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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明媚和熙,仿佛刚才杀那两只蛇妖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刚刚说,是江云衍下的命令,得罪了我就得死。
虽然那两只蛇妖有点可恶,审美有点差,嘴巴有点欠,长得也有点丑之外,也罪不至死死吧?
青衣美女突然对我欠了欠身,说了句:“恭迎娘娘!”
随即宫门大开,一众穿着白衣绿裙的年轻女子并做两排,从宫门内走出,弯着身异口同声地喊着:“恭迎娘娘!”
我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一片复杂。
直到玫瑰拉了下我的手,我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玫瑰姐?”
“吓到了吗?”玫瑰小声在我低语了一句:“先生很是看重安年妹妹呢!”
我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着实很没出息的被这场面给吓住了。
“夫人,可是不记得我了?”青衣美女红唇微张,沉稳的眼眸荡漾着一抹熟悉的笑。
怎么会这么熟悉呢?并且她还叫我夫人?
在我所认识的人里边儿,只有青姨会叫我夫人。难不成这名青衣美女就是青姨?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也不自觉的问了出来,同时又觉得不可能。
青衣美女当即笑出了声,手里凭空变出一件雪白的毛领披风,披在了我身上,然后拉着我就往宫内走去,还一边对我说:“我家小娘娘果然聪慧,这么快就猜出来了,不愧是吾王看中的人!”
“可如果你是青姨的话,怎么会……”怎么会变这么年轻了?关键是还这么漂亮!
以前我觉得玫瑰长相美艳,又不失文雅端庄。
可是年轻的青姨,美得比玫瑰还要张扬,大气,她的身上具有一种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
再看我,一身学生气,哎……说多了都是泪!
“娘娘,在人间只是为了方便行事,才幻化成老太婆的样子。而在这蛇王宫,从未有过人类踏足,也不存在方便不方便的。娘娘,你可是第一个来到蛇王宫的凡人呢!”
青姨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又告诉了我的本名,青依。
“那我都不好意思叫你青姨了!”对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叫姨,我是叫不出口的。
“没关系呀!娘娘年龄本来就小,被你叫一声姨,也不吃亏啊!”青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比在人间时,随和随意得多。
不过我好像更喜欢这样的她!
“那要照你这么说的话,这整个蛇王宫的人,不都可以当我祖宗了?”江云衍更是可以做我十八代的老祖宗了!
“娘娘可真幽默!”青依和玫瑰都笑出了声,两人同时表示,蛇王宫还没有谁敢占我这种便宜。
“那不如,你就像叫玫瑰那样,叫我一声姐?”青依挑眉问道。
刚进宫门时,那些宫娥全都低着头,没有一人敢抬头直视我。
但是青依,完全一副把我当晚辈的样子,想来她在这蛇王宫应该地位不低吧?
于是我甜甜的叫了一声青依姐姐,然后又说道:“青依姐姐,以后我可要倚靠你这座大山了!”
多个靠山多条路嘛!
“青依姐姐,江云衍在哪儿了?玫瑰姐说他受伤了。”想到江云衍,我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了下去。
青依也不再和我说笑了,神情淡了下去:“吾王此刻正在灵泉疗伤,他知道娘娘来了,特命我去宫门迎接娘娘,顺便处置那两个不长眼的东西。”
“灵泉在哪儿?青依姐姐你快带我去!”我焦急的抓住了她的手,眼眶也开始发热。
“娘娘莫急,灵泉自然是在吾王的寝殿中,前面马上就到了。”
很快,我们来到一处宫殿外,青依对我说:“娘娘,这便是吾王的寝殿了,进去左转第二道门,打开便能找到灵泉。吾王吩咐了,娘娘到了之后,只能你一人进去,我等不得打扰。”
我心里一怔,便也没多想,一个人进去就一个人进去吧!
我对青依和玫瑰笑了笑,这才推门而入。
里面的装潢豪华大气,但不失典雅,雕梁画栋,婉若游龙。
我按照青依所说,向左边走去,推开了第二道门。
进去后,门却自动合上了,“砰”的一声,我的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
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一片,除了漫天大雪,纷纷扬扬,再无其他。
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刚刚还在宫殿之中,怎么过了一道门,就来到这冰天雪地的地方了呢?
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对着大雪喊了一声江云衍。
音落,一条巨大的白蛇从远方腾游而来,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阵积雪飞扬,迷了我的双眼。
大白蛇缠绕在我身上,托举着我飞到半空,随即又迅速坠落,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我和大白蛇一起落入不知何时出现的泉水之中。
按理说,被冰雪包裹着泉水,应该是寒彻骨髓,要冻死人的节奏。
可让人意外的是,这竟然是一泓温泉。
温热的泉水浸透我全身的衣衫,暖进了我的血液,浑身顿感无比舒爽。
雪山带来的不适也在落入温泉的那一瞬间,消失殆尽。
突然,一双长臂将我一揽,我的身体被带进了一个温凉又带着幽幽冷香的怀抱。
我惊喜抬头,便对上了一双蓄满了浓浓思念的黑眸,原本那张清俊无双的脸,此刻泛着意乱情迷的潮红。
“江云——”衍字还未出口,殷红微凉的唇瓣急不可耐的贴了上来,在我唇上辗转厮磨,轻咬,或激烈或轻慢。
他身上干净清冽的独有气息一寸寸的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和每一寸神经,让我深深着迷。
我伸出手回抱住他已然变成人的上半身,所有思念的情话,都尽数被封缄在这个吻里。
就在我们彼此都意乱情迷的时候,一股血腥味迅速弥漫进我的鼻腔。
我突然想起,江云衍他还受着伤。该不会是碰到他的伤口了吧?
我只好将他推开,担忧地将他的身子前后左右看了个遍:“江云衍,你伤着哪儿?是不是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