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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是他龙昊天的女人,任何人休想觊觎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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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白沫是他龙昊天的女人,任何人休想觊觎一丝一毫

    没等晚宴结束,龙昊天就走了,来接他的车子已经等在外面,上了车,龙昊天冷声吩咐:“回部队。舒悫鹉琻”

    “是。”

    小左快速调转车头,朝总部方向驶去。

    一路上,小左认真的开着车,那股认真的劲儿比平时还要仔细几分,平时还敢和首长聊上几句的他,此刻将自己的嘴巴闭得紧紧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劲。

    为啥辂?

    从后座方向直逼脊梁骨的寒意充分说明,此时此刻,首长大人的心情不爽,很不爽。

    只是,为什么不爽?

    按理说,参加一场宴会过后,吃好喝好,心情倍儿好嫱。

    这这……

    小左很不解很疑惑,想开口问,他妈声他时,就没给他那个胆儿。

    自从上了车,龙昊天一双寒眸紧闭,冷峻的脸上阴沉得厉害,性感的薄唇紧紧抿成直线,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浑身透着森冷气息。

    一个小时后,车子进入军区总部大门,停在了行政大楼门前,龙昊天下车,大步走进行政大楼,一楼执勤的战士看见是他,立马站得笔直,敬礼,声音洪亮,“首长好。”

    “嗯。”

    龙昊天点点头,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办公室,他便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手机来,开机,快速拨打了一个号码,“一会儿我给你发张图片,我要它全部的详细资料,还有,找出那个用十亿拍下它的幕后神秘人!”

    “是!”

    电hua挂断,龙昊天快速打开电脑,经过几次身份验证后进入一个邮箱,接上手机,拷出图片快速发了过去。

    图片上,一粒蓝色水滴状水晶,璀璨夺目,发出耀眼光芒。

    伸手,抽出一根烟来,咬在唇角,一下一下的咬着,锐利的寒眸直直地盯着水晶,头脑里,出现的却是女人白皙的大腿根处的那抹蓝得诱人的胎记……

    越想,首长大人的脸越黑;

    越想,首长大人的心情越不爽;

    很显然,不是因为女人白瓷般滑腻的大腿让他不爽了,相反,一想起那白瓷似的肌肤,首长大人就兽性沸腾。

    让首长不爽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一个和他抢拍那粒水晶的男人。

    当然,在现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除了秦末淮之外,没有第二个。

    回来的路上,首长大人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秦末淮抢拍那个水晶为了谁?

    一想起在宴会上,秦末淮对着白沫笑得一脸荡漾的贱样,首长就气不打一处来。

    靠!

    除了送给那个女人之外,还能有谁?

    靠!

    只是,送什么不好?

    偏要送水晶?

    而且从他那和自己死磕到底的架势来看,秦末淮是真心想要拿下它。

    他为什么非那粒水晶不可?

    答案只有一个,很明显,秦末淮肯定清楚那粒水晶的珍贵独特之处。

    珍贵在哪儿?

    独特在哪儿?

    除了他也见过白沫大腿根上的那枚胎记外,龙昊天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他整夜心情不爽,特别在看到白沫明明就知道他坐在不远处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时候,竟然还敢拿纸巾

    去给秦末淮擦脸的那一刻,这种不爽的感觉被放大了十倍百倍。

    那一刻,他有一股子强烈的冲动。

    走过去,当着秦末淮的面,狠狠地,狠狠地吻白沫,使劲地吻!

    他要用这个吻来告诉秦末淮,甚至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白沫是他龙昊天的女人,任何人休想觊觎一丝一毫。

    只是,一想到白沫对他的祈求,那哀求的话语,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一向冷硬得跟块雪山石头似的一颗心,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那一夜,心情极度不爽的首长大人坐在办公室里彻夜未眠,咬了一整夜的烟蒂……

    ……

    天,越来越热,到了正中午,银行的来办业务的客人几乎没有,白沫跟主任说了一声,初夏开车,两人去了离单位不远的一家港式茶餐厅,刚点完餐,旁边的餐桌也来了客人,“服务员,点餐。”

    娇柔的女声让白沫眼皮一跳,偏头看去,果然,不是傲娇女神秦路瑶还能有谁?

    正要收回视线,就听见一个不满的女声传了过来,“哟,土包子也来这里吃饭了?”

    白沫微微皱眉,只当没听见。

    只是,对方好似根本没打算放过她,直接走到她餐桌旁,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声音拔高了几分,惹得四周吃饭的客人都在看她,而她却好似很享受在公众场合被多人瞩目的感觉,对着白沫就开了口,“你耳朵聋了还是在打苍蝇……”

    “打苍蝇!”

