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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雨樱的表情好像嗑瓜子突然吃到了苦瓜子一样,难以言说。
“原来你打这个主意,我说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
周子雅见傅雨樱完全不带怕的,紧了紧眉头:“我见过王爷的救命恩人,我自然知道她有这个资本,比你比我都更有这个资本,我现在可是在帮你,你别不识好歹。”
“是帮我还是帮你自己?你很清楚。”傅雨樱拖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你知道宇文耀是绝对不会放你一马了,所以你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不得不说你的算盘还真是打得挺响的。如果因为救命之恩就爱上一个人,那他早就该爱上你了。别把人想的太肤浅,太理所当然。”
周子雅微微挣扎,略显着急:“是,我确实是为了我自己,但我的这个交易对你也有好处。你难道觉得你能被王爷喜欢一辈子吗?这个世界上比你更吸引人的女子一抓一大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脸。
王爷的恩人可是外表少有人能媲美,而内在又颇有大家闺秀风范,而且人家也会医术,不然怎么救得了王爷。你会的那些,你的优秀不再是独一无二,到时候你肯定会失宠。你该对自己有点自知之明!”
傅雨樱看着周子雅沉默良久,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放空大脑。
周子雅见对方没反应,想要靠近却被绳子束缚在椅子上:“你有的对方都有,你没有的对方也有,你拿什么跟人家比?我想要的只是活下去,而如果我告诉王爷他的救命恩人在哪里,那么你将会失去的不仅是所爱之人,还有你后半生的幸福。你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吧?”
良久未动的傅雨樱突然抬手掩嘴打了哈欠。
这一散漫不为所动的表现,令周子雅有些崩溃:“你以为我在骗你吗?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的话都好无聊啊。”傅雨樱翘着二郎腿蔑视周子雅,“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单单是外表和所会的知识手艺等等这些,还包括三观性格等等。就真像你说的那样好了,那个救命恩人那么好又怎么样呢?我不是她的下位替代品,无需跟她进行比较。
而且男女之间的爱情从根本上,我和你的看法就完全不同。你觉得宇文耀遇到她后会跟我作对比,她比我更好更合适自然会爱上她。但在我看来爱情不是这样决定的,我和宇文耀相爱并已经是一对夫妻了,心里装着一个人的时候是无法爱上另一个人的,更何况名份上也已经有了,就算是责任和道德也该管好自己的心。
当然我说这些你肯定无法理解,甚至觉得我多半有点毛病,没关系,我没想让你理解,也不需要你理解。若真像你所说,宇文耀会抛弃我爱上另一个人,或者想拥有两个女人,那么我会主动抛弃他。因为在我看来那样的宇文耀已经不是我所爱的人了,也就没有必要留下。
不过——我信他,就这么简单。和你浪费这么多口舌,只是告诉你,我和你不是一类人。别用你畸形的思想来和我做交易,我们从根本上就无法达成任何交易。在你为了达成目的随意杀害无辜之人的时候,可有想过现在的结果?”
周子雅挣扎的更用力,身上被鞭子抽伤的伤口再度冒出丝丝血丝:“你简直脑子有病,你在说些什么?男人别说见一个爱一个很正常了,同时喜欢三四个甚至更多也是正常的,你竟然妄想王爷一辈子只爱你一个吗?原来你比我还要疯啊!”
她也只不过想要占据王爷心里最重的那个地位,以及想要王妃的这个位置而已,却从来没想过让王爷只有她一个,也许以前有过那一点点妄想,但她脑子很清楚,现实就是这是都不可能。
傅雨樱没有和周子雅讨论脑子有没有问题的这个问题,因为没有意义。她们的认知相差太多。
傅雨樱起身看向周子雅:“你要说的话应该说完了,我不奉陪了。你要是早点说出他救命恩人的事情,应该还能死的痛快点,这可是我好心的提醒。听不听随便你。”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没有听周子雅喊出的那些没有意义的废话。
江津是跟在傅雨樱身边的,所以她们的话他是从头听到尾,不过他没有任何的想法,主子的想法是正确的,这是身为下人必须有的一个定论。
如果周子雅所说的情况出现,那一定是摄政王的错。
哪怕在如今的世道来说,周子雅的话才是更偏向大众的常态。
傅雨樱回到院子就被红鸢追问周子雅说了什么。
“一些没用的废话。”傅雨樱一句话说完了这件事情。
红鸢总觉得周子雅的性子真的会说废话吗?在这种时候?
她跑去问江津,江津给出了同样的答案:“没有意义的废话。”
红鸢这下不得不信,因为小姐怕他们担心可能会隐瞒,但江津没理由隐瞒,有问题的话大家知道可以更好的帮小姐。
隔天,红鸢非常开心的从外面回来。
“小姐小姐!羊大胆被抓了!我跟你讲笑死了我!他以帮助周子雅企图杀害小姐的罪名成帮凶,虽然他极力否认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拿钱办事,还是挨了五十大板,还要被关一个月。他从周子雅那里得到的钱财也全部充公了!”
对红鸢来说这是一个能让她开心一整天的消息。
只要那对父子不好过,她心里就舒服了。
傅雨樱转动手里的长枪耍了两下:“那这下留在家里的羊兴旺吃饭都成问题了。”
“小姐,那种人不值得被担心啦!”红鸢低落道。
傅雨樱伸手点了一下红鸢的额头:“想什么呢?我担心他做什么?我是告诉你,现在是坑他的绝佳时机。”
红鸢不明所以:“坑他?他饭都可能吃不饱,我已经很高兴了,还要怎么坑?杀人是不行的,犯法。”
傅雨樱摇头:“当然不杀人,只是你对他们的恨来自于他们对你的虐待以及他们间接送你母亲去死。你觉得他们到了这一步就足够了吗?如果你认为足够,那就停手。这毕竟是你的事情,你才是受害者,只有你有资格惩罚他们。”
红鸢想起他们所做的事情,握紧了拳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因为我知道他们永远不会真心悔过。所以不够,我恨不得每天用沾着盐水的鞭子抽死他们算了!”
“那我教你一个办法。成为他们的债主,捏住他们的命脉,让他们一辈子用苦劳力来还偿还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