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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的人死得快,所以我也不打算跟你多解释?蚁胱鍪裁矗纫坏饶憔椭懒恕,?br> 那颜笑的十分灿烂,她现在很开心,若不是为了维持形象,她简直想要伸手拍拍肖祢的脸蛋,“从你们当初任由我被野兽抓走开始,咱们之间就注定会有这么个结果。”她说着重新将布帘挡在脸前,转过身向旁走了两步,露出背后肖祢咬牙切齿的表情,用兽语道,“既然你不愿悔改,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会送你去见伟大的兽神,你的罪孽将由他亲手为你洗清,”
她的话配上肖祢此时咬牙切齿的表情,看在下方的兽人们眼中,越发显得有说服力。众人顿时鼓噪起来,一时间群情激奋,若不是顾忌高台上还有其他人在,估计此时已经有人挤上来了!
那颜享受着这种主宰着所有人的情绪的感觉,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脸上伤口的由来:那场差点让她丢掉性命的兽袭;忘记了来到这个世界后那些担惊受怕的遭遇;也忘记了对这个世界那种浓浓的排斥感,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就是这些人的主宰,他们将成为自己最坚实的后盾!
就在她沉浸于这种成就感的时候,下方忽然传来一声高喊:“等一等!”
那三个字显然是用尽力气喊出来的,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熟悉的声音让肖祢瞬间反应过来,他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然,那只熟悉的花豹正从那边冲过来,临近人群的时候用力上跃,竟踏着数人的肩膀跳上了高台!
“什么人?!”
“大胆!”
有翼蛇族的兽人反应很快,片刻后就将高台团团围住,还有几个人变成兽形飞在半空中,虎视眈眈地盯着台上的不速之客。花豹却仿佛完全不在乎一般,径自在木笼前停住脚步,看着肖祢的双眼中透着浓浓的心疼:“亲爱的,我来晚了。”说着小心翼翼伸出尾巴,透过笼缝蹭了蹭肖祢的脸颊,还特地避开了上面的淤青。
肖祢微微一笑,他现在被缠的太结实,连变身都做不了,只能微微侧脸蹭了一下毛茸茸的尾巴尖:“我没事。”
卡特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等我。”说完转过身变成人形,从背上取下背着的竹筐,“我有话要说,请有翼蛇族的各位听我一言!”
下方立刻有人高声道:“你算什么人?是和那个渎神者一伙的吗?!”
有翼蛇族的祭祀也跟着踏上前一步,指着卡特里的鼻子道:“你好大的胆子!昨日我们还当你只是被渎神者蛊惑的普通人,看来你根本执迷不悟!”
卡特里瞥了他一眼:“我从没说过自己是被蛊惑的。至于渎神者——”他说着弯腰从竹篮中拿出一样东西,是个不算小的罐子,“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证明他并不是渎神者,而那边那个,也不是我们的王。”
他此言一出,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下方的喧哗声瞬间盖过了高台上祭祀气急败坏的怒吼与反驳。卡特里轻蔑的看着那个兀自叫嚣的祭祀,打开手中的罐子盖,从中拿出一片翠绿色的竹片,“这个东西,我想你们都认识吧?”
那样碧绿的色泽在阳光下仿佛闪着朦胧的光辉,看起来美好的耀眼。这东西一出,下方的兽人们瞬间惊讶了。
“他怎么会有兽神的遗产?!”
“我认得那个!王出现的时候祭祀曾经拿出来过!”
阵阵惊呼与质疑同时遏制住了想要扑上来抓住卡特里的那些人的举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损坏圣物。而站在人群中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克鲁扎则望着高台上手持竹片卓然而立的青年,嘴角扬起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来如此,他是去拿这个了——倒真是个好方法。”
昨天他在得知祭祀抓到了胆大妄为潜入王的住处的贼人时,就知道卡特里他们出事了。他急忙赶过去,正赶上那颜指认出肖祢真实身份的那一幕。原本按照他们的打算,两个人都应该接受审判并处死,克鲁扎只来得及用“另外一个多半是被渎神者蛊惑的普通人”这个理由保下卡特里,却没办法再救肖祢。
最后卡特里被关在了一间废弃的屋子当中,肖祢则被五花大绑在高台上示众。一直到今天早晨,克鲁扎才来得及潜入那间屋中将卡特里救出来,那时候对方也才刚刚清醒而已。
“你打算怎么办?”当时他询问对方,伴侣被抓,并且随时准备处死,他想看看眼前这个青年还能做到些什么。
卡特里的反应让他惊讶的同时却也觉得理所当然,他并没有瞬间慌了手脚,而是在向他打听过在他昏迷时所发生的事情之后,沉吟片刻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必须先回那间地下室一趟,那里有很重要的东西。但是经历过昨天的事情,此时那里肯定已经被牢牢看守住,我希望你能帮我引开守在门口的守卫。”
克鲁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可以。不过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保下你我已经引起了他们的警觉,若是你们再失败,我只能自保。”
卡特里向他点点头,嘴角微扬,十分郑重地道了谢。
正是因为今日那颜要审判“渎神者”的缘故,引走门口的守卫并不费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克鲁扎并没有跟着卡特里一起去地下室,而是让拉布拉塔送了个口信去外城,给一直守在那里的提尔萨,自己则施施然来到了此处。
没想到,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居然跑去将“兽神的遗产”拿出来了。有了这东西作为护身符,那些人自然不敢轻易暴力相向,以免损坏圣物。这样一来,他们也就不再处于被动地位,而是掌握了一定的主动权。
真是绝妙的方法!
