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血色汉末 > 第六十六章 最后决战(七)

第六十六章 最后决战(七)

笔趣阁 www.bqgtw.com,最快更新血色汉末 !

    见对方要动手黄四吓了一跳一把拉住了那渠帅握着刀的手腕笑着献媚般的说道:“着杀人好用将军动手,吾来吾来”,一般说着黄四抽出腰间宝剑诡异的冲着那渠帅一些,接着在他渠帅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被转移视线的渠帅已经被他身后一名装扮的黄巾士兵一下捂住了大嘴,接着不等他反抗一把护身短刀一下就插入了其脖子接着反手一拉半边脖子就被割了下来。

    待那渠帅反应过来想吼叫的时候被割断的脖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唯有不可思议的看着刚刚还束缚着的汉军一个个朝着门洞走去并在过门洞时各自解开了手中的麻绳,而那些刚刚的‘袍泽’也在门洞里扔掉了身上的衣衫露初了里面汉军才穿的红色战袍,虽然着渠帅已经明白一切但是已经晚了,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与他一同打开城门出来的的十多人早已倒在血泊之中。

    面对这种恐怖的杀人方法太史慈都是第一次看到,他不知道这种方法只有接受过自家四弟的利箭营训练的出来的斥候才懂的,而如此的杀人方式主要是给敌军发出一种震慑力量。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黄巾军太史慈没有太多的时间感叹,因为城门口出现了更多欢天喜地想分一杯羹打秋风的黄巾军,而这些原本兴高采烈的黄巾军当看到正在车上拿去兵器的汉军一下都慌了最先反应过来的已经张口喊出了‘敌袭’。

    见此反应过来的太史慈赶紧从车上抽出自己的长枪一指前方就冲了出去同时大喊道:“兄弟们不怕死的随吾杀、、、、、、”

    “四儿,汝护住城门其余随吾冲、、、、”见太史慈冲出杜远赶紧接过大刀回头叮嘱了下黄四也冲入了战团,他可不敢让太史慈独自冲锋,不过当他看到手拿长枪舞的如同风车一般的太史慈他就不再担心了,心中还不禁想想他主公的几个结义兄弟都是什么人,关羽、张飞、赵云、童飞几个将军已经可谓万夫莫敌了现在又来个急先锋。

    虽然不担心太史慈安慰但杜远还是不敢大意赶紧向着太史慈跑出,当劈杀掉一名靠近的黄巾军护住太史慈侧翼后问道:“三将军,现在如何办”

    太史慈连续刺死两个凶猛的黄巾军回枪护住身体后方才回道:“先发响箭通知徐将军,再留一队保护城门,然后吾二人各带一队从两边马道冲上去夺取城楼不要让吊桥升起”

    太史慈清楚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拖住城门守军,以他们近三千的兵力护住城门半个时辰不是问题,待徐晃的大军杀到之时他们便完成任务了,对于下曲阳这种并不大的城池而言城门根本没有千斤闸、没有瓮城,只要城门大开一起胜负就已定了,更何况现在下曲阳还只有五千守军。

    虽然这南门因为没有用麻包堵死留守了两千守军,可面对汉军三千虎狼以及勇猛的太史慈已经没有首领的黄巾军那里是对手,不过太史慈也不敢大意毕竟城中还有很多不怕事的黄巾教徒。

    很快三支带着刺耳响声的‘响箭’飞入夜空一切都已成定局,听到信号的徐晃开始带着大军冲锋,随着徐晃大军的冲锋注定下曲阳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刚刚吃过晚食的严政揉了揉跳了一天的眼皮,正准备下去巡视一下城门可还不待其扣上宝剑就听到城门方向传来嘈杂的喊叫声,眉头一拧问道“什么声响、、、”

    不过还不待随从回答他的府门也传来了声响,虽然只打了一年战但是严政还是十分清楚这些喊叫声除了有人杀上门不可能有什么情况,严政此刻终于知道今日为何一直忐忑不安了看来他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同时也说明外出的大军是有去无回了。

