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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可、亦或者不认可,从方方面面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
这种话,也只有那种白痴才能问出口!
很显然,我就是那种白痴。
甭管怎么说,今晚我很开心。
开心是有开心,失落的还是原先的那种失落。原来失落的人只有我一个,现在失落的人有增加一人,她就是陈珂!
以前总是听别人说,女人也可以很邪恶,这话是一点也不假。当有那么一个人的时候,关上房门,只有两人,她会完成展现她另外的一面,那一面是那样的疯狂,那样的让我傻眼,只可惜对象是我。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钟,我才算睁开眼,睁眼就对上陈珂的一双眼,我说;“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睡一会?”
“那你看,我们要睡到几点?”
“现在几点?”
“赶紧起床!”
突然的暴躁,让我直接起身。起身就发现,原来是整个人都是赤条条的状态,慌忙伸手捂住某个地方,冲陈珂傻笑。
“捂什么捂。”
一句话算是提醒我,“对啊?我怕什么?”看着陈珂也是赤条条的状态,我说;“抱歉。”
我是很有诚意的道歉。
“道什么歉啊。”陈珂很是不满的看着我,“又不是不能恢复,你别计较这么多啦。你不是还有嘴吗?”
“你要死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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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小店这里的时候,小店外旁边站着一个人。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司机刘哥。能看到我们走来,司机自然是对我俩点头,碰头我就说一句;“怎么站在这里,进去坐会。”
“现在还不能进去,里面有点危险?”
“危险?”
陈珂看着我,我也是看着陈珂。
我们往前几步走,刚走到小店门外就闻到一股很是刺鼻的味道,简直可以说是让人作呕。
“你们两个!要是不把这里收拾干净,就等着卷铺盖走人。”
听到我喊话,小店里面忙碌两人转头看向我,很是认真的点点头。就两人现在的状态而言,可谓是全副武装。说全副武装倒是有点夸张,武装的程度也就是和史元的武装程度差不多。
有事要离开,自然是要和两人打声招呼,我说;“你们今天就留在这里看店,我们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
出去有什么事情自然是不用多说什么。
随便一个地方,简单吃一顿中餐,我们三人也算是上路,代步工具自然是司机刘哥的那辆出租车。
Wf市中心。
无论是哪个城市,市中心也都能算作是很繁华的一个地方。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地带有这么一个地方“榆林居”这是一个单体式的别墅,占地面积也算是不小,大概能有个十来亩地。
被圈起来的围墙内只有一栋别墅,别墅前面有一个广场,有喷泉,有假山,反正就是一些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也都算是应有尽有。包围别墅的都是一些花草树木,花草树木不是很多,倒是草坪的范围较广,有高有底,有的地方还插着小旗,凡是有插着小旗的地方都有一个小洞。
简单来说,围绕着别墅的就是一个小型的高尔夫球场。
别墅正前方是一条青石板大路,别墅前面的两边也停放着许多轿车,看那些轿车的造型,以及那连号或者说重好几个号的车牌就能看出车不是几万、几十万那种档次的轿车。
一辆破面包挂着一个牛逼闪闪的车牌,可能吗?
有车也有人,人不是很多,车辆中间正对着别墅大门有大概有那么六人,六人里面五位老者,五位老者全部是都是留着山羊胡,一副仙风道骨的老学究模样,五位老者里面有四位都是一身唐装,显得那么飘逸。剩下的那一位老者乍眼一看就跟个要饭的一样,那是要多邋遢就有多邋遢。
这位邋遢的老者好像很不屑与另外四位老者为伍,眼神一直都有放在他身边不远的那位年轻后生身上。
这位年轻的后生也看不出一个具体的年龄来,只能说这位年轻的后生很另类,简直就是另类到极点!他有带着一个口罩,很明显就可以看出有带口罩,可是口罩上面也有戴着一副偏大一些的墨镜。本来要说这样的打扮,这倒是也没有什么,关键是这位头上还套着一个黑色的丝袜。
这可就让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啊!
这位年轻后生身上的衣服那也是要多邋遢就有多邋遢,和那位邋遢的老者简直就是有的一比。
年轻的后生是抱膀站着,犹如站岗。
年长的老者是蹲坐在地,看似无精打采。
“我说,后生。”老者抬头喵一眼年轻后生,“你头上的丝袜很别致啊。”
年轻后生别过脸去,不理老者。
“别不说话啊,你倒是说一句我听听。我很怀疑!就你这样式的,开口说话是个问题啊?”
年轻后生还是没有说话,动作利索的掏出一个小本,翻开小本就看到里面夹着一支笔,挥笔写下一行字,直接捏成团扔给老者。
老者打来纸团,上面有写,“老不死的,给我安静点!”
“头上顶着个丝袜,你冒充什么恐怖分子?”
嚓!
年轻后生又扔给老者一个纸团。
老者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恐怖分子算个屁!”
“我得说说你。后生你也太猖狂……”
嚓!
又是一个纸团。
上面有写,“你也不是啥好货。”
“你还真是有个性。我很欣赏你,要不这样?你看这样如何,我想收你当徒弟,你认为怎么样?”
嚓!
还是一个纸团。
上面写,“就你?”
两人这边正聊着,那边的四位老者也算是全都走没影。走没影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没本事呗,都已经束手无力,自然是不能留在这里丢人现眼。继续留在这里,有很大的可能会别被人给赶出去。
别墅里面走出两人,一老一少,老的是先前那四位老者里面的其中一个,少的是一位妇人,看面貌就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少妇。两人走着、走着也算是分道扬镳,老者是直接离开这里,少妇是直接走向老者和年轻后生身边。
“你们两位,谁先请?”看着一地纸屑,少妇有些眉头微皱。
这时候的老者正好打开手上的纸团,上面写着;“没纸了。”
“我先去吧。这位都没纸,没办法说话的。”
老者刚说完这些,年轻后生就慌忙弯腰去捡地上的纸屑。这是这一低头,就从两条腿的夹缝中看到走来三人,三人老中青的三代人,青自然是说我,中自然是说司机刘哥,老就是一位带我们进来的老者。
“老先生,你先等一等,我这边有点事情。”
少妇是朝着我们这边走来,我们身边的老先生也点头告退,少妇也是冲我俩点点头,紧跟着就说一句;“表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小师傅对吧?”
“没错,就是他。”
我正想说两句,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老家伙,你咋混成这样了?”我很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