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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元得了那乾坤藤心中仍存疑惑,当初在异域阿布鲁究竟是何人混水摸鱼劫了乾坤藤,那人劫走乾坤藤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用乾坤藤换取一块精天石?
如此,归元便带着满心的疑问找到了身处吉平拍卖行的金天行。
“金家主可否告知那乾坤藤是何人寄与此处拍卖的?”
“抱歉归仙子,金某人恐怕不能如实告知,且先不说吉平拍卖行素有规矩,我们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有关寄拍者的身份信息,再者就算你我私交甚重,我想告知于你那人的身份信息,那也得金某人知晓那人到底是谁才行不是吗?金某就老实与你说吧,寄拍此物的幕0后之人来去神秘,我行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实在不好意思,让归仙子失望了。”
“金家主无需自责,全是我不知贵行规矩,鲁莽前来相问,让金家主为难了。”归元赧然道。
“归仙子言重了,你我之间还谈什么为难不为难的,没得见外了。不过金某人仍有一事不明,还望归仙子不吝解惑。”金天行此时所说神色未变,仍是一团和气地笑望着归元,但是他的眼神却是意外地有些许狂热。
“金家主有问题不妨直说,只要是我知晓的事儿,我定知无不答,答无不尽。”金天行他竟然会有问题问自己?惊讶!
“那金某人便腆着脸直言了,如有得罪烦请归仙子莫要见怪,不过归仙子若是不想或是不便回答,金某人也不会强求。”金天行言至此停顿了一下,然后满怀期待地望了归元一眼,看到归元不置可否地对着自己抬了抬下颚,便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敢问归仙子的精天石是从何处得来的?”
金天行问得很急,好似生怕归元会反悔一般。
“金家主问的就这事儿?”此刻的归元有点捉摸不定,拿不下主意。自己究竟要不要告知金天行自己其实还有一大块精天石,而且这一大块精天石还是自己从师门前辈的洞府上撬下来的牌匾......
“正是,实不相瞒,金某人早年从一处古修洞府处得了一张图纸,上面详细地记载着如何锻造一件称心如意,可在斗法时根据心意随时改变外形的极品法宝,金某在看到那图纸的第一时间便认定了它,决定金某的本命法宝就是它了!不过可惜的是此物的主要炼制材料便是天精石,全因天精石万物不侵,矿石的性质又柔韧。其实金某可以毫不夸大的与归仙子明言,这法宝需要的炼制材料若是其他现世仍存的物件还好说,就算是它再稀罕,再珍贵,以我们金家的财力物力人力几乎都可以寻得到,奈何偏偏就是这百万年前便绝迹了的精天石,饶是我们金家在这千百年来的积存下,仍是只得了三块樱桃大小的,根本不够炼制法宝。说句让归仙子不喜的话,在归仙子来问金某之前,金某便听闻接待归仙子的管事说,归仙子拿了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精天石竞得了乾坤藤之事,归仙子可知金某得知此消息有多么的兴奋激动!金某期盼了这么多年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若是归仙子仍有剩余的精天石,金某愿双手奉上五十块极品灵石,十一万上品灵石,另加金家的天级贵宾权限来换取归仙子的天精石。要知金家的天级贵宾权限可在金家旗下的任意商号享受四成的优惠,还可获得金家的贵宾待遇,还望归仙子能慷慨应允。”
听起来很是诱人,归元一脸认真道:“金家主可否容我再想想?”
“无妨,无妨,天精石如此贵重,归仙子多想想是应该的。”有门了。
“嗯,我想好了,敢问金家主要多少?”我要换,那可是五十块极品灵石加十一万上品灵石!我也要一朝暴富了吗?金家果然财大气粗,反正自己的天精石还有很大一块,只是弄下来有些麻烦罢了。
“呃~金某人所需之量有些多,要成人拳头般大小,归仙子可还有剩余?”金天行愕然,嗯?如此严肃的事情你就不多想一会儿?这般草率不太好吧?而且你问我要多少,这是说明你有很多的精天石?
“行,金家主可否借我一间厢房?”
“自无不可,归仙子里边请~”
“噼里啪啦,砰!”又是一阵几欲拆掉房子的巨响。
归元将自己磨搓了半天,还蹭掉了一点黑黢黢的贯虹剑剑鞘上的污渍,才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大块精天石交于金天行,并对金天行说道:“金家主看这大小可还足够?”
