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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墨和苏芊芊在往回包厢的路上,在角落里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他停滞不前,皱起眉头,东方墨甩掉心中的认知。
因为那女人低着头,她的身体此时正挂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上,男人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几岁左右。她不会傻傻的找上这种低级的男人,要找也是找徐文豪这样的男人的,不是吗?
东方墨忍住内心不断翻涌的酸泡泡,继续往前走去。
就在两人正要擦身而过的时候,凌雯瑛的身体的就这么硬生生的撞上东方墨的怀抱里。
东方墨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愕住,双手本能反应的扶着女人的身体。
而这时,一股熟悉的茉莉香味袭向东方墨的鼻尖。他想要确认女人的长相,可是,由于女人无力的低着头,让他无法看轻女人的真面目。
冷静的东方墨顿时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儿。
“哎唷,这女人搞什么鬼,怎么走路的,竟然还会走到别人的怀里?墨——你没事吧,快把那女人推开啦!”苏芊芊状似关心的询问东方墨的情况,接着转头不悦地对着男人斥道。
墨?东方墨?是他吗?
跌倒的冲击力,让凌雯瑛不甚清醒的意识更加模糊,脑袋顿了两秒,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名男子厚实的胸膛上。
“抱歉,抱歉,我老婆喝醉了,我这就拉她走。”男人赶紧拉起她,想尽速离开。
“我……不是他的老婆……求你帮……帮我……”低着头的凌雯瑛眼神迷蒙,意识正一点一滴地流失中,她紧握住苏芊芊的手臂,仿如攀住浮水般,用尽最后的力气开口求救。
“对不起,我刚跟老婆吵架。她心情不好,不肯承认我是她老公。”男人歉然解释道,话毕,他迅速将凌雯瑛拉走。
“哼,吵架关我们什么事,真是扫兴!墨,别让他们破坏了兴致,我们进去喝酒吧!”苏芊芊端起酒杯,娇嗔地说。
东方墨轻拧眉宇,没有理会苏芊芊的话语。依旧凝视着苏芊芊刚被握住的手臂,若有所思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凌雯瑛骤然觉得一股莫名的燥热席卷全身。仿佛欲将她的意识燃烧殆尽。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要命,浑身上下痛痒难耐,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来回爬动……
难道这是酒精的效力吗?凌雯瑛暗忖。
她只想要喝酒逃避这几天下来的不愉快以及那男人骚扰,却忘了酒精带给人的影响。
一阵难耐的灼热感楚折磨得她张开双眼,映入她视线的是一片昏暗的灯光。周围摆设和装潢熟悉得一切让凌雯瑛的记忆渐渐的回笼,她发现自己躺在刚才那‘采花大盗’的包厢里。
刚才她似乎好像看到了墨,记忆中的他一贯冷漠的神情充斥着他那张狂傲不羁的面容,身边还跟着苏芊芊那个漂亮的女人。是因为她太想他了,才产生的错觉吗?还是他们真的来“不夜俱乐部”了?
‘采花大盗’?凌雯瑛意识到不对劲儿,连忙起身。
不。她得趁自己意识还算清楚前离开这里。
心念一定,她强忍住脑中突如其来的恍惚不适,拖着逐渐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缓缓地朝门口移动。
然而,轻飘不稳的步履,即便只是短短的距离,却也令她倍感艰辛。
“美女,你怎么了?喝醉了吗?来。我扶你。”
方才那个男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搀扶住她摇晃的身子。手还大刺刺地环住她的纤腰。
“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凌雯瑛紧拧眉心,为难地看着身旁这个早该远离她的男人,尤其他的手放在她腰上的感觉,莫名地令她有些厌恶。
她不着痕迹地甩开他的手,艰难地继续往前走。
“好困哦,头好痛。”凌雯瑛懊恼的用手锤了捶自己的头,试图保持清醒。
不知怎地,体内的那股燥热让她觉得愈来愈难受,宛如一把烈火,无情、熊熊地燃烧,这就是喝醉酒的感觉吗?
“美女,乖哦,头马上就不疼了,我马上就会让你非常舒服的。”男人温柔地对她哄着,一脸兴奋,目前为止,他还没碰过像这类的女人,一想到待会儿她将在自己的膝下承欢,男人的心里就忍不住的兴奋。
凌雯瑛没有回答他的话,她有些害怕地后退了几步,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男性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想逃离这份肮脏的气息,但随即被男人有力大的大手拉了过来。
凌雯瑛使劲全身的力气继续挣扎,挣脱男人的手往前走去。
天啊,好难受。或许……或许她赶快离开这拥挤室闷的空间,到外头接触冰凉新鲜的空气会好过些。
“哎——瞧你冷汗直流,是不是很难受?看得我真心疼,快过来,我可以帮你减轻难受。”
哈——药效发挥作用了。男人毫不掩饰地露出淫秽奸险的笑容,他再次揪住她纤细的手臂,硬是想将她拖往到了包厢里阴暗的角落。
“不要,请你快点放开我。”凌雯瑛竭力地放大音量,然而细柔的嗓音在嘈杂的环境里,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何不让她离开这里,还硬要把她往角落拉去?
“别再装了,我保证等一下就会彻底解除你的不舒服,还会让你爽歪歪唷。”他完全露出“狼”形。
吓!他说什么?!他该不会想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她不过是在这里上班赚钱而已,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把自己推入另一个险境。不,她绝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放开我!”凌雯瑛奋力地推开他,反作用力却让她往后跌去。
倏地,她的背部传来一阵冰冷的感觉,紧接着是东西碰撞的声音。
凌雯瑛瞬间反映过来,不顾该有的后果,拿起桌上仅剩有的杯子,连带杯子里的酒水,往男人的方向扔去。
男人没想到她会有如此之动作,反应不及,就这么被杯子砸中。
顿时,额头的血混着酒水慢慢的流了下来。
“该死的女人。”男人恨恨的低咒一声,用手抹了一把头上的血水。
凌雯瑛的一再拒绝让男人生气极了,他长这么大,何时受过如此的侮辱,他恨恨的咬了咬牙,仍不放弃的往凌雯瑛的方向走去。
他打算要好好的教训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