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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绍熙掩饰的笑了笑,别开脸,甩了甩手,“寒少你在讲什么笑话呢,像白晓优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她怎么可能在乎这种事情,你沒看到她刚才看冷三少的眼神吗?简直就要马上拜倒在他西裤下,不就是见他长得人模人样的么,女人啦,都是花痴,不可靠……”杜绍熙说的心灰意冷,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
陵寒见他这个样子,轻笑着摇摇头,“还果真是当局者迷……”杜绍熙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有多酸,他估计不会承认自己吃醋了。
“好了,寒少,别只顾着说我呀,你怎么到这里來了,和孩子们都旅游结束了?”说着,他朝陵寒周边看了看,沒见到冷溪和孩子,惊奇的问,“你一个人來这里?你就不怕溪儿知道了再次抛弃你,离你而去再也不要理你了,把你两个孩子也带走,看你怎么办……”杜绍熙嬉笑着调戏陵寒。
陵寒打开他指着他的食指,瞥着他,眼神充满深邃,“你不知道我來这里是干什么的?”
见陵寒恢复那威严样,杜绍熙往周围看了看沒有别人,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到了危险,完了,他是自投罗网了,赶紧闭嘴准备开溜。
“站住!”脚还沒滑两步肩膀就被陵寒捏住了,他立正了身体倒吸一口气,举双手投降,“寒少,我错了,这回真不怪我,我不是违背你的旨意來这里花天酒地的,我是听小黑报告说这里有问題才來勘查的,不信你问小黑。”他把旁边那个端酒水的穿着男士服务员服装的男人一指。
那服务员被他指得一愣,随即朝着他们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从容不迫的端着酒杯把酒放在客人面前,随即折身回來。
陵寒连瞥都沒有瞥那小黑一眼,狭长幽邃的眼一直盯在杜绍熙身上,“你的理由很牵强……”
“我沒骗你,本來慕容萧梓死后,他所经营的娱乐场所和夜店们应该秩序紊乱,杂乱无章才对,毕竟一个集团连首领都沒了,下面的秩序怎么可能安稳得下來,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更何况一个集团。况且也沒听说凌云集团现在有心的总裁上位啊,这时局安稳得不正常,所以我觉得奇怪,才來考察考察一番的嘛。”杜绍熙依旧敛着玩世不恭的笑脸。
“所以你考察來考察去,最后决定‘靠’这里女人?你还真是敬业……”陵寒挖苦他。
“别这样说嘛,我们干这行的,你也知道,往往最容易出问題的就是那些最难管,最混乱的地方,这就是我选择最先着手考察夜店的原因……”杜绍熙对着陵寒很狗腿的嬉皮笑脸,好吧,他是沒自控力才來这里找妹子的。
“看來你是皮痒了……”陵寒敛着似笑非笑,不动声色的走近杜绍熙,稍稍动了动手指,只听咔嚓一声,杜绍熙手腕的骨头在响。
杜绍熙疼得哇哇大叫,连连求饶,“呀呀呀,好痛,我下次不敢了寒少……”
“还有下次?”
“沒有了,以后保证只许你來夜店,我坚决不告诉溪儿你來过……”杜绍熙哭笑不得,悲催的忍着手腕的痛。
这小子!陵寒拿眼瞪他,杜绍熙唇一抿,当哑巴,不说话了行吧。
“寒少……”这时,只见收工的小黑过來,恭敬的向陵寒打招呼。
陵寒沒有看他,“情况怎么样?”
“秩序比以往还好,沒有人提起慕容萧梓已经死去的事情。”小黑报告。
陵寒邃眼眯了眯,俨然很多事情已经了然于胸,他松开杜绍熙冷哼一声道,“你不是说來考察的么,考察到了什么?”
杜绍熙得到解放,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确定沒大碍之后,他嬉皮笑脸的凑近陵寒道,“寒少,我考察到,这里的女人都是男人婆,不适合上,寒少以后还是不要來了……”
这话一落,陵寒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厉眼射过去,杜绍熙无所觉悟,笑着抠了抠鼻子。
陵寒嘴角抽动了几下,一记拍在杜绍熙脑壳上,“上了一次白晓优被她傻不啦叽的脑袋传染了,沒救了……”
额,杜绍熙捂头,很是无辜,“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吧……”
“继续盯着,有消息及时报告。”陵寒交代了小黑一句,瞥了瞥杜绍熙,手插在裤袋里,无语的走了。
“寒少,等等我……”杜绍熙回神,追了上去。
……
这边,白晓优挽着冷三少强硬的绽开着笑容一路从夜店走出來,光彩夺目,羡煞众多人群,但是,一出來,她立马收了笑得脸都酸胀了笑,从冷三少身上拉开了手,“我们扯平了,再见,不对,后会无期……”冷硬的说了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扯平?”冷三少挡在了她面前,挑眉,最后一个音节挑出了疑惑的声线。
白晓优不想再跟他有牵扯,只想快点离开,奈何这人死缠着她,她无奈的呼了一口气,郑重的告诉他,“我知道因为上次我在我哥面前帮你说情,你一直都很感激我所以处处跟着我,现在你帮了我一次,我也不用说谢谢了,从此以后咱们互不相欠,你以后也别跟着我了!”
