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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奇奇不是爱说,而是超级爱说!难道他的喜剧表演都是这么练出来的?按理说,一个喜剧演员说得再多,应该都挺逗乐的,可周奇奇的搞笑半成品一点都不搞笑,反而灰常折磨人。看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可是,能不能只让她看喜剧成品,别看可怕的半成品啊?!
就在她被折磨得快要疯掉时,她下定一个决心,再也不理周奇奇了。他说话,她一句都不听,这才把周奇奇的狂喷给遏制住。
没想到,张姐知道以后把她给狂骂一顿:“你个笨蛋猪头,知不知道人脉是娱记的第二生命?多少人拼命想抓住周奇奇这条线,你倒好,送给你的你居然自己给扔了?你让我怎么说你好?!要是因为这事儿得罪了周奇奇,我看你怎么在娱乐圈混!”
钟允星觉得好委屈,嘀嘀咕咕地说:“人家明明混的是娱记圈嘛……”
“你还敢说!”张姐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脸都被气红了,“明天……不,现在就去找周奇奇赔礼道歉!”
“哦,知道了啦……”钟允星不情不愿地说,心里想:吼,张姐平时酷酷的,从来不发火,肿么今天这么恐怖?啊嘞,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好讨厌!
到后来,钟允星才明白张姐骂她是为她好。娱乐圈和娱记圈,怎么可能完全分裂?周奇奇这个人人脉特别广,消息渠道特别多。好多次最新的消息都是从跟周奇奇聊天的时候套出来。包括兰若冰和陆康宇恋爱的事儿,也是周奇奇嘴里透出来的。
所以。钟允星很想用对付周奇奇的办法来对付这个啰嗦大王,可转念一想,与其得罪了孟游,不如把他变成自己的盟友!嘻嘻。就这么办,她真是忒聪明喽!
“喂,孟游,人家吃都吃了。能怎么办?唉,真是的,要是未予在这儿,她一定不忍心让人家挨饿的……呜呜~(>_<)~”钟允星装可怜,双手捂着脸,双肩不停滴抖动,看起来好生桑心也。
孟游最见不得别人哭,更何况这家伙还是个女的,更是老婆大人的朋友。万一她饿坏了。老婆大人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孟游赶紧说:“喂喂喂。你千万别跟我老婆说啊!要把你抓。哦不是,把你请来的是我老哥,跟我没关系!我也就是个看门的。负责在这儿看着你,啊不是。在这里照顾你,你可不能随便乱说!”
钟允星一听,暗笑:孟游可真好骗,嘻嘻!看本姑奶奶怎么把你整晕喽!
“不告诉未予,当然可以咯!”她笑了笑,昂着头拽拽滴说,“那你可得把我放出去!”
“不行!”孟游一听,大惊道,“我会被老哥咔嚓的!”
“是么?”钟允星挑挑眉,“那你就等着被你亲爱的老婆大人咔嚓吧!”
正在孟游纠结万分时,突然他感觉到房顶上有震动。那动静非常轻,寻常人根本感觉不到,必定是一个武功高手。孟游立刻“飞”出去,跳上屋顶,四下张望,只见微风轻拂,并无半点人影。这是怎么回事?他应该不会听错。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人轻功了得,比他的移动速度还快。
糟了,难道是“调虎离山”?!他迅速飞下去,房间里,钟允星正在吃鸡腿,东宇诺就现在她旁边,窗户依然封着。
君子之道
“老大,刚刚是你在房顶上?”孟游迷惑地问。
东宇诺冰山一样的面容没有啥变化,眼角瞄了瞄房顶道:“巴木魂来过。”
“what?!”钟允星啃着鸡腿的动作突然停下来,“巴木魂那混蛋来了?靠,他来干神马,要恩恩爱爱尽管爱去,他要是敢在本姑奶奶面前出现,我就把他揍成马蜂窝!”
(莲雨:拜托,人家来救你的好伐?难道你想一直呆在这儿?
允星:吼,想救我,干嘛把我一个人扔下?
莲雨:??--_-||,明明是你赌气不愿意跟上去啊!