“够了,够了,绰绰有余,金某人多谢归仙子慷慨赠宝!来人!将我先前准备好的储物袋交予归仙子,另外吩咐下去,我要大摆宴席款待贵客!哈哈哈~归仙子还请再逗留几日,好让金某人稍表心意,若不然如此大恩金某人都不知该如何报答了!”
归元乐呵呵地结果金天行允诺自己的报酬,眉开眼笑地回绝了金天行的挽留:“金家主客气,不过区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应是我该多些金家主连日来的悉心照料才是,金家主若是再这般我可不敢再厚颜呆在此处劳烦金家主费心了。而且我自出师门以来也拖延了这些日子,是时候该回师门禀报任务,望金家主你我日后有缘再见,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告辞!不必相送。”
“归仙子大义!既然归仙子急着回师门禀报,金某人也就不便强留了,那就希望能如归仙子所言,来日有缘再见罢~”金天行边说边‘深情’地看着归元,然后似乎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睛,做了个然归元难以理解,难以消化的表情......
金天行最后这句有缘再见说的别有深意,明显让人感觉有点不对劲,而且就金天行那副无与伦比的尊容,还‘深情’地对着归元挤眉弄眼的,真真惹得归元直是心底发毛,全身鸡皮疙瘩地立起来了,就连回师门的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这一幕太特么可怕了!简直惊悚!归元表示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无法言说的惊吓......
在归元即将离开扬朱城之际,突然回想到自己似乎并未收到王锐与顾南衣的回信传讯,这很不对劲,自己发了传讯符也有好些时日,就算他们在千里之外也该收到自己的传讯符,怎的会至今还未回复自己?如此想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并没收到传讯符,这样就说明他们现在的地方无法收到传讯符,要么便是什么人或是事阻碍了他们收传讯符;二是他们收到了传讯符,却因为什么原因没办法及时回复自己。
如此一来,自己是先回师门还是去寻他们?不过,仔细想来就算自己要去寻他们也不知道该去何处寻啊,这可如何是好?哎~如此也只能希望他们吉人自有天相,遇任何事都能逢凶化吉。自己还是先行返回师门回禀了任务,带完金天行托付自己带的口信之后再问问师父该如何行事罢,师父见多识广定然知晓自己该怎么办的。
就这么办了!也许,他们二人又或者已经先自己一步回了师门也说不准不是?
归元这般一想便决定先启程回师门再做打算。
玄光宗。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归元好歹是踏上了自己久违的回澜广场。归元先是随便拉了一位广场上的门人询问道:“你可知碧华峰的王锐王师兄和云梦峰的顾南衣顾师兄今日回过师门没有?”
“不曾,王师兄好一段时日未在师门内看到了,不过那顾师兄向来神出鬼没的,他的行踪倒是不清楚了。”
“多谢!”
“不用,不过归师姐,你可否,可否还记得我?我叫郝俊。还有,还有,归师姐你能不能给我一样能证明我见过你的物件,我们流云峰的弟子都很是崇拜师姐你,要知道师姐你不仅修炼神速,而且还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以下省略了滔滔不绝的千万字。
什么?我出一趟任务回来如今都有崇拜自己的人了?归元闻言立即乐不可支地笑答道:“记得,记得,当初门内大比时我问过你路,真是巧,两次问事都问到了你,哎~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连你都长了这般大了,想那会儿你你小的我一个手指头都能拎起来。哈哈哈~这把飞剑,给你,你便与你的师兄姐弟妹们说这是我赠与你的信物,欢迎你随时来居云峰找我!”好像现在自己一个手指头还是能将他拎起来?好吧,反正他长大了就是了,管他呢!
归元说着将自己在扬朱城金家的商铺中拿贵宾特权买来的飞剑递于郝俊,这把法器级别的极品飞剑还是自己离开扬朱城那会儿看着好看,顺手买走的,虽说享有了四成的优惠,但仍是花了归元几百灵石,不过如今自己也是有崇拜自己的人,这灵石花的值!嘿嘿嘿~而且这点灵石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权当拿来立威了。
“这~归师姐,这飞剑太过贵重,还请恕师弟不能......”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师姐说让你拿着就拿着,快伸手!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可是瞧不起师姐,觉得师姐连这点见面礼都送不起了是不是?”归元出言打断了郝俊的推辞之语,直接将那把飞剑往郝俊怀中塞去,然后转身便走,只留下一个‘洒脱不羁’的背影与郝俊参悟瞻仰......