    还不等严政指挥扈从迎敌,便见浑身鲜血的裴元绍捂着手臂跑了进来:“将军、将军出事了,也不知道汉军何事混入了城中,而且这伙汉军十分厉害,护卫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将军快快离去,末将还能抵挡一刻、、、”

    听完裴元绍之言严政不禁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虽然裴元绍武艺不算太好,但是在城中将领里还是排的上号得,再加上府中上百护卫都是一顶一的好手,可就是这样从府门声音响起到现在还没有一盏茶的时间便败下阵来,如此严政心中不禁嘀咕来的都是什么人。

    不过严政没有多少时间便解开了他的疑惑,随着仅剩的三个满身布满伤痕的扈从不断后退一队队配合默契的汉军冲入了院中同时墙上、房顶一支支冒着寒光的利箭对准了场中仅存的十多个还包着黄色头巾的黄巾军,在那上百汉军的包围下这些黄巾军就好比红色花海里仅存的点点黄花随时都有被覆灭的可能。

    姜仁叔将沾满鲜血的宝剑在下摆上擦了擦‘噌’的一声送入了剑鞘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怎么严将军、、、还没有打招呼就想走了”

    见如此结果严政知道无力回天了拍了拍仅存的几个略带慌张的手下肩膀,接着归剑入鞘苦笑着说道“这位壮士好手段,敢问尊姓大名、、、”

    “大名不敢当,在下不过军中一无名小卒,不过严将军可是大名鼎鼎啊”姜仁叔无所谓的摆摆手说道。

    虽然对方没有直接回答不过严政没有追究反而目光炯炯的看着姜仁叔说道:“哈哈,怪不得麒麟将军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过区区数十人就可将吾军首领擒住,那这么说来地公将军今日是有去无回了”

    “哈哈,既然将军都知道了,现在该知道如何做了吧,如若将军还为家人为城中无辜者着想现在就可以行动了”姜仁叔哈哈一笑回道。

    听到姜仁叔的话严政面色一沉当即道:“壮士汝军可是被称呼为万岁军,以别人家人要挟恐怕有些不妥当吧”

    “着兵荒马乱的在下也是为将军夫人以及两位孩子着想不是,将军可知道夫人待着城北那破屋里可是很不安全的,要是吾大军入城把他们当成乱匪杀了将军可就后悔莫及了,在下也是为将军好,不过将军放心夫人以及孩子先如今吾等已经保护起来了待战事平息后将军随时可以接回家中”姜仁叔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说道,仿佛自己抓了别**小还是挺光荣的事情。

    听到夫人被劫一旁还在滴血的裴元绍当即火了厉声骂道:“恶贼欺人太甚,快快放了吾夫人不然裴元绍定斩尔狗头”

    面对裴元绍的叫骂姜仁叔只是上下打量了踢踏一下冷冷的说道:“哈哈,姜某很欣赏裴将军勇气,不过将军以为以汝之能是吾等对手吗,要是将军有本事吾着项上人头随时恭候将军”,对于严政、裴元绍这种乱匪他根本不看在眼里,要不是其少爷吩咐尽量利用严政身份平息战事他根本就不想留一个活口,更别说现在还与之交谈了。

    对于姜仁叔的话严政并没有马上应答一般听着街道上的吵杂声闭目思索片刻方才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好吧,既然天要灭吾太平道政也不逆天行事,罢了吾尽管一试当然希望壮士善待城中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

    、、、、、、、、、、、、、、、、、、、、

    就在姜仁叔生擒严政之时城门争夺战已经接近尾声,在太史慈的带领下已经成功夺取了下曲阳南门门楼以及城墙两角的角楼,至于城门正牢牢的被杜远控制在手中,守护南门的两千黄巾军几乎全军覆没,当然夺得城门的汉军也付出了伤亡近五百的代价。

