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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月上柳梢,也许是被刚才玄幻阵幻景勾起,辰星心中升起浓浓的思乡之情,她拿出了自己从小吹奏的竹笛,一个人默默地来到清澈的小溪旁,一曲优美动听的笛音顿时在蝶谷上空袅袅柔柔地飘动开来,带着几分倾诉、带着几分思念、更带着几分忧伤,让人心生暇想与怜意。
“这是什么曲子那么委惋动听,又那么忧伤?”在不远处散步的子洛问秦浩。
“‘月夜思亲’, 哎——,星儿想家了。”秦浩长叹了口气,忧伤地说。
他何尝不想,只是克制罢了。
“走,不如我们去陪陪她?”
子洛有心地说,不知为何,这短短的两天来,他眼前、耳边全是她的音容笑貌,却还是看不够。一眼不见,便满满地想念,恨不得时时伴在她身边。
还未走近,便听到了有人对辰星的说话声:“星儿想家了?”是世子承轩的声音。
这回的声音少了一份调笑,使辰星稍稍安心了一些,“嗯!——离家这许多天了,妈妈她们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了?”
辰星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突然她悟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立刻转了话题,“世子殿下,你会吹笛么?”
“叫我轩哥哥,为何叫得这般生疏?”承轩走近一步,幽幽地说,完全答非所问。
这桃花世子又来了,辰星心想。
赶忙后退半步,却退无可退,脚后跟已踩到了荆棘上。
“你们都在这里?”子洛清亮的话语为辰星解了围,辰星立刻跑到了秦浩身边,“浩哥,小王爷,你们也来了,哎,你们谁会吹笛子?”
子洛微微一笑,顺手拿过辰星的竹笛,擦也不擦,放在嘴边便吹了起来,清朗、明快的笛音,悠扬的在耳边响起,让辰星一洗刚才思家的愁绪,心情逐渐舒畅。
“这是什么曲子,那么优美动听?”辰星赞叹说。
“是我在山上学艺时,自己作的曲,我取名‘望月吟’”
“哦,小王爷,你真不简单。”辰星不由衷心叹服。
子洛的脸一红,正要说话,忽然一旁屋中飘来了一阵古琴的弹奏声,那琴声柔情绵绵,动人心弦。
“这又是谁在弹琴?什么曲子?”辰星问。
“这是世子在弹‘凤求凰’。”子洛言道。
过了一会,子洛才黯然地说:“我们过去吧,别让他太难堪了。”子洛又说,不知为何,心中郁闷起来。
“想不到这世子琴还弹的真不错。”辰星由衷地称赞着,压根未把自己联想进去。
来到一旁宣绝的琴房,正在弹琴的世子,边弹,边把深情的目光,瞟了辰星一眼,又专注地弹了起来。
这琴声还真象倾诉衷肠,可为什么弹的是凤求凰?辰星一想及此,忽然心中一慌,这桃花世子,该不会是针对我的吧?
一曲终了,承轩见辰星静立默然,不发一语,便无话找话的问:“星儿可会弹琴?”
“我只会弹扬琴。世子殿下,这是什么曲,这么好听?”
辰星故意问。
“凤求凰,……”承轩刚想接下去说,辰星忽然故意打断插嘴取笑说:“哈,世子殿下一定是想你在宫中的嫔妃了吧!别急,别急,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嘛,回去多陪陪她们便好。”
承轩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才看着辰星悠悠地说:“我心中的凤,只能是我的正妃,可我尚未有正妃。”他那双细长的眉微挑,桃花眼中情意绵绵!
这话说得,言下之意已明明白白,把个辰星差点噎死。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过了好一会辰星才一字一句地说:“在我心中的凤与凰,只能是一夫一妻,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白头携老的两个人,多一人太多,少一人太少,况且,凤与凰都是天人,与我们平民百姓是绝不相干的,可见殿下真是喜欢说笑的人。”
她即表明了自己立场,这最后一句,又完全把这时世子所说的话,归入茶余饭后的笑谈,让世子不但生不了气,还完全推卸了自己的责任。
接着,又忽然似记起什么道:“呀,我忘了还要叫小环姐替我改裙子呢,要不明天便穿不上了。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完一路小跑出琴房,头也不回的回房了。
承轩心中一怒,眉头一紧,心想:“本王如此示好,暗许她正妃之位,此女竟然无意,可真绝无仅有!”
