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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瑞是个gay!我不知道慕少为何调查他,但还是想提醒慕少,这人在这方面风评不太好,他手底下的男员工,抑或是男模特男明星没少被他给……”
慕亦宸听到这话,差点被自己呛到。
“你是担心我?啊?怎么可能!”
钱川听出慕亦宸语气里的不悦,急忙解释。
“慕少天人之姿,我是担心慕少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了!”
慕亦宸将手机丢在桌上,本想再查一查杰瑞的资料,可看到那些妖娆艳骨的照片,实在恶心得不想再多看一眼。
阖上电脑,点燃一根烟。
那女人怎么会和这种恶心的男人扯上关系?
莫不是那个叫杰瑞的男人,男女通吃?
还是说,此杰瑞,非彼杰瑞?
慕亦宸越想越烦躁,一脚踢开了脚边的垃圾桶。
卿越此刻也是心事重重。
慕亦宸现在只是知道了杰瑞,应该是那天晚上她太累,趴在书桌上睡着,忘记关电脑,被慕亦宸看见了她和杰瑞的聊天记录。
这才知道了杰瑞。
慕亦宸现在还不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白落雪,这让卿越绷紧的心弦总算可以放松稍许。
卿越将手机上扣扣聊天记录和电脑同步的功能关掉。
可卿越还是担心,向来习惯掌控一切的慕亦宸,会不会在私底下调查杰瑞?
这让卿越心里很没底。
杰瑞虽对她的信息知道的并不多,但杰瑞知道,她一直生活在国内,有一次无意间还和杰瑞说过她在江城大学医学系读书。
白落雪是半年前回国,且一直学美术。
如果让慕亦宸知道这个信息,她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卿越在院子里,看了一下四周,见没人,给白夜打了一通电话。
“必须三个月吗?期限能不能提前?”
“再拖太久,我怕身份暴露。”
“卿越,再等等,等找到落雪,我就让你离开那里!可是现在落雪还没有消息!不过快了,我警察朋友那里已经有线索了!”
“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落雪了!”
“白夜,你的这句话,我已经听出茧子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两年时间还找不到!你到底有没有在找白落雪?还是你一直在骗我?”
“卿越,我怎么可能骗你?我对你是什么样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
“我一直爱着你,我怎么忍心骗你!”
卿越不想听白夜说这些废话,问白夜,“我妈妈呢?现在情况怎么样?病情有没有进展?”
白夜的语气很遗憾,“抱歉卿越,阿姨还是昏迷不醒,不过身体状况还好,一切如常。”
“相信我卿越,我一定竭尽所能照顾好阿姨,让阿姨尽快苏醒过来。”
卿越挂了电话,坐在秋千上,仰着头迎着阳光,让温暖的阳光文温暖自己冰冷的身体。
顾念夕藏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
她看见慕亦宸的车子回来,悄悄跟了过来,但没敢进门,一直躲在院子里。
这几天慕亦宸一直没有去看她,也没有回家。
借着祖奶奶要过百岁大寿的由头,给慕亦宸打过两次电话,商量寿宴当天如何布置,要不要邀请一些她在娱乐圈的好朋友前来为祖奶奶贺寿。
慕亦宸都以工作很忙,这些琐碎事让她和吴兰商量。
见慕亦宸终于回来,顾念夕担心慕亦宸和卿越之间又擦出什么更热烈的火花,让自己坐冷板凳。
悄悄跟过来打探风声。
竟然在无意间偷听到卿越打电话。
只是听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听到几个字眼。
“三个月,怕暴露,两年,找不到……”
期间还提到了白落雪,妈妈的字眼。
顾念夕忽然想到了什么,捂住嘴惊恐瞪大双眼。
难道现在的白落雪,根本不是真正的白落雪,而是如她猜测的那样,是小时候那个小妹妹?
她已经记不清那个小妹妹叫什么了。
只隐约记得,好像姓“林”,因性格孤僻,总是一个人玩,小朋友们都叫她“木木”或者“小木头”。
还因那个小妹妹经常在河边捡石头,用那些半透明的石头做成手链项链之类,大家还给她起个外号叫“小石头”。
顾念夕记得,那个小妹妹有送过她一条手工编织的花纹石头手链。
顾念夕觉得还算好看,当时有留起来。
就是不记得放在哪儿了。
顾念夕急忙回去,小跑回房间,翻箱倒柜寻找小时候的东西。
她的心脏跳的很快。
如果现在的嫁给亦宸的女人不是真正的白落雪,那就肯定是那个小妹妹了!
如果让亦宸认出那个小妹妹,她就彻底完了!
当年真正救慕亦宸的人是那个小妹妹,根本不是她顾念夕。
顾念夕将柜子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一个生锈的铁盒子里找到了那条手链。
是用浅粉色的绳子编织,穿着几颗带着花纹的石头。
因为时间太久,粉色的绳子已经泛黄几乎看不清楚原来的颜色。
但编织的花样很精致独特。
顾念夕紧紧攥着手链,无力地瘫坐在地。
“我用尽一切努力才拥有今天的一切!我吃了那么多的辛苦,付出那么多的努力,几乎耗尽心血。”
“我绝不能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顾念夕的眼底迸出凶狠的锋芒。
卿越在秋千上坐了许久,即便阳光很温暖,可她的指尖儿依旧是冷的。
掌心轻轻抚在小腹上。
她还有两个孩子需要保护。
她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做点什么!
她约了许愿在老地方见面,将自己的处境和许愿说了一遍,看看许愿能有什么好办法。
“若说慕亦宸想和你离婚,好像也说不通!他想离婚,提出来就好了啊!”许愿听了卿越说的经过,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若说他怕你分慕氏集团的家产,可你也说了会净身出户,一分钱不要慕家的!”
“难道他是害怕白家不同意?怕有经济纠纷?”
“似乎也不是,慕家在江城什么地位,区区白家根本不是慕家的对手。”
“善谋者,心难测,还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见许愿也想不通,卿越更迷茫了。
用小勺子戳着杯子里的冰淇淋,等化成汤水,挖了一勺,放在口中。
冰欺凌很甜,但吃在卿越口中,依旧是苦的。
许愿忽然想到了什么,抓着卿越的手,惊呼道。
“越越,慕亦宸不会是爱上你了,在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