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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沫兴奋的掏出手机,略带兴奋和激动的重新拨了过去,将话筒贴于耳边,柔声道“怎么了?”眼角微微向下弯着,勾人的狐狸媚眼甚是好看,脸上漾着笑颜。
“宝贝,想不想见我?”姚齐字字清晰的说道,磁性,温柔的声线充满了蛊惑,话筒边似乎传出姚齐的呼吸,如小蛇般钻入她的耳畔,这种感觉让她竟然突然心驰一漾,就好像此刻姚齐在使坏般轻咬她的耳垂,酥麻的刺痒传过身体,洋沫不禁缓缓的吞咽了下口水,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对她的影响是越来越大了,明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承诺都不肯给自己,偏偏只要他的一声安慰话语便可沉沦。
洋沫明白这个男人是她今生注定要饮下的毒酒,躲不开,也不舍得,是自己甘愿一步步走入他爱的囚笼。
“想,可是。。。”洋沫想来这又是姚齐用来哄她的伎俩,也就没有当真,听来让自己开心一下,罢了,不想,自己正准备说的后半句,话筒传来“嘘”的声音,想来是姚齐故意打断她的话。
“不要说话,现在,闭上眼,心里默念,你想我,宝贝乖。”姚齐将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哄孩子般的对洋沫说到。
“额,你要干嘛?”洋沫不听话的悄悄的冲周围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姚齐这样说,她总感觉他就在自己的不远处。
姚齐倚靠在柱子后面,看着四处张望的洋沫,嘴角浅浅的牵起一抹微笑。
“沫儿,怎么没见你跳舞?我喜欢看你在舞台上曼妙的身姿!”姚齐声音很轻,压的很低,微偏转头,看了看站在楼梯口,有些呆愣的她,对着话筒轻声的说。
“你在这里?”洋沫听到那话,如同被人当头喝棒,猛然惊醒,眼眸瞬间睁大,充满了喜悦神色,一手握住扶杆,一边向下看去。
“沫儿,反应总是这么快”姚齐轻笑着,接着说道,“闭上眼,不许睁开,我可在监视你的呢”
“好”洋沫轻声应到,慢慢的阖下了眼眸。
黑暗的空间里,洋沫侧耳细听着,很快,一阵很轻的脚步声慢慢的在耳边越来越清晰,鼻尖闻到姚齐身上的香水味,这个男人一向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身旁突然感觉到一阵强风。
知道是姚齐走来了,即使不睁眼,嘴边已经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弧度,睫毛也在微微颤抖,腮红被洋沫不自禁溢出的胭红弄的更艳了一层,活脱楼梯口站着一个娇羞的国色美女。
姚齐轻轻的用手抚摸在洋沫光洁的面容上,那柔柔的似欲滴的玫瑰,指尖感到柔滑,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
“姚齐,。。。”洋沫微颤睫毛,舔了下有些干渴的唇,肯定的唤道。
“哈哈哈。。。”姚齐说着,将楼梯处的洋沫竟然打横抱起,向楼梯下走去。
突然的离地,本能的洋沫将手死死的环过姚齐的脖子,寻求安全,同时脸上显现出一丝惊吓,张开了媚眼。
姚齐冲着洋沫淡淡的微笑,盛着灯光的脸上,被打出柔柔的感觉,映入洋沫的脑海,她将头轻轻的放在姚齐的肩上,沉浸在这个男人带给她的美妙。
“你怎么会来?”洋沫将另一只手同样环过他的脖子,柔声的说。
抱着洋沫的他,似乎毫不费力,淡淡的微笑挂在嘴边,笑着说“本来是打算看你跳舞的”
砰,心中如遭闷雷,强击让她心头一颤,拍拍姚齐的背,看着他含笑的眼眸说“放我下来,姚齐。”
姚齐也没有说什么,将她缓缓的放了下去,双手揉戳着她的脸庞,盯着她的眼问“宝贝,怎么了?”
洋沫将冰凉的手覆上姚齐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凄楚,独自吞咽下满肚的苦水,躲闪过姚齐询问的眼神,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
眼里不自禁的噙满了泪水,像是蓄势待发的闸,只需稍稍的水势,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到你这里来散散心,最近很烦躁,看到你,会好一些”姚齐将胳膊搭在背转的洋沫肩上,沉沉的胳膊压得她娇小的肩很是酸痛。
洋沫垂下头,努力的憋回了自己欲哭的泪,调整了下情绪,问“姚齐。。”其余便是漫长的沉默。
“额,怎么了?”姚齐问。
“你爱我吗?”很柔很淡,洋沫清幽的吐出。
姚齐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带着玩味,眼里染满好笑“女人都喜欢不知疲倦的问男人这样的话,那你又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要的话呢?”说着姚齐轻拍洋沫的肩,回避了话题。
洋沫苦涩的笑了一下,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话多了是口水,那几个字又那么好听吗?没完没了。”姚齐烦躁起来。
“女人都一样,都喜欢,即使明知道是假的”说着洋沫转过身看着姚齐,很勉强的牵起一丝笑意,心里已然在滴血,这个男人残忍到连谎话都不愿说给她听。
姚齐笑了,笑的很残忍,似笑她的天真,眼里闪过凛冽,看着她。
心一点一点的如破碎的玻璃,哗啦啦的碎了一地,伤痕遍地,为什么每次那美好的感觉让她存抱一丝幻想,他就狠狠的将它拂去。
姚齐没在说话,胳膊沉沉的压着她的肩,向前走去,洋沫随着他启动的脚步,不得不踉跄的跟上。
洋沫仰头看着姚齐,眼里盛满迷茫,姚齐低下头,笑弯了眼,向服务台边走去。
“给我开一间”姚齐甩上自己的卡,说。
“姚先生,这是您的房卡,请拿好,六楼,左转。”服务员笑着将姚齐的房卡和银行卡递给他,服务员还将眼神放在洋沫身上看了几眼,笑了一下。
姚齐接过卡,搂着洋沫向电梯走去。
“都几点了?”洋沫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多。
“那又怎样?”姚齐双手插着兜,缓缓的看着电梯上升。
“我来你这里是寻求解脱的,你懂吗?”姚齐侧头看了洋沫一眼,补充道“不是让自己更加烦心的”说完狠狠的看了洋沫一眼。
“姚齐,你王八蛋!”洋沫不再多说,双手抚在冰冷的电梯臂上,眼泪不由的向地面滴着。
她从透明的电梯往下看,人们还在不知疲倦的跳着舞,空空的钢管上没有了激情,眼前不觉浮现出自己在钢管上那潇洒利落的动作,洋沫将手放在电梯壁上,整个舞台在她眼里缩成一个点,只剩钢管而已,那一抹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