子洛则在心中暗赞:果然非同凡响,心中对辰星有了更深的欣赏与理解。
秦浩却不觉涌上了一丝担忧:糟糕,麻烦来了。
第二天,辰星穿着自创的裙裤上了山,好在裙裤外用墨绿短裙一罩,一点也看不出二样,辰星决定,今后自己就这样穿裙裤了,免得再出丑。
今天是进入第二个阵式‘玄蛇阵’。
有了前次的教训,宣绝更不放心辰星,特意叫上子洛再次带她一起入阵。
耳边传来了宣绝的关照声:“记住,每个阵法皆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关键是要读懂,熟研,並加以创新。有些阵法另辟捷径,倒可置死地而后生。子洛,你带好星丫头,我与秦浩少时将从另一边进去。”
他知小王爷子洛亦岀师名门,论破阵不比他差,便有心让他们在一起破阵,一来能更好的保护她,二来却是看好子洛,有心关照。
一进阵中,辰星便觉阵中迷雾茫茫,腥风阵阵,心里无端生起一股怯意,好在有子洛近身带着,又铁了心想学这阵法,便强壮着胆子坚持着。
忽然,茫茫一片雾海中央,辰星隐约看见一条黑色特大蠎蛇正居中盘守着,她们一近,它便张开黑漆漆吐腥的大口,两条血红的蛇信还在嘴里伸缩乱吐,这让生来就怕蛇的辰星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哪顾得羞涩,“啊”地惊叫一声,一头猛扑向子洛怀中躲避。
子洛一楞,心中却为她的依赖而暗自开心,少一犹豫,那只骨格分明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轻轻按抚着辰星的背:“别怕,那黑蠎只不过是这玄蛇阵法的幻象,只要你跟着我走,那蛇便伤不了你。”
话刚出口,连自己也惊讶不已,他何时如此柔声软语的安慰过人?尤其是女人!
见辰星虽羞怯而畏缩地离开了他的怀中,眼睛却依然紧闭,小脸吓得煞白,子洛不觉好笑,柔声打趣道:“怎么,毒尊都不怕,却怕起条蛇来?闭着眼只怕被蛇吃了都不知数!”
被此话一激,辰星这才睁开眼睛,却见那条大蠎,蛇头高仰,正在二层楼的高处虎视耽耽地俯视着她们,吓得辰星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幸好子洛一把拉住,才没有跌倒,却见子洛璀然勾唇轻笑,那笑瞬间迷了她那少女的心,不由又羞又恼,一把抓住子洛双腕硬撑着站直,赌气又耍赖地说:“哼,笑什么笑,我自小最怕蛇,又刚学阵法,你不教我还敢笑我,回头我告诉宣姐夫去!”她那样子分明似赌气的小孩子一般,气得小嘴都嘟了起来。
平时冷酷少语的子洛,见了这样的辰星心里非但无气,反而觉得这姑娘实在与众不同,有趣之极。
不由又温和地一笑,轻声安慰道:“倒确是我失礼了,星姑娘,别怕,只要你按破阵的格局去行事,这些幻象便会消失,来,让我带你一、一破了此阵机关,然后从生门出阵便可!”
说完,子洛看一眼辰星,十分自然的顺手拉起辰星的纤纤玉手,边教,边向阵法机关所在走去。
辰星有了子洛的细心讲解,默记着破阵法诀,没用多久俩人便接近了阵眼中心的黑蠎,由于子洛破解了一连串阵法,如今的黑蠎头已伏在地上,只是那巨大的蠎口依然大张着,对辰星尚有很大的威胁力。
子洛忽然有心考测辰星的洞察力,回问她说:“如今阵中机关已破了一大半,但我们在阵中依然危险重重,如让你来猜,如今出阵的生门该在何处?”
