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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屋里,李梨芳和尚清一对,都觉得老赖被打急了的时候喊的那声“大殿下”是个重要的疑点。于是,李梨芳和尚清开始纠结,这些人的底线已经试出来了,她们是逃呢?还是继续在这里呆着挖出幕后主使者好?
最后还是在妖精打架时二人得到了启示,一致决定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跑。
只是,自从那天李梨芳和尚清发飙后老赖就不大到李梨芳跟前来了,不仅她不来了就连她的跟班们也都是能不与李梨芳他们接触就不接触。现在李梨芳和尚清的情况,基本上是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平视看对方的境地。若不是每日都有新的吃穿用度送来,他们几乎以为自己是被丢弃在了这里。
就这样李梨芳和尚清寂寞地过了三个多月,盛夏都已经快结束了,老赖总算是肯往李梨芳他们跟前凑了。只是一来就不是啥好消息:“殿下和少君收拾一下吧,一会儿咱们就启程。”
李梨芳和尚清猛地一对眼,齐声喝问道:“要走?去哪里?”
“殿下和少君就别问了,我们是不会说的。”老赖倒是坦白得很。
“我们不走。”李梨芳和尚清又一次的异口同声。
“不走不行啊!”老赖的语气十分的奇怪,好像她也挺不愿意走的?转而她又一脸的老实样,跟李梨芳说:“这几个月了殿下还没有看出来吗?我们是不是会伤害殿下您的。”发现自己这话有病语,又连忙补救:“当然,也不会伤害少君。我们的主人也没有要伤害二位的意思,只是想请你们去做客而已。”
“是谁?”这话李梨芳好久都想问了。
“您就别问了,没有主人的话,我们是不会说的。”老赖表情很委屈,好像李梨芳咋为难她了似的,使得李梨芳看了都不好意思再逼问了。
这个话题就这样结束了,李梨芳和尚清默默地收拾起自己惯用的东西,然后上了马车。
马车还是原来辆很不起眼的,出口也是被做成了木框门,门上和车壁亦被糊上了她戳不破的薄绢。说起这个李梨芳就生气,她出门的时候本来还戴了一个钗的,结果上车的时候被老赖哭求一通搜走了,估计就防着她拿钗头戳糊车的薄绢。但是,李梨芳气得不是老赖来搜钗,而是气自己让老赖一哭就心软了。
李梨芳在再一次接到尚清的白眼后仰天长叹: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好不好!
又被拉货似地拉了一个月,李梨芳总算是见着了天日。当她出了车,看天不是黑洞洞的,也不是繁星点点的时候她真的是好激动,激动得都快落泪了。
“你们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李梨芳指着老赖狠狠地说。她原来还觉得老赖他们对自己还挺好的呢,她这路罪受得!
老赖:_,还是一脸的委屈样子,“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让殿下受委屈了。”
李长也就抢先骂了那么一句,让老赖这么一伏低做小她是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也没有再骂下去。
当绑匪能当到让被绑之人打下不了手,骂还不忍心,这境界,简直是气死人了!
“我总有一天会被你气死的!”李梨芳如实地说。
“哪儿能呢,小的小心伺候都来不及,哪里能气您呢!”老赖腆着脸拍了一通马屁。
“不气我,那就让我走啊!把我押犯人似的押着干嘛呢?好看呢?还是好玩呢?”实在是觉得太憋屈了,李梨芳不吼出来不痛快。
“殿下……”又一次,以老赖带头,一众人等眼小泪汪汪地了。
简直是无语问苍天!李梨芳抚额往里走去。
老赖等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在新的落脚点住了两天,李梨芳就发现这里跟原来那处有些不同意。
“守门的好像是你们齐人。”尚清也看不出来了。
“你现在也是齐国人!”李梨芳白了尚清一眼,真是的,连已经嫁人的自觉性都没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叫化子满街走,你懂不懂?”
“不懂。”尚清故意气她。
“真不懂?”李梨芳嘿嘿笑着凑了过来,尚清只当她又要胡闹,只觉得既紧张又刺激,正羞涩地期待着就听到李梨芳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你不是会功夫么,晚上我给你做掩护,你去摸一下情况?”
尚清:╰_╯。
李梨芳瞧了又一次嘿嘿一笑,勾着他奸笑着问:“是不是特别失望啊?”小手儿抚上尚清结实的胸脯,瞅着是在背光处她便飞快地入了进去吃了一把豆腐,然后一脸的银笑:“嘿嘿,你也别失望啊,这会儿离晚上不是还早么?”轻轻地将他一碰,踮着脚咬住他一旁的耳垂,“还不够你折腾的?”说着就自认为很隐蔽地上下其手。
这里到处都是监视的人,尚清就算再奔放也没有给人演活春宫的恶习。“别闹。”尚清难得一次地拒绝了李梨芳。
“小样儿!”李梨芳媚眼儿一挑笑个不停,慢慢地勾起尚清的腰带,转过身拖着他慢慢地踱向寝房。
一边往屋走,李梨芳一边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她来扑倒尚清。说实话,她就第一回喝醉了酒扑了半回尚清呢!她想干这事儿已经很久了!
