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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躺在地上,显然是陷入了昏迷,再加上对方周围这一股子的血腥味,很容易就想到他身上有伤,大概率还是跟伤口有关。
沈念趴在墙角,犹豫着要不要趟这个浑水,要是才搬进新家,明天就传来隔壁院子死了人,也是挺晦气的。
“姐姐,你在上面做什么呢?”
沈玉儿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沈念回头,就看到沈立信和沈玉儿两人站在下面抬头看着她。
“我……”
要说是看风景,他们能信吗?
沈念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只让信哥儿赶紧去把小梯子搬过来,好在这个院子配备的工具也齐全,很快就把梯子拿来了。
沈念把梯子摆到另一边的墙边,又让他们在这边等着,她自己顺着梯子下去了。
美人的警惕心很高。
即便是在昏迷中,也还能对沈念的靠近做出下意识的抗拒,不过到底是不省人事,这种毫无意义的抗拒没有一点作用。
沈念给他把了脉,气血亏损的厉害,又伸手扒了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找到他受伤的地方——
伤口没有处理好,看得出只是潦草的撒了药绑了点绷带,这会儿白纱布透出殷红的血,显然是伤口开裂导致。
她先前闻到的血腥味也是这个原因。
“算你命大。”
沈念小声嘟囔了一句,转头爬上梯子,让信哥儿去端盆热水那点纱布过来,信哥儿不明所以很快照做,还是他手脚灵活,很快就爬上树又把东西带了过来。
“姐,这是……”
信哥儿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没有反应过来。
沈念已经做出决定要救人,就不会想这么多,更何况眼前这个人长得如此俊美,先前发现她窥探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杀心,显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她救了人,也算是做一件好事。
“先把东西拿过来。”沈念开口。
她接过水和纱布,就把对方伤口上缠着的绷带小心的解开,露出里面的伤口,腹部像是被刀剑之类的利器划伤,几乎覆盖了大半的地方,要是伤地再深一点,就会当场命丧黄泉。
这会儿他已经开始出现发热的情况,不过伤口没有处理好,也不宜马上挪动,只能在原地处理,否则都不用等服药退热,他就直接丧命了。
沈念手脚麻利,以最快的速度帮他把伤口清理干净,中途还换了好几盆热水,又拿出随身备着的止血药和别的两个瓶子的药粉混合起来,均匀撒在他的伤口上,
这些药粉都是沈念特意配置的,平日里随时都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药效也是以快为主,因此撒上去后就立竿见影,当即就止了血。
沈立信已经看呆了。
“纱布。”
沈念又道。
沈立信连忙回过神,把手里的纱布给她。
沈念用纱布重新把伤口包扎好,比原先这人随意处理的伤口要干净的多,且松紧适宜,做完这一切,她才让信哥儿帮着把人给抬进屋子里面,却只是放在厅堂的桌子上,没有再往里面走。
她也不想更多的接触到这人别的秘密,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把这个药丸化在水里,给他咽下去。”
沈念把药丸递给信哥儿。
她自己则去家里面找了纸笔,原本是想要写药方子,但转念一想,那人腹部的伤口显然是有些日子了,若是有心去看大夫抓药,想来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到现在没有好转反而还造成了伤口开裂渗血的情况,显然是不方便去医馆看大夫的,更别说抓药了。
落笔的瞬间,她就改了主意,没有写下伤药的方子,只把三小瓶药粉和一瓶药丸子的用法写下来,再重新拿到隔壁的屋子里。
信哥儿已经帮着把药丸给人吃下了。
对方的呼吸逐渐恢复平稳,身体虽然还有些发烫,但温度也没有再持续往上升,命是保住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沈念给他重新把了脉,确认了他的情况后,就留下了药瓶子和纸,没有继续在这个院子里逗留,带着信哥儿两人回到自己家的院子。
“姐姐,你们没事吧?”
沈玉儿人小,沈念也不让她爬树也不让她到隔壁院子里去,只能呆在墙角边上干等着,这会儿看到沈念他们回来,赶紧问道,还不忘检查两人身上的情况——
她都闻到血腥味了!
沈念见沈玉儿说话,才意识到血腥味的问题,安抚了她两句,就让两人赶紧回去睡觉休息。
她想了想,从院子里捡了点银杏叶捣烂,往里面又加了点药粉,加火点燃,一股子混杂着银杏叶的味道当即飘散出来,将周围的血腥味完全覆盖。
做完这些后,她才把盆放回厨房,又换下沾着血迹的衣服洗干净,最后才回到房间里躺下。
这一晚上,她都睡得不太安稳,又听到周围似乎隐约传来什么动静,等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真正的睡着,但没有睡一会儿,她就被沈玉儿喊醒,要起来吃饭去学堂了。
沈念:“……”
明明救了人做了好事,此时却只感觉昏昏欲睡。
她用冷水洗了脸,凉意在脸上瞬间散开,直打了个激灵,她才感觉清醒了一点,吃完早点,各自带上笔墨纸砚等工具,这才匆忙出门,走向书院。
镇上到书院去的路,沈念很是熟悉,三人没有走什么冤枉路,直接就走到了书院。
门房还是原先的老头子,他一眼就认出了沈念,见她带着两人,都是一副来读书的模样,还很是高兴,“念丫头,你来了啊,赶紧进去吧,快迟到了,可是要挨板子的。”
沈念知道书院的路,但是还不清楚书院里面的课堂位置,问清楚了以后,才走进书院,到了分叉路便是和信哥儿、玉儿两人分开。
一个往南,一个往北,信哥儿和玉儿他们两人要去的是启蒙班,沈念则是因为韩饶的关系,直接破格去了甲班。
沈念赶着上课的时辰走进屋子里。
大部分人都已经落座,仅有几个位置还没有人坐。
韩饶察觉来人,抬起头来,笑了笑,“沈念,你就坐那边吧。”
有段时间没见,他倒是还是这幅不羁的样子。
沈念规矩的喊了声“先生”,而后入座。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先生吸引,全都看着沈念走到边上的位置上坐下——
这是,来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