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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说完了这句话,那只伸向四魂之玉的手猛的收回,化为利爪向自己的身体扎去。在锋利的指尖割破自己柔软的肌肤,感受到那炽热的血液,杀生丸在桔梗和犬夜叉震惊的眼神里一声不吭的在自己身体里翻倒着,像是找什么东西。
好像他破坏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因为手的动作所造成伤口撕裂鲜血横流的痛楚更本没有感觉到,他依旧是一副冷静的神情,面不改色的翻找着,犹如疯子一般。
而他的确如疯子,不过他那埋进自己身体里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猛的从身体里拔出,毫不在意因为自己用力过猛而喷射出的血液,他眯着双眼看着从自己身体里取出一条银色蛛丝的手。
那条犹如头发丝一样细的蛛丝并不长,只有一掌长,蛛丝没有从血肉模糊*中取出而被鲜血所染红,它被染着血液的利爪抓住,依旧没有染上红色,浑身银光流溢,反射着璀璨的光芒,不染纤尘。
那是洞穴里那个男人攻击他时的蛛丝,只是连杀生丸都没有发现男人在什么时候将蛛丝埋入自己的体内,至于为什么它会被自己发现。
只不过是在他说巫女那一句话时,杀生丸感到了身体的异样,一种不同于自己血肉的东西,这时杀生丸便感到不对。
还有再他里四魂之玉越来越近的时候,那异样又猛的消失不见,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正是这样,杀生丸确认了那个男人没有说错,他的确和这个巫女有些关联,不然怎么会将自己的行踪暴露。
不过那些关联比不上那枚荧光流溢的四魂之玉吧。
如此想到的杀生丸,右手一甩,随手将自己五指间抓住的蛛丝丢在巫女身上说道,“是一个似人似妖的男人告诉我四魂之玉的用法,一个有着海藻般长发面相妖娆的男人,应该和你有些渊源吧。”
便在巫女晃神中用自己那染着鲜血的手碰到四魂之玉,且在巫女那原本精致美好的脸孔扭曲时所发出一声尖叫,“不。”中并抓住它。
在巫女的溢满恐慌尖叫下,杀生丸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什么都没有发生,四魂之玉依旧莹白如初的呆着杀生丸手里,而巫女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杀生丸喃喃自语着,“为什么......”
这样的情景让杀生丸满脸疑惑的看向晃神着的巫女,他不知道巫女为什么震惊,为什么脸上表情突然扭曲恐惧,又突然变得庆幸和困惑。
这让杀生丸想要知道原因,可是他也无心继续呆在这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自己手上这枚宝玉的用处了,至于那个那丝被半妖和巫女惹起的好奇心,也只是好奇心罢了。
如此想到的杀生丸一甩长袖,带着四魂之玉,轻轻一跃便消失在巫女身边,出现在寺庙的外面,在他走出寺庙的那刻,他那浑身被自己鲜血染红的衣着已焕然一新,那曾经被自己右手所捅出的血洞和污秽早已消失不见,他一如来的时候,像是路过一处寺庙,进去观赏片刻便离开了,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那座寺庙毁了而已,而他依旧安然无事。
带着四魂之玉离开后的杀生丸迅速赶向他之前安置着窦浮丸的地方,在这一刻,杀生丸的心里是兴奋的,迫不及待的,他多年来寻找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只是差确认那个男人的话了,这让杀生丸如何不兴奋。
揣着四魂之玉,杀生丸伸手将邪见怀里捧着的窦浮丸抱起,温柔的抱在怀里,固定好了窦浮丸,确认它没有什么不适,杀生丸便向胸口伸去,从怀里拿出那枚被自己用纯红色丝绸所包裹住的四魂之玉,解开包裹着四魂之玉的丝绸,他看着那被红艳的丝绸衬得更加温润,色泽明亮且毫无瑕疵的四魂之玉,杀生丸迷茫了。
这玉,究竟该怎么用才对?
杀生丸不知,那个男人没有告诉他四魂之玉的用法,他也从未听闻关于四魂之玉的传闻,只知道武藏国枫之村的所有人类守护着一个东西而已。
关于这个四魂之玉该如何使用,杀生丸真不知,可即使不知,他也要想出四魂之玉究竟是如何使用的。
当他不断困惑着是四魂之玉是怎么用,脑里蹦跶出一个又一个想法,是应该将四魂之玉拧成粉末么?不,不对,那样和原型的四魂之玉有什么却别?
那是应该引出四魂之玉内在隐藏着的强大力量?不,也不对,那力量不是说能引出便能引出的,就是杀生丸都不能做到,更别说实力和他差不多的男人。
可那男人不会为一个没有解决办法的宝物给自己下了一丝蛛丝甚至他在策划着什么,四魂之玉一定有什么方法使用。可那个方法,杀生丸不知道。
不过他决定了,四魂之玉是巫女贴身安放的,也是巫女一步不能离开四魂之玉的原因,那么就让窦浮丸贴身佩戴吧。
这是唯一一个没有对四魂之玉产生破坏,甚至没有副作用,只是巫女到如今依旧没任何副作用的贴身佩戴。
就在这时,杀生丸决定他该拿什么东西将手上的四魂之玉镶成一个挂机让窦浮丸随身携带时,他那捏着四魂之玉的手被毛茸茸的东西擦过,很舒服,像是......窦浮丸的毛发!
