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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定海省初级灵武学院操场,黄土弥漫,杂草零零星星,绿色与黄色交替,有两道身影在绕着跑道奔跑着。
“呼……呼……”粗重的呼吸声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出,乔邦正在奋力奔跑着,还有一个人正在后面跟在其身后,不是旁人,正是丁琳。
“肖邦你……慢点……”丁琳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显然平时没有如此高强度的训练,骨子里好强的她以为能跟上,才跟着跑了五圈就发现自己的呼吸有些不畅了。
“这肖邦,平时就是这么训练自己的吗?”心中暗自推断,丁琳看着前面奔跑着的身影,对肖邦产生了更加浓烈的好奇心。
学院内的课程安排得非常满,这让丁琳感觉到了充实,同时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一次起早买完早餐经过操场的时候看到了操场上奔跑着的乔邦,在朝阳的映照下仿佛给乔邦镶上了一圈金边,那旁若无人专注奔跑的模样令她心动。
当然,也只是停留在男生与众不同,想更多了解他的程度。
乔邦听到后面的喊声,暗道无奈,动作也随之放缓,不再阔步奔跑,双腿也渐渐放松了些,感受着双臂、腰腹、双腿之上绑着的沙袋的重量,乔邦决定跑完这圈就结束,后面还是在蛇蔓空间内跑步吧。
相比较蛇蔓空间,操场跑步目的性更明确,能够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在的方位以及跑了多少圈,在蛇蔓空间里四周都是纠缠交错、缠绕着的蛇蔓,奔跑时脚感也比较奇怪,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软塌塌的。
这段时间挽风城封城,定海省初级灵武学院坐落于挽风城的西北侧,学院内的学生父母很多家里是在挽风城内定居的,当下全城戒严城里的人出不去,城外的人进不来,周五放学后还能出去的也就只有家不在挽风城内的学生了,绝大多数学生都被统一安排在了凝元台以及医护院,这也让学院的老师手忙脚乱了一阵子,也暴露了学院内的存在的问题,那就是宿舍楼了。
很显然,最初的时候学院的规模没有那么大,宿舍楼也只是建了一栋,供教师、重点班学生以及工读生住宿。由于挽风城封城,学院内才暴露了隐患,这也引起了胡思归校长的重视,在已经建设好的宿舍楼以东北的区域,打算再建几栋楼出来,以便应急使用。
学院内拥有蛇蔓空间这件事不是秘密,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入住,需要考入重点班或成为勤工俭学的工读生,完成学院部署的所有工作,这方面学院对待工读生及重点班学生是一视同仁的。
每一个蛇蔓空间虽然看似无限大,但最多也就只能容纳八位灵武者活动,这与灵武者自身的实力水平无关,与蛇蔓空间自身的空间稳定以及时空轨道能否保持息息相关。
学院内学生大多注重磨合技巧、锻炼体魄、吸收灵气、增进与契约灵兽、兵灵、灵植、灵虫的亲密度,鲜少有人会在操场上跑圈的,学院也没有强制要求一定要跑步,只是在上武斗课的时候作为惩罚要求跑圈,所以很少有人会主动跑步。
此刻丁琳的想法也正是如此,在她看来,这是乔邦自己在惩罚自己。
乔邦放缓步伐,慢慢减速,双腿不再律动,缓缓停下驻足,调整着呼吸的频率,侧过身看着后面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丁琳,心中颇有些玩味儿。
看着面露酡红、呼吸无法保持均匀的丁琳,乔邦擦了擦额间的汗水,笑着说道。
“找我什么事?”
