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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十年前慕亦宸登上慕氏集团总裁的位置,交给钱川一个任务,让他找一个叫“月月”的女孩。
慕亦宸对那女孩所知资料甚少,不知具体姓名年龄,只知道小时候在一个叫“临安村”的小渔村居住。
钱川找遍临安村所有村民,也没有找到叫“月月”的女孩。
后来全国搜寻,一直无果,直到两年前慕亦宸说在法国遇见过那个女孩,又让钱川将住在法国的华人,名字里带“月”字的女孩名字全部调查出来。
不久前,慕亦宸又觉得,他以为的“月月”,很可能不是月亮的月,只是同音字。
再一次增加了钱川的调查难度。
钱川现在很激动,如果林卿越正是慕亦宸寻找十年的女孩,压在钱川身上十年的重担终于可以卸下了。
然而慕亦宸的一句话,犹如兜头冷水,将钱川浇了一个透心凉。
“不可能!越越的手腕内侧正中有一颗红痣,她没有。”慕亦宸道。
“慕少,您怎么知道林卿越手腕上没有红痣?我们还没见到她本人,或许她的手腕上有红痣也说不定。”钱川不死心道。
“我说不是就不是!”慕亦宸和卿越在一起生活两年,浑身上下哪里没见过?
在卿越的手腕内侧根本没有红痣。
“好了,帮我调查一件事。”
“什么事?”钱川问。
“许愿现在的下落。”慕亦宸道。
卿越和许愿关系那么好,许愿失踪,她一定急坏了。
慕亦宸回到卧房,看见卿越坐在床上,握着手机,一副焦急等待什么的样子。
已经很晚了,平时这个时间卿越早已睡下。
慕亦宸想,她应该是担心许愿睡不着吧!
卿越见慕亦宸进来,急忙放下手机,扯过被子躺在床上,佯装困倦地打个哈欠。
“不早了,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慕亦宸“嗯”了一声,拿着浴巾走入浴室。
等他洗完澡,换好睡衣上床,卿越已经睡着了。
慕亦宸关掉房间大灯,只剩床头一盏鹅黄色的小夜灯。
暗黄的灯光下,女孩肌肤细腻光滑,好像剥了壳的鸡蛋。
慕亦宸的视线缓缓下移。
卿越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薄纱睡衣,藕白的皓腕玉雪无暇,可以清楚看见皮肤下的青色血管。
虽很漂亮,还是让慕亦宸很失望。
他靠在床头,她终究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他再也找不到小月月了吗?
再也看不见那双澄澈透明,仿若山涧清泉,一眼见底的漂亮大眼睛。
每每想到,他将她从大海里捞上来,她那双失去所有光彩,彷徨无助又黯淡的双眸,他的心脏似被一条布满利刺的荆棘死死捆住。
他答应过小月月,会回去带她走。
可待他回去找她,她却已不见了!
慕亦宸起床拉开落地窗,走到窗外阳台,点燃一根烟。
指尖一点猩红忽明忽暗。
凌晨时分,钱川打来一通电话。
他说找到许愿了。
慕亦宸让钱川将这个信息悄悄泄漏给许璟琛,挂断电话。
卿越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天刚放亮就醒了,第一时间拿起手机查看消息。
看见许璟琛凌晨四点给她发过消息,赶紧点开。
“找到愿愿了,勿念。”
卿越高兴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看了看身边睡着的慕亦宸,蹑手蹑脚下床,快步小跑出卧室打电话。
慕亦宸缓缓睁开眼睛,唇角勾起一缕清浅的笑。
“她还好吗?”卿越激动又担忧,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很好,受了点伤,但不严重。等她睡醒,我让她联系你。”许璟琛说。
“好好,吃过早餐,我去看愿愿。”
卿越下楼煮早餐,可她根本等不急,将活好的面团丢给李嫂,换了衣服匆匆出门。
慕亦宸起床下楼吃早餐,不见卿越,不用问也知道她去哪儿了。
她一定很高兴吧?
慕亦宸的唇角又隐隐扬起一道弧度。
他刚坐下准备吃早餐,吴兰拿着几盒糕点过来,说是来看看卿越身体好些了没。
她见卿越不在餐厅。
只有慕亦宸和小诺心在餐厅吃早餐,好奇打探问。
“落雪呢?怎么一大早不在家?”
吴兰藏住心底的欢喜,是不是那女人和亦宸吵架,被亦宸赶走了?
“她有点事,出门了。”慕亦宸一边优雅用着早餐,一边说。
“她整天在家带孩子,能有什么急事?一大早饭也不吃就出门了?”吴兰问。
慕亦宸听出来吴兰在挑拨离间,喝了一口牛奶,语气依旧不疾不徐。
“她和我报备过了。”
“亦宸,妈也是担心你被那个女人骗了!你还是小心她点的好!在你祖奶奶的寿宴上,她闹出那么大的笑话,现在好多人都在私底下议论我们慕家,说我们找了个私生活不检点的女人。”
慕亦宸放下手里的刀叉,目光幽寒看向吴兰。
“我说过,母亲日后还是少来宸园的好!还有,我的事,不劳母亲费心。”
“亦宸!你……”吴兰十分委屈,伤心地捂着心口,“我可是你的母亲,我也是关心你啊。”
“你是真的关心我吗?”慕亦宸没了胃口,站起身。
“亦宸,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母亲?我当然是真的在关心你!”吴兰悲痛说。
慕亦宸不想和吴兰多言,走出餐厅,抓起西装外套,出门上班去了。
小诺心看着眼眶通红的吴兰,笑着露出两颗小门牙,“奈奈,哭哭,丢丢。”
“闭嘴,吃你的饭!”吴兰低喝一声,匆匆回了主宅那头。
慕振宏也出门了。
吴兰悄悄喊来管家曹德。
“阿德,你说亦宸是不是怀疑什么了?自从他回到这个家里,没有一天给我好脸色!今天居然还说,我不是真心关心他。”
“我一直在努力和他示好,想要做他的好母亲,可他从来不给我一点机会,看我的眼神也像看仇人一样。”
吴兰越想越不安,“你当年到底做的干不干净?他不会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吧?”
“阿兰,不会的!当年他才刚刚出生,何况当年的事没人知道,我保证我做的很干净,他不会知道真相。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和家里每个人都很疏远,不光对你。你不要多虑,一切如常。他很聪明,别让他看出破绽。”曹德道。
卿越来到许愿家,看到床上脸色苍白虚弱的许愿,眼泪当即涌了出来。
“愿愿,愿愿!”
许愿睡得很沉,没有一点反应。
许璟琛拍了拍卿越的肩膀,喊卿越去客厅说话。
“璟琛哥,愿愿是怎么了?你在哪儿找到愿愿的?她怎么伤得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