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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是不把人抓住,回去就死定了。他们根本不能说是因为什么才失踪的,说了实话会被打死,而假话更是没有合适的借口。
想要活命就必须把罪魁祸首抓回去。
傅雨樱的轻功小有所成,在这种环境下根本无惧,倒是江津单纯是靠着经验和谨慎小心爬到了山顶。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在雪山上这句话尤其适用。
傅雨樱他们已经下山三分之一了,突然一声尖叫从身后由远及近传来。
“啊——”
一个人在高处摔了下来,直接从傅雨樱他们眼前就摔走了,一路滚下去,傅雨樱不用看都知道最轻也是要摔个脏器内伤了。
要不是时间不合适,她都想找个合适的位置玩个滑雪了。摔下去的那个人某种意义滑过了。
“小姐当心!”江津注意到从后面投掷过来的一把匕首,直接推开傅雨樱躲开。
傅雨樱看着扎在雪地上的匕首眼神沉了下来:“既然他们这么着急去死,那么就满足他们。你射箭如何?”
“尚可。”
“好。”
傅雨樱假意蹲下在厚厚的雪层里摸索,实际上是直接从空间里取出弓箭和箭篓,并将它们交给江津:“拿着,给我射!射不中我还有箭矢,既然他们选择死在这里,那我们就成全他们!”
后面的人看到傅雨樱从雪地里掏出弓箭纷纷傻了眼,但现在根本没机会给他们细想。
江津搭上弓箭开始射击。
傅雨樱则是站在松柏后,她团了一个雪球将一个鞭炮塞进去只留一个引信头,然后就团了更多的雪球朝着后面的人扔过去。
地势处于劣势,但江津手里的弓箭比他们扔匕首方便不说,江津的弓箭傅雨樱提供,而他们扔的匕首却十分有限。
因为弓箭快速攻势压得对方也不能轻易靠近。
而傅雨樱的雪球扔的多但是没有丝毫威力根本没被放在眼里。
直到——
“嘭!”
一声爆炸声成了惊吓。
傅雨樱藏着鞭炮的雪球在半空炸开了,将那些人全给惊到了。
江津瞅准时机连射两人。
眼见那些人的惊吓之意就要散去,傅雨樱扯嗓子喊了一句:“我已经下了毒,现在离开去找大夫求救或许还能活命。”
“放屁,你的鬼话不会有人信了!都别信她的!”
两句对话的功夫又有两人被江津射倒。
“先解决掉那个男人!只要杀了那个男人,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哎呀哎呀,谎话都爱听,这真话就没人信了。”
普通鞭炮会被她放在空间里收着吗?当然是因为被她改装过了。
“拖延时间即可。”傅雨樱小声说道,她说着继续扔雪球。
因为刚刚雪球炸了,导致傅雨樱再扔雪球他们也会分出一部分精力去避开。
之前滚下去的男人不知何时爬了回去,对方受了伤却还想接近傅雨樱抓住她,只可惜他没那个能耐。
傅雨樱一脚将背后靠近的男人又踹下山。
江津的箭矢已经射完,时间也差不多了。
随着第一个人毫无征兆倒下,接二连三有人倒下,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
“不会是真的中毒了吧!”
“怎么会这样!”
“人真的断气了!这是什么毒!该死……”
直到最后一人倒下,傅雨樱才从松柏后探头:“啧啧,我这半个月也不只说了谎话啊,我这个大夫是真的可以放倒你们所有人的,只要条件合适。”
“小姐。”江津将弓箭递给傅雨樱。
傅雨樱收会弓箭道:“下山找个合适落脚的地方吧,这边天黑得早。雪地里不宜黑夜赶路。”
“是。”
傅雨樱正式踏入极寒之地的范围时,某处醉梦宗的分处正乱成一团。
“半个月的时间好三十个人音信全无,你告诉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废物!”
坐在主位的中年男子将茶杯砸在跪在地上的人头上。
地上的人根本来不及顾忌身上的茶水,只能一直道歉:“对不起,但真的没有找到。我已经以他们阻拦那两人的地点为中心找遍了方圆十里,甚至这范围内所有新动过土的地方,我也全翻了个底朝天,可也没找到尸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都没死,可是没死为什么会失踪了呢?小的实在不知道。”
“那两个人呢?也没找到?”
“大人你不是说先找其他人吗?”
“那我也没说那两个人不找!他们毁掉了我们的计划,你以为是谁要背这件事情搞砸了的结果?”
“我找了的,我怀疑他们是一起消失的,说不定就是被这两个人杀掉的。我们小瞧了他们,本以为就是一个大夫和一个仆从。”
“现在说这些有屁用,我要见人!让沈阳依找人把他们的画像给我画出来!他见过他们很多面,总该记的长相吧?”
“大人,怕是没办法了。”
“什么?”
“沈阳依那小子被囚禁起来了,丞相府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但多半是事情败露了。我们现在要是尝试和他联系,多半会送羊入虎口。”
“废物!全都是废物!”
临海国,丞相府。
柳姨娘被禁足一个月,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有余。
沈阳依也已经被关了快半个月,他本以为利用柳姨娘可以逃脱罪名,却万万没想到被父亲找去单独审问的时候,第一个问题竟然是关乎他的性别问题。
这将他所有准备的话语全部憋了回去。最终被关在了这里。
当沈阳依时隔半月在看到沈飞宇,总觉得有种已过了几年光阴的感觉。
“你来看我笑话吗?”
被揭穿性别的他却依旧穿着女装。
沈飞宇目光清明的看着沈阳依:“这笑话是我导致的吗?反倒是我差点死了是你导致的吧?你想要恢复男儿身完全可以说出实情,错的本来只是你生母一个,现在你比她错得还离谱。”
“她是我生母,我能怎么办?我不过是选了对我好的方式而已。你说的轻巧,你说的可能只是一种可能,我为自己谋出路并无过错。你怎么能知道我这些年都忍受了多少?我的声音为了不那么男人,在变声之前服了药物。你知道多痛吗?晚上我的喉咙像是被针扎一样。你一出生就顺风顺水,你怎么能理解我?”
沈飞宇点头:“确实,我不能理解,也不需要理解。”他微微一笑,“父亲说受害者是我,所以让我决定你的惩罚。”
“要杀便杀,你是想看我求你吗?至少最后我要以男儿身结束。”
沈飞宇笑得愈发温和:“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依旧会是家里的一员,只不过身体不适以后只能养在闺中了。五姐——”
沈飞宇身后端着药的高状侍卫,在沈阳依恐惧的眼神中上前。
“不、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