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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连连质疑无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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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微微敛眸,决定不再说话,既然,说了也不被信任,那她何必再说。

    等了一会仍然不见长歌回话,白云野像长歌看去,只见长歌的侧脸被跳耀的火把照亮,本是清秀隽美的面孔之上增添了几分柔和。她纤细的身体微微蜷着,显得有些孱弱。

    这个样子的长歌让白云野有些愣住了,他从未觉得,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升起了这般的怜爱之心。此刻,他突然有一种不想再询问她,让她离开这里,安心休养的冲动。但是,白云野这样的想法只持续了一瞬,因为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长歌的沉默让白云野觉得有些太过于寂静,随后再次说道:“你若是将事情都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不治你的罪。你现下的一切都不会有改变。”

    长歌听了这话,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随后反问道:“你缘何认定是我?”

    白云野听言说道:“我之前得到过一些信息,知道有敌国奸细混入,而你之前所在的青楼,正是她的落脚之处。我因此混迹其中,原本以为那人是故意遮面的莲荷,而后调查方知,于那人出入时间相符的,出现在那里的人只有你。”

    本来长歌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前后有这样大的区别。此时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在青楼之中,遇到那样的白云野。原来,是去调查事情。

    白云野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派人在青楼中观察过你,发现你言行举止全不似同龄之人。想必,是自小接受训练的缘故吧?”

    长歌默然,她记忆全失,因而不能知道他所猜测的是否属实,不可否认的是,自己与同龄人似乎的确有些差距。自己去青楼前到底是什么身份,已经成迷。但无论是什么身份,她只想随心所欲的做自己罢了。

    即使她真是敌国奸细,这么久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想必已经是弃子了。况且,这么久了,也不曾有任何人来找过她,估计也是没有亲人了吧?想到这,长歌心中只觉得孤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心中对亲情似乎总是额外的执着与期待,但偏偏,总是事与愿违。

    长歌看着白云野问道:“既然对我有所怀疑,那怎么不将我擒拿起来,反而还让我接近都督?莫不成,都督也是被你怀疑之人?”

    白云野沉默,他没有想到面前女子这般聪慧,仅凭借这些就猜出了这点。

    长歌面无表情的问道:“是因为我到此处才怀疑的都督?你既然派人跟着观察我,那怎么会不知道军妓一事?如何不知道我只是被迫才到此处?”

    白云野看着长歌的眼眸,随即说道:“因为,他死了。”

    他的语气是那般的平静,但却让人感觉有些哀伤。

    长歌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听言之后只觉得如此说来,青楼之中应该真的有奸细,不然,那人也不会死。这样看,白云野的怀疑也是有道理的,只是,他怀疑错了人。

    在青楼之中也有大半年的光阴,里面的人长歌多多少少都接触过一些,只是如何也想不出,会是谁,隐藏在她们之中,竟然不声不息的便杀了人。

    思考无果,长歌道:“我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人不是我,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并且,我是真的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这番话,长歌不知道白云野会不会相信,但是,她不想一言不发的被误解,过度的沉默,很多时候会被误解为默认。

    “那你如何会认识墨老?”白云野继续问道。听言,长歌才知道,原来对于自己所说的话,他全不曾信过,亏得她当时还以为糊弄过关。

    长歌答道:“我在去往军营的路上逃脱,而后遇到墨老,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几瓶丹药。”

    这一番话半真半假,隐去了墨老收她为徒的事情,也隐去了。

    白云野听到后不说话,只是沉思。

    长歌下意识的没有将即墨野的消息透露出来,下意识的担忧他的安危,随后又有些愣神,这个人,在自己的心中,当真如此不同么?

    白云野见长歌这一番话说的肯切,并且说了这些之后似乎便不打算再说话,于是转身,缓缓走出。牢中,再次只剩下长歌一个人。

    凌晨,寒气深重,等了整夜也不见有人来找麻烦,长歌微微一笑,原是自己多虑了,也或许是白云野交代了什么吧。

    长歌弹了弹衣袖,白色的粉末飘散而下,原来,她已经在身上撒了化功定身的粉末,只要有人对她动手,那么想必他便会碰触到这粉末,暂时化去功力,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样的小技巧,怕是应付不了很多人,但是,应付三五人足以。

    次日,天空依旧飘着雪花,众人被从牢中提出。

    而此时,长歌已经走在了回到医馆的途中。

    小豆子见到了长歌一身冰雪从远处走来,小跑着上前,将她拉进了医馆之中。进到医馆之中,长歌才发现鹤老大夫和鹤青松都在这里。

    见到长歌,鹤青松横眉怒视,张口便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

    鹤老大夫虽然觉得鹤青松语气不善,却也随后问道:“丫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谢氏呢?”

    衙门中,此时已经开堂,谢氏正跪在冰冷的地上。她抬头,确定了爹爹就在不远处,便放下了心,随后四下而视,发现此时受审的人竟然只有自己和那妇人,没有见到长歌,当下心中不甘。难道真的是凭借了都督的关系离开了?可是这怎么可能?着可是人命官司啊!

    妇人边哭边状告长歌种种,白云野在一侧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县令看看身边的师爷,再看看白云野,只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师爷是他的心腹,伴他多年,为其出谋划策,因而他早已经答应严惩那丫头。可是这白云野是都督身边的人,不是他惹得起的啊!

    先开始他不打招呼,一股脑的把几人全都抓进了大牢不说,现在竟然又私自将那丫头放走了,此时开堂,人都没来齐,这可让人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