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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琳无奈的笑笑,抬脚往他的方向走去。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尤咬在这种场合出现,都要带上一幅金丝边眼睛,装出一派优雅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虽然这样看起来是亲和了不少,可她总觉得有那么点别扭!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裴琳蹲下身子抱起重新扑到她怀中的小狼。
尤咬耸肩,挑眉,一幅不可说的神秘表情。
“你还是让你的保镖先生住手吧,要是发生流血事件,可不关我的事!”尤咬抬抬下巴,视线朝走廊外的一点看去。
十米外,两个身手矫健的男人悄无声息的战在一处,身形诡异莫测,拳来脚往,动作快的几乎晃花人的眼睛。
“洛飞,快停下!”裴琳大喊。不管怎么样,为了这点小事,打架不值得!
“夜,住手!”尤咬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却暗含着不容违逆的威慑。
话落,两人的身形陡然一顿,倒退两步,停下。
洛飞机不可查的扯动了一下脸上的肌肉,向裴琳的方向走去。那个叫着‘冷’的男人也静静退走,眨眼的时间,便不知道隐藏到了哪个角落。
尤咬挑眉,看着洛飞平静的站在裴琳身后三步远的地方,习惯性的气息收敛,瞬间减弱了存在感,仿若消失了一般。
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尤咬的双眸透着莫测的芒烈。
只一眼,便收回视线,脸上的表情已经换回原来的邪气自若。
“小猫儿,旭让我带话给你,过几天,他会亲自来接你回去!”尤咬倾身,在裴琳耳边说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站在裴琳身后的洛飞听到。
“嗯?”裴琳的身子僵了一下,诧异的看向尤咬。
“凌旭,他……还好吗?”唇形张合了一下,她问道。
“你不在,他能好到哪里去?!”尤咬不答反问,附带卖弄似地幽幽一叹。
裴琳低头,脚尖不自在的在地上画着圈,“我,等着他!”她终究是要离开黎圣睿的,已经孑然一身的她,再也不想与豪门沾上关系,不再向往那些虚幻的爱情!
谁说爱了,就一定要在一起啊?!
尤咬听见她肯定的答复,轻笑道:“小猫儿,虽然你们那天的婚礼没有举行完毕。可是,在他心里,你已经是他的妻子!”
“我……”裴琳手上摩挲着小狼的毛发,眼中有些慌乱。
……
“裴琳,回神?!”身子被猛然扯倒在一个坚实的胸膛,清冽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裴琳呆呆的抬头,看见了黎圣睿如水晶般幽暗,散发着泽泽光亮,深邃似海的双眸……在一束夕阳光辉的映照下,折射出亦真亦幻的晶光。宛如天上彩霞闪耀在他漆黑的眼底。
心里倏地失跳一拍,气息牵动着隐痛,身体有些麻痹。
“在想什么?”黎圣睿眼里沉了下来,不满于她的走神。看到她怀里正对着自己怒目相向的小狗,冷哼道:“这东西又是哪里来的?”
他对小动物没什么爱心,心理上过敏。所以偌大个黎家,连只活的家养生物都找不到。
“它自己跑来的!”裴琳摸摸小狼的脑袋,似乎想要抚平它对于黎圣睿的排斥。
“扔掉!”黎圣睿皱眉,断然决定。
裴琳的手臂顿时缩了一下,本能的将小狼抱的更紧,“不要!小狼本来就是我的。”
“你的?”黎圣睿的声音危险了几分。
“这是尤咬送我的小狼崽!”眼看着黎圣睿的脸色变黑,裴琳却继续说道:“小狼的母亲已经死了,没人喂养它会死的,我一定要养它。”
“管它是狗是狼,我说不许养就是不许养。”黎圣睿看到裴琳一副在意的表情,骨子里的霸道立刻让他
变得独裁起来。
裴琳怒瞪他,紧紧的抱着小狼,不撒手。性子柔弱的女人,一旦倔强起来,那态度也是十分强硬的。
黎圣睿的眼皮跳了跳,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裴琳暗自吞了下口水,盈盈的双眸看着他,软声求道:“我保证不让它碰到你,你就让我养它好不好?它很乖的!”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她哪里乖了?!”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
她听出他口中的不满,伸手祈求的扯了下他的衣袖,说道:“它不会给你添麻烦,我会看好它的!”
“嗷唔……”小狼剧烈的在裴琳怀中挣扎了几下,面向黎圣睿,嗷嗷得叫着。
黎圣睿双眼一眯,怒气外溢。伸手就要将小狼拎过来。裴琳反应快,赶紧后退了两步,怒气也涌了上来,“我不管,你要是赶走它,我也走!”
“裴琳……”裴琳的话彻底惹怒了黎圣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拽了过来。“你非要惹怒我才高兴吗?!”