    为了拖延时间待大军入城除了留在城门处的杜远部人马外太史慈已经将其余兵马分为三部,一部留守门楼利用弓箭支援守护城门的杜远部,另两部守卫角楼抵挡从城墙上过来救援的黄巾军,而分配完任务后太史慈便一人一弓站在角楼中不断射杀靠近的黄巾军,一人一箭,箭无虚发在连续射杀二十名不怕死的黄巾军后已经抑制住了黄巾军的势头。

    “咻”“啊”“第二十九个了将军”一名手持强弩的汉军对着面无表情搭箭上弓的太史慈说道,从军快三年了他还从未见过如此神箭手,传说中的百步穿杨也不过如此,就说刚刚射杀的那黄巾军不过刚从同伴的尸体下探出半个头,连自己都没有看清楚就听到旁边一声弓弦的声响再看见的便是那倒霉蛋飞起的天灵盖了。

    面对士兵的崇拜太史慈头也不会的对着回道:“别想其他的,注意前方小心敌军利用夜色摸过来到时短兵相接难免死伤”

    “诺,小人明白”士兵怯怯的说道。

    “放心吧,刚刚城中已经起火了那是吾军斥候做的,敌军坚持不了多久了,再过一盏茶的功夫徐公明将军就到了,到时吾亲自到镇北将军那里为大家请功,不过想活到回家那一天现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便说着太史慈轻轻一松手指拉成满月的弓箭再次恢复原状,当然同时也带走一条人命,现在距离与徐晃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刻太史慈可不想在最后时间功败垂成。

    正如太史慈心中所想就在他话音刚毕身后传来的大批声响,声响中还夹杂着马蹄声,不要猜测都知道是援军来了,至于谁的援军就不必多想此刻除了汉军还能有谁,很快当徐晃坐骑踏上吊桥的那一刻下曲阳归属就成为了定局。

    原本就对牢牢占据南门的汉军毫无办法的黄巾军,此刻在面对上万汉军精锐就更不用说了,一边倒了战事已经毫无意义,很快在汉军进城还不到一个时辰仅剩的三千多黄巾军以及毫无战斗力的数万老弱病残、妇孺幼小开始溃败,毫无反击之力的溃败,不过三千黄巾军可以逃,但是那些老弱妇孺却无路可逃,更何况是在城门全部被堵死的情况下,城中的太平教徒万万想不到就是在昨天他们还在庆祝胜利今日却败了败的彻彻底底毫无保留。

    当然并不是逃出城的就能活着,而那些被遗弃的会毫无生机,当然对于那些老弱妇孺来说生或者死已经没有太大意义,原本活着在朝廷的苛捐杂税面前已经就生不如死,而现在被太平道携裹更是想死都没有机会,原本以前在艰苦应付了朝廷的盘剥之后一家人省着点吃糠咽菜还是能过活,可现在那些自比圣人的太平道教徒却抢夺了他们所有的财物、食物还奸淫了他们的妻女更烧毁了他们的家园、田地,现在在面对毫无出路的情况下很多人都选择了坐以待毙,或许他们以为下一刻的死亡是最大的解脱。

    两千多死里逃生的黄巾军加上数前老弱还没逃出一里本以为大难不死的他们却迎来的最后的时刻,虽然黄巾余孽皆是从三个门先后逃但面对在各个要道都有埋伏的汉军他们怎么可以逃过,面对扑面而来的汉军骑兵,那冒着寒光的冷艳锯、锋利的丈八蛇矛开始不断的收取着好不值钱的性命。

    大战一直持续到佛晓时分,随着天空飘起蒙蒙细雨轰轰烈烈闹的一年的太平道已经名存实亡,大汉暂时恢复了平静,但这个平静视乎维持不了多久,面对朝廷的苛捐杂税今天的太平道是死了但谁又敢保证明天不会再出现新的太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