克鲁扎在发出这样的赞叹时,全不知此时此刻,卡特里心中也是大呼侥幸。昨天他们在地下室的时候,顺手将这些竹片放入了一个不起眼的罐子中,并没有被抓住他们的人察觉到,这才让他轻易取了出来。这小小的竹片上承载了他们两个人目前最大的生机,将它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来的时候,他甚至还担心过其他人会不认识这东西。
幸好他赌对了,那颜在成为“王”的时候,为了取信于其他族人,祭祀曾经当着所有族人的面拿出这些竹片作为证据,现在倒是方便了他们。
看到其他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手中的竹片上,甚至已经有脾气暴躁的兽人叫嚣着让他放下圣物,卡特里微微一笑,道:“请大家听我一言!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是伟大的兽神留给我们所有兽人的遗产。它是兽神的证明,但却并不是使者的证明。”
他此言一出,下方的兽人多数都怔了一下,随即便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族长的脸色顿时变了,他转头看看身边的祭祀,发现祭祀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至于王——那颜头上的那个斗笠将她的脸遮的严严实实,根本没办法看见。
“你凭什么在这儿大放厥词?!”祭祀忍无可忍的上前一步,再让这个家伙说下去,事态恐怕会大乱。谁知他才一动,卡特里便夸张地后退两步:“你别想杀我灭口!怎么,怕我将事实真相说出来,坏了你们的算计?”
“真相?真相就是你们胆大妄为,闯入了王的房子意图不轨!”祭祀也是个伶牙俐齿的人物,不然也不会凭借原本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走到如今这个地位,“前有那个妄图高攀尊贵的王的兽人,现在又有你们这两个意图不轨的宵小,就凭你们这样的品性,说出来的话谁敢相信?!”
卡特里的眉峰一挑,这家伙还真会引申话题转移仇恨,这是打算将昔年弗追来此处的事情一并算到他们的头上?他不但不着急,反而好整以暇的捻了一下手中的竹片:“‘王’么?我当初曾听说,你们觉得那个人是王,是因为她得到了兽神的传承。所谓的‘传承’,难道就是认识这上面的文字?”
“当然!这是伟大的兽神留下的文字,能够认出来的人,自然就是兽神的使者!”祭祀义正词严道。
此言一出,不仅卡特里,连肖祢都笑了。后者用有些虚弱、却又带了几分讽刺的语气说道:“但是我也认识上面的文字,怎么办?”
“你当然认识!”忽然一直站在旁边的那颜开口,脆生生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她在开口的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只见她上前一步,声情并茂道,“我曾经将你当做最好的朋友,还教给你属于我们那个世界的文字,谁知道你居然反咬一口,背叛了我的信任——我这才知道,你天生就是渎神者,你侮辱了兽神的荣光!”
“……”肖祢有点瞠目结舌,虽然他早就知道那颜不是个要脸的,但却没想到她能眼都不眨的颠倒是非到这个地步,再看看祭祀和有翼蛇族族长毫不意外的表情,很显然,她这套说辞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出了。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晚的更新。
咳,昨天下午吃饭的时候,室友笑的十分纯良地跟我说:“亲爱的,晚上电脑借我用一下呗?我上个淘宝。”
因为只有我的电脑是联网的,于是我很大意地答应了:“随便用。”
结果五点半开始,室友坐在电脑前,开QQ,开淘宝,开阿里……一直玩儿到了晚上十一点半ORZ
我傻呆呆地坐在她后面等啊等,等到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了,她才意犹未尽的告诉我,没挑中想要的东西,回去睡觉吧,明天再说!
囧啊!
这次真不是我故意断更,实在是使用玩儿的太凶残,我没想到开个淘宝而已她能一直玩了五个多小时,于是昨晚的更新只好挪到今天上午来了,实在是很对不起大家,【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