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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起来感觉怎么样?”
身后,嗔漓和秦老头在那里渲染氛围。
身前,洛紫年开口问道。
“哈啊……还行,挺好的,就是多少有点晕……”
沈初心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回答道。
冰棺虽然能停滞洛墨琳躯壳的时间,但停滞不了沈初心的意识活动。
所以,在她数到一万只羊的时候,这才等来了嗔漓他们。
不过,不得不说,嗔导师还是十分信守承诺的。
“刚刚的争执我都听到了。”
调整好状态后,沈初心抬首对洛紫年说道,可眸光却有意无意的瞟向了旁边正要抬上冰棺离开的众人。
“虽说是嗔漓导师做主,但我领主府为表感谢,稍后会再向魔塔支付三倍的雇佣金。”
“你觉得如何?”
“那我魔塔先多谢领主大人了。”
洛紫年意会,顺水推舟道。
果然,此话一出,不单是那些徒弟,就连秦老头的目光都好上不少。
嗔漓听懂了那两人的言外之意,瘪了瘪嘴,也没再多说什么了。
“那我们送送领主大人吧。”
……
“领主大人!”
一出魔塔大门,远远的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骑着马疾驰而来,待到近前,沈初心才认出了来人。
“清铃?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
口上这么说着,心下却多少有了猜测。
“是圣殿的事。”
谢清铃拿出一封烫金的信,递给沈初心道。
“领主大人您不在,我见是圣殿寄过来的,便代为查看了。”
“信上说,自上次聘请后,他们出行的六人迟迟未归,寻而不见,恐已遇难,希望领主大人能给他们一个交代。”
“交代?”
洛紫年从旁探头,听着谢清铃的话,又三两眼扫完了信件内容,不由得嗤笑出声。
“这怕不是来讹钱的吧?”
“多大个人了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跑丢了还要找领主负责,明摆着来坑人的。”
“话虽这么说,不过……”
沈初心一愣,心下有些汗颜,这才想起来问洛紫年当初是怎么处理剩下那些人的。
后者随意的回答道。
“灭了。”
“咳……”
那这么说来好像确实是领主府的锅。
沈初心心道。
“算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信纸折好放回信封。
“顺路去一趟圣殿吧。”
正好,也要去会会那个所谓的大主教。
“哎,不是,二姐你还真打算管啊?”
洛紫年略微有些焦急,拦在沈初心身前道。
再怎么说,人是他和老师绑的,又是他杀的,沈初心不过是默许并提供了一点便利罢了,怎么到头来反而要她承担责任。
“别担心。”
沈初心笑着,伸手拍了拍洛紫年的肩膀。
“本来就是要过去一趟的,现在不过是顺便处理处理这事儿罢了。”
“那我也要去。”
洛紫年摆出一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架势,眼睛还不断看向嗔漓,希望他能给一个回应。
嗔漓则微皱着眉,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
独留下谢清铃一脸懵的看着三人之间奇怪的气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该不会……人真是领主大人弄的吧?
这个想法一出,她自己都觉得荒谬,可好像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解释自家领主为什么要亲自到圣殿那边去。
“程承安,这下咋整?”
趁着洛紫年注意力集中在嗔漓身上,沈初心小声问道。
“我怕把洛紫年这个未成形的世界支柱带到圣殿会出什么岔子。”
“毕竟现在实在不敢保证圣殿和那黑雾的关系。”
程承安皱着眉,没有立马为沈初心做出答复。
圣殿藏的太深了,直到从白胡子老头那里回来才寻思到一点不同寻常的踪迹。
防御阵法的目的和创造其的人,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
甚至三主教死前好像透露了什么信息他们都不清楚。
此行若出风险,有程时萦的珠子在手,他不会打不过,只是,他不敢保证会不会波及到其他人……
“程承安?”
沈初心又唤了一声,将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觉得还是别把他们带去比较好……”
“我要去!”
一句坚定的话语突如其来的打断了程承安的话。
使得二人心下一惊,下意识的看向了发声的人。
是洛紫年。
而这一声,也吸引住了在旁二人额的注意力。
“你怎么突然……?”
见他的目光没有向程承安的方向望去,沈初心试探性的问道。
却不想对方的底气瞬间不足了起来。
“没什么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有人不想让我涉险……”
直觉挺强。
沈初心暗自点点头。
只不过在场的所有人似乎没一个同意你走的。
“要去就去搁这儿磨磨蹭蹭什么?!”
意料之外的声音从魔塔内传来。
众人转身,只见秦老头带着几个中年导师走了过来。
待到跟前,秦老头看着嗔漓仍旧微皱着的眉头,抬手敲了他一脑壳儿。
“怎么?跟我们对着劲儿的时候就一点不带考虑的,放到外面就开始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
“这不是领主大人查的那事儿水实在太深了么……”
嗔漓挠着头,无奈辩解道。
“搁塔内顶多打打闹闹一下,搁塔外再没个分寸不就是给魔塔找麻烦嘛。”
“现在你不找麻烦,麻烦可要找上门了。”
秦老头轻哼一声,挥了挥手上那封和沈初心手上一模一样的信件。
“圣殿寄来的,语气可狂妄,让人忍不住想冲过去把人打一顿。”
“不管水有多深,会一会总是避免不了的。”
说罢,他没再理会嗔漓,转而向沈初心问道。
“领主大人,既然顺路,不如同我们一起?”
“正有此意,便麻烦塔主了。”
这下,洛紫年倒是顺理成章的跟了上去,沈初心程承安和嗔漓都再没有阻止的理由。
这么多魔塔师前去,圣殿就算有异常应该也不会轻易动手了吧。
想着,沈初心心下也多少松了松。
只剩下嗔漓一人仍然不动声色,忧心忡忡。
他并不是在忧心圣殿,在往日中圣殿都被他闹腾过多少次了。
他忌惮的是那天将三主教抹杀的禁制。
嗔漓那天没敢说的是,他曾试图追踪过那力量的来源,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寻找到。
对方仿佛像一滴水珠落入了大海之中,遁形无踪。
“之前紫年差点杀过那三主教,禁制却一点动静没有……”
上了马车后,嗔漓摸着袖袋里用黑曜石做的匣子,眼眸逐渐深邃。
“那些人的命对背后之人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所知道的东西……”
“但领主大人此去肯定会触及到什么,所以……”
“若是在交谈中出了什么意外我倾尽全力,都得把他们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