    不是白沫回的。而是顾初夏。

    只见她坐在位置上,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拿眼角斜视着雷一菲,慢条斯理中透着不屑一顾,“喂,苍蝇,别挡在这里等屎吃,要吃屎去粪坑,这里是餐厅,ok?”

    “你你你……”

    一心想要给白沫难看的雷一菲,压根儿没注意到对面还坐着一个顾初夏。

    一看到顾初夏,雷一菲就犯怵。

    她可是不止一次吃过顾初夏的亏,上一次,她当着她的面羞辱白沫,直接被顾初夏当众扇了两巴掌,一想起来,脸颊就隐隐发疼。

    偏偏人家是顾市长家千金,她不敢太放肆。

    所以说,恶人一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但是,今天顾初夏竟然当着餐厅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留情面的侮辱她,她雷一菲怎能咽下这口羞辱,于是,气得青白的脸上快速闪过一抹狠意,举起手,狠狠地朝顾初夏脸挥了过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顾初夏挨定了这一巴掌之际,却见她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来,不早不晚正好握住了雷一菲欲挥下的手腕,这一握,众人明明看见她只是那么轻轻一握,却不料,雷一菲却大叫了起来,“疼疼疼,放手……嘶放手。”

    白沫本来不想管,但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得已出声劝道:“初夏,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沫一副能忍则忍的态度气得顾初夏狠狠地甩开雷一菲的手腕,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白沫,“别人都恨不得骑到你头上拉屎放屁,你倒好,瞎装好人,哼!”

    白沫扯唇无奈一笑,这时,刚好服务员推来她们点的餐,将其余食物都端上桌,服务员正要去端白沫点的那份红枣鸡汤,却不料,一只手却抢先一步端了起来,在所有人没有预料的情况下,雷一菲将整罐冒着热气的鸡汤快速泼向白沫……“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白沫捂着脖子倒在了座位上,表情痛苦万分。

    “小白。”

    顾初夏尖叫一嗓子,看着倒在座位上的白沫,吓得一张小脸雪白雪白的,想伸手搂住白沫的身子,却怕弄到了伤口,只得一个劲儿干着急。

    一旁的餐厅经理拨打了120急救,餐厅的隔壁就是一家医院,不到两分钟时间,担架来了,众人齐心协力把痛得蜷缩成团的白沫抬上担架,快速朝医院跑去。

    ……

    龙昊天接到白沫被烫的消息时,正准备让小左开车去军区总指挥部,一点半的军区重要会议,由龙博仁亲自召开,在接到龙昊天临时有事不能来开会的电hua时,暴跳如雷,好险没把会议桌给掀翻了。

    “真是胆大包天,军区会议竟然说不来就不来,他把军人的纪律有没有放进眼里?”

    不大的会议室内,当着几位老战友的面,龙博仁实在下不来台,心里的火气是越来越大。

    龙昊天,是他最小的小儿子,比起其他几个儿子,他打心眼里疼爱他,不仅仅是因为他小,更因为他接了他的班,进了部队当了兵,并且凭着自己的能力,不受他龙博仁一点庇荫,从一名小列兵直升大校军衔,并且还创建了国内第一支强悍到令所有其他国家首脑都心惊的影子部队。

    每次去中央开会,中央领导当着许多同僚的面对儿子的赞赏有加最是令龙博仁骄傲不已,他觉得,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功不是自己的成功,而是生了一个比他优秀许多倍的儿子。

    而现在,这个优秀的儿子,这个让他骄傲的儿子,竟然如此无视军纪法纪,让他一时间当着在场所有军区头头的面下不来台。

    虎目朝一旁的警卫员一瞪,拍着桌子怒吼,“你去,带几个人,把他给我押过来!”

    “这……”

    警卫员有些为难。

    他在掂量自己的武力值,就他这身手去特种部队押他们的老大,会不会直接被他们捏成肉饼?

    “怎么?连你今天也要违抗命令?”

    连警卫员都没了平时执行命令的利索劲,龙博仁气得心口直发麻。

    “是,我马上执行命令!”

    警卫员一看老首长是真恼了,哪还敢迟疑,哪怕明明知道会被捏成肉饼,也要硬着头皮上啊;立马立正敬礼,转身就想离去,却被一位坐在门口的参谋长拦住,“算了老龙,昊天那孩子肯定是有急事,不然,肯定来了。”

    “是啊,昊天那孩子做事一向稳重严谨,这次不能来,肯定是原因的。”

    “是啊……”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地垒上来,龙博仁就算心里再有气,也只能顺着台阶下来。

    只是,心里却想着,回头一定得找那小子好好谈谈话,弄清楚到底是怎样重要的急事让他如此不顾军纪法纪肆意妄为?