允星:额……好像是哦,那我现在该不该期望他再回来?)
东宇诺冷哼一声:“你这么讨厌巴木魂,何不耍一耍他?”
“啊咧,怎么耍?”她疑惑地问,不懂东宇诺要做什么。
“明日在皇上面前,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钟允星一听,心里就有数了。东宇诺是要她供出巴木魂背后的势力和计划,好将巴木魂一军。
靠,他们这些政客的斗争关她嘛事儿,干嘛要她说?说实话,感觉对不起堂姐;说假话,又有那么一丢丢对不起巴木魂的感觉。吼,这么纠结,会死人的!
可是,如果她不同意,不知道要被关多久。方才孟游刚飞出去,东宇诺就进来了,可见这边守卫很严。指望巴木昏君来救她,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耽误了报社开会就糟糕了。算了,能过一关是一关,先把东宇诺这边稳住再说。
“好啊!”钟允星爽快地说,“只要你们能放了我。嘿嘿!”
“那是当然。”东宇诺道,“本将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ok!”钟允星眼睛眨巴眨巴,萌萌地道,“对了,再给我两只鸡腿呗,拜托了啦……”
东宇诺额角划过两道黑线,这个女子怎么一点被抓的自觉都没有?
宫中隐蔽的黑暗角落里,墨蓝色面具在月光下闪着幽暗的光。玄机单膝跪在巴木魂身后,垂头道:“主子,东宇诺与孟深武功高强,观察敏锐,属下无法在附近隐藏,请主子恕罪!”
巴木魂阴鸷的眼神扫过玄机的面具,冷冷地道:“东宇诺和孟深本就功力高深,找出暗卫还不是轻而易举?这不是你的错。起来吧!”
“谢主子!”
“慢着!”巴木魂抬手制止他行礼,“有另一个任务交给你。书海阁里的天书,找出来!”
“天书?”玄机疑惑地道,“启禀主子。玄机虽然听说过天书,知道它是从神崆王朝便流传下来的一本奇书。据说,得天书者得天地循环之力,得皇位更替之谜。但玄机不知道这天书是何模样。”
巴木魂将袖中一片拇指大小的纸页递给他:“这是天书的碎片。其纸质及花纹都与现代完全不同,也非以前朝代所有。你仔细看看。”弥天大雾
玄机抬起双手,恭敬地接过纸页,擦亮火折子,借着微光细心查看。只见这碎片纸页比寻常纸页厚实得多,一面又亮又滑,是彩色的,混有黑、蓝、棕三色,另一面则是粗糙的白色。这张纸页没有文字。但已经足够辨别天书的特色。
玄机看完。又恭敬地将纸页交还给主子。这么珍贵的纸页。他可不敢收着,只在脑海中记下。
“属下这就去办!”玄机道,“那……钟姑娘那边?”
“你暂且不用管。”
“是。属下遵命!”
玄机飞身而去,领着主子给他的任务。和一张御央国皇宫地形图,直奔书海阁。
第二日一早,大婚的喜庆气氛已经被疲惫和萧条取代。皇宫内外一片狂欢过后的疲惫,连值班的宫女都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襄理宫内,悠扬早早地起床梳洗了。钟海风也醒了,微笑着看着她在梳妆台前梳头。悠扬梳完头发,转头一看,唬了一跳:“皇……皇上什么时候醒的?”
钟海风没有回答,只是微笑起身,走向她道:“白日里看你,更美了呢!”
悠扬脸一红,心想,这皇上怎么跟个登徒子似的,说的话如此羞人?
钟海风越走越近,让悠扬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只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自小便是这般胆小,还是朕长得如此可怕?”钟海风玩笑似的问。
悠扬支支吾吾地回答:“是悠……璃幽自幼便是如此,总不爱见生人,久而久之,便定了性。一时之间难以改过,请皇上勿怪。”
“改过?”钟海风笑道,“你不必改过,也无需担忧。只不过……既然你如此胆小,想必十分怕血了?”