辰星察看了下四周,那雾虽淡去许多,露出山石树草,但阵中依然诡异,唯有那黑蟒的蟒口依然大张,黑洞洞的吓人。
此时的辰星几乎对阵法初识,根本不知道如何判断生门,但她自幼聪敏,遇事思维往往独辟捷径。
她那双星辰似的美眸边思索,边往子洛望去,眸中流光四射,见子洛看着她的眸光与她一对视,便无意的往黑蠎那边一睥,又迅速的看向四周,不由笑道:“设生门之人,定会将生门设在别人想不到之处,如今这生门么……”她有意盯着子洛的目光,却拉长了语音,迟迟不下定论,希望再从他的目光中确定。
然而子洛立即意识到她的用意,目光始终不离她的双眸,还有意催促道:“要知道有些阵法随时可变,你怎能随意拖延?”
“不可能处便最有可能,难道是那蠎嘴不成?”辰星赶紧回答,她可不想再次被他小看!
不出意料,果然被她猜中!不错,她初懂入阵,这次完全靠自己智慧猜中的,真乃孺子可教也!
好一位秀外慧中的女子!心中对她的智慧有了更深的认识。暗自欣喜不已。
一手揽住辰星纤腰,抿唇笑望一眼,一起跨入了蛇口。
有了子洛陪伴,辰星总算有了点安全感,可俩人手心却全是汗,俩颗心呯砰直跳,一位是吓的,另一位软香相伴,梅香轻袭,直把子洛弄得心神不宁。略一定神,子洛便带着辰星,从玄蛇阵的生门处杀出。而那边宣绝也带着秦浩由蛇尾而出,竟是一阵双门。
各种阵法宣绝一连教了七天,辰星、秦浩对主要的阵式有了实践的了解和布阵的一些基础。
剩下的则要靠她们自己去领悟和消化了。
好在两人天性不弱,宣绝又教的仔细,加上子洛的倾心相助,总算收获不小,甚得宣绝喜欢。
这天晚饭后,辰星把几天夜里,自已默写的药王《千金方》 的后二卷交给了宣绝,另外还附加了一篇《扁鹊内经》
“宣姐夫,我把你们的千金方后二本要义黙写好了,诺,买一送一,如何?”
欢喜得宣绝如获希世至宝:“星儿呀,我该如何谢你?”
辰星笑了:“不用啦,如真的想谢我——那你们早点生个宝宝吧!”
说得大家全笑了,只有蝶夫人羞红了脸。
从这时开始,蝶夫人真的喜欢上了这位纯真的姑娘,心里开始为她着想:“星妹妹,明天你来我这里,我有话单独与你说。”
打从这一天开始,辰星除了跟宣绝学习毒经,还时常与蝶夫人在一起,关着门一待就是半天,谁也不知她们在干什么。
离开蝶谷的日子到了,这是辰星与秦浩时空转移后来到古代的第一个地方,更是宣绝苦心教导她们的地方,因此辰星不舍的眼泪止不住的直往下掉。
“星丫头,我们会来看你们的,来,看看我们为你做了什么礼物,喜欢吗?”宣绝强忍住内心的伤感,拿出了一枚戒指。
辰星底头一看,宣绝手上的戒子很不起眼,戒面象一朵小小的梅花,毎个花辨上的小宝石颜色各不相同,辰星正不解,耳边传来他的话声:“这是专门为你防身定制的五色戒,里面放着五种不同的药粉,各有用途,不过并非毒药,因此,无须担心你自己把毒性解了。”
每种颜色各代表不同的药粉,黄色是昏睡粉、红色是泻药、蓝色是痒粉、绿色是痛粉、紫色为笑粉,你可要记仔细了。“宣绝轻轻地在辰星耳边说,辰星连连点头。
蝶夫人也对辰星说:”星妹妹,你诚心待人,从此蝶谷就是你们的家,这是本易容的书,另有两张人皮面具和毒经,你带回去好好研习,如有不懂,可托人带信来,我会尽心相授。“
”谢谢蝶姐姐,你们的心意我们会永记在心里。“
辰星边泣边说,蝶谷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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