连着赶了一个月的路,就算晚上会停下来休息那也是前后都围着人,两个人就这样素着过了一个月。这对两个刚知肉味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了不得的酷刑,尚清早就想李梨芳想得腿颤了。
干柴碰到烈火,除了熊熊燃烧还能有别的什么情况吗?当然不能,大桶冷水什么的又不是时时有人冷备着的。
好一通尽情的折腾,已经算是历经考验的李梨芳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而尚清,还是该死的神清气爽!
“尚清,你不累么?”出力的是他,出东西的也是他,他就不腿抽筋么?李梨芳脑子里久未断明的官司再现:到底是个男人都这样,还是说就尚清这样厉害?
尚清斜了她一眼,径直掀开被子下床准备温水清理自己又来清理她,根本就不搭理她。
李梨芳却是谈兴正浓:“你说周润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她可是有六个男人呢!这还不算白羽!”七个男人啊,就每人轮一天也是一周不重样的,要是每个都像尚清这么能折腾那她过得什么样的日子啊?
“樊平不是教了你一套身法么?你从明天起每天练两个时辰吧。”尚清突然说。
“啊?”李梨芳不明白他怎么跳到练功的事上来,转而一想才明白,这家伙是在说自己太弱了!真是的,男人确实不能惯啊,这可是女尊世界,他居然敢晦指自己妻纲不正。
这可不行!李梨芳觉得该给尚清正正三观了。
咬着牙,李梨芳恶狠狠地问:“你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
尚清眨了眨眼望着她,好半晌才答:“我是觉得你太辛苦了!”他一向佩服赖五等人的本事,他一直在向他们虚心学习。
果然,李梨芳蔫了:“这也不能怪我啊,我这身体是打小的就不好。现在能跑能跳……”睨了他一眼,嗔道:“还能让你这么折腾,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这都是你认真锻炼身体的功劳。”尚清先给予她肯定,然后才又说:“所以你得坚持,这样身体才会越来越结实。”
“然后你就可以尽情的折腾了,是不是?”伸出指头,顺着那要合未合的衣襟轻轻抹下去,在腰际加重一按,李梨芳坏笑着“嗯?”
“嗯。”尚清笑得一脸的春情荡漾,半点扭捏也无。
“真是的,你跟那些男人也太不一样了。”李梨芳猛地往前一扑,爬在尚清的胸口吧唧地香了一口,赞道:“我实在是太喜欢了!”
“不嫌我放浪?”尚清笑着问,确实是很认真的。
“怎么会嫌!我脑子又不是有毛病!”李梨芳突然想起她好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说是原来那个世界的古代女人在房|事都是很“规矩”的,而且越是高门大户出的女儿越“规矩”,若是放开一点就要被掼以“轻狂”、“放浪”的坏名声。她想尚清以前装成矜持的样子(要李梨芳看就是扭捏,别扭),估计就是不想给人留以“轻狂”的坏印象吧。想通了这点,李梨芳便觉得该安慰一下尚清了,同时也是警告:“我们是夫妻,让彼此快乐才是最重要。”因为是夫妻所以你再放再浪都没有关系的,但是对别人那就该打该骂了。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尚清有些轻松,又有些委屈。这女人,既然是喜欢为什么每次都又推又搡又尖叫的?好似自己是在强迫她一般,害自己担心了好久。
“没有,绝对没有。”为了把自己的心意表达得更明确一些,李梨芳东挑西捡地选择了那两条长硕的大腿根又中间的那一处下手。
“滋!”尚清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浑身一僵,再在一分钟后又猛地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等再折腾起来已经是月上中天,李梨芳直接摊在了床上,而尚清终于两股发颤了,但他还是坚持起来把二人清理干净了。
李梨芳浑身酥软地躺在床上,就两眼能自主动了,她瞧着尚清贪恋地看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突然视线在尚清的腰腹间不动了。
从第一次那个啥啥,到现在也有四五个月了,咋就没有一点儿动静呢?
“在看什么?”一回过头,尚清发现她的眼神怪怪的,便问道。
“我在看你肚子。”李梨芳觉得身上回过点儿劲来,扒拉开尚清刚合上的衣襟,摸着他肌肉紧实的肚皮,轻轻地叹道:“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东西了?”
尚清瞬间就明白了,他脸色微生一黯,半晌,问:“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
“嗯?”李梨芳奇怪地看着尚清,怪道:“怎么能这么说,孩子的事情又由不得咱们。”抓了抓脸,她一脸的兴味:“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的想看你怀孕的样子呢!”
“哦。”很明显的尚清的有些失落。
虽然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确实是件很美妙的事,但是李梨芳才不想因为这件事令尚清不高兴呢。可是怎么安慰他呢?李梨芳挠了挠头,好容易想到了,说:“其实吧,我倒觉得这是老天爷特别安排的。”
“怎么说?”尚清还是恹恹的,能搭她的话估计纯粹是为了给她面子。
“我想啊,咱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就我们两个大人都够折腾的,再来个小的……”李梨芳将声音压得低低地,说:“再来个小的,就是有机会逃也没法逃啊!难不成,咱还让他们关一辈子。”要被关猪似地关一辈子,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滋味儿。
尚清听了这话终于一展笑彦,也叹道:“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冥冥之中的定数吧。”
“对对对。”李梨芳怕他再胡思乱想,连忙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