归元离开了回澜广场,便驾着仙鹤去往存剑锋的任务殿交任务了。
归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完毕,彻底完成了任务,得了五百个贡献点。自然,进到异域阿布鲁的人都死光了,自己想如何说便如何说,蛟龙的存在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那王锐和顾南衣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拆自己的台,而且就算他们回来应该也不会与师门提及此事罢,大不了自己先找到他们好好‘警告’一番便是。
如今这异域阿布鲁的事到此也就算是告一个段落了,反正那乾坤藤最后不是自己夺走的,自己除了隐瞒了蛟龙的存在并未说谎,虽然说最后那乾坤兜兜转转还是被自己给意外收入囊中了,但是自己不说又有谁知道呢?嘿嘿嘿~
居云峰。
待到归元离开存剑锋,转回到居云峰,意外的发现自己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的洞府竟然没有开启禁制。这是否说明师父今日未曾外出?
如此正好,自己先将金天行交代与自己的口信带給师父。
“师父可在?弟子有一事相告。”归元站在师父的洞府外开口喊道。
“何事?”这时洞府里传来了决明清冷悦耳的声音。
“扬朱城金家主金天行要弟子向师父您带一句口信,‘风迢碧落之约,黑水可待。’金家主说是只须说与听师父,您便知晓如何了。”
归元说完之后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洞府内再有动静,便想转身回去自己的洞府。
就这这时,一身杏白道袍的决明忽然从洞府内飞身而出,转瞬便站到了归元身前。
“那金天行在让你带口信前可要你做过何事?”
“金家主要求弟子做事倒是不曾,不过金家主有委婉地交予了弟子一张集英贴,让弟子参加了委托任务的擂台赛,然后弟子赢了擂台赛后便前去金家的矿上除过幻妖。”
“那应是他想试试你有没有足够的能力配与他一同前去接受传承罢。”
“什么传承?金家主为何要试弟子的能力?”归元听完师父这没头没脑的一番话更是一头雾水,金天行叫自己带的口信究竟和这莫名其妙的传承有什么关系?
“此事说来话长,还得从为师堪堪筑基时说起......”
待到决明说完,归元才知道原来师父年轻时也不是什么善茬,而且金天行叫自己带口信的这事儿还和自己最初在无尽森林外遇到的清华紫光兄弟有关。
在师父才筑基后没多久,因为筑基仓促,从而导致自身心境有些不稳,连平常的凝心静气都做不到,服用那些稳固心境的丹药也收效甚微,如此也就自然无法巩固境界,并随时都有可能跌回炼气期,因此师父他那时便需要一种特别的灵草,萘维草稳定来心境,而这种萘维草又是在采下的两个时辰内食用才能有药效,于是乎师父他便在席钰老祖,也就是师父的师父的指示下去到了青芒山的风迢镇寻找灵草。
自然,前往风迢镇就要先度过满是罡风的黑沙江,席钰老祖的宝贝不少,如此自己的师父得了席钰老祖的宝贝,也就顺顺利利地穿过了满是罡风的黑沙江到达了风迢镇。
到了风迢镇之后,师父偶遇了金天行的父亲,也就是上代金家家主金伟成,金前辈。之后两人便是一番高山流水遇知音,相逢恨晚。
随后金前辈知晓了师父来风迢镇的本意,便言明要同师父一齐前去寻找萘维草,说多个人便多个帮手,师父推脱不过,想着此行也没什么危险,就答应金前辈一起去了席钰老祖说的风迢镇外的碧落泉边找寻萘维草。
话说那碧落泉名字的由来也是一出传奇,听闻风迢镇上的人说那碧落泉在数十万年前的原址本是一处荒地,后来路过一位自称碧落的仙人看上了此地,随手一点,那一块荒地也就成了如今的碧落泉。
师父与金前辈在碧落泉边几日里一顿好找,总算找到了一株被听风兽守护着的即将成熟的黑紫色萘维草。随后两人经过一番苦战好歹是斗跑了听风兽,莫不想正要摘下萘维草之际,却是意外地遇到了青芒山出了名的气运兄弟清华紫光。
