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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幽闭的暗室,这间暗室采用的都是特种隔音材料,无论多大的声音,外界都听不见,是个绝佳的刑讯室。
锋利尖锐的匕首轻轻划开了唐伟才胸前的皮肤,血珠顿时涌了出来,胸前晕开一抹鲜红。
唐伟才五官痛苦地紧皱在一起,额上青筋暴露,奋力地挣扎着,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整个人如同待宰的羔羊。
“求……求求你,放过我吧。”他痛苦地哀求着。
沐寒置若罔闻,眼神轻蔑冷漠,转身将匕首丢在一旁,拿起湿纸巾擦掉刚才溅到自己手上的血迹,而后捏起一旁盛着盐水的杯子,转身精准泼向了唐伟才的伤口。
“啊啊!”
比之前更加凄惨的哀嚎响了起来。
唐伟才几乎整个上半身痛得蜷缩起来,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落在地面,几缕发丝贴在脸颊,狼狈不堪。
被折磨了半个小时,几乎不成人形,却还是咬着牙不肯开口。
沐寒却并不着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没想到,唐总监的嘴巴还挺严。”
“只不过……”
她伸出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嘴角露出美丽且残忍的笑容:“就是不知道,没了这条舌头,是不是反而会更容易开口呢?”
“毕竟就算无法口述,还可以手写,你说对吗?”
唐伟才惊惧得瞳孔放大,浑身颤抖,疯狂地摇着头,因为嘴巴被沐寒死死捏着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沐寒轻轻挑了挑眉,拿起匕首,作势要去割他的舌头。
眼看着森寒闪着冷光的刀尖即将触碰到自己,人类在生死之际的求生本能让唐伟才剧烈挣扎,艰难发出声音:“唔…我…我suo。”
沐寒一挑眉,瞬间放开了捏着他的那只手,唐伟才猛吸了一口气,整个人还笼罩在刚才的恐惧之中。
可他已经无法顾及那些了,这个女人实在可怕且狠毒,刚刚那一瞬间,他很清楚,她是真的想下手。
若是说出J市那些事,自己会死,可若不说,自己现在就会死。
唐伟才闭了闭眼,放弃了心里最后一丝希冀,“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
沐寒露出了一抹全在意料之中的微笑,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就从你被派到J市开始说起吧。”
“我是被何定坤赏识派到J市分公司去的,虽然只是去做财务总监,但何家明里暗里的产业都沾手,所以我主要的职责,是帮着何家处理在J市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声音。”
“何家的家族产业涉及生物异能领域,J市分公司是何氏集团旗下最大的制药公司,何家最大的工厂、生产流水线以及实验室全都在那里,分公司总经理袁鑫培是何定坤的表外甥。”
“原本,分公司明面上和私底下的生意分别由袁鑫培和我来管理,互不干扰,可是袁鑫培好赌,前段时间赌光了他自己所有的房产,所以他就盯上了我手里的生意!”
说到这里,唐伟才语气有些激动,似乎对袁鑫培极度的不满。
“他私下联系了何定坤,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最后他和何定坤吵了起来,最后不欢而散,我以为他会就此放弃,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频繁地从公司公账上转走资产,而且每笔数目都不小,我当时怀疑他是赌瘾又犯了,胆子大到挪用公款去填自己的窟窿,可当我调查后发现,不是这样的。”
唐伟才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里透露出真正的害怕,喃喃道:“他,他竟然私底下开了几家实验室和工厂,还…还抓捕异兽进行非法活体实验!”
依照华国法律,私下进行与异兽相关的活体实验,最高可判处死刑。
袁鑫培这个蠢货是想把他们全部害死!
一旦他做的事情曝光,别说袁鑫培和分公司了,就连整个何家都要遭殃。
沐寒眯了眸子,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把这件事上报了,本来以为何定坤会阻止他继续实验,可是谁知道,袁鑫培貌似真的误打误撞地获取了什么史无前例的实验成果,他把相关数据交给了何定坤,何定坤竟然同意了他的实验,还让我协助袁鑫培,替他遮掩。”
唐伟才苦笑一声。
袁鑫培知道是自己向何定坤告的密,怎么可能会继续用他?逐渐把他排除在公司核心之外,自己掌控了何家在J市所有的生意。
“然而谁能想到,前不久,实验室里有一批还在观察阶段的实验体异兽忽然走失,袁鑫培的实验室和工厂顿时成了个危险的炸弹,何定坤想逃脱责任,所以制造了一起商业案件,把锅甩给了我。”
沐寒安静地听着,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来京城?袁鑫培把锅甩给你,何定坤为了方便,肯定会对你下手,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知道。”
唐伟才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沐寒的神色,纠结了一瞬,最终还是开口道:“何家和J市的生意并不是直接来往,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个线人,而且一直是单线联系。”
“我为何家做事这么多年,也有自己的情报网,打听到这个线人背后有个势力,就连何定坤都不敢随意招惹,所以就想着能不能联系上这个人,给自己一条后路。”
沐寒:“那线人在哪儿?”
唐伟才摇头,“我,我不知道,我找我表哥,就是为了找他。”
他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下一刻,锋锐的匕首直接擦着他的脸颊划过,插进了身后的墙壁里。
唐伟才呼吸一窒,全身僵住不敢动。
沐寒冷笑,“不知道?我看唐总你目标挺明确的啊,上来就求着你表哥带你去傅家的寿宴。”
她上前一把掐住唐伟才的脖颈,五指收紧,仿佛一用力就能轻松拧断他的喉咙。
“说不说?”
唐伟才立马道:“我只知道他叫老赖!他的儿子在傅家帮佣,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见他不像是说假话,沐寒冷笑,松开了手,她回过身,背对着唐伟才,朝右上角的监控摄像头隐晦地眨了眨眼。
搞定。
此时,隔壁暗室里,顾晏晚站在监视器前,双手环胸,看着沐寒冲自己眨眼,无奈而又宠溺地勾了勾唇角。
只是,笑意仅维持了几秒。
顾晏晚转过身,看向面前以同样的姿势被绑在那里的向远,他正一脸惊恐地目睹了对面暗室里自己表弟遭受的一切。
见她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向远颤抖得比刚才的唐伟才还厉害,拼命地摇头想要求饶,奈何嘴里被塞了一团布,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顾晏晚上前取下了那团布,向远立马涕泪横流,“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他连累的啊!”
这个天杀的唐伟才,自己得罪了这么可怕的人物不够,竟然把他也给拖累了!
顾晏晚静静地欣赏着他的表演,听着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倒了唐伟才身上,并没有打断他。
渐渐的,向远激动求饶的声音弱了下去。
顾晏晚依旧是那副淡然的神情,以他在上流社会摸爬滚打几十年的眼力,竟然丝毫看不透这个年轻女生,猜不出来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甚至,和她对视一段时间之后,他竟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神,怯懦地垂下了头。
气氛寂静了几秒钟。
许久,顾晏晚终于开口:“向总。”
向远一个激灵。
“啊,啊?”
“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顾晏晚安慰他道。
向远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依旧提心吊胆。
这两个女人手段狠辣残忍,把他们绑来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谁知道她们要做什么!
“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向远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只见顾晏晚下一秒露出了一抹美丽的微笑,与方才沐寒的笑容有异曲同工之妙。
“希望向总能按照你表弟和你说的那样,带着他,去傅家的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