杀生丸低头一看,他捏着四魂之玉的手上早已空无一物,那块丝滑柔软的红色丝绸早已从他手中飘飘然的落下了。
那四魂之玉已经被窦浮丸的两只前爪所夺取,在杀生丸低下头望来的那一刻,它一抖两只前爪,将四魂之玉吞进肚子里了。
发现这个事实的杀生丸满脸的震惊,他毫无形象的坐在地面上,一脸慌乱的抓住窦浮丸的身子将它压在两腿之间,分开它并拢的四肢,伸手抚摸揉捏着窦浮丸柔软的身子,生怕吃了四魂之玉的它出现了什么问题。
可突然,杀生丸的耳里传入一声嘤咛,“呜~”
抚摸着窦浮丸的双手停了下来,指尖的触感突然变了,那柔顺若显粗糙的毛发突然消失了,指腹下按着的是极为柔软温润的肌肤,那份丝滑让杀生丸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惹的手底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而杀生丸那因为盯着窦浮丸而微微垂下的头一动也不动,他之前因为窦浮丸将四魂之玉吞入嘴里而露出慌乱早已化为一脸震惊,他那双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一个光裸着身子的少年,少年有着一头很长很长的黑发,发丝若显凌乱的散落在少年那修长且稚嫩的身体上,将少年那白皙细腻的肌肤衬得晶莹如雪,和着那如乌木般乌黑的长发带着动人心魄的美丽。
只见做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伸出柔软无骨的手,轻轻按住自己放在少年胸口和下腹摸索的双手,微红的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满是是委屈和无阻得喊着,“杀生丸~”
少年的声音糯糯的,从里到外透着对杀生丸的依赖。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声喊得杀生丸心里痒痒的,喊得杀生丸想要听到那张粉嫩的红唇中只吐着自己的声音。
可也在这个时候,杀生丸的耳里突然传进邪见那尖细而煞风景的声音,“杀生丸殿下,这......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邪见那尖细的声音,杀生丸脸色一沉,拔出放在窦浮丸身上的手,向邪见所在的方向轻轻一甩,只见邪见被一股风卷着吹到半空中,化为一颗星星向不知名的地方降落,也不知道突然掉落下的邪见会不会砸到路人。
而解决了噪音的杀生丸将视线收回自己怀里的人人儿,他伸手圈住怀里光裸着的窦浮丸,将他抱紧。
感受着窦浮丸柔软的身体与自己没有一丝空隙的紧贴着,杀生丸的眼里不知为何幽暗的一圈,轻薄的唇瓣也抿了起来。
抱住窦浮丸缓缓站起身来,向间临时落脚的草屋里唯一一张稻草铺成的草床走去。
在走到那有干枯硬实的干草所铺成的草床,杀生丸轻轻把怀里的窦浮丸放下,他脱去自己的外袍,将外袍铺在草床上,确认了干枯的干草不会戳破柔软的布料后,杀生丸将窦浮丸放在铺着柔软布料的草床中央。
他看着因为身体四处肌肤十分细嫩的窦浮丸在做在草床中央那一瞬间皱起的眉头,心里不自禁想着,果然还是太简陋了些。
不过此时也只能将就将就了,他向窦浮丸的头顶伸去,一如窦浮丸化形之前一样轻轻揉着他的脑袋,在感受到手底下同样的舒适感,杀生丸带着自己也没发现的温柔说着,“将就一晚吧,明天我们就回西国了。”
回应杀生丸的是窦浮丸那不知道何时脸上所浮起的红晕,还有那低低的应答,“恩。”
得到窦浮丸的回答,杀生丸蹲下身子,在窦浮丸的一声惊呼中抓住窦浮丸的一只玉足,将那只圆珠玉润的玉足抓在手心,撩起自己内袍的一角,认真的轻轻拭擦着那因为刚才站立着所沾染上的灰尘。
在窦浮丸彻底红透的脸颊,甚至连耳根都被染红的时候,杀生丸才放下手中的玉足看着似乎要将脑袋埋入胸口里的窦浮丸诧异道,“怎么了?”
“......”
对于没有回应的窦浮丸,杀生丸有些不解,他缓缓向低着头的窦浮丸靠近,将窦浮丸那纤细的腰肢搂住,将他圈入怀里,伏在那红透的耳根再次问道,“怎么了?”
随着杀生丸的张口,从那双薄唇里吐出温热的气息扑在窦浮丸的肌肤上,气息所扑到的地方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
“没什么。”
怀里传出微小的声音,轻地不会让人发现曾有人张口说话过。不过犬族天生五感灵敏,更别说身为犬族最强者的杀生丸。
显然他听到了,听到的他轻轻笑了一下,搂住窦浮丸的手紧了一些,“那就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回西国。”
说罢便将脑袋垂在窦浮丸的肩窝里,轻薄的唇瓣也贴在窦浮丸的肌肤上,那柔软的触感让窦浮丸的身体猛然一抖,可并没有开口。只是在杀生丸看不到的位置瞪大了双眼好一会。
直到杀生丸许久没有出声,他才缓缓回过神来,从杀生丸的怀里太起头来,看向抱着他的妖怪。
妖怪有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孔,只不过那张脸孔长年累月都是冰冷的,即使睡着也不能从那张脸上发现其他的感情。
就是这样的妖怪,在面对自己时,脸孔上从来都不是冰冷的,就好比现在拥抱着自己的妖怪,那张脸上有的只有安详和平静,和他们一起度过的夜晚一摸一样。
这个妖怪的感情只为自己。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可最终,他还是轻轻一叹,垂下了眼睑遮住那复杂至极的纯黑色瞳孔靠在杀生丸的胸膛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