约看到了一张与杨只影五官近乎一致的脸,果真是精致得很,自己之前量测的数值想必都用上了吧。
“王爷,您翻过来看看。”戴峰看到萧承颢眼里的满意之色,作为属下自然是很自得的,不过这些东西的精妙之处大有所在,并非仅仅外在看着这么简单。
萧承颢依言将这头罩翻了个面,却见那口罩的嘴唇处竟是往里凸起着一根粗大的长条,他伸手捏了下倒是软软的,外面和面罩一样都是软皮裹着,里面却不知塞了什么让整根东西捏起来鼓鼓涨涨的。
“有了这东西,再配合上喉箍,便不怕他吵闹了。”戴峰在一旁解释道。
“未免有些心狠手辣啊。”
萧承颢见过杨只影脖子上戴的那喉箍,那时候他光是看见便觉得难受了,若是将那东西与这东西都给杨只影戴上,怕是会把对方折腾得不浅。
戴峰以为自己揣错上意,不由一愣,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倒是萧承颢哈哈一笑,将那暗藏玄机的喉箍随手搁下,说道:“不过这样也好,那人性子烈,不对他狠一点,怕是不会屈服的。”
想着那箱子里有的是好东西,萧承颢已是迫不及待地要给杨只影用上,他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了戴峰在屋里和自己一道将柜子里的杨只影抬了出来。
打开袋子将杨只影放了出来,萧承颢正要解开对方面上的束缚,却被戴峰一把拦住。
“王爷,要不先弄晕了他再动手,免得他气极不肯合作,到时万一弄伤了也不大好。”
“也是。”萧承颢点点头,指了指百宝阁上的一排药瓶,让戴峰将蓝色的那支瓶子拿了过来。
杨只影躺在床上,半晌不觉萧承颢动手解开自己,他被困了一夜,身体自是难受得很,已是忍不住挣扎了起来,渴望能尽快得到解放。
可是他没有等来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口鼻上却被东西重重地蒙住,熟悉的药香让他心头一惊,顿时气恼不已。
无可奈何地挣扎了片刻,杨只影终是被乖乖地迷晕了过去。
待到杨只影彻底晕迷之后,萧承颢方才动手开始将对方身上的所有束具都解除了下来。
他摸了摸对方那张面带红润的脸,又揉了揉对方那副总是让人看到有几分冷漠的唇,拿起那副面罩开始慢慢地罩了下去。
要套上这副面罩,先得掐开杨只影的双唇,塞入了面罩内部那根长条之后,方能顺利地给对方戴上。
面罩外部凸起的五官恰如其分地罩在了杨只影自己的五官上,甚至紧紧地兜住了对方的下巴,一切的禁锢都严丝合缝,恰好到处。
面罩的后面是几根绑带,一旦绑紧,整张面罩便像是杨只影自己的面皮一般,紧紧地覆盖着他的眼耳口鼻,除了能让对方呼吸外,再配合上堵耳便是让人什么也做不了了。
“王爷,再给他戴上这个,保证一点声响也出不了。”
戴峰将喉箍拿了过来,翼王府的喉箍与大宗正府那些低等货色可不同,这根乃是由白铁制成,不仅光泽迷人,打磨得也更为光滑。
“渡陌啊,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要是你乖乖的,何必受这些苦呢?”
萧承颢笑着摇了下头,他接过喉箍小心地圈到了杨只影的脖子上,然后估摸着锁紧了扣格。
头颈都处理好了,戴峰这便拿过来几根长短不一的皮带,一一为萧承颢演示如何使用。
他分别将杨只影的肩膀,双臂,大腿,膝盖以及脚腕用这些戴锁的皮带绑了起来,然后拿了一团布塞到杨只影手心将他的手捏成拳状后再用一个小皮套套上。
“这是?”萧承颢好奇地问道。
戴峰摸了摸杨只影被锁进皮套的拳头,解释道,“这样便不怕他万一挣开了束缚用手解锁什么的了。只要一直戴着这东西,便和王爷您在一起时,他也休想用武器或者暗器伤害你。所以,日后若王爷要和他单独相处,又解了他其他束缚,不妨为他戴上这手套,稍作防备。”
“倒是你为本王考虑得周到。”萧承颢笑着点了点头。
戴峰嘿嘿一笑,又摸出一件玩意儿,“王爷,这个您亲自来吧。”
萧承颢接过了这个小笼子,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东西,至今他府上仍有男宠日夜戴着这个,只等他回去临幸。
这小笼子一般的东西叫做快活锁,名字虽然快活,但是用处却是让人专门不快活。
他俯下了身,小心地将这小笼子后端的卡环咬在了杨只影春囊的根部,接着便将对方那根绵软的小东西塞进了笼身。
那笼子的下端与后面的卡环由一根栓子锁住,牢牢地咬在对方身上,若没有钥匙是决计打不开的。
而那笼身的大小也仅仅是杨只影那根东西绵软时的大小,若对方那玩意儿稍微有些不听话想变得大些,有了笼身的压制自然也是绝不可能了。
“对了,王爷,在把他交给景国的人之前,只恐都要将他如此关着束着,平日里便溺也是件麻烦事。虽说大解可以让小厮替他浣洗后面,但是小解一日几次却是难以派人随时候着。我去医官那里讨了套引流尿液的管子,我看可给他用上这东西。将管子的一头连在夜壶上,便可让他随意释放了。”
戴峰想的只是怎么方便萧承颢,至于杨只影会因此受多少苦全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萧承颢虽然觉得戴峰提出的建议不错,可心里始终还是有些不忍,但若说是不忍,又不如说是有些担心,杨只影那性子……若自己这样对他,只怕更会把自己恨入骨髓吧?