自那日从贺家回去后,裴琳和黎圣睿陷入了僵局。黎圣睿不想再纵容她,而裴琳也不愿妥协。一个是骄傲的男人,一个是倔强的小女人,两人都不是会吵架动粗的人,闹起别扭来,几乎是默契的使用了冷处理。
黎圣睿坚持的是他的原则和骄傲,而裴琳气得是黎圣睿的霸道独裁。
两厢对峙下来,气氛只有越冷越疏离。黎圣睿不再早回家,就算回去,也是径自去了书房,对于裴琳的动向更是不闻不问。黎家本就大,这样的冷战下来,五天时间,竟然连一面都没见上。
黎圣睿的脸色越来越沉,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佣人们看见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小话也不敢说一句。一时间,黎宅上空的阴云一天比一天浓重,前所未有的低气压笼罩。
裴琳龟缩在自己房间,像是把自己圈禁了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并不是无理取闹的想要使性子,也不是在和黎圣睿较劲。她也明白,和黎圣睿较劲的结果,就是自己巴巴的到那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等着他既往不咎的赦免她。
以前的她,或许马上就会认错,不管自己是真错还是假错。可是现在,她却不会了,自己本就决定要离开的,如果一定需要一个契机,那便假设这是个开端吧!
****
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别多,都入秋了,还能下的这么欢快。黎圣睿瞥了一眼窗外的雨幕,想到那个小女人,眉头微拧。
“吱——”的一声,水花大片的溅起,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黎圣睿问。
“黎总,前面有个女人,正拦着车。”司机回答。
“绕过去!”黎圣睿冷着脸,表情明显不悦。
“黎圣睿,黎圣睿……”外面有人拍打窗户,带着浓重的哭音。
“白露?”车门打开,黎圣睿看见一身狼狈的白露。雨水浇湿了她的衣服,发丝粘在她苍白的脸上,整个人像是落汤鸡一般,丝毫不见平日里的优雅美丽。
“睿,睿……”白露一看见黎圣睿,就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的泪水和着雨水,悲戚的样子让人不由心生怜惜。
黎圣睿拉着她的胳膊上车,车门关上,他问道:“怎么回事?!”
“呜呜……睿,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求你帮我好不好?!”白露扑进黎圣睿的怀中,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仿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松手。
“出了什么事?能帮我一定会帮的,炎彬呢?我打电话让他接你回去。”黎圣睿拉开白露的胳膊,说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回去!”白露浑身湿漉漉的倒在车座上,脆弱的哭着。
黎圣睿伸手摸她的额头,手下的触感滚烫一片,明显是发烧了。这样的情况,他不可能狠心的丢下她置之不理。
“我送你回家。”说着,就要让司机掉头去白露的公寓。
“不要,我不要回家……”白露剧烈的挣扎起来,手里胡乱的抓着黎圣睿的衣袖,用残存的理智叫道:“睿,不要丢下我,我好怕,真的好怕……我告诉你白铭苍的秘密,你不要送我走,好不好?!”
黎圣睿的眼底微微动了一下,用平静的声音不以为意的道:“你能知道他什么秘密?!”
“我都知道的,我很早以前就在关注他们了……真的,我知道很多……”白露睁开眼,眼眶微微红肿,像是兔子一般,再配上小心翼翼祈求的语气,小声的抽泣,当真有‘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娇弱之美。
白露并没有说假话,她在白家浸~淫了这么多年,耳熏目染再加上心智手段,早就在白铭苍身边安插了耳目。白铭苍的秘密,她不能说完全知道,一大半还是有的。否则,她一个没人庇护的私生女,怎么可能在国外安稳这么多年,而没有被白铭苍卖出去,作为和势力集团合作的筹码?!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要不是她懂得明哲保身,懂得先一步了解他们的动向,凭借白云梦和白铭苍的手段,她怎么可能这么安逸的生活在那些利益争夺之外?!如果不是她的自保,恐怕现在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黎圣睿听到白露说的话,眼底的神色开始变幻。照白露话里的意思,恐怕真的是知道白铭苍很多事,而且还是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关注了。这么说的话,在他们那次订婚之前,她也是知道的?
知道却对他未露只言片语,她的目的,又是什么?!黎圣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有一抹暗芒划过。
“回去!”思绪看似转的复杂,实则决定只是一瞬间的事。睿智如他,自然知道现在该如何选择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白露既然抛出了自己的诱饵与条件,将一切摊开来说,那他也该听听她的目的。
车子启动,带起一阵的水花迸溅。
黎圣睿带着白露回到家的时候,屋内仍旧延续着这几天的低气压。佣人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大多数已经下班休息,只留下一两个轮职的在等门。
“睿……”白露窝在黎圣睿怀中低低的叫道,两手还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黎圣睿没说话,手臂环过她的肩支撑着她的身体,扶着她进门。白露已经干了的脸颊红彤彤一片,身体虚弱无力,软绵绵的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黎圣睿身上,全心依赖、信任的模样,有一种被称为‘小鸟依人’的风情。
林妈开门看见这一幕,错愕的张大眼,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两下。这是什么情况?少爷为什么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黎圣睿看见林妈‘少爷怎么出轨了?’的错愕表情,脸色冷了下来,说道:“你去给露露熬碗姜茶,她受了寒,正在发烧!”
