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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箱啤酒喝完,我们又让服务员上了一箱,说实话,这里的烤全羊味道确实不错,又要了一盘咸水花生米和一盘咸水毛豆。
脑袋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翻了翻口袋,里面正好还剩下3颗烟,“虎哥,我下去买包烟,你们两个先喝着啊,”
“去吧,扶着墙点,看你喝的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往哪里走呢,”
虎哥的提醒让我清醒了一点,发现自己竟然走错了方向,于是赶紧转回身往前走,“我只是转向而已,又沒喝醉,等着我啊,”
我叼着剩下的一个烟头朝着楼下走去,突然一脚迈空上身前扑了过去,奶奶的,这楼梯连个扶手都沒有,还好我双手撑地,腰力还算不错,腹部碰到了台阶,有些生疼。
被这突然摔倒整的有些清醒了,我快速的爬起來,一个女服务员从一楼跑了上來,“哎呀,帅哥……你沒事吧,”
听着这声音有些不对劲,原來是那个娘娘腔,不是个女滴,看着他扶着我的胳膊,我甩开摆了摆手,“那……离我远点,你个鸡婆,”
“说谁鸡婆呢,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他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我,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啊,嘴巴再不干净,看我不抽你,”
我笑着转过身看了他一眼,“鸡婆,有种你來干我啊,哥长得难道不合你胃口吗,”
本來就想调戏一下这个变态,沒想到还真惹到他了,看着他打量着我,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怪异了,无法形容,但是我能感觉的出來,这个家伙马上就要冲过來了。
我感觉从楼梯上跑了下來,最后一个台阶我差点绊倒,走了出來,外面的微风凉飕飕的,让我冷静了不少,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一包中华,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反正价格比店里的便宜了几块钱,打开拿出一支点着抽了一口,味道尝不出真假,那老板看了我一眼,“下伙子,看你样子面熟啊,”
“面熟,怎么肯能,”我赶紧转身朝回走。
“豹哥,就是这里……”
突然发现一行5人,冲着烤全羊店门口冲了进去,其中一个人手里好像还拿着家伙。
我吐了一口烟,走在前面的那个家伙,不就是刚才被我用钢叉插伤的那个家伙吗,不好,这小子竟然是來找事的。
看着走进去的那5人,我快速的跟在了后面,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给虎哥打电话。
这家伙手机响了竟然不接,打宏宇的电话竟然无法接通,这两个家伙估计也喝多了。
我朝着大腿内侧狠狠地扭了一把,疼痛让自己清醒了不少,朝着楼梯追了上去正好遇到了刚才那个娘娘腔,他拦住我,“帅哥,这回你跑不掉了吧,”
“去你丫的,”我推了他一把,“给我让开,”然后朝着上面跑着。
走到二楼,看着包厢的位置,虎哥和宏宇并沒有在那里,那5个家伙停在我们包厢旁边,向四处看着。
“宏宇啊,我估计大晨是喝多了,找个地吐去了,”
虎哥的说话声从一楼传了过來,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两个家伙怎么从一楼上來的,我赶紧跑下去,“虎哥,赶紧走啊,刚才那小子带着4个人來报仇了,”
虎哥愣了一下,糊里糊涂的笑道:“别大惊小怪的,那个家伙只要來,我废了他个狗日的,”
宏宇已经喝醉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笑着朝着我勾着手指头,“晨哥,你买的烟呢,來给我上根,刚才我那支掉厕所了,”
“你两个清醒一下,我……”在这么下去肯定会出事情,我干脆朝着两个人的大腿内侧,贴着裆部的嫩皮肤上,來个360度的扭皮。
虎哥和宏宇两个人瞬间大叫了一声,一楼的服务员和顾客纷纷看了过來,刚才那个服务员伪娘跑过來,“你们三个到底想怎么样,在这样,我就要报警了啊,”
突然二楼传來一个人的说话声,“豹哥,他们在下面呢,”
“草蛋了,虎哥,宏宇,快走,”我退着虎哥和宏宇朝着前面跑去。
一楼的客人看到我们身后的5个人,赶紧闪开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这5个人手里每人一个刚棍,其中的一个小子手里还拿着一把短刀。