可他转念一想,却也觉得反正此人不过是自己手中的棋子,终究是离开自己的,对他温柔还是粗暴,到底都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好。凡是能减少麻烦,消除他反抗的东西,都给他用上。本王可不能宠坏了这位废后娘娘。”
萧承颢摸着软皮面罩上与杨只影无二的五官,眼里的晕影也变得更为深邃了许多。
成大事,便须得心狠手辣,他岂能因为一介异国的废后而乱了分寸。
“对了,这废后倒真是可口得很,本王也挺喜欢他这身子的,还有别的什么玩意儿都拿来吧,本王要让他见识见识我翼王府内的奇工巧具到底有多么令人**!”
两人把杨只影在床上翻来覆去,不仅替对方后面塞入了一根软玉,又为对方的胸前的红樱上咬了一对银夹。
当咬齿尖锐的银夹狠狠地咬上杨只影胸前红樱时,对方终于醒了过来。
颈部熟悉的拘束感让杨只影下意识地便想张嘴吸气,可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自己的嘴里早已是塞了根什么又粗又长又绵软膨胀的东西,竟是让自己的牙咬下去也使不上力。
整张脸不知被什么东西紧紧地覆盖着,闷热而j□j,紧得自己连眼皮和嘴唇都张不开。
他慌乱地摇动着唯一能动的头部,只有鼻腔里发出了一阵细若蚊蝇的呼气声。
“王爷,您看,这套束具比您之前那套强吧,至少他什么声响都发不出了。”
戴峰看着躺在床上奋力挣扎的杨只影,得意地向萧承颢邀功。
萧承颢心领神会,微微颔首,想必杨只影已经知道了此时的处境,也难免心慌气急吧。
“你先出去,我来陪陪他。”
身体各处重要的关节都被捆了起来不说,自己的手也被套进了什么东西之中,最为难堪的是……连那里也不被放过。
愤怒与强烈的屈辱让杨只影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
可是他的挣扎又显得那么的无力,除了脑袋能动之外,他的身子就像一根被捆绑得紧密的棍子,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被束具所消解。
甚至,他连一声凄厉的闷吼也无法发出,因为他的喉咙早已被牢牢勒紧。
“渡陌,认命吧。”萧承颢坐在床边,抚摸着质感良好的软皮面罩,柔声劝慰着近乎绝望的杨只影。
杨只影的头高高地仰着,优美的喉结上被紧紧地扣着喉箍,这一幕看上去残忍却又有几分说不出的美感。
他的鼻腔重重地喷着气,但是却决计不能发出以往那般的嘶吼。
若不是房间里安静,只恐他那粗重的呼吸声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因为杨只影情绪激动,萧承颢可以明显得看到对方白皙的胸膛在使劲起伏,随之起伏的还有对方胸口两粒红樱上的银夹。
在夹子的折磨下,杨只影那两粒红樱已是变得红肿胀大了不少,但是他根本发不出声音,所以萧承颢也无法知道他到底会有多舒服,又有多痛苦。
萧承颢扯了扯连住两枚夹子的链子,顿见杨只影的头猛然一晃,看样子……是痛极了。
“渡陌,我也想好了,你这人性子倔,和你好说歹说,你都不听。既然如此,那么你也该尝尝翼王府里的手段滋味。”
萧承颢动手松开了链子,却又动手去解快活锁,他要亲自为对方插入引流的尿管,让对方清醒着品尝品尝自己施加给他的屈辱滋味。
拿了戴峰用滑液浸泡过的细长软管在手,萧承颢一手捏了对方的菇头,一手将细管缓缓插入菇缝之中。
杨只影倒抽了一口冷气,终于意识到萧承颢这是在做什么。
这畜生,竟然!竟然如此对待自己!
便连当年的萧承翰也不敢让人将自己侮辱到这个程度啊?!
杨只影苦于叫喊不出,只剩下胸口奋力起伏,他狠狠地喘着粗气,愤恨之情,尽在其中。
柔长的软管就如一条毒蛇,一直钻入了杨只影的尿囊之中这才停了下来。
随着软管的探入,一股热流顿时从一端流出,好在萧承颢早已料到,立马就将管子的一头接入了床边的夜壶。
淅沥沥的水声此刻在萧承颢的耳中听起来极为受用,他见那黄色的液体排出了不少之后,旋即又用一只小夹子夹紧了软管的一头。
“以后,你便不怕会遗尿了,回头我为你准备个皮囊,将这管子连入其中,你想什么时候小解就什么时候小解。当然,或许到时候……也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只要你这里有,便都会流出来。”
萧承颢笑着摁了摁杨只影的侧腹,人体内的尿囊便在此处。
杨只影深感屈辱,也深感无力。
他放弃了挣扎,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的那根东西被塞入了一个冰冷的小笼子,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如此冰冷,如此令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