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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三个家伙快走到了马天成躲藏的位置,在这么下去,马天成肯定是要吃亏的,我紧握着手枪瞄准最前面的一个家伙,心里默数着,深吸一口气尽量的让自己稳住。
妈了个巴子的,今天就用着三颗子弹干掉你们三个**崽子,我说着瞄着第一个小子刚要开枪,突然马天成冲了出來,紧接着几声枪响让下面的人直接乱套了,导致我连瞄准都沒有办法。
马天成一边开枪一边快速的朝着北面的方向跑着,突然从南面又传來了几声枪响,不好,是山炮的人,一眼望去不下于十人,这一下子应该都出來了,但是沒有见到山炮本人,这小子要么就是藏着了暗处,要么还是寻找着逃跑的路。
傻逼警察们,这个时候还不冲进來,我趴在房顶看着这帮人朝着马天成离开的方向追上去,看來马天成这次是难逃了。
我丝毫沒有犹豫,朝着这群人中开了一枪,这一枪下去还真的打中了一个小子,我还是被发现了。
“在屋顶,上面有人,大家小心,找地方躲起來,不管上面有几个人,都给我办了,”一个带头的家伙大声的喊道。
“我操你祖宗,”我朝着这个家伙就开了一枪,竟然沒有打中,沒有我预料中的那样鲜血四溅,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我赶紧缩头回來趴在上面,就听着旁边的墙壁被子弹打的铛铛的响,还有一颗子弹了,这该如何是好啊,兄弟们啊,你们赶紧冲进來吧,这么下去,老子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给我爬上去,把那个小子给我打成马蜂窝,快点,”
听着这个人喊道,我心里有些害怕了,这屋顶空荡荡的,只要上來人,我就是一个活靶子啊,不行要赶紧跑。
我转了过个朝着,厂房的最东面快速的跑着,朝着进來的地方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着,“赶紧进來帮忙啊,不行了我们,快进來啊,”
也不知道马帮人干嘛吃的,沒有一个人回应我,突然脚下一软,竟然踩空了,整个身体直接陷了进去……
“啊……妈的,”原來的这个房顶的这部分是那种塑料的防水板搭建的,刚才踩坏了一块,直接掉了下來。
一股子恶臭让我差点窒息了,这他妈的下面竟然是养殖场,老子掉进了猪圈里,身边的两头大肥猪哼哧哼哧的看着我,手里按着一摊黏黏的,操他妈的竟然是猪屎,“妈的……”我狠狠地骂道,手枪也掉进了猪屎了里面,沒办法,我只能忍着恶心将手枪拿出來,毕竟还有一颗子弹呢,这或许就能挽救我一命。
猪又开始哼哧哼哧的,我郁闷的看着他们两个,“妈的,再叫老子剥了你,來个红烧大肥猪,草尼玛的,”
看了看四周,黑洞洞的,突然听见外面又传來了几声枪响,不知道是不是兄弟们都冲了进來,那帮警察同志先走如果再不进來抓人,真的说不过去了。
按照常理,这种情况,是必须动用特种部队或者武警的,电视上都这么演的,我刚转身想要离开,就听见旁边的猪又传來一声很奇怪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着这两头猪,就在猪的后面,这个猪圈的角落里一个黑影在那里扭动着,妈的,这是啥玩意啊。
我装着胆子大的朝着前面走着,竟然是一个被人捆绑的男人,嘴巴被布条塞的满满的,我握着这把沾满猪屎的手枪指着他,“喂,干什么的,为什么被绑在这里”
我真是一时糊涂了,我伸手扯下他嘴巴的布条,这个人赶紧说道:“赶紧放开我,赶紧放开我,你们将我的儿子怎么了,快点告诉我,”
听着这个人说话的意思应该是被三炮绑架的人质,我感觉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也顾不上手上本身带着的那些脏东西,“别说话,我是警察,我们是來救你们的,”
这个人瞪着眼看着我,最后点了点头后,我才松开手,“说吧,你的儿子多大了,你怎么被绑在这里的,”我一边问着,一边问他具体的情况。
这个农夫站起來,就要往外冲,我赶紧将他拦了下來,“别那么冲动,现在外面的人都拿着枪呢,我们的人现在外面呢,已经开始惊醒逮捕行动了,你先告诉具体情况,山炮那个人是不是还在这里,”
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在北面有一条通往大路上的小道,如果山炮知道的话就坏了,”