“哦,好,好的!”林妈也知道自己逾越了,赶紧低下头,连声应是,转身往厨房走去。
“睿,好难受……”白露轻皱着眉头,咕哝道。
“我带你去换衣服。”黎圣睿将白露下滑的身子往上提了提,搂住,准备带她上楼。
抬头的瞬间,看到了楼梯上方的人影,黎圣睿的绷紧的脸上缓缓舒展,嘴角慢慢扯开,一丝冷笑在眼底浮现。
黎圣睿的手臂紧了紧,把白露的身子往怀里搂了一下,侧过脸,一手温柔的把她黏在脸上的湿发往后拨了拨,柔声道:“小心脚下,我们要上楼梯了!”
说完,亲昵的搂着白露的身子上楼。白露因为身子虚软,走了几步,跌跌撞撞的,一脚深一脚浅,就算黎圣睿承受了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但她的脚下还是不听使唤,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朵里,不能着陆,几次都差点踩空跌倒。
“呜呜……睿,好难受……头好疼啊……”白露窝在黎圣睿怀里哭泣,语气脆弱中带着撒娇的味道。去除了平时优雅端庄的贵女形象,这个样子的白露,显得可爱娇美很多,在加上她这副狼狈的可怜模样,轻易就能唤醒男人的怜惜之心。
“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黎圣睿柔声哄着,然后弯腰,两手分别从她的后腰和腿弯穿过,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样好多了吧?!”
二楼的楼梯口处,裴琳看着下面的一幕,脚下仿佛黏上了强力胶,一下也动不了。刚刚听见楼下的响动,她知道黎圣睿已经回来,可能是因为自己明天就要离开,所以今晚很想见他一面。
现在,见是见着了,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也许是这段时间的思绪她过的太过混沌,太过颓废。竟然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多么优秀,多么骄傲,他怎么会容许一个女人跟他冷战呢?!他是最不缺的是女人啊……所以,看着这一幕,有什么好惊讶的呢?!
“杵在这儿干什么?”黎圣睿抱着白露走上楼梯,仿佛才发现裴琳站在这儿一般,语气隐含不快。
“……”裴琳张了张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将出口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敷衍的解释有什么用呢?不过是遮盖自己慌乱的内心罢了。明天她就要走了,从今以后,他爱上哪个女人,要跟哪个女人结婚,都与她无关了!
裴琳的沉默,被黎圣睿理所当然的理解成无声的控诉。心里那股闷气渐渐的散开,身心都舒爽了,他就是不想让她好过。她难受了,他心里那憋闷才能散得出去。既然这样的方式能刺激她,那就多刺激一下又何妨!
看着裴琳有些难看的小脸,他道:“今晚我要陪露露,就不过去了,你自己回房间吧!”声音清清浅浅,很温和。
黎圣睿的魔鬼本质又出来了!谁让他心里不舒服,他绝对会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
那语气,多光明正大啊!我今晚要去陪别的女人,你应该懂事点,自己回去吧!做情妇就要有情妇的样子,不能有脾气,不能争宠,不能不听话。
眼睛有些酸涩,心脏的位置突然有一种撕扯般的疼痛,然后慢慢的麻痹,再到阵痛平息。一瞬间,身体里的空气仿佛被抽空,缺氧的感觉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赶紧低下头,敛去外露的情绪,狠狠的咬了一下唇,勉强说出一个字,“好!”
既然是他想要的,最后一晚了,不管是什么,都该满足他,不是吗?!
黎圣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薄唇轻抿,抱着白露擦身而过。
“砰——”
房门大声的关上,裴琳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从眼眶滑下。她抬手捂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几分钟后,裴琳从地上站起来,准备回到自己现在住的房间,说起来,那才是黎圣睿的主卧。但是,现在却被自己占据,害的他要抱着白露去旁边的房间。自己这算是鸠占鹊巢吧?!一丝自嘲滑过嘴角。
“嚓”的一声清响,裴琳扭头,就看见黎圣睿已经换了一套银灰色的睡袍,站在房门口。睡袍是丝质的,穿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形轮廓衬托的壁垒分明,大片敞开的胸膛,比全脱了还要有you惑力!
