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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寒揉了揉眼,他的小脑虽然不太好使了,大脑却还是清醒的。1 小 说 ap..c整理扭头看过去,一个短头发杏仁眼的姑娘,穿着一身麻呢的大衣,身形挺拔,站在夜色里。
江之寒使劲摇了摇头,借着路灯的光,眯眼仔细端详了好一阵,不太确定的说:“林晓?”
林晓清冷的笑起来,“好一场英雄救美,还是一个醉了的英雄。”
江之寒舌头比平时要大,他摇摇头,问:“你。。。。。。真是林晓?”脚步有些虚浮。
林晓扑哧一笑,“别只顾摇头了,小心把脖子摇断”。两人走到前面的岔路口,林晓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挽起江之寒的手臂,“来吧,醉了的英雄,送你回家。”
下了车,江之寒走到路边蹲下来,出租车狭小的车身,频繁的启动刹车让他胃里翻腾的利害。他蹲在地上,干呕了几声,还好没有吐出来。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觉得大量饮酒后,心跳的很快,好像有些供血不足的感觉。
林晓很淑女的站在他身旁,耐心的等待着。
过了好一阵,江之寒站起身来,感觉好多了。
林晓伸手来搀,江之寒轻轻的拨开手,说:“我能走。”
林晓也不恼,走在他身旁。两人绕了一大圈,林晓忽然说:“我们走回原地了。”
江之寒一看,脸不禁红了红,说:“哦,刚才应该左拐的,搞错了。”往前走去,在人行道上歪歪扭扭的走起来。
到了四合院门口,江之寒拿出钥匙,手有点抖。林晓也不说话,便把钥匙从他手里一把拿过去,开了门,说:“小心,门口有个坎儿,别摔着了。”
江之寒本来想问,你跟着来干什么?但面对忽然温柔如水,又打扮的清淡如水的女孩儿,一时间恶言恶语好像说不出口,径自进近洗手间,开了水龙头,漱了口,又使劲擦了把脸。走回卧室,走了一天路的酸疼,和酒精浸泡后的麻木一起发作起来,江之寒一下子躺到床上,再也不想站起来。
林晓不客气的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叹道:“好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
江之寒不想多费口舌和她解释,简短的嗯了一声,问:“有事吗?”
林晓点点头,又问:“醉成这样儿,要喝点什么解酒吗?”
江之寒犹豫了一下,口里很干,就说:“北边的屋里,麻烦泡一壶茶吧。”
林晓开了门,出去泡茶。
江之寒躺在床上,经过一轮酒精的洗涤,四肢关节肌肉处似乎有些酸疼,前两天练功扭到的关节处疼的厉害,江之寒轻轻的用手指按上去,能感受一下一下好象疼到心里去了。
林晓捧着茶杯走进来,看见江之寒裸露的皮肤和深皱的双眉,掩嘴笑起来,“呵呵,是被哪个大侠你了么?”
江之寒白他一眼,撑起身子来喝茶,但好像一躺下去,再起来就困难了十倍,撑起肘子,觉得全身都在疼,不由皱了一下眉。林晓把茶杯凑到他嘴前,江之寒看了她一眼,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给她一个感谢的微笑。
林晓放下茶杯,问:“干嘛这么折腾自己?是和你的漂亮女朋友分手了,还是和你的性感女朋友分手了?”
江之寒闭上眼,不回她的话。
林晓又问:“你被打的那么惨,还去喝酒啊?”
江之寒睁开眼,说:“你的话很多唉。”不知道为什么,大醉了一场,遇到两个醉鬼,接着莫名其妙的偶遇林晓,忽然间一天来想的心事都抛在了脑后,心里的郁闷好像消解了一些。倪裳啊,伍思宜啊,股市啊,赚钱啊,所有的这些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的不可或缺,或者说一下子像是很久以前的往事。没有了它们,还是可以今朝有酒今朝醉,还是得过自己的人生。
林晓笑道:“自我认识你以来,数第一天和今天看起来最顺眼。”
江之寒问:“怎么个说法?”
林晓说:“今晚,你看起来。。。。。。没有那种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感觉。相反的,有些真诚的样子。嗯,还能看出一些伤心出来,那也很好。”
江之寒摇摇头。
林晓笑道:“别摇头了,一晚上就看到你摇头了。”
江之寒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短短的头发,不施脂粉的脸,清纯的眼配上性感的唇,是很奇妙的组合。他有些疑惑,才见她时觉得她天生一对媚眼,为什么今晚会觉得她的眼神清澈纯净?一个人的气质真的可以千变万化么?
林晓看着江之寒有几分温柔的眼神,心里不知为何很开心,她说:“所以。。。。。。现在心情好些了?”
江之寒微微点头说:“是啊,可能压力大了,需要一些发泄的渠道吧。发泄出去了,就好多了。嗯。。。。。。就像憋久了,你知道。。。。。。拉出来就好了。”
林晓说:“你说的好恶心。。。。。。我看你疼的咬牙切齿的样子,不需要去医院吗?”