“什么,还有一个小道,”我吃惊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条小道一般人找不到,但是确实能通往山那边的大路上,中间还要过一个废弃的寺庙,你们不是警察吗,赶紧派人到那里堵着啊,不能让他跑了,我十二岁的儿子还在他的手上呢,”
看着这中年男人着急的样子,我再次把他给拦住了,“你不能出去,先在这里等一会再出去吧,你沒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出去等于找死啊,”
这个老汉仍是不听我的劝告,沒办法,我答应了他,“好吧,你走吧,”
中年男子转身就要离去,我冲上去一拳砸在他的后颈上,这家伙直接晕倒,“对不住了,或许等你醒來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
我将他靠在猪圈的旁边,为了防止猪误伤了他,我将旁边的一个铁板做成的挡板挡在了他的跟前,”
在这里应该不会被发现,正当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不远处的那扇门被推开了,匆匆忙忙进來了一个人,这个人应该是山炮那边的人,因为在我们这一行人中,压根就沒有穿白色衣服人。
我悄悄的向那个人靠近,他趴在门口盯着外面看着,然后回头看了看四周,紧接着拿出对讲机一样的东西喊道:“炮哥,他们的人冲进來了怎么办,要不要撤啊,”
“炮哥,我沒子弹了,怎么办啊,一发都沒有了,兄弟们都乱套了,你倒是出个主意啊,你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啊,炮哥,炮……”
这家伙郁闷的将手中的对讲机朝着地上猛地砸了一下,“妈了个巴子,山炮,你他妈的就是傻逼,老子不干了,”
我快速的跑过去,一个飞腿朝着他的脸上踢了一脚,“不干就对了,”这一脚下去,直接将这个家伙踢翻了,我又狠狠地踹了一脚,“说话啊,山炮现在哪里,”
这个家伙只是瞪着我不说话,我朝着他的脸上用枪托在他脑袋上狠狠地砸了一下,“说话啊,我他妈的弄死你个狗日的,”
这家伙突然瞪大的眼睛,口吐白沫了,我日,我心里一阵发慌,原來这家伙是得了我们那里叫做羊癫疯的病,这种病发病很随性,肯能压力劳累或者惊吓,都会引起某些人发病,但是发病的几率不是很大,我赶紧放手将他靠在了一边,“妈的,别死了啊,我可不想让我手上沾满猪粪给你,”
我趴在窗外向外看着,一个人影跑了过去,看看样子应该是山炮这边的家伙,马天成估计逃开了刚才的枪响,应该是警察同志和安叔手下的兵了, 我将手在门上使劲的擦了擦,也顾不上什么干净不干净了至少比我哦手干净多了。
出了门,趁着大家刚跑开,借着黑灯瞎火的,近距离也看不清对方到底是谁,除了几个人匆忙的跑开后,再也沒有人追上來,只是突然传來了两声枪响,让我知道,这里的人现在已经是乱套了。
我快速的朝着前面跑着,突然大意了,从旁边的一个砖堆里冲出來一个拿着枪的男的,他指着我说道:”放下武器,我劝你马上投降,不知道吗,投降懂的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将手里的那把手枪故意的扔在了地上,“我投降,别开枪啊,我投降,”
我正打算趁着放下枪的时候制服他,沒想到这家伙突然瞪大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口吐白沫了,我日,我心里一阵发慌,原來这家伙是得了我们那里叫做羊癫疯的病,这种病发病很随性,肯定是压力劳累或者惊吓,都会引起某些人发病,但是发病的几率不是很大,我赶紧伸手扶住他,然后将他靠在了一边,“妈的,别死了啊,我不会趁人之危伤人害命的,你老实的呆着吧,”
我伸手拿起他的枪,沉甸甸的黑色手枪,只是当我拿出弹夹的时候却发现一颗子弹都沒有,这家伙难道只是想吓吓我,还是也不知道自己沒子弹了,不多想了,将手枪插在腰间,等着以后想办法找渠道弄点专用的子弹,哥也是有枪的主。
站在门口向两边看了看,身上臭烘烘的猪屎味道。
听着不远处传來一个人的喊叫声,喊得什么我沒有听清楚,接着传來一声枪响,奶奶的,今天要是丧命在此,老子就成了山鬼了,山炮啊山炮,你个狗日的还不出來送死,我握着还有一发子弹的日本枪,朝着枪声的地方跑了过去,一边跑还要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恐怕有人冲出來给我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