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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还要问你。”舒洲行语调懒散地道。
说完,他察觉到宋卫虚面色一顿,舒洲行接着又道:“真拿我当朋友,会非要劝我酒?”
不劝你酒怎么让你喝醉了,一会儿怎么好动手呢?
宋卫虚以退为进,放下酒杯,“算了,你不想喝就不喝吧,我就知道我的面子没这么大。”
舒洲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目光沉沉,盯得人很有压迫感,像狼似的,就在宋卫虚觉得不舒服的时候,舒洲行又忽地收回目光,抬手拿起宋卫虚刚刚放到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你话都这么说了,我哪能不给你面子。”舒洲行笑道。
宋卫虚勾唇。
他眼神示意了下旁边的人,让人去敬酒。
今天说什么也一定要把舒洲行灌醉了。
玩了一会儿就已经晚上了。
舒洲行身上带上了酒气。
他没有碰舒玥,打电话叫保镖进来,让保镖带舒玥回去。
他晃晃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宋卫虚眼睛暗了一瞬,“洲行你喝这么多,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舒洲行避开宋卫虚的手。
“你保镖送你小妹回去了,你这样子自己一个人怎么回去?我们什么关系,你跟我客气什么?我把你送到家就回去,你还担心我卖了你不成?”宋卫虚笑道。
“我自然不担心。”舒洲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宋卫虚扶着舒洲行往外走。
他没让任何人跟着。
扶着舒洲行从后门的位置离开。
暗巷里没有灯光,黑漆漆的,仿佛藏着什么危险。
舒洲行抬眸看一眼,道:“这不是正门?”
“我的车停在后门。”宋卫虚道,声音有些暗哑。
舒洲行只问了一句,就垂下了头,身体全部靠在他身上,似乎真的醉了。
宋卫虚走进暗巷深处,给躲在深处的人一个眼神。
他计划好了。
找人废了舒洲行的胳膊,再把人迅速的送出国,事后舒家人调查起来,没有人证。
他可以借口说他也喝醉了,今日的事他不清楚。
这事牵连不到他身上。
察觉到暗处的动静,宋卫虚让舒洲行靠到墙上,“洲行,我有东西忘包间了,回去拿一下,你在这等我一下。”
宋卫虚很快离开。
舒洲行靠在墙上,安静的等了一会儿,暗处有动静,有几个人靠近他。
舒洲行脑袋动了动,抬头看向面前的人,微眯着眼睛似乎想看清对方。
对方手里拿着一根铁棍,眼神示意一下旁边的小弟摁住他,扫了一眼他的右手手臂。
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词,“舒洲行,你知不知道哪得罪了我们?要怪就怪你做事太乖张了,我们哥几个就给你一点教训,废了你一条手臂。”
“动手!”
几人走向舒洲行。
“呵……呵呵……呵呵呵。”
一声低笑,在少年低垂着的脑袋下传来。
几个混混一怔。
傻了?知道自己手臂要废了,居然还笑的出来。
“谁让你们来的?”舒洲行抬起头。
他靠在墙上,身姿懒散,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让人感觉到他很危险。
几人吞咽一下口水,“没人让我们来,是你得罪了我们,我们是来报仇的。”
舒洲行轻轻嗯了一声,抬手,两只手指往前动了动,嗓音低沉,“动手。”
动手?什么动手?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从四周就窜出来十几个训练有素身材魁梧的保镖,不出片刻的功夫,就把几人压在了地上。
舒洲行迈步走过来,垂眸低睨着几人,“我再问一遍,谁叫你们干的?”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没底不知道要不要说。
舒洲行也没想听他们的回答,又道:“是谁不重要,我也没兴趣知道,我跟你们做一笔生意吧。”
舒洲行轻笑着,“我给你们出三倍的价钱,对方让你们对我做的事,你们做到那个人身上,如果不愿意,我就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我……我们愿意。”
小混混额头冒出了冷汗,不用多加考虑就答应了下来。
一边是被废掉手,另一边有钱赚。
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一边。
舒洲行抬了抬手,让人把他们放了,他目光阴沉沉的盯着对方,眼神如同毒蛇一般让人冷飕飕的,“你们知道骗我的后果,那就不是从你们身上讨回来了这么简单了。”
“是,是,我们明白。”
几个混混点头。
才十来岁的小孩,身上的压迫感怎么这么强。
早知道他们不接单这单生意了,命都不够赔进去的!
舒洲行带人走了。
几个小混混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
“大哥,我们真的照他说的做吗?”小弟问。
“你没听到他说了什么?我们不敢就加倍从我们身上讨回来!”领头男人冷声道。
“可,可是,那个人身份不简单,万一我们……”
“这个人身份就简单了?我们已经蹚进这趟浑水里来了,反正会得罪一个,不如挑利益最大化那个!”男人冷声道。
就在这时,后门那边又传来动静。
有人走过来了。
男人眼神一暗。
第二日,京都市报上登上一则消息。
[某会所后门发生一则打架斗殴事件,某宋姓男子的手臂被人废了,疑似寻仇。]
又过了几日。
又有一则无人关注的消息。
-[某市民晨跑时发现几个混混倒在路边,右手皆被打断,疑似帮派斗争。]
舒家。
前去对付对付几个小混混的人回来了,跟舒洲行汇报任务的情况。
敢对付舒家的人,他就不会放过。
只是断了他们一只手,算他们走运了。
“三少,我们在对付那几个小混混的时候,从小混混的口中得知了一件事。”保镖道。
舒洲行挑了下眉,“什么事?”
“领头的那个人说,他曾经在宋卫虚的口中得知,是有人让他对付你的。”
“有人?”舒洲行眯眼。
“那人是这么说的,估计不是假话。”保镖道。
“有没有说是什么人?”舒洲行问。
难道又是舒莺?
舒莺的手这么长,连宋卫虚也能控制?
保镖沉思了一会儿,“那人说,他听宋卫虚跟那人打过电话,说的是外国话,至于哪国话……他说他听不懂,但应该是个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