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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林祥的帮助后,付谦阳的计划顺利了不少,对于他这样一个往常并不关心政治新闻的商人而言,他现在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盯着电视,看着政治新闻,看着苏启邦从最先开始的镇定自若,转变为如今的慌不择路,直至他心急火燎地闯入他的办公室内,付谦阳都仍旧是毫无意外,就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苏启邦闯入付谦阳的办公室时,付谦阳倚靠在老板椅上,百无奈聊地换着电视台,唇角边挂着他惯有的淡笑,待到苏启邦怒火中烧地冲了进来,张琳极力挡驾,都无法制止苏启邦未经通传和预约就进入了付谦阳的办公室。
“苏先生,您不能进去!”张琳双手护门,极力劝说。
“滚!”
闻声,付谦阳转了转老板椅,笑得意味深长,心道:你终于还是来了,苏启邦……
“苏市长这是怎么了?要来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和秘书嘱咐一下,您也不必被挡在外面了。”
付谦阳说得好听,但苏启邦又怎会听不出他的冠冕堂皇,立即反驳道,“付谦阳,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不是说要帮我对付卢陈树的吗?现在倒好,一个卢陈树,一个林祥,两人不知是突然间达成了什么狗屁协议,揪着我一人不放,整个省里那么多贪污*的官员,他们独独是对我处处打压,你说说看,这不是故意针对我是什么?你现在还有心思看电视?是真不在乎苏晓曼的死活了吗?”
苏启邦一连串说了许多话,剧烈起伏的胸膛,酝酿着狂怒。
付谦阳淡淡抬眸,似笑非笑地道,“苏市长,我记得我曾经承诺过会帮您,但现在的确还不是时候,难道您真的不懂‘致命一击’这个词的真正含义吗?”
“你什么意思?”苏启邦将信将疑地斜睨着付谦阳,眉宇间怒气尽显,“我警告你,不要耍什么花招!要是你不想苏晓曼这么年轻就没了性命,我劝你还是乖乖与我合作!”
“苏市长,亏你也在政界混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吗?所谓‘致命一击’,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让对方再无还手的能力,甚至是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日,这样的结果,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我现在只不过是在蛰伏,等待时机,不出手,并不代表我不帮您,这样说,您明白吗?”
苏启邦眼珠转了一圈,垂眸思索了片刻,“……好,就当你这一次是真的,但你至少要让我知道你的计划,给我一个定心丸,不然,你就是在耍我,故意拖延时间!”
苏启邦也不傻,付谦阳这似是而非的态度,本就让他感觉没多大的诚意了,又何况是他半天都不出手,反腐调查一事在省里闹得那么大,新闻上基本是天天都在播,他不相信付谦阳对此完全不知情,除非他是故意忽略这一消息,不想帮他,不然,他真的找不出别的理由,来证明付谦阳是真心想要帮他对付卢陈树。
“我的计划很简单。”
付谦阳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吊足了苏启邦的胃口。
“怎么个简单法?”
苏启邦几乎没有停顿地反问。
“我只需一个契机,让卢陈树自投罗网。”
付谦阳唇角勾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名为“自信”的光芒,就如同在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掌握在他之手。
事实上,他也是真的决定要对付卢陈树,在他了解了晓曼的悲惨身世后,他便暗暗发誓,他会让所有曾经伤害过他心爱之人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是他唯一能为晓曼做的了,只希望,这份唯一不要转变为最终……
苏启邦浓黑的眼,直直地盯着付谦阳,在心中暗叹着,只可惜,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可能是他永远的盟友,不然,有他相助,必定事半功倍!
“什么契机?”
苏启邦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一次又一次地顺着付谦阳的文字圈套钻了进去。
“这个嘛……你日后自然就明白了,但是……现在,我还不能与你直说,毕竟,这个计划知道的人越少,成功的机率便越高。”
苏启邦冷哼一声,完全不赞同付谦阳的话,“连我也不能说吗?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坐在同一艘船上,你出事了,搞不好还会连累我!”
“我不可能会出事!”付谦阳异常笃定地对视着苏启邦的眼,一字一顿道,“我想要铲除的人,从来都不可能活过我给自己规定的日期。”
苏启邦听他这么说,之前急躁的情绪倒是平和了不少,“好,我就信你这一次,若是你到最后还是无法搞定卢陈树,后果自付!”
扔下这么一句警告的话,苏启邦便走了,与他来时一般,没有任何预兆,他走的时候也仍旧悄无声息。
付谦阳盯着门外的一点,直到苏启邦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才接通内线,对着秘书张琳吩咐道,“通知我派去的人,给我好好盯着苏启邦这只老狐狸!务必要查出晓曼的下落!”
“是,付总,我马上去办。”
张琳一直都是付谦阳身边最为信赖的心腹之一,有时候,不必他说太多,张琳都能从他的眼神中猜出他的意图,将他的工作与生活安排地妥妥当当,从未令他失望过。
因此,这一次的晓曼失踪事件,付谦阳仍旧是不打算瞒着她。
——
不出付谦阳意料,苏启邦因为太过神经紧绷,回到家后,很自然地就闯进了囚禁着晓曼的密室中。
“苏晓曼!”
听着苏启邦满含怒气的叫唤,晓曼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不过这样黑暗的密室里,就算是她睁大了双眼,也不一定能够看清苏启邦此刻这狰狞的面目。
像是应验了她心中的想法,“啪……”的一声,密室由完全的漆黑,变为了璀璨的明亮。
她的眼睛被那刺目的光芒逼得发酸,挤出的几滴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前几天还红润无比的小脸,不过几日的时间,都瘦得有些凹了进去。
她的脸色苍白,看上去不仅楚楚可怜,更是憔悴不堪,不知为何,当苏启邦亲眼目睹到这一切时,心尖竟是莫名地被揪了那么一下。
难道……真是因为她之前那言之凿凿的亲情观念,影响到了他的判断?
呵……还真他妈的好笑!
他苏启邦也会有心软的一天,不光是别人,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此刻的这种感觉,名为——心疼。
挥开了这些不该有的情绪,苏启邦冷然着一张脸,质问道,“之前你究竟是与卢陈树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让他放过了你?那些省里的人,是不是你给找来,故意对付我的?”
晓曼淡淡抬眸,本就大而明亮的眼眸,因为瘦了不少,显得更大了,就如同一张脸上,只剩下了这双黑得发亮的眼,大得出奇。
“您想知道什么?您不是什么都猜得到,这世上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那双眼睛吗?”
晓曼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讥讽,“要杀要剐你就给个痛快吧!”
自从前几日,她那般情生意动的话语都无法感染苏启邦这颗冷漠的心,她就已经对于苏启邦这个人,对于她所拥有的这份父爱,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不再对他有所期待了,因此,现在的她,是破罐子破摔,没有任何需要顾及的东西了。
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么好可怕的?
“你真的不说?”
“你自己猜啊!”晓曼唇边仍旧是轻蔑的笑意。
苏启邦气得双拳紧握,朝着她怒吼道,“苏晓曼,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生是死,日后会有什么下场,全是掌握在我一人的手中!”
“我当然知道。”
晓曼笑了,笑得有些疲惫了。
从上辈子到这一辈子,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她不想再去争取些什么了……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与我作对?”
“是你逼我的,不是吗?”
“好!很好!”苏启邦猛吸了几口气,浑身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快乐~~~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