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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游闻言忽然心头一疼,他眼露怜惜之色,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把揽过孔子望的腰肢,迎了上去。
他伏在孔子望耳边浓情低语道:“为了你,老子什么都愿意……”
鹿游诱惑力十足的喘息声让孔子望更加兴奋,他双眼难掩清欲,疯狂的扑上去激吻鹿游,霸道至极如猛兽般,四片薄唇碰触到一起,一品芳泽甜美。
鹿游嗓音低柔,喘息道:“来吧……”
孔子望一手摩挲着鹿游的雄性荷尔蒙出,一边贴心的问道:“我之前还从没试过,所以弄的你不舒服的话,别刻意隐藏……”
孔子望的脸微微红着,眼睛却清澈的盯着鹿游,宠溺之意几乎溢出。
鹿游眼中闪烁着惊喜,难以置信失声道:“你,从没碰过……”。
他话还没说完,孔子望的骨感修长的手指便温柔的入了发蕊,鹿游不禁眉头微皱,下意识的深银了一声,那极致的愉悦让他觉得要飞起来,隐约的痛楚难敌诱惑,他想要很多。
荷尔蒙涨得厉害,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释放,炙热感充斥着整个身体,难耐。
孔子望笑着俯身将它纳入口中,灵活的舌头在触感密集处不断的绕着圈。
鹿游忍不住哼了出来,后花处孔子望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旋转,引出迷液不断,几番品尝之后,鹿游得到了释放,荷尔蒙的水汁喷涌而出。
他胸膛起伏快速的喘息着,极度的愉悦还未散尽,孔子望由出了手指,紧跟着廷腰尔入,在鹿游紧至的发蕊中温柔的缓动着。
鹿游想要挣脱开,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难以忍耐,痛苦中夹杂着令人惊叹的愉悦,他忍不住申银出来,孔子望俯身热烈的亲吻着他,动作逐渐快了起来……
鹿游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闹钟,已经快十一点。
几天神经高度紧张,几乎没怎么合眼,加之昨晚那一次又一次激烈的缠棉,让他精疲力竭彻底放松下来,才睡到了现在。
可是孔子望呢?他记得昨晚结束之后,二人是共枕而睡的。
而此刻身边却并无孔子望的身影,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鹿游顿时有些紧张,刚要拿起电话,却忽然想起孔子望手机早已被丢弃,根本打不通。
他立刻跳下床,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随意的洗了一把脸,顾不得吃饭便要出门。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孔子望依旧黑衣黑裤的装束出现在鹿游眼前,他见了鹿游一愣:“才睡醒?干什么去啊?”
见他完好无损,鹿游一颗心瞬间放了下来,他不禁带着几分怒意道:“没事乱跑什么?再别人弄走怎么办?怎么总让人担心?”
孔子望眼中忽然泛起一起笑意,他回手关上了大门,紧接着一个猛烈的壁咚将鹿游狠狠的压在墙上动弹不得,霸道而又贪婪的索取着。
鹿游无数次试图翻过来,但都被孔子望强劲的攻势阻碍掉。
柔声低语,细喘连连,衣物被随意的丢到脚边,客厅宽大的沙发上,两人纠缠交织的身影似美丽的画卷,摄人心魄。
之后,两人不着片缕依偎在沙发上,鹿游低声问道:“大早上你去哪了?”
“看你睡得太香没忍心叫醒你,我去医院看伤口了,原本不想去,后来一想万一严重了,还得连累你照顾我。”孔子望淡淡的笑道。
他的手指轻轻的申入鹿游的发丝间,宠溺的摩挲着。
“先别乱走,你还不安全,下午我陪你去派出所一趟吧,详细的做个笔录。”
“算了,既然回来了就别弄那么麻烦。”孔子望不在意的说道,看似轻松的回答,鹿游却从中听出了一丝敷衍之意。
鹿游抬起上身,认真的凝视着孔子望,终于轻叹道:“你是船业孔氏家族的人?”
孔子望闻言瞬间做直了身子,他脸色微凛,略带惊讶的看着鹿游,久久未说话。
“为什么这么问?”许久孔子望似乎觉得自己的反应过激,索性调整了语气,低声问道。
鹿游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嘴上却没有直说,他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拿出了那块沾血的金色手表,递给了孔子望,说道:“这表是你掉的吧!在你失踪的花坛里捡到的,上面有孔氏家族的标识,还有你的姓,别跟我说这是巧合。”
孔子望难掩惊讶,他接过手表,细细的看了几眼,刹那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抬起头望向鹿游,嗓音低沉道:“这表不是我掉的。”
鹿游也是一怔。
“不是你的?那,那是谁的?”
孔子望眼中凝集了狂风暴雨,脸色微凛道:“林日初的。”
金碧辉煌的豪宅中,俏丽妩媚的女主人缓缓走到伍成然身边,娇声笑道:“伍成然,快十年没见,你变得更加迷人了,说吧,来着找我做什么?只要我能满足你的,尽量全部满足。”她的手自伍成然的脸颊向下滑落,最后停在了他的胸膛。
女人丝毫不避讳客厅内的佣人,仿似没人般肆意的调戏着眼前高大英俊,西服合体但却一脸冷漠的男人。
伍成然不失礼节,微微一笑:“承蒙太太记挂,成然不胜荣幸,今天冒昧来找您,的确有事相求。”
女主人暧昧的向他挤了一下眼睛,转瞬间笑意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阴冷无比,毫无感情的一张脸,她冷冷的说道:“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的,我嫌烦,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喜欢听好听的,不好听的若是说出来,你恐怕会有麻烦。”
伍成然点头道:“太太,小少爷的十周年忌日快到了,不知您有何打算,可否需要举行追思仪式?成然愿意出一份力。”
女主人闻言,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不知何时眼角有些湿润,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温柔。
“你就是为了这个而来?”女主人有些怀疑的问道,“不了,什么都不必了,一晃快十年了,伤害他的人还在外面逍遥快活,我没脸面对他,若是大张旗鼓的举办哀思会,恐怕会招人耻笑,笑我掌管这偌大的家业,享尽荣华富贵,却丢了自己儿子的命,太丢人。”
转瞬间,女主人脸上的哀痛全无,她媚笑着又靠近了伍成然道:“今儿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吧,你看如今的你,与当初那个毛头小子可是千差万别,令我刮目相看啊。”
顺着她的手不老实的向下爪去,伍成然眉头微蹙,快速的躲了过去,语气透着几分凛冽,面上却微笑道:“太太,我喜欢男人的,你忘了?”
女主人不屑的挑了挑眉,不悦道:“还有事吗,没事快走吧,烦!”
伍成然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没有,我先告辞了,若您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通知我。”
他礼貌的转身,在佣人的护送下走出了大门,手心被冷汗浸透。
别墅的客厅中,几个魁梧的打手自暗门中走出,在女主人的示意下,跟着她一同消失在豪华别墅的某个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