丁琳却是没有马上回复,双手催动灵力,手指之上灵结发出耀眼的蓝芒,自手心里迸射出一小股水流,控制着水流将其化成水雾,双掌挥动将水雾拢于面庞,冰凉的触感刺激着面庞,令丁琳感到了沁人心脾的快感。
“唔~痛快!”丁琳享受了好一会儿,这才散去双掌之上聚拢着的水雾,抬起了那湿漉漉的美丽俏脸。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脸蛋滴滴滑下。
乔邦暗暗心惊,没想到丁琳下学期学习已经有这般成果,竟是可以在短时间内改变水流的速度,与此同时还将水冲波化作水雾,看来不仅仅是自身的努力,想必她契约的鼓腮贼鸥也有一定的突破。
“你要不要也洗把脸?”丁琳揶揄道,看着还在擦拭脖子上汗水的乔邦,笑着打趣道。
“不了,待会回去洗一下就好。你还没说呢,找我有什么事吗?”乔邦婉拒了丁琳的请求,虽然丁琳还只是八岁的孩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丁琳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味,最近也频繁找自己聊天,乔邦忍不住往那方面去想,但转过头想想丁琳年纪尚小,应该不是喜欢自己,可能只是单纯地对自己产生了好奇,亦或是有些许好感吧……
自欺欺人这方面,乔邦一直落到实处,并且完成的十分出色。
“哼。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聊天了?我早上出来买早餐,看到操场上有人奔跑,就猜到是你了。”丁琳面色微红,急忙扬起美丽的脸蛋,露出细腻白皙的脖颈,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撇嘴表示不爽,双臂环胸侧过脸庞。
“原来如此。”乔邦不为所动,当着丁琳的面将绑在双臂及双腿上的沙袋解开,任其砸落在地上,在草地上砸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坑洼,扬起无数尘土,又当着丁琳的面解开绑在腰腹上的沙袋,双臂一挥,将沙袋向身后扔了出去。
“嘭!”短促的声响在身后响起,地上的沙尘被沙袋击飞,尘土飞扬,丁琳忙捂住口鼻,发出一声嗔怪,心中却是大为吃惊。
“刚刚,他竟是负重奔跑吗?这样我都没追赶上他的步伐……”
乔邦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及脚踝,原地蹬腿、抬膝缓解一下酸胀的肌肉,双肩不断耸动,反复扭腰让身体恢复灵敏度,同时控制兽吸法吸收天地灵气的速度,不让丁琳有所察觉,眼睛却是注视着丁琳的鼻梁以及嘴唇。
以后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被盯着有些不太自然的丁琳撇过脸,抬手推了一下乔邦,让他收收目光,不要再继续盯着她看了。乔邦自知失态,即便是孩童般年纪,也不该如此直溜溜的盯着女孩的脸看,下意识地也侧过脸,打破尴尬说道。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跑了一身汗回去洗洗,你也回宿舍休息吧,平时不怎么跑步突然跑这么猛不一定吃得消。”
听着乔邦这单身三十年的问候,丁琳差点就发出了闷哼声,原本酝酿好的话被硬生生地呛回了肚子里,眼看乔邦倒出沙袋中的沙砾整理好后就想往宿舍方向走,丁琳也不顾什么矜持了,不再卖关子几步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整块散发着碧绿色的晶石,又摸了摸,从口袋中再次摸出一块细长的赤红色晶石。
“拿着,这是风行石和离焱晶,用来感悟风暴之心和炽焱之心的元素亲和材料。”
看着丁琳急不可耐的举起自己的右手,将手中晶石塞进自己手掌心的一刻,乔邦只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确定,是给我的?”
“对啊,你是我们八人小组的队长,实力可不能差乎了,虽然后面就要去沧澜涧了,但要是能在去之前感悟成功,期末考试不就更有些底气了。我可不想留在学院训练,放假期间食堂可是不营业的,所以你得努力呀,带领我们成功通过考核呀。”
明明是关心自己,却故意将话头引到期末考试,显然是不希望自己拒绝她,看着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乔邦默默收起风行石和离焱晶,似是想起来什么,掏出龟壳将元素石收进龟壳里,再从中取出两块石头,分别是雷击石和寒珀髓,感悟雷擎之心和瀚海之心的元素亲和材料。
“谢谢,这两块石头是雷击石和寒珀髓,感悟雷擎之心和瀚海之心用的上它们。期末考试我会全力以赴,争取不让队伍里任何一个人受伤了。”
看着乔邦炯炯有神的双眼,听他铿锵有力的回应着,丁琳竟是有些心神恍惚,从乔邦的话里,她听出了一些愧疚自责的味道。
“我们回去吧。”乔邦在丁琳面前晃了晃手掌,确定她注意力回归后,柔声说道。
“嗯。”细微的声音自丁琳牙缝中传出,乔邦不知道,刚刚自己的话充满了磁性,令丁琳不自觉被吸引,难以拒绝乔邦的要求。
就当二人从操场走到林间长廊,往宿舍方向走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沉闷的喊声。
“小姐!原来你在这里!”
