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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1-05
“我验了dna!我和徐云歌,我们有99.99%的可能是血亲!”安珩抬高了下巴,满眼桀骜,显得又骄傲又脆弱。
她不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她到底还在希翼着什么,她只知道,如果不能够彻底对徐朗私心,这辈子,她都会放不下——对徐朗的尊重,对老夫人的感激,更有对徐云歌的愧疚。
然而安珩想什么,徐朗无法知道,他只知道,不论怎么样,安珩都必须和徐云歌在一起,这是安珩的责任!“我说我们不是。安珩,小时候的记忆未必就是真的,也有可能是你的臆想。我一直只有你妈妈一个女人,李小艺方小艺是谁我从未听说。”
定了心的徐朗恢复了往日的风度,作为一个常年位居高处的人,徐朗虽不是个开拓者,收成却无问题。一旦恢复镇定,安珩根本不足畏惧。
之前不过是被震惊到外加愧疚,才会处于下风。
安珩还要争辩,徐朗却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一挥手,“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和云歌是兄妹又如何呢?血缘的联系只会让你们更加亲密。就算是孩子,也没什么可担心的,现在科学如此发达,只要你做试管婴儿就可以了,云歌那边也是如此。”
安珩嘴唇颤抖着,“这…这…是**啊!”严重的光芒渐渐熄灭,现在的她,像是用尽力气的战斗者,剩下的反应,却都是不自觉的。
徐朗不再看安珩。当他不被安珩牵着鼻子走的时候,他便是一个十分合格的领导者,“我说过,你们不是兄妹。如果不放心,将来你们的孩子就做试管。时间不早了,你该去休息了。徐管家,进来一下。”他拿起电话,对他的贴身管家道。
这位徐管家不是徐女士,两个人也没什么亲属关系。不过是恰好都姓徐,都为徐家人服务。
趁着徐管家没进来,徐朗冷静地嘱咐,“我希望我们今天晚上的话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安珩,你这么聪明,该知道这件事一旦暴露,这对徐家是多么毁灭性的的打击。多想想老夫人,她已经把你和云歌的婚事透露给和她走得近的朋友了。
“还有你从小就有记忆的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安珩潸然泪下。
徐云歌处理完佣兵团的事,回来已经快午夜了,本来dy叫他留下,说可儿发现了利维亚大陆一个神秘组织的线索,只是徐云歌不太放在心上。
利维亚对那群人窝里斗都斗疯了,现在除了最基本的生意,他不打算插一脚,免得好处没捞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回自己屋前,习惯性地去看安珩,发现这个早该睡觉的丫头竟然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地上发呆。
看到他回来也没什么表示。徐云歌觉得自己被无视了。
可还是心疼,怕她着凉。直接把人抱上床,“有什么烦恼的事可以找人解决,你这样虐待自己是怎么回事?”因为最近诸事顺利,徐云歌对安珩,也就给外有耐心。
安珩今天晚上乖得跟什么似的,不别扭也不挣扎。
徐云歌细看才发现,安珩的眼神,茫然无措,看不到实处。
“怎么了?”徐云歌在床沿坐下,顺势就往安珩额头上亲。
安珩却转了一下头,徐云歌亲了个空,正遗憾,却看到安珩的目光终于落到他身上,始终不开口。
徐云歌待安珩耐心出奇地好。
“徐冉又找你麻烦?”摇头。
“老夫人说你什么了?”摇头。
“那你那个孤儿院出事了?”还是摇头。
“那是怎么了?你总要说出来,大哥才能帮你想把发解决。”
安珩张了张嘴,她想完完整整地告诉徐云歌这一切,在这一场如同骗局一样的婚事中,徐云歌与自己一样,都是受害者。
可话到嘴边,她却无法说出口。尽管她证据确凿,尽管她理由充分。徐朗说得对,她要想想老夫人,这个可怜的老人。
安珩幽幽地道,“大哥,如果有个对你很好很好的人,忽然有一天告诉你,他对你好,都是假的,就是骗你的,你会怎么做?”
徐云歌立刻觉得不对,“谁?”难道除了东陵也还有别人?他娶个老婆容易么?这么折腾。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我该怎么办?”