而且更不巧的是那清华紫光两兄弟也是冲着那萘维草来的,加之那时师父与金前辈的修为与清华紫光兄弟差了好几个境界,又刚经历完一场恶战,所以也就在所难免地因为这萘维草之争受了一顿胖揍......不过师父不是这般说的,他只说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因而斗得天昏地暗,不可开交。最后师父与金前辈因伤不敌。
至于师父这般说的原委为何大家都心知肚明啦~归元自是不会不知趣地说出来的。
师父他之后气不过这清华紫光兄弟的黄雀之举,便将那到手的萘维草生生地给折断捏烂,沾了一手的黑色汁液。清华紫光兄弟见状不禁气极,于是乎又再次对着师父与金前辈一顿好揍,还将他们二人给踢到了碧落泉之中。
不料那碧落泉满满一潭的碧落泉水竟在师父与金前辈落水后瞬息间,便形成一道巨大无比的漩涡全数往潭底的一处黑黢黢的洞0穴中漏走,并彻底消失不见了。随之而现的是碧落泉潭底那一处碧落泉水从中漏走的黑黢黢洞0穴。
师父与金前辈进前一看,却见洞0穴旁立着一小碑,上书‘黑水洞’。洞0穴下一片漆黑,让人看不真切,只见到寥寥几阶的红石台阶向下延伸着。
站在岸上的清华紫光兄弟见满满一潭的碧落泉水竟是凭空消失了,而且潭底还莫名多出一个洞0穴,那洞0穴旁还立着小碑。心底自然就想着那洞0穴十有八/九应该便是一处古修洞府了,古修洞府也就意味着有机缘,于是清华紫光兄弟便立即飞下潭底,径直钻进了那黑黢黢的洞穴当中,暂时也顾不上重伤在旁难以动弹的师父与金前辈二人。
师父与金前辈见那清华紫光兄弟二人不仅夺宝不成动手泄愤,还想独占了他们发现的机缘,当下心底万分不甘,随即师父与金前辈便拖着自己遍体鳞伤的身子,也一同下了那处黑黢黢的黑水洞。
师父与金前辈下了那黑水洞之后,在一处阵法之地再次遇见了被困其中的清华紫光兄弟。清华紫光兄弟见师父与金前辈如视无物般直接走过了困住他们许久的阵法,便威胁师父助他们出困,师父自是不会出手相帮,于是师父便假意应下。
因着师父在阵法一道上甚有天赋,所以便用计将那清华紫光兄弟给送出了黑水洞,再关闭了黑水洞的禁制,使那两兄弟无法再进入其中与他们争夺机缘,也算是报了先前清华紫光兄弟二人黄雀之举的心头之恨,与不敌遭辱的羞愤之仇。
事后师父与金前辈在洞内石壁上的古修自身传记得知,这黑水洞的确是一处叫碧落的古修传承洞府,上边的碧落泉也只有在萘维草汁液的作用下才会全数退去,并破开洞府禁制露出外边的洞0口。如此大费周章为的就是测试来人是否能有资格和机缘气运进入黑水洞。
概因那萘维草向来会有异兽相守,所以能击退异兽,且顺利夺得萘维草的应不是无能之辈。但又有几人会夺到萘维草不食而是意外地将汁液滴进碧落泉的呢?所以说想进入到黑水洞是需要一定的实力与机缘气运的。
不过并不是所有进入黑水洞的幸运之人都能接受碧落仙人的传承,那传承只传有缘之人,奈何师父与金前辈都不是那古修传承的有缘之人,所以师父与金前辈便遵着那石壁上传记的记录,寻到了洞府内的一处可修复损伤,并拓宽体内经脉的黑水潭。
师父与金前辈先是在那奇异的黑水潭中泡了几日,期间经受了无数次常人难以忍受的经脉撕裂拓宽之苦。待到他们二人泡在黑水潭中再无感觉之后,便先后出了水潭。
随后师父与金前辈离开了黑水洞就相互约定,日后他们二人若是各自有了有弟子或是后人的话,便让他们再来此地试试能否接受传承。
如此看来之前在扬朱城时金天行百方试探自己的实力,应是想看看自己是否够资格与他一同去接受传承了。
也难怪金天行非要自己亲自带这口信,还话里话外地说着我与他有缘自会再见,看自己的眼神也那样奇怪惊悚,原来竟是因为如此。
现下这般想来,那金天行的父亲应是早就告诉了他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与约定了罢,偏生就自己一人蒙在鼓里,从头至尾一头雾水。
不带这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