二人侧身回望,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正站在身后,男子看起来三十中旬的模样,身材高大魁梧,皮肤黝黑,面若刀削,脸上刀疤从眉弓穿过眉毛、眼睛、颧骨一直划到了下颚,疤痕上下细中间粗,看起来颇为凶煞。
“唐爷爷!”丁琳见到呼唤自己名字的人,顾不得许多,小跑来到黑衣男人的身前,在男人周围晃了一圈又一圈,看起来极为兴奋。
“哎哟,小姐,你可别再转来转去了,看不清你在哪,我摔倒了你扶不起来我的哟。”
“唐爷爷,你怎么来了,挽风城解封了?”
“是啊,昨夜刚刚解封,你爸担心你,让我来接你回去,明天上午再送你回学院。这个男孩是你的同学吧?”
“对啊,唐爷爷,他叫肖邦,和我都是重点班的,是我们的队长!”
本来柔和的目光听到这个男孩的姓氏后却是陡然转冷,目光清冽看向乔邦,沉声开口。
“哦?这位同学姓肖?族中长辈可是影宗出身?”
听出言语中颇有些不善,听到这人姓唐,心中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合着你们姓唐的就都是唐门的人呗,眼睛里就容不下一个影宗的人了呗。
心中颇为无奈,面上却是换上一副笑容,表现得人畜无害、童言无忌的模样,与此同时默念科尔特系统,暗自观察起这黑衣男人的面板介绍。
唐旺忠……灵皇境修为……八枚灵结全是兵灵,品质从面板介绍上倒是看不出,不过从这些兵灵的品种就可以推断,这个人是擅长使暗器的高手。
明明长了一副年轻人的面孔,却被丁琳唤作爷爷,此人服用了驻颜功效的丹药,亦或是服用了过量毒素,毒性相抵,身体有了耐药性,反馈到皮肤上,所以才能保持容颜,看不出是个老人。
看这老人颇有些要上纲上线的意思,乔邦越发的感觉到实力是多么的重要,若我同样是灵皇境强者,和这老人费什么话,有种就来干架。
可惜,自己还是个灵士境中期的孩子,面对灵皇境修为的灵武者,那真是一点儿脾气也没有。
乔邦也只好腆着脸小声回应。
“爷爷好,我叫肖邦,家在伽兰省,和影宗没什么关系,长辈都在北境边疆,我随叔父来到这里上学的……”声音越说越小,避开唐旺忠的目光,似是不敢面对,却又有些跃跃欲试,似是想要努力迎上那犀利的眼神。
“是啊,唐爷爷,他还是学院的工读生呢,平时可努力了,他还会使枪呢。”丁琳忙搭腔,似是怕唐旺忠继续责难于乔邦,也想通过自己的方式让唐旺忠不再执着于自己的同学。
她十分清楚,唐旺忠是父亲最得力的心腹,平日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事都是让唐旺忠去做,自己年纪虽小,但也见过唐旺忠双手沾满鲜血的模样,她并不希望自己的爷爷对同学做出什么出格之举,言辞之中已出现哀求的语气。
唐旺忠思索片刻,觉得乔邦应该不是影宗的后代,影宗上下各个桀骜不驯,自命不凡,鼻孔都能捅上天的模样他记忆犹新,这个孩子言行举止都颇为含蓄,并不张扬,心中的忌惮便暂时放下,虽然仍然不信这孩子的话,但碍于小姐在旁,他也不好暴露凶态,何况这里是学院,强者如云,自己犯浑会殃及丁府……
自己还是太过警觉了些,一听到姓肖的和姓谢的,情绪就有些收不住了。
“原来如此,肖邦真是不错呢,后面有空欢迎来家里作客。”
“谢谢爷爷。”乔邦并未表现得欣喜,也没表现出惶恐,只是弱弱地应了一句,既没有表现得兴奋,又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算是回应了唐旺忠的“好意”。
“小姐,我带你回家吧。”唐旺忠咧嘴微笑,垂腰轻轻扶住丁琳的肩膀,言语倒是恳切,可惜了那刀疤脸笑起来实在是不太雅观,刀疤像一条蠕动的虫在脸上来回晃动着身躯,颇为诡异。