听到“血”字,悠扬孱弱的身子不禁颤了颤,她用细小的声音回道:“是……不知皇上问璃幽这个问题,是何意思?”
悠扬的孱弱让钟海风生出一股怜悯之情,他摇摇头,把梳妆台上的剪刀取下,重又走回床边。
“转过头去,不准往这儿看。”钟海风命令道。
“啊……哦,璃幽遵命!”段悠扬赶紧背过身去,思索着他拿着剪刀在做什么。难道他发现了她的身份,准备把她的脑袋用剪刀剪下来?
不一会儿,段悠扬转过头去,只见钟海风捋起左臂袖子,用剪刀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来,一直滴到床铺上。床铺上的素白绢子登时鲜红一片。
“哎呀,皇上,你干什么?!”段悠扬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手绢儿,奔过去给他包扎伤口,“皇上,你不会用剪刀,怎么能乱用呢?都流血了,这可如何是好?我先给你包扎止血,马上让御医过来给您诊治诊治!”
段悠扬怕血,包扎的时候脸色一片惨白,嘴唇也变成了青紫色,额头上渗出了许多汗珠。少女时代经纪人
钟海风右手握住她的手,轻柔地道:“没事儿,别怕,小伤而已。”
“什么小伤,流血了还小伤?”
她明明怕血,却坚持着给他包扎,表情如此担忧。让钟海风有一瞬间的晃神,原本她只是一个和亲的工具,他从没想过会对她有这种感觉。
包扎完,段悠扬又急忙收拾床铺,把沾了血的白绢收起来,准备拿出去洗。
“慢着!”钟海风觉得悠扬的动作白痴又好笑,“这白绢可不能洗。”
“可是,都沾了血了……”什么东西突然在悠扬脑中一闪而过,龙姑给她讲过,新婚初夜新娘会流血的,记得让血沾在白绢上。如果没有血绢,就说明女子不贞。所以,这血绢是她贞洁的明证。
段悠扬苍白的脸突然升起两团可疑的红晕,手里拿着血绢子,丢出去也不是,放下去也不是。
“好了,放在这儿,过些时候让翠雪来取便是。”钟海风把血绢子从她手里拿来,叠好放在床中央,又把自己的袖子捋下来,盖住方才包扎的地方。他可不想被人认为,一个皇帝在洞房花烛夜悲剧负伤。
室内一片宁静。段悠扬咬了咬下唇,不敢吭声,正愁着该怎么打破这份尴尬。
突然,外面一片喧腾,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钟海风双眸微眯,凭他的内力,可以察觉得到外面有巴木魂的气息,而巴木魂身后,站着不下二十人。这是怎么回事?那二十人都是巴木魂的随身侍卫,武功虽然很高,但还不至于能以一敌百。所以,巴木魂不会愚蠢到带着二十人一大清早地跑来玩政变。
他打开房门,果然看到巴木魂带着随身侍卫像木雕一样立在门口。巴木魂面色严峻,似乎正在烦恼什么天大的事情。
“北丹皇,早!”钟海风收起心中的揣测,扯出一个友好的微笑,“昨晚休息可还满意?”
“哼,御央帝,这恐怕还要问问你!”巴木魂怒火腾腾地说,“为何要囚禁我国皇妃?!”
“北丹皇何出此言,朕实在不知!”钟海风说话声音不大,但威势丝毫不逊于满腔怒火的巴木魂。
“那恐怕要去潮汐馆问一问您那些好臣子!”
“北丹皇如此怀疑,可有证据?如果没有,恕朕不能如您所愿!”
巴木魂一早料到钟海风会这么说,便朝身后侍卫使了个颜色:“请潮汐馆侍女来!”
一个身穿宫服,长相普通的女子紧张地走过来,“噗通”一声跪在钟海风面前:“皇上,奴婢……奴婢潮汐馆洒扫宫女若彩,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既然人证已经带来了,那么钟海风身为皇帝,不得不立刻问清此事。
“若彩,你在潮汐馆,可曾看见北丹国的皇妃?”
若彩扣头道:“启禀皇上,奴婢没有见到北丹国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