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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谁设计了谁,还犹未可知。
这战事,就这样一晃三个月,自拓跋元穹到达后,原本处于弱势的贵竹国,大有反制之势,也正是如此,才安了这青葵国的心,若是一直处于劣势,那么,独孤皇也将怀疑其中有诈了。
此刻,青葵国的皇宫内,朱颜惜正逗着这牙牙学语的拓跋轩澈,笑得开心。
轩澈的性子,越发像极了了拓跋元穹,除了对自己,对任何人都是冷冷冰冰的,小小年纪,到已经有模有样了。
朱颜惜叹了叹气,望向窗外,四个多月了,楠娴此刻,也早到了墨台昊那边吧?
这些日子,自己旁敲侧击地,也大概知道了始末原由了,只是,司空博和司空情,却都避得远远的,朱颜惜暗暗发笑,是无颜以对吗?
可笑的是,这一切,果然就是青葵国设了几十年的局。这青葵国针对当时贵竹国太后的个性,跟知道这纳府儿女的优秀无人不知,便派出细作穿针引线,为的就是要龙轻尘爱上纳昕儿,也吃定了这纳府的女儿,为太后所不容。
当一切都按照计划而行,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墨台岚,于是,便设局控制柔妃,蛊惑太后,这才有了这些是是非非。
只不过,这很多时候,意外都会如期而至,自己遇见宗政无贺,爱上拓跋元穹,一切都是意外,只不过,这意外却也被顺便利用了,如是而已。
只是,自己不明白的是,司空情便是为了乱泷梅国而出现的,为什么,还要引自己前去?即便没有了自己,泷梅国的计划,也都会如期而至?
就在朱颜惜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消失了许久的人,终于出现了。
望着司空情和独孤皇,朱颜惜笑了笑,“终于,敢出现了吗?”
“惜姐姐!”司空情咬了咬唇。
“司空博,你打算,以独孤皇的身份出现多久?不敢面对?”
朱颜惜的话语,令司空博笑了笑,“果然,你还是猜到了。”
“这才是你吧?”朱颜惜摇了摇头,“想不到,我认识了那么久的,不过是一皮囊。”
“今日,战事会一锤定音。”司空博道。
“所以呢?”朱颜惜挑眉。
“你这些日子旁敲侧击的,不都知道了吗?”司空博没有接话。
朱颜惜闻言,笑了起来,“司空博,你们就为了八十年前曾经的一统分裂后,就如此野心勃勃地,要百姓生灵涂炭,谋划了数十年的局,简直就是鼠目寸光!”
朱颜惜的话,令司空博赞赏,果然,她的冰雪聪明,已经猜到了。
只是……
这些道理,他懂,情儿懂,父皇不懂,只是,能说吗?无论如何,曾经的有目的,就是有目的!
“都不重要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过完了今日,一切,也就结束了。”
“司空博,设计了这一切的,就是青葵国传说中,退位给了你,云游四海的太上皇吧?”朱颜惜笑了笑,“你日日夜夜在尘阁,这代理朝政的,也是他吧。”朱颜惜肯定道。
“是,与否,都不重要了。朱颜惜,时至今日,无论明日胜败如何,我都不后悔。”司空博对着颜惜,肯定道。
“我却后悔!多说无益,话不投机半句多,滚!”朱颜惜没有了耐性,说不受伤,如何可能,与其越说越多,毁了最后的好,还不如,就这样子,明白他们似有隐情,给自己留一点自欺欺人也好。
只是,司空情看着朱颜惜,咬了咬牙,终究是追着司空博离开了。
朱颜惜看着二人,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奇怪,只是她不知道,这些秘密,终其一生,她都不会知道。
……两军阵前,战事越发吃紧,拓跋巍君和独孤铿的对战,也不相上下。
于无垠此刻,也紧紧握住拓跋巍君的书信,内心挣扎着。
此时此刻,战事不断,拓跋巍君和独孤铿的实力,不相上下,谁胜谁负犹未可知,拓跋巍君倒是实诚,要自己暗杀独孤铿,却毫不矫情地,只对自己晓以大义,这是他,唯一一次,没有骗自己的大实话吧。
盯着书信,于无垠内心感慨万千,即便没有朱颜惜,也不会爱上自己吗?他所爱的,不过是内心强大,却初心本善的女子吗?
拓跋巍君洋洋洒洒的几页书信,言辞恳切,于无垠笑得凄然,点点泪水,打湿了书稿,若为家国,只要自己愿意刺杀独孤铿,无爱,却可以许自己正妻之位吗?
子时三刻,无论自己是不是决定,都必然决一死战吗?
死?自己舍得他死吗?
当夜,子时三刻,独孤铿毫无防备,死于枕边人的手下,而于无垠,却只留下手中的一块玉佩,安然自裁,当拓跋巍君看到了手里的玉佩时,眉头皱了皱,无声叹息后,扯下自己的随身玉佩,嘱咐副将一并安葬。
而拓跋元穹那边,却骤然倒下,在即将整军待发之际,穹王妃的刺杀,令人防不胜防,一时之间,天无主导大局,拿下了穹王妃,封锁了一切的消息。
直到罗小蝶,偷偷地将消息传回了青葵国。
天无这才示意全军,按照原定计划执行军令。
罗小蝶寸步不离地跟着天无,直到天泛白,也不见他有所指令,心下焦虑,而天无却似老神在在地,写着大字。
当营帐之外传来消息之时,谋动而后定的定字,也终于画上了最后一笔。
“王爷,一切已经控制住了。”副将对着天无行礼叩拜。
罗小蝶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只见人皮面具一撕,拓跋元穹的脸,映入眼帘,“青葵国的皇宫情况如何?”
“回王爷的话,罗舞和楼应天带着他们的人,早就潜入接应,王妃和世子,毫发无损,一切安好。”
拓跋元穹笑了笑,这次有空理会罗小蝶,“你的独孤皇,已经死了,死在了你的通风报信之上。”
“怎么可能!”罗小蝶跌坐在地上,自打这战事出现,在他身边自己就不曾离开,什么时候,他部属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