不得不说,徐云歌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怎么办?要么打得他起不了床解气,要么,一辈子都不在理会——你只需要做到这些就好了。”如果有哪个敢伤你心,我一定会在你发现之前,就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安珩看着他敷衍的样子,忽然道,“如果那个人是大哥呢?”
“我?”徐云歌倒是很有耐心,“我不会的宝贝。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保护你。”
安珩终于肯露出笑脸,不管徐云歌说这话是否真心,她都该心满意足。对徐云歌而言,她不是妹妹,而是徐朗和老夫人塞给他的责任,是累赘。小的时候他对自己就上心,这些天更是尽心尽力,宠爱有加。
不论将来他是不是能原谅自己,能得到徐云歌这样的疼她,她都该感激。
“大哥是个好人啊。好了大哥,我没事了,就是,”说着有点小小地不好意思,“就是一时钻了牛角尖,进了死胡同,想太多了。大哥快回去,早点休息吧。”
徐云歌笑笑,给安珩拉上被子掖好,“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徐云歌想到那天安珩做噩梦,猜测今天安珩今晚很可能也是,便坚持守着。
安珩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不曾想,一沾枕头,便陷入睡眠——大约是徐云歌守着,便格外安心吧。
徐云歌待安珩睡着了,并没有马上就回房间,而是找来今天值夜的女佣,“今天安珩小姐有坐什么特别的事吗?”
“并没有。额,也许是有一件事,但应该不算是很特别。”
“什么事?”
“是这样的,安珩小姐平时基本上不太主动去先生那边,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何,一回来和老夫人说了会儿话,就直接过去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才回来。”
安珩找徐朗?徐云歌让女佣下去,独自坐着。这倒不是不可以,只是还是女佣说的话,安珩在徐家从来不会主动要什么,每次出现都不言不语希望把自己藏起来,这样的人,忽然主动去找一个人,说要求什么,根本说不通。
况且安珩说什么朋友的烦恼,也对不上号。徐云歌对安珩身边的人,几乎了如指掌,什么?安珩除了同学就没认识一个外人,她还和同学的关系都不咸不淡。
徐朗对安珩是不是真心,谁都看得出来。更是为了安珩,还让他这个儿子把婚姻都搭上了,徐朗会背叛安珩的信任?不太可能。
这天之后,安珩更沉默了,整个人发了疯似的,一下课就跑到庄园里各种联系,几乎都快赶上一般的女性佣兵的训练量,一个下午之后,累得不行,回屋倒头就睡,还有一次更夸张,晚上老夫人徐云歌安珩正在吃晚餐,安珩竟然吃着吃着就这么一头栽倒。
老夫人吓死了,赶紧找医生,结果医生匆匆赶过来,却发现安珩不过是训练过量,身体并无大碍。老夫人立刻就沉了脸,“一个女孩子还这么平明要你们男人做什么?这几天都不准给我去了!”
徐云歌淡淡地回答,“安珩也快要参加成人礼了,我不放心。”他其实并不担心,安珩很显然从那天之后就很不正常,有个发泄的渠道是好事。这点训练量对在他眼里,并不算什么。
老夫人不再坚持。
学校里的谣言到了一定程度,安珩像个怪物一样时时刻刻被人注视着,就算她再迟钝,也发现问题了。不过她只在学校呆一个上午,便也不放心上。
只是别人却不想放过她。
安珩刚下课,就被人拦住,涟若这朵小白话跟在人家后面苦苦哀求,“学姐不用了,这都是些误会!误会!不要这样好不好?”
话虽如此说,配上她软绵绵的声音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女生恨铁不成钢,“就你这窝囊劲,怪不得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骑在头上!你怕她,我可不怕!”其实女生也喜欢东陵也,只是她比东陵也大一届,又是学校风云人物之一,太骄傲,低不下头跟涟若安珩抢人。
反而涟若进了学生会之后,处处巴结奉承,她就觉得涟若实在不堪一击,只等解决了安珩就拿下东陵也。
指着安珩,“你!就是你!”安珩左看看又看看,确定自己五步之内没有人,才好像很迟钝地指着自己,“谢学姐是说我吗?”
谢诗意道,“不说你说谁!你既然已经和别的人勾搭在一起,那就离开东陵也!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说吧,要多少钱才肯松手!”
她说“你这样的人”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飘过涟若,涟若无知无觉始终低着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心里暗啐一声,果然是小家子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