“嗯,好。”丁琳此刻兴致却不是很高,她能感受到唐爷爷对乔邦的态度,刚刚才营造出来的氛围好像被唐爷爷给破坏了,也不知道乔邦介不介意。
与乔邦相处久了,丁琳知道乔邦的品性为人,心细如发虽不能形容乔邦,但面面俱到却是足以评价的,乔邦有着同龄人比拟不了的成熟与冷静,实力拔尖却并不高傲,甚至有些谦卑了。唐爷爷的谨慎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但她相信,乔邦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行为,甚至……乔邦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定海省司农郎丁茂荣……
被唐旺忠牵着手朝着学院大门的方向离开,丁琳似是心有不甘,与唐旺忠交谈两句便侧身跑到已经转身正返回宿舍楼的乔邦,来到他面前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又小跑回唐旺忠的身边,回过头看着目瞪口呆的乔邦,心中暗自偷笑,拽着唐旺忠粗糙的右手,渐渐远去。
乔邦站在长廊愣愣地看着离去的女孩及身旁阴冷如蛇的唐旺忠的背影,心中却是有些慌张了,扑面而来的热风吹不干鬓角的汗液,乔邦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应对。
“我喜欢你哦~”
轻佻的表白在耳边诉说,牙齿缝隙及唇瓣闭合流出的风在耳边拂过,就像是在耳朵上留下了一条痕迹,无论这热风如何吹拂都不及刚刚的那道风来的真实,耳根不争气的开始滚烫,刚刚听到的那段伽罗语是真实的,是真真切切的在耳边念叨了,并不是自己幻听了。
八年了,乔邦没想过在异世界发展感情,前世疲于工作也没时间谈恋爱,没钱没权没房没车的他怎会吸引女孩的注意力,何况还是个肥宅。
没想到,听到了表白,却是出自一个八岁的女娃娃,自己算上两世为人的寿命也已经活了差不多接近四十年了,竟是在这个世界得到了一个女孩的青睐。
从龟壳之中取出风行石和离焱晶,望着手掌之上硕大的赤红色结晶以及翠绿欲滴的剔透玉石,抬头看了眼学院大门的方向,已经看不清丁琳的轮廓,心中泛起了异样的情愫。
“原来丁琳她喜欢我,原来这小丫头片子喜欢我。小爷我被一个八岁的女孩子给喜欢了!”
心中不断尖叫着,面上却毫无波澜,除了不断耸动的眉毛,就只剩下那无比亢奋的情绪在胸腔内来回涌动。
虽然有些荒诞,八岁的女孩怎会明白喜欢的含义,多半是表达自己愿意信任自己,对自己有些好感吧。
丁琳的话语轻柔软糯,不仅传到了乔邦的耳朵里,更是直击乔邦的心脏,令他心神荡漾,精神亢奋。如此年幼的年纪能够得到女孩的倾诉实属难得,乔邦只觉得精神奕奕,精神力触角向外延伸,周遭的事物在精神力的高度集中状态下都纤毫毕现,草丛里跳跃着的灵虫都尽收眼底。额头那处凸起也隐隐发热,一直内蕴的精神力开始向外探知着一切。
乔邦加快脚步回到蛇蔓空间,宿舍空无一人,乔邦抓紧时间洗了个澡,换好一身衣服朝着博览馆的方向跑去,他打算传送到石塔旁将小肉包召唤出来,他能感受到小肉包想要释放精力的渴望,好几天没有离开灵结的小肉包感受着外在环境的变化,心中早就憋坏了。
……
定海省挽风城,城主府。
冯沐阳正瘫软在桌案前,最近的糟心事实在是有些多,好在自今日起便再无任何幺蛾子了。上天门的邓圣杰带着羽立青离开返回永曜都了,这段时间戒严倒是把大大小小一众蟊贼抓了个干净,城内可谓是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可真是把冯沐阳操碎了心。