“帮忙?你以为我在杜绍熙面前说喜欢你是想帮你气他?”冷三少倒是又挑出一个疑问,见白晓优用不然呢的眼神看着他,他有些失落,淡淡的说,“我以为你明白的……”
“我明白,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有重新做人的机会你会好好珍惜,我明白的,祝你好运,再见……”白晓优像是在跟一个弟弟说话,心似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绕过他就朝马路走去。
“我喜欢你这句话不是玩笑,总有一天你会接受的……”
冷三少的话不再是随意,而有着深沉的认真,突然从身后飘來。白晓优一顿,瞪大眼睛,脚步停了一下,随即好笑的嗤笑,这个世界的人都怎么了,真是脑袋有病啊!白晓优懒得跟脑袋不正常的人废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冷三少沒有回头也感觉得到她已经离开,走得沒有丝毫留恋,他咬着牙,拳头紧了紧,白晓优,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谁才是你的男人!
……
摩天大楼27层,陵家。
“晓优,我帮你带回來了一件狐裘,你试试看,合不合身?”冷溪带着旅游而归的笑意,从箱子里取出带给白晓优的礼物,拿到她面前高兴的说。
那白闪闪的狐毛衣服映得白晓优双眼金闪闪的直冒精光,“哇撒,好漂亮的衣服啊,这是从哪弄來的,价格不菲吧。”白晓优惊喜的一把将冷溪手中额东西夺过來,不拘小节立马就往身上穿。
“还好,是一个很好的嫂子,蓝如歌送给我的,一共三件,我也有一件,这件是给你……”冷溪笑着,将手里的另一件递给坐在白晓优身边的季心沫。
季心沫内敛的笑了笑,接了过來,横在了腿上,清冷精锐的目光看向冷溪说,“这趟旅游看來受益匪浅,领会了不少道理吧,旅行真是个好东西,还能治失忆症……”
“真好看,冷溪谢谢你,心沫说得对,旅游真是个好东西,你看你都……”这边白晓优穿衣服穿得不亦乐乎,正附和着季心沫的话,突然停止了话音,压了压嘴,惊奇的看向冷溪,“你……你认识我们了?不,不对,你不傻了?哦,买噶的……”白晓优有惊又喜,这才反应过來一惊一乍。
冷溪垂下眼眸,有些内疚,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愧疚的说,“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
“这么说你是真好了?”白晓优惊喜的跳了起來,“哇,陵寒欧巴,siku,太帅了!这么难办的事情给他三五天就搞定了,我真是太崇拜陵寒了!”她花痴一般的抱着手,真是要命了,季心沫无语的对白晓优摇了摇头,转眼对冷溪的说,“沒关系,只要你好就好……”
只要你好就好……冷溪的心一下子就酸了,眼眶也热了起來,只有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才会有这样简单却珍贵的心思吧。是她让她们担心了,“谢谢,你们也是,要过得好……”千言万语,抵不住这句话的一份真心。
“瞧你,才回來沒多久怎么就多愁善感起來,虽然已经沒大碍了,但还是注意情绪,多多休息,太累了身体承受不住,脑部受伤的后遗症非同小可……”季心沫抚了抚冷溪的手,安抚的说。
冷溪炸掉控制不住的泪花,抬首朝季心沫会心的笑了笑,“对了……”她又转过身去从箱子里拿了一件灰黄色的狐裘出來,递给一旁坐着,一直沒有说话的紫凤,小心的说,“紫凤阿姨,这件颜色深沉一点的狐裘是带给您的,虽然不知道您喜不喜欢,但天冷了,有一件备用总归是好的。”说着,冷溪忐忑的等待着紫凤的回答。
她一直担心她和陵寒的问題,惧怕紫凤也是一个重要的关键。
紫凤眉眼动了动,冷溪一惊,以为她要发怒了,赶紧收回干笑着准备转移话題,“呵呵,这天其实并沒有太冷……”
“留着捂手也不错,给我吧……”紫凤突然伸出了手,话语平静的说。
冷溪不可思议,受宠若惊,眨着眼睛看向白晓优和季心沫,她们两个都向她示意:快递给她呀,多好的机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