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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3-03
薇拉·海瑟里的话音落地,寂然一片。
安珩和潘林霜的惨状在场的有目共睹,安珩脸上现在都还有晒伤,更不要说那样窄的桩子,站上去根本就不能动,否则栽下来不是闹着玩儿的。
不少人在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薇拉·海瑟里的手段大家都是领教了的,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儿。
几个休息的早的队伍脸色虽然也不好看,但比起那些个闹到半夜之后才睡,眼睛下面全是很眼圈的,心里不是没有庆幸的。
但更多地,却是觉得薇拉·海瑟里这人奸诈狡猾,说什么party,结果竟然是挖坑给他们跳,偏偏他们还一无所觉,被这女人整了个正着。
然而他们却敢怒不敢言!
薇拉·海瑟里将众人的脸色看在眼里,“怎么?对我不满?”
众人一致保持沉默。
事已至此,他们总算知道,每回那些高三的学长学姐们听他们说起这坑爹的成人礼的时候,那种吞了苍蝇一样的便秘表情是怎么一回事了。
“没有不满?那好,现在开始吧,友情提示,你们可以在适度的范围内,逗一逗你们的对手。”
就见有人在木桩外面拉起了黄线,绕着桩子大概有一米的样子,然后,大家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那中间的位置——很显然,越是在中间,受到的干扰越少。
虽然没有人不识相地提出异议,询问这些位置要如何分配,但是都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薇拉·海瑟里。自从见识到薇拉·海瑟里的霸道之后,这些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们都不敢再轻易挑战薇拉·海瑟里的权威,毕竟出自贵族,家族竞争激烈,这些人自出生以来,就本能地夺取长辈的关注,更是能权衡利弊,除了一开始的热血冲脑,谁也不会在已经知道力量差距之下,还没头没脑的冲上去。
此时薇拉·海瑟里已经提出这场竞赛的规则,大家的注意力被转移,此时更不会将焦点放在薇拉·海瑟里身上。看着仅有的几个好位置的木桩,无人不虎视眈眈。
许多人都紧张起来,特别是那些个睡眠严重不足的同学们。
安珩规矩地站在自己的队伍里,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潘林霜站在安珩后面,她脸上有些红痕,疼得很,皱着眉,目光落在沙滩上,她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苦。
洛斐和东陵也两人目光灼灼,精神头极好,两个人不露声色地交换了眼神,心里还是有点底的。展其恩心里又是另一番计较,不知道这所谓的站桩,是需要所有人都要上去溜一圈,还是每个小堆只挑选一个?
除了两个被他拉到自己这一队的两个人,他曾经的同僚,也很有几个面上不露声色的。那几个曾经是他们这一届学生会的骨干,如今不是被调到无关紧要的位置,就是彻底脱离学生会,但这些人的骨子里,还是有股子不甘心的。
所以展其恩追费清清,私底下联系的时候,那几个狐朋狗党还是起哄得厉害,出谋划策比自己追老婆还热心。
但谁能想到,本来该是敌对立场的东陵也和洛斐,竟然也和他在一队,这算不算是无心插柳?眼神仿佛不经意地在安珩和东陵也之间扫来扫去,今天东陵也对安珩实在是太热心了,他多半就是托了安珩的福。
面对那些狐朋狗友对他使劲使眼色,他也懒得搭理,毕竟他的目的可不是东陵也,既然东陵也没有表现出敌意,他又何必惹人嫌?费清清和安珩可是好得很。
薇拉·海瑟里还是很满意在场诸位的表现的,有竞争,有野心,这场游戏才玩得起来。其实这种游戏,在奥米斯大陆司空见惯,她也曾经参加过数次,当然,比这危险多了,他们玩儿的是真刀真枪,比这这些小孩子的橡皮弹,实在有意思多了。
薇拉·海瑟里微微一笑,仁慈地宣布了那几个让人眼热的位置的归属,昨天的打分并非只作为成绩计较,而是统计了所有队员,按照得分来安排,并且,每个队伍只用一个人出来,但这个人一旦站上去了,计时了,就不能下来,生理需求完全要忍住。
于是问题出来了,谁去?
安珩等三个女生完全被排除在外,女生较男生弱的体质,是无法完成这样的任务的。而昨天的结果也让三个女生完全无法提出异议。
费清清相当不满,直言“你们这是性别歧视!”费清清闹得不可开交,非要自己上,两个好朋友都受得了这罪,她没理由不同甘共苦,而且,几个男生直接将她撇开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她。最后还是安珩和潘林霜将人拦了下来,这个时候根本不能意气用事。
费清清愤恨道,“你们没听见他们怎么说?这些臭男人!”
“可他们说的是事实,比体力,我们绝不是他们的对手!”安珩真心觉得费清清不能惯下去了。
展其恩犹豫了一下,本打算去安抚,被洛斐拦住了,“女人的事,我们就不要插手了。”
“安珩!你什么意思,他们看不起我们,你也看不起我们?”这两天受的罪够多了,现在连安珩都来教训她。
“好了,我们这不是在心疼你吗?看看我和安珩的脸,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晒伤了太可惜了,那些男的皮糙肉厚,多晒晒有益健康。”
皮糙肉厚的男人们,“……”
两人好一番劝阻,费清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弃。
展其恩放下心,便和东陵也商量,主动请缨,“东陵也你还要保持体力,谁知道那疯女人到还会出什么幺蛾子。洛斐你就更不行了,你可是我们的军师,金贵着呢。”毅力,勇气,忍耐,算来算去就只剩下他们三个,另外两个就不行了,熊明明就是一个多动症儿童,要让他在那个桩子上站着不动,这比杀了他还要困难。
另一个就直接晕高。
能上的只有展其恩,便这么定了下来。
费清清眼见展其恩要上去,想起安珩潘林霜昨天的惨状,不由得狠狠瞪了剩下的几个人,被展其恩挡住了目光,摸摸她的脑袋,“别咬着自己的嘴巴了,看,快出血了吧?我会心疼的,要是摔下来怎么办?”
费清清本能地顶回去,“摔死你活……”忽然又停住了,她虽然任性,又觉得展其恩讨厌,但这心,总是肉长的,展其恩追了她这么久,就是再硬的心肠,也柔了几分。话没说完就转身跑了。
她不知道的是,展其恩站在原地勾起嘴唇笑得得意。
东陵也跟洛斐评价道,“傻逼!”
安珩横他一眼,“某些人比这还傻逼的事儿都做过,真好意思说别人!”
洛斐同情地拍拍东陵也的肩膀,东陵也觉得他跟安珩不对盘,绝不是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