人算不如天算,自己故意放韩东升一马,让他听到自己“密谋”捉拿他要将他押送到永曜都处以极刑的计划,本以为韩东升会逃之夭夭,远走高飞,不曾想出现个不开眼的孩子将韩东升的亲卫给暴露了,现如今亲卫无一存活,一部分在擒获时便已自散修为爆开体内灵脉,成了痴傻之人,一部分则是关押于大牢之中,几番严刑拷打“不慎”将亲卫屈打致死。过程虽然曲折,但结果是喜人的,任何能暴露韩东升的线索一个都没有抖露出去,让本来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当他听到上天门三位祖宗要离开挽风城的时候,包下一整个酒楼还安排了美女入怀,那天夜里冯沐阳也开心地睡不着觉,即便是贪杯喝得醉醺醺的也兴奋异常,当时他就想在冯府大声高喊,这三个瘟神总算可以离开了。
可惜,第二天便又惹下一桩祸事,韩逆府邸发现一地碎尸,还是清晨士兵例行公事进韩府巡逻时发现的。后知后觉知道是上天门的武官死在了现场,心更是凉了半截,只道仕途昏暗,城主之位不知还能否坐下去。
此事影响深远,远远大过了韩东升贪墨贡品、目无国法、逃窜无踪等行为,敢谋害上天门武官,这段时间可谓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天天正事不做,就忙着调查、擒捕可能是犯案的凶徒了。可惜追查甚久,能具备将两位灵皇境强者击杀并碎尸的寥寥无几,至少这段时间的排查是没有结果的,刘少勇麾下军士具备实力的当天也在挽风营,并未外出,且有人证作为证明,追究不到挽风营的士兵头上。
至于羽立青,这人可真会享受,一人坐拥三位美女,昏睡一夜到第二天才离开酒楼,虽然无人可以作证,但酒楼的大门紧闭一天,第二天才有了动静,这事也有人可以作证,是一个比较机灵的乞丐,一直守在酒楼门口,倒也能算个人证。
此事颇费心神,也把城防军累的够呛,连续封城大半个月,城内群情激奋,民意沸腾,冯沐阳与邓圣杰一番苦水倾吐,也让邓圣杰瞧了瞧满街聚众的百姓,邓圣杰也知道继续封城的意义不大,若真有歹人行凶,夜里早就脱逃了,更何况挽风城里有两条用于灌溉和饮用的人工开凿的水渠,深度已达到八米,宽足足有四十多米,已经是两条河流的规模了。真有绝顶高手冒天下大不韪对上天门的人动手,第一时间就可能潜入水渠逃出城外……
思来想去,邓圣杰只好吃下这哑巴亏,痛失两位心腹,邓圣杰无心逗留定海省,将羽立青一并带上返回上天门总部。这次冯沐阳不再出面,让冯清烈率城防军护送上天门的人出城五十余里才作罢。
“这叫什么事嘛……”
冯沐阳只觉头晕脑热,这些日子让他操劳不已,深深感觉到自己力不从心,身体大不如前,不似壮年那般精力十足,与家中妻子、孩子的交流也越发的少了。
好在冯清扬修炼上从不偷懒,能堪大用,冯清烈也忙前忙后,成了自己的左膀右臂,办了不少琐碎事,当初将其从山野之中抱走并抚养成人,如今冯清烈的表现冯沐阳看在眼里,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宽慰。
“或许再过几年我也该退居二线了,向皇庭申请能否让我两个儿子其中一个担任城主,子承父业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吧……”
“不过……最近这世道,说不准啊,这伽罗帝国还在不在都是个问题……”
摇了摇头,冯沐阳起身离开案台,走过偏堂来到一间雅房,关上木门后寻到一张床,直接瘫倒在床上,身心都放松下来。
“管这世道如何变换,先睡个好觉再琢磨吧,城主这位置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我得为自己的小家铺好后路……”
心中盘算着,冯沐阳不敌睡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