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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必三个,一个足矣。”
在满室静寂之中,一道轻描淡写的笑声显得格外突兀。
众人愕然转头看向叶以湛,仿佛听见了一个荒谬至极的笑话。
“哈哈,叶以湛,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吧?你要真是神医,我便是神医的始祖。”
“笑死我了,骗子竟然也敢自称神医,你能治,我也能治。”
“……”
预料中的讥讽如期而至,对此,叶以湛只是冷冷瞥了他们一眼,淡淡地道:“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高明,那就你们来试试。”
“你!”
“够了,还想让这里变得更乱不成?”
柳正阳愤怒发作,一群脸红脖子粗的年轻子弟纷纷将愤怒的目光投向叶以湛。
柳正阳并未放弃,再次低声下气地请求刘仙医:“刘仙医,普天之下,柳某仅尊您为唯一的神医。您素有起死回生之神通,还请您施以援手,救救犬子。”
“柳先生,你这是打老夫的脸呐,若能救治,昨晚就已经出手了。”
柳正阳心头失落,难道真的要去求助那个年轻人?连刘仙医都无法做到的事,他又怎能做到?
他目光阴郁地瞪向叶以湛,沉声问道:“你,真的能够治愈他的病情吗?”
叶以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自己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柳正阳还要再问,这样的眼光,究竟是如何坐稳洛城首富之位的呢?
“自然是能够治疗……”
\"青年人休要妄言,老夫在尔等这般年纪之时,尚且未能研习透彻医道典籍。神医与你有何渊源,速速请出高人,此举若是违背医道真谛,损伤生命根基,实乃与吾等修炼长生物质之理念相悖矣!\"
叶以谭乃医道界超越凡俗的存在,对此,刘真医始终难以置信。
\"我说呢,他正当壮年,怎可能已登峰造极成为神医,原来竟是假借他人之名以欺世盗名。\"
\"叶以谭,我柳家对你厚待有加,望你能请出背后的医道宗师,否则今日你休想安然离开柳家府邸。\"
先前那一干被叶以谭驳斥得颜面尽失的柳家长幼再次生事端,此次柳正尧并未加以阻拦,威震一方的刘真医断然不会无端生疑。
\"噤声!\"叶以谭一声呵斥制止了众人添乱,随后走向刘真医,淡然一笑:\"刘真医既然坚信不已,那此物您可知何物乎?\"
只见叶以谭取出随身携带的灵银针,在刘真医手背上落下一针,令全场惊异的是,那根银针竟发出微弱的共鸣之声。刘真医震惊地发现,仅仅一枚银针,便将他因连续熬夜累积的疲乏一扫而空。
\"此……此乃传闻中的‘镇元针’,早已失传逾百年,你如何习得此术?\"
面对刘真医的惊骇,叶以谭并未回应,而是取过纸笔,信手挥毫,留下一道药方,行云流水般流畅,非倒背如流者难以做到。
\"这……这竟然是扁鹊的‘九天汇聚阳真方’,乃是扁鹊一百零八秘方之一!\" 刘真医惊讶得险些合不拢嘴。
叶以谭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接着冷笑连连:\"‘扁鹊一百零八真方’,有人居然还能念得出其名号,看来刘真医并非徒有虚名啊。\"
扁鹊的一百零八真方,汇聚了他一生修行的医道精粹,然而这位走遍各国的传奇医者却因他人的忌妒而遭不幸。至于震针,则是扁鹊的独门绝技,据说拥有生死逆转之力。
\"这这这……这‘扁鹊一百零八真方’不是早已失传了吗?\" 刘真医此刻内心的震撼已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的确失传了,但也未尝不是。当年赵国有位蓬鹊山弟子不惜跋涉千里,将扁鹊的首级带回,并安葬于山脚下,由此使得这一百零八真方得以保全下来。\"
\"那你又如何看待流传至今的《难经》和《内经》呢?\"
\"哈哈,流传至今的这两部医道经典,其实只收录了其中的前十方。惭愧,在下也只是勉强领悟到了第一百零七方罢了。\"
叶以谭脸上露出一丝自谦之色,几乎令刘真医为之气结。他呆立原地,口中反复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继而,刘真医如获至宝般捧起九天汇聚阳真方,连连赞叹:\"奇妙无比,奇妙无比。这看似简单的药方之中,竟暗含生死轮回之奥妙气象。\"
叶以谭接过药方,微微一笑:\"不错不错,能看出药方隐藏的天地至理,若再给你几十载光阴潜心钻研,或许将来能与我一较高下。\"
厅内的众人顿时哑口无言——刘真医可是享誉四海的医道大宗师啊!
而如今已是古稀之年的刘真医,纵使身体康健,又岂能再延寿几十年?
这意味着,刘真医终其一生,恐怕都无法达到叶以谭的境界。柳家上下顿时满脸死灰,柳思礼更是脸色惨白,心中犹如一团乱麻。
在柳家子弟之中,唯有柳会对于柳清欢这位未婚夫愈发欣赏,对其修炼资质与修为日益满意。
“哈哈,贫道已无所求矣。晚年尚能目睹九天玄阳丹这般绝世炼丹之术,此生已无憾矣。”刘神医话语间充满敬畏之意。
医道通玄,造诣深厚者方为宗师。
一旁察觉深意的柳正尧看向叶以谭,眼神复杂,忐忑发问:“刘真人,您是说他真的能够救治小儿病情?”
“柳前辈,此后还请您切勿再唤我老朽神医之名,在叶真人面前,我又怎敢妄自称神医?”
柳正尧内心苦涩无比,只能求助于叶以谭,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叶…小叶仙师,伯父先前之举实属不当,特此向你赔罪,并请你挽救思礼,毕竟他是清欢的亲兄长。”
见柳正尧竟向外来修士低头道歉,柳家人面露难色。作为家族之主,柳正尧的一举一动皆代表着柳家颜面。
柳正尧已然妥协,叶以谭并未摆架子,淡然一笑,“伯父方才提及,若有人能治愈令公子,柳家愿给出三个任选条件?”
柳正尧面色微变,但只得点头默认。
“好,我不需三个条件。只需伯父应允我一事,保准柳家大少爷立刻恢复如初,龙精虎猛。”
然而仅是一个条件,却让柳家人心头沉甸甸的。此人若是要取整个柳家,给还是不给呢?
柳清欢忧虑的目光陡然闪烁出一丝异彩,她不由得微微眯眼,露出两颗俏皮的小虎牙。
难道,叶以谭想借此机会迫使柳家承认与他的婚约?
柳正尧瞥了一眼沦为笑柄的儿子,无奈叹息道:“你讲吧。”
叶以谭环视一圈柳家众人,冷冷地道:“所提条件便是,君豪集团,今后除了清欢之外,柳家任何人不得插手其中事务。”
果然,只有一个条件,却是对柳家并无半点益处。
柳思礼满脸羞怒瞬间转为惊愕,连他这个未来的家主也无法涉足,这岂不是意味着他失去了继承权?
柳思礼愤怒地跺脚喝道:“叶以谭,你胃口太大,想吞并君豪集团?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