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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韩饶的赌约,让其他人看到了他对沈念读书这件事情的看好,那么接下来,冯先生与方先生两个人的课让所有人都觉得震惊——两位先生在讲学前,照例对功课做得好的学生进行夸赞,其中就有沈念上交的策论。
“沈念的策论,连我都没有考虑到这些要点。”
“今日我要特别点出沈念的策论……”
如果单一位先生看好,那只能说是个人看法。
可若是三位先生同时对一个学生进行赞誉,那放眼整个书院都是没有的事儿。
所有人都对韩饶的赌约生出一种荒诞的错觉,好像沈念真有可能在结业考试时考到上游,也正因为如此,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危机感,其中以刘杨等人最为心虚。
若是成绩本就在上游的学生,倒还好,但刘杨几人在甲字班位于末端,沈念的成绩要是上去了,最先超过的就是他们几个。
为此,刘杨频频看向沈念,竟连先生讲学时也有些恍神,被先生点出来以后,当即不敢再看沈念那边,只努力让自己专注在读书上面,但到底是心里不安,终归是有影响。
沈念作为被几位先生拎出来夸赞的人,稳坐在位置上,她倒是没有受到这些的影响,但也没有听得多认真——只要是这些之乎者也的东西,她就没法集中精神,也不像看医书典籍和话本游记那般有兴趣。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她就一步没停地离开书院,方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因为离开的早,她自然是不知道,韩饶拿自己来打赌的事情,转眼就传遍了整个书院。
就连在书院的先生堆里,也引起了不少人的讨论。
沈念走出书院后就去了杏林堂,虽然楼大夫和大姚等人都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对付结业考试,但他们这么说,沈念却是不能完全丢下杏林堂的活,因此今日就是特意过去干活的。
“沈姑娘!”
走到半路,沈念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转过头,就见小五穿着一身便服,笑吟吟走过来。
“果真是你。”小五手里还拎着一刀子的肉,“我原本还想去你家找你呢,这么巧半路遇着了。”
沈念喊了声“小五哥”,又问,“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小五特意把她喊到边上,看周围无人注意,这才开口,“是有件事情想给你提个醒……你还记得那日在县衙的时候,县、县衙的师爷问你保和堂的事情吗?”
沈念点点头。
那日她不仅说了周鸣唐盗用药方的事情,还把保和堂做的那些事情都给抖出来了。
先前不主动上衙门告状,一方面是同行相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保和堂一直有所防备,容易打草惊蛇,而衙门主动过问,她自然是不会隐瞒。
小五要提醒的也是跟这个事情有关,他压低声音,“杏林堂最好也预备着点,县太爷说是从皇城请来了三名有名气的大夫,要对周围几个镇子所有的医馆进行检查呢!具体检查什么,也没有透露,只是近日多注意点,总不是什么问题。”
“谢谢小五哥。”
沈念倒是没想到这位县太爷的行动效率这么高,且还是从皇城请来的大夫,联想到他请的木匠也是有本事的,与寻常工匠不同,想来这位县太爷也是有点背景的人,这么一来,他行事就更不怕得罪人了。
小五摆摆手,“别这么客气,楼大夫向来是医者仁心,杏林堂也不是保和堂,必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说着,他抬了抬手里的肉,“我还得赶紧拿回家去,不然回去晚了,我还得挨我娘的骂。”
沈念笑着与他道别,继续往杏林堂走去,路上盘算着孔家运过来的那一批药材什么时候能到。
“念丫头。”
“管家爷爷。”
沈念和老管家在杏林堂门口撞见,对方看着是从外头回来。
老管家笑了笑,“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两人走进医馆,这两天医馆里过来的病人数量不像先前那么多,大多数的时候,楼大夫带着姚元宏也可以应付过来,沈念笑着说道,“今日功课少,过来帮忙再回去读书也来得及,管家爷爷是有什么喜事?”
老管家看似与平日没有什么区别。
但说话间,声音里却透着笑意和轻松,再联系到他从外头回来,不难联想到是收到了什么好消息。
老管家点点头,脸上笑意加深,“先前订制的一套金针提前一步送过来了,我刚去码头取回来,明日一早,药材也会送到码头。”
沈念闻言,也是颇为惊喜。
那一套金针与寻常的银针,除了材质不同外,长短以及构造也有别于寻常的银针,用来配合她独有的针灸手法,效果出奇的好,也是她习惯用的,至于药材……
小五才说县太爷请来的大夫这几日就能到,药材就能在明日送到,从时间上来看也是很合适。
老管家没管药材,这一套金针到了,沈念就可以给他家少爷施针治病,想到这一点,他就很是高兴——别看沈念没有行医资质,但这段时间,她给孔家已开的药方几经调整,吃下来以后,孔家已的身子骨明显要健朗许多,最明显的就是孔家已说自己在下午时没有那么僵硬又困顿的感觉了。
这在以往大夫治病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大的进展!
因此老管家也不管沈念是不是有行医资质,能够治好他家少爷的,就是好的大夫。
老管家脸上的期待感越发的明显。
沈念也知道他的急迫,这会儿杏林堂的病人也不是特别多,她便道,“我写个药浴的方子,先泡一刻钟,我再过来施针。”
她写出药方,先给楼大夫过目,才去抓药,又叮嘱老管家,“这些药材需要先用热水煮沸,连带着沸水一并倒入热水中,再倒凉水,至略烫手的温度,不宜过热,也不宜太凉。”
老管家很快应声,喊上小一去后院着手沐浴的事情。
孔家已见状,他对于药浴没有什么感觉,就是这个金针……他眼看着沈念一根根的进行检查,在她手里边,有好几根金针都尤其的长,这要是扎进去,难道真不会刺穿吗?
孔家已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念、念丫头……”
沈念“嗯”了一声,目光全都在手上的金针上,她越看越觉得满意,孔家不愧是富贵的皇商,找的匠人手艺一绝,甚至知道重要,每一根针打磨的都很合她的心意,没有一点粗糙。
等她检查好金针,她才注意到孔家已在旁边惴惴不安的神情,“孔叔伯,不用害怕,我的手稳得很。”
虽然不像上辈子给人扎针这么频繁。
但沈念这几日来也偶尔会给人施针,手感已经找回来了,再用金针,只会事半功倍,完全不会有影响。
孔家已:“……”
他不是担心沈念。
他只是担心这些金针。
沈念察觉到孔家已的不安,没有继续与他聊治病的事情,换了个话题,“管家爷爷刚才说那一批药材明日一早就能到了。”
孔家已眨眨眼,他才记起来,之前沈念列了个单子,说是让他们可以多运一些药材过来,可以卖个好价钱的事情,还没等他细问,那边老管家已经重新出现在院子里。
“少爷,该去沐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