江之寒摇头说:“不用了,擦点自己的药,我已经擦了几天了,再休息一晚,应该就会好不少。我这里还有一些很有效的药酒,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帮我拿过来?”
林晓温顺的问:“在哪里?”
江之寒说:“在洗手间洗脸池上面的壁柜第二层最左边,有一瓶红色的像酒一样的。”
林晓拿着药酒,走回来,把椅子拉近床,坐下来,说:“好人做到底,我来替你搽吧!”
江之寒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眼神里有疑问的意思。
林晓叹口气,微微偏着头说:“虽然。。。。。。那件事后,你总说我们两不相欠。不过,我是一个公平的人,不管怎样,你算是帮我了一个大忙,是我欠你的。”
江之寒眨眨眼睛,看着林晓,笑起来,他喜欢讲究公平的人。
林晓大大方方的看江之寒把棉毛裤卷起来,露出膝盖处的皮肤。屋里放了一个大的电热器,一点儿不觉得冷。林晓把外衣脱了,把衣袖挽上去,按照江之寒说的,把药酒倒在手里,抹到膝盖处的肌肤上,使劲的揉搓,让药酒更好的浸入到皮肤下去。
江之寒闭上眼,感觉到药酒慢慢的进入到身体里,摩擦的热以后是沁入皮肤后的清凉,让他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一声,就想就此闭眼睡过去。两天之间,他不仅同伍思宜差点走到最好一步,和不太相识的雯雯,甚至眼前的林晓也有了不少身体的接触,却再不感到别扭,只觉得什么事不如顺其自然,给自己戴上太多的框框也没什么意思.
林晓的手指纤细绵软,捏时用上了劲儿,让江之寒感到又酸又疼,但又特别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激江之寒的帮忙,林晓丝毫没有不耐烦,她捏的很用劲,很慢,也很仔细,一寸的肌肤都没有漏过。
江之寒闭着眼,享受着这平生第二次的按摩,也许是最舒服的一次按摩,眼皮慢慢沉重起来。昨晚一夜未眠,今天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当精神的负担被他暂且搁在一边的时候,身体上的疲倦终于汹涌而来。
江之寒闭着眼,慢慢的沉入梦乡。
火车隆隆的行进着,他推开一扇门,好像是一个封闭的卧铺车厢。伍思宜坐在下铺,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柔情和依恋。
江之寒惊喜的说:“我找你好久了,你在这里呀,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天天都带在身边的,一刻也没有离过。”
伍思宜偏着头问:“找我干什么?”
江之寒急切的说:“我是想说对不起,思宜。我。。。。。。是喜欢你的,非常非常的喜欢。”
伍思宜眨眨眼,“有多喜欢?比喜欢倪裳更喜欢?”
江之寒一时语塞,怔住了一会儿,回她说:“那是不一样的。”
伍思宜问:“你和倪裳有做过那件事吗?”
江之寒摇了摇头。
伍思宜又问:“你没和她做过这件事,却一定要和我做,是因为更喜欢我呢?还是因为更怜惜她?”
江之寒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答这个问题。
伍思宜脱下外套,里面穿着一件超长的ck的t-ir,是她买给江之寒的礼物。她没有戴文胸,两座山峰高高的撑起,峰顶上的小红豆凸显在薄薄的布下面,清晰可见。
江之寒咽了咽口水,心跳就像擂响的鼓,小之寒已经高高的竖起。
伍思宜看着他,见他不回答,眼里慢慢的现出水雾。江之寒心里疼惜,一把抱住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的,我。。。。。。真的是喜欢你的,相信我!”
刹那间,伍思宜整个脸宛如鲜花绽放,魅人的神采充溢其间,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她搂过江之寒的头,一口吻上去,是一个热烈奔放的,缠绵悱恻的深吻。然后,她俯下身子,吻江之寒的脖子,他的肩,解开他衬衣的纽扣,吻他的胸,他的肚脐。一路向下,终于,江之寒感到自己的**忽然被包进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还有一条小蛇在四处游动着。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睁眼看去,却只看到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自己的腹部。他抓住那黑发,把她更紧的按向自己,终于忍不住突突的爆发出来。
江之寒满足的躺在下铺,睁开眼,心里一跳,倪裳正坐在对面的上铺,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江之寒看着她,忍不住说:“对不起,小白兔,我不该急着要和你亲热的。如果我没强迫你那样做的话,也许。。。。。。我们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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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翻身躺下来,睡在江之寒的身旁。她支着肘子,侧过身子看他熟睡的脸。这个男孩子睡着了,脸上的线条柔和了几分,在坚毅之中多了几分温和的感觉。嘴角扯动,像是在苦笑,超级可爱的样子。
林晓轻笑道:“小坏蛋,你强迫过多少女孩儿?我怎么觉得。。。。。。你表现的足像一只小菜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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