“虎哥,快走啊,”
虎哥和宏宇也清醒了不少,赶紧朝着门外冲了出去,我在最后,跑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紧跟着的那5个人,门口的一桌客人已经被吓得退到了一边,我跑过去,伸手拉起一把椅子,猛地一个回头转身,抡起椅子朝着追上來最前面的那个家伙就砸了上去,“草尼玛的,”
椅子正中对方的头上,当场被砸的躺在地上抱着头挣扎着,另外几个人愣了一下,我感觉转身朝着门外跑去,虎哥和宏宇沒有向车跑去,而是冲着马路对面跑过去,这两个家伙还算清醒,要是上车,不但跑不了,还有可能被人家将车给砸了。
虎哥和宏宇跑到对面就停了下來,两个人从地边上,掀起两块铺路用的方砖,看來决定干一场了。
“虎哥,我干倒了一个,就这四个玩意,还有一个已经受伤的,”
虎哥将手中的方砖递给我,“拿着,我系一下鞋带,今天老子给你们打一套醉拳ko钢管的功夫,”
看着虎哥弯下腰系鞋带,对面的四个人拿着钢管和我们保持着三米的距离,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
“妈蛋的,敢干我的兄弟,找死呢,”
带头的那个家伙骂道,他身后那个被我用钢叉插伤的家伙指着我骂道:“就他,狗日的,豹哥,今天不能让他们跑了,”
“豹哥,”虎哥突然站起來,然后疑惑的问道。
那个带头的瞪着眼看着虎哥,“怎么,我韩豹在这里混,大家多少都能给个面子,你们三个今天对我兄弟不利,就是不给我面子,既然沒有面子,那就不用客气了,”
虎哥哈哈笑起來,“韩豹,我还以为是汉堡包呢,哈哈,”
看着这个家伙向前迈了一步,我直接将手中的方砖朝着他就砸了过去,“草尼玛的,今天就收拾你个逼养的,”
那个家伙躲开了,宏宇随机也将方砖砸了过去,正中其中一个小子的胸上,虎哥突然冲到了我们的前面,这家伙不知道手里抓了些什么玩意,朝着那几人扔了过去,瞬间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虎哥,你丫的喝多了是不,这他妈的是逆风啊,”
宏宇那小子放倒了一个家伙,从手里抢了一根钢管扔给了我,“晨哥,接着,”
“來了,”我接过钢管朝着对面的一个小子就迎了上去,“草尼玛,今天和老子作对,就是作死,”
一棍子下去,对方的那个家伙抬起钢管挡了一下,两个钢管相碰,震得我虎口生疼,那小子向后退了两步,将钢管换了手,再次朝着我砸了过來。
余光瞟了一眼宏宇和虎哥,虎哥和那个叫汉堡包的已经干在了一起了,宏宇那小子把其中的一个小子引到了是米开外的距离,周围瞬间被路人围了起來,我拿着钢管朝着刚才那个小子冲了过去,虎口还是有些生疼,这一次不能硬碰硬了。
那小子朝着我冲了过來,抡起钢管砸了下來,沒办法,躲闪沒來得及,还是用钢管硬生生的挡了一下,我向后退了几步,看着那小子又要冲过來,我将手中的钢管直接朝着他扔了过去,同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他躲闪的瞬间,我跳起來朝着他的身上就踹了过去,他倒地后我捡起钢管冲了上去,再一次将手中的钢管朝着他扔了过去,他向左一个转身躲开了,我抬起脚朝着他的头上猛踢了一脚,“去死,”
回头看了一眼虎哥那里,虎哥将那个汉堡包按倒在地上,快速的连续拳打在那个汉堡包的脸上,宏宇那小子有些招架不住了,两个人把他给围住了,他不停地躲闪着,左右快速的滑步,看上去有些疲乏了。
道路被围观的路人堵住了,汽车的鸣笛声一点作用都沒有,我捡起地上的钢管朝着宏宇那边冲了上去,手中的钢管扔了过去,正中其中一个小子的头上,看着那小子捂着头当场就蹲了下去。
“晨哥,我能办了他们两个……”
“行了,赶紧解决,赶紧走,”
我和宏宇同时抓住了另一个小子,他朝着头上打了一拳,我朝着肚子上踹了一脚,“好了,走吧,再不走警察就來了,”
“虎哥,别打了,”我拉着虎哥,“听到沒有,警察來了,”
“妈的,弄死你个汉堡包,草尼玛的,你知道哥叫什么吗,”虎哥抓着那个韩豹的头发,“挺好了啊,哥叫庄虎,虎你懂吗,草尼玛的,还给我装逼,”
“走吧,”
我拉着虎哥快速的朝着人群外面挤了出去,上了车,我们三个都清醒了不少,虎哥骂咧咧的,然后笑了起來,“妈的,这个汉堡包真能装逼,给老子硬,我估计那家伙鼻梁被我打断了,草他妈的,”
我脱了衬衫,然后点了一支烟,“刚才怎么沒有看见被我插伤的那个,你们看见了嘛,”
“沒,就这四个小子,沒见那个家伙,估计是吓怕了,躲了起來,”宏宇问我要了支烟,然后又帮虎哥要了一支。
“我当时买完烟就看见了这个几个人,还好你们两个下來撒尿啊,不然我们就被突袭了,” 我抽了口烟笑道,“话说,我们三个今天还赚了呢,吃饭还沒给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