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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阎来到房间的时候,果果已经睡着了,本就红妆绝美的小脸上平添了一抹风情。
墨眸内酝酿着狂风暴雨,体内的愤怒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最终却化成了一声叹息,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果果还在熟睡中就被门外的吵闹声惊醒。
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样酸痛,这就是纵欲的代价啊。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藏青色身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又赶紧地关上门。
动作一气呵成。
“小粲,你干嘛,后面有鬼啊!”
果果看着趴在门上大口喘着气的女人,掀开被子坐起来。
小粲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扑上前,抱着果果的腿。
欲哭无泪的说:
“宝,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发生什么事了?有那么严重吗?”
果果被她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小粲看着她,咬咬唇,哭丧着脸说:
“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把,把耗子表哥给强上了!”
“什么!”
果果瞪大眼看着她,不敢置信的说:
“你,你把小耗子给霸王硬上弓了?”
小粲闭上眼点点头。
“宝,那只死耗子今天已经去我家提亲了,你救救我吧,否则我就死定了!”
小粲已经是到了穷途末路了。
果果眯着眼,一脸似笑非笑的说道:
“小粲啊小粲,没想到啊,你丫也太彪悍了!
我看小耗子人还不错,要不你就嫁他得了。”
“林果果,你丫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
小粲怒视着她。
果果耸耸肩:
“帮你也行啊,有什么好处没?”
小粲几乎咬牙切齿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上前,恨恨的说:
“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了,现在全部给你了,救还是不救啊,你给句痛快话!”
用力夺下小粲紧紧抓在手里的银票。
看见她心痛的样子,果果心里爽的不行。
将银票折好放进怀里,拍着她的肩说:
“放心吧,你的事就交给我啦!”
“可是我家老头子那里怎么交代啊?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比我嫁人的!”
小粲已经六神无主了。
果果嘿嘿一笑,拍拍她的肩说: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小耗子去你家的!”
“你有什么办法,那个死脑筋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听你的?”
小粲无精打采的说道,看来在那已经吃了亏。
果果信心十足的笑了笑:
“他不听你的,可是不代表不听我父皇的啊!”
惬意的享受着将军府内婢女的伺候。
果果别过头对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的人说:
“小粲,你不用担心,你就住在我那去。
相信小耗子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在我的地盘动你。”
小粲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说:
“你那个地方更是龙潭虎穴啊。
别忘了,上次我还得罪了一个贵妃,一不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我罩着你,我又有美男父皇罩着。
放心吧,在皇宫,你横着走都没人敢管你。”
果果笑眯眯的说着。
两人正在讨论着皇宫的幸福生活,红果和白果就走进来。
说是要和果果一起去前厅吃早饭。
果果看见他们,又想到昨夜的**,老脸一红。
再见他们神清气爽的样子,哪有一点疲惫,忍不住狠狠地剐了他们一眼。
“小白,小红,你们早上好啊!”
小粲打着哈欠问着好。
一大早看见她在果果的房间里,红果和白果都有点惊讶,不过却没说什么。
在去前厅的路上,又遇到了彦语和秋水痕。
看见果果,秋水痕的一张俊脸‘唰’得就红到了脖子上。
低下头,看也不敢看一下果果。
搞得果果哭笑不得,心想:
“被看光的好像是我吧,我都没脸红,你脸红什么啊!”
再看红果和白果,那两个家伙竟然像没事人一样,依旧保持着淡定,看得果果瞪大眼。
想着反正看也看了。
上次自己偷看到他和那个慕枫辰的激情戏;
现在又被他看见自己和红果、白果打野战,现在算是打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想通后,果果也不觉得难为情了,慢慢的淡定了下来。
拍拍秋水痕的的肩膀,拉着彦语的手就大摇大摆的往前厅走去。
秋水痕愣愣的看着那远去的身影。
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的皮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厚啊!
竟然已经厚颜无耻到了这种地步。
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甩甩头,将她从自己的脑中甩掉。
果果在大厅内竟然没有看见端木阎那个家伙。
管家却告诉她,端木阎一大早的就被美男父皇召到宫里去了,到现在在还没有回来。
端木阎不在,果果也乐得个眼不见为净。
看着桌上摆满的美味的糕点,招呼着大家一起吃早饭。
彦语的眼就没从果果身上移开过;
小粲像瘟鸡一样低着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桂花糕;
红果和白果只是象征性的吃了点就放下了筷子;
秋水痕低着的头就没抬起过;
一桌子的人各怀心思。
只有果果饿了一夜,又经过昨夜的剧烈运动,现在看见美食就像看见了救世主。
双眼冒着精光,撒欢着的吃着早饭。
一旁的下人看得目瞪口呆,暗暗惊叹。
这宝公主不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吗,怎么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啊!
可是这话也只是放在心里,谁也不敢说出来。
“唉!”
果果吃得好好的突然叹了一口气,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聚向她。
“三儿,你怎么了?”
彦语小心翼翼的问道。
果果看着他的脸,又是叹了一口气,说: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累!”
果果的话音刚落,秋水痕的脸就“刷”地红了。
看看她,又看看红果白果,慌忙低下头。
果果看得有趣,有心逗逗他,于是用胳膊支撑着头,笑眯眯的问到:
“小痕痕,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
“啊,没,没什么!”
秋水痕的头更低了,恨不得将头埋进碗里。
“唉!”
有神一声欲扬顿挫的叹息声,这次,就连果果都不解的看向小粲。
小粲看了一眼在座的男人,看着那一张张好奇的目光,翻了个白眼说道:
“男人真是麻烦!”
“噗!”
果果一个没把持住,直接将嘴里的东西喷出来了,冲小粲竖竖大拇指。
面对那些诧异的目光,小粲干脆往桌上一趴,哀嚎出声。
“男人是很麻烦,可是如果你不去招惹麻烦,麻烦会自己找上你吗!”
红果很不客气的一针见血,直接道破小粲的心事。
果果差点为红果精辟的理论拍手叫好。
可是身为小粲的死党,她还是很为小粲着想,拍拍小粲的肩说道:
“没啥大不了,麻烦什么的,烦着烦着也就不烦了。”
“谁向你丫,有个牛b叉叉的皇帝老爹,谁敢找你麻烦啊,真是站着讲话不嫌腰疼!”
小粲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果果看着憋屈的小粲,又看看红果和白果,想到自己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
耸耸肩,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
“这年头,都玩借酒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