    ……

    因为送医院及时,热汤并没有对白沫造成很大的伤害,但脖子和胳膊两处还是被轻度烫伤,红肿一片,经过医生快速处理之后,只有红肿,疼痛感减轻了些。

    病房内,白沫躺在床上,一旁顾初夏眼眶红红地,很明显刚被吓哭过,“小白,你真的没事吗?咱要不要重新换个医院再看看,千万别留下疤痕,不然,就不美了。”

    ‘扑哧’白沫被顾初夏的话惹得情不自禁笑出声来,看着顾初夏依旧担心的模样,出声安慰道:“真的没事,好在那汤不算特别烫,不然,我就真的不美了。”

    “你还笑得出来?”顾初夏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当时看你倒在座位上浑身颤抖的样儿,我的魂儿都快吓没了,我还以为你被烫得面目全非呢。”

    “乌鸦嘴!”白沫笑着道,“不过,当时真的很疼,我也以为自己要毁容了。”

    “哼,你要是毁容了,小娘就把雷一菲那jian女人给生吞活剥了,操,欺软怕硬的jian人,她怎么就不敢泼小娘?小娘当时是被你吓着了,没时间跟她计较,下回再见着她,小娘非扇她几耳光,不把她脸扇肿小娘就不姓顾。”

    “好了,别和她一般计较,我只当被一只疯狗给咬了。”

    白沫看着红肿一片的胳膊,想起餐厅里像个疯子似的雷一菲,心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

    她一向和善待人,在单位也罢,以前在学校也罢,她都是好人缘,只有在嫁给雷逸辰之后,在面对龙月母女,不管她如何宽容隐忍,对方却只当她好欺负,一个劲儿地把她往死里逼。

    也许真验证了那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难道,非要逼得她变成一恶人,她们给她一巴掌,她非得还回去两巴掌,是不是只有这样她们才不敢再欺负她?

    “小白,我给你说过无数次,对雷一菲那个jian人,你只有比她更狠,她才不敢欺负你,她和她的那个妈典型欺软怕硬的主儿;你忍她让她,在她看来,不过是你怕她,所以,她才有那个胆子对你肆意妄为蹬鼻子上脸。”顾初夏一脸恨铁不成钢。

    白沫对龙月母女的宽容隐忍,她实在是看不下去。

    如果换做是她,早八百年就和雷逸辰那头种马离了;真不知道当初白沫看中了那只种马哪点好?

    真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我知道。”

    “是,你都知道,每次说你,你都说你知道,可是呢?下次还不是照样被欺负被伤害?”

    “夏,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信你我就是白痴。”

    顾初夏明显不相信白沫的保证,因为这种保证,她之前说过无数次,可到最后,不还是照样被欺负?

    “离婚协议我都准备好了,名字我已经签上了,只等雷逸辰签字。”“这次真的想好了?”

    顾初夏依旧持怀疑态度。

    “嗯,三年来,这场婚姻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对雷逸辰,除了恶心,我更是没了一丝留恋,现在,唯一觉得心里愧疚的只有老爷子。”

    “别,千万别愧疚!”好似怕她反悔似的,顾初夏连忙说道,“对雷家每一个人,你都不需要有任何愧疚,嫁到雷家三年,除了伤害,你还得到了什么?就算老爷子是个例外,对你还算可以,但是,你总不能为了他,委屈自己一辈子吧;现在这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白,既然坚定了离婚的决心,就赶紧快刀斩乱麻,赶紧让那渣男把字给签了,把婚离了,然后各走各的,从此陌路。”

    “嗯,我尽快!”

    顾初夏的一席话,更坚定了白沫要和雷逸辰的决心。

    因下午还要上班,顾初夏回了单位,并替白沫请了假;待顾初夏走后,白沫想闭眼睡会,却不料,眼睛还没闭上,病房的门便被推开,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当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龙昊天,白沫微微有些吃惊。

    “烫到哪儿了?”

    站在病床边,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冷声开口,一双寒眸犹如一颗雷达,在白沫身上各处扫描,直到确认只有脖子和胳膊受到轻微烫伤之外,一直紧绷着表情的脸上才稍微缓和了些,但,依旧冰冷,特别是那双寒眸,透着让人骇然的嗜血光芒。

    “下次,不管是谁,再敢动你一根头发丝,你就给我狠狠地还回去,残了废了或是死了,我来善后!”

    ps:舅舅好霸气有木有?小白虽然受了伤,可是好幸福有木有?嘿嘿,下一章,更性福。

    题外话:我想,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身边有这么一个男人,当你受欺负的时候,他在心疼的同时,会给你依靠,最强大的依靠,让你感觉到,以后的日子里,无论你怎样,他都站在你的身边,给你遮风挡雨,免受一切伤害,许你一生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