“怎么还没回房?”黎圣睿挑眉,走近她身边,心里隐隐有一些期盼,还有一种恶质的愉悦。
裴琳眨眼敛眸,闷声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你不想我出来?!”他的眼眸微眯,语气莫测,平静的有些诡异。
裴琳被他问的语塞,只好嗫哚道:“她……好像还生着病。”
“你不介意我照顾她?!”黎圣睿的脸色渐渐的阴沉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那锐利的视线仿若蓄势待发的箭矢,森寒的对准面前的女人,若是她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便会将她射穿刺透。
裴琳被这样的视线盯着,感受到那股强大的气场。眨眨眼,掩饰住眼底的慌乱,喉头暗自滚动了一下,让自己的发声更平稳,说道:“她生病了,你照顾她是应该的!”她抬起眸子,勇敢的迎上他的视线。
黎圣睿脸色绷紧,如山的怒气当头罩下,看着裴琳水盈清澈的眸子,忽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是和她上、床呢?你也不介意吗?!”他的视线像刀像箭又像戟,直直的抵住她的喉咙,危险的锋芒在灯光下闪烁,冰冷刺骨。
裴琳的喉咙一瞬间像是哽了一根鱼刺,吐不出,也吞不下去,难受的想要死掉。他这么问她,她能怎么回答,又该怎么回答?!
“说话啊!”黎圣睿的声音仿佛结了一层冰,寒气逼人。
“那……那是你的自由啊!”裴琳眼眸频频闪动,“我又没权利干涉什么!”
他听见这话,深深的看她一眼,嗤笑一声:“你这是在怪我没给你光明正大的身份吗?!”他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仿若一个王者对待一个女奴一般,随意不屑。好在,他还没有高高的坐在御座上,用脚尖勾起她的下巴,打量,鉴赏!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琳的双手在身体两侧紧紧的握住,指甲陷进手心,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黎圣睿冷笑道:“就算我给你权利,给你身份,你……”他的目光不屑的打量她一眼,顿了一下,“承受得起吗?!”
承受得起吗?!
呵呵,裴琳的身子僵住,一阵寒凉。终于说出来了吗?终于说出这样的话了吗?
黎圣睿话说完,自己也是一愣。但话已出口,再收回不是他的风格。
“我……回房间!”嘴角轻轻的扯动,裴琳后退两步,离开他的掌控,转身准备回房。
看见脱离自己控制范围的女人,刚引发的一点愧疚,立马灰飞烟灭,他恼怒道:“你真的无动于衷?!”
裴琳眨眨眼,“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自己能怎么做呢?心里明明很痛,却没有眼泪……黎圣睿,你知道吗?爱你,真的很痛!
不能放弃爱你,只能选择远离你!你从来不知道,我的爱,其实也很骄傲。
黎圣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中在一瞬间变的冷厉,表情开始凝固。
他想让她怎么做?他能指望她怎么做?他不过是想让她在意,不过是想看见她的情绪,谁知道她却是这样淡漠的表情。无动于衷,这便是她给的态度吗?
那自己这样算什么?犯贱吗?!
沉默了一秒,他咬牙切齿地说:“好啊,裴琳,既然这就是你的态度,好,很好……你好好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千万不要后悔!”
说完,黎圣睿冷漠的看她一眼,一转身,大步的走到白露所住的房门,开门,关门。
声音很大,震的裴琳耳朵嗡嗡一片,疑似耳鸣……
追上去,失控的敲打房门,然后哭着抱住他,说自己爱他,祈求他不要离开自己,不要碰别的女人……
可是,脚下一步也移动不了,除了哭泣,裴琳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好痛!
但这是她必须承受的,没有能力守护家人的她,一无所有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祈求爱情?!还能拿什么去爱?
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小宇走了,宝宝走了,她的魂也跟着走了。如今的她,没有上进心,没有活力,没有追求,没有爱人的能力……
这一生她似乎一直都在失去,从亲情到亲人再到爱情。
她想要彻底的将自己放逐,孑然一身,无牵无挂。静静活在某一个角落,然后,等待死亡的来临!
以前总想卑微的努力着,想要守护自己在意的那些。第一次想要将小宇健健康康的养大,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第一次孕育出小生命……她想过要去抓紧这些,可是,到了最后,才发现,这世界并不是所有的磨难,都能见彩虹!
……
回到房间,将所有的衣服、物品都收拾整齐,包括那张大床,也整理的纤毫不乱。然后,在窗前慢慢坐下,看向窗外深蓝幽黑的夜色。
隔壁的房间。
“刺啦——”一声,黎圣睿拉开浴室的门,看见浴缸中躺着的白露,冷然的问道:“你是不是爱我?!”
“睿……”白露的脸色仍旧泛着红,听到黎圣睿的问话,欣喜的低低叫道,声音一唱三叠,一切答案尽在不言中。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