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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师侄这样说,就请北剑宗的张夏同修跟本座一起进去吧。”
邬宏才不傻,他盯着祖师祠堂看了有一段时间,以他的修为明显可以感受到祖师祠堂里所有人的修为加起来都不算高,他完全可以轻松对付。
况且一旦进来了祖师祠堂,自古设下的清净禁止就会令里面的声音与外面隔离起来。他早就想好了如果景阳真拿出来什么有说服力的信物,他就一不做二不休在里面直接杀了她,横竖北剑宗是他的盟友,到时候编出个景阳攻击他的借口杀她都名正言顺。
“这……我看这祠堂有禁制,进去之后……”
“张同修多虑了,我景阳本就被龙玺所伤,魔教此次来攻我又灵力大损,要是耍什么心思对您不利,我必然不是邬首座的对手。”景阳微微一笑很坦然的说。
“是啊,张同修多虑了。”邬宏满心都是自己的小算盘,心里恼恨张夏胆小,悄悄的给他使了个眼色。
这篇文里要说脑子好使的程度,首屈一指必定是曹敬,只见他笑眯眯的上前拍拍张夏的手道:“张同修,我云阳门名门大派,后生女娃怎么会在祖师灵位面前使那些下做手段呢。”
说的真好听,后生女娃,清清楚楚就是说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必定也是景阳先动了歪心思。
张夏倒不是真的胆小只是为人谨慎想得多,见到两位首座都给自己吃定心丸也就恭敬不如从命,跟在景阳和邬宏身后走进了祖师祠堂。
祖师祠堂是云阳门的圣地,空间并不算小,景阳带着两人淡漠的走进大殿,径直在香案旁边的张依依手中接过了三柱香,跪在灵牌前拜了一拜,将香插入了香炉中。
邬宏没有景阳那般平静,他进了大殿本来也十分小心警惕,但进门之后打眼一看发现祠堂里只有几名添烛上香和洒扫的安静弟子,心中才不禁一阵喜悦,心说天助他也,景阳看来是自己找死了。于是暗暗在大殿门口又布下一道禁制,让那些弟子不能私自出去。
“邬首座,不,在这里景阳称您一句师叔。”景阳仍旧安静的跪在蒲团上背对邬宏,“师叔当真觉得弟子这个掌门之位来路不正?”
“师侄还是快快出示令人信服的信物吧。”邬宏冷笑一声有些不耐的说。
他在心里早就断定景阳没有得到紫阳真人任何的手书命令,不然她早怎么不拿出来?在大殿上被那么多门派看了笑话都拿不出,那肯定就是没有!除了手书,其他什么东西还能称作令人“信服”的信物?
真是开玩笑。邬宏对自己的分析非常满意,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得色。反正他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把这个小姑娘从掌门的位子上拉下来,跟他抢?她还太嫩!
“师叔,请看那边的赑屃之上,有一块石碑,师叔请去看看石碑的另一面。”景阳依旧声音淡淡的,脊背挺直没有任何动作。
邬宏有些诧异,几步走过去,转到另一面一看,忽然变了脸色。
张夏这个见证人并非碌碌之辈,他受北剑宗宗主的授意,,事情万一有变他有权见机行事,但一般情况下还要站在邬宏一边。他此刻见邬宏变了脸色,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也快不走了过去,看完石碑上的字一脸震惊。
“这,这这……”就算张夏不认得紫阳真人的手记,邬宏做了那么多年的首座也必定熟悉,此刻他看邬宏的表情就心知肚明,眼前一定是紫阳真人的手书石碑。
张夏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景阳却站起了身一脸真诚的面对邬宏无辜道:“师叔,您看这算不算是可靠的信物?这确实是师尊给弟子留下的,师叔已经看到了,可以相信弟子了吧,我想张同修出去后也会有公断。”
景阳略带天真的语言令邬宏再次转了脸色,他收起刚才的震惊忽然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看着景阳冷冷的笑了起来:“丫头,本来我是想把你交给龙玺收拾的,反正是因为你云阳门才欠了他儿子一条命。可惜你太不识相,非要今天赶着上黄泉路。”
“师叔这是什么意思?”景阳“惊讶”的看着邬宏“张同修,您快说句公道话啊。”
形势已经很明朗了,邬宏对景阳动了杀心,而凭张夏的修为也清楚的看出景阳真元确实有所损耗。一边是金丹五层,论硬实力远在景阳之上的盟友首座邬宏,一边是受伤气损万人不服的小姑娘,张夏很快做出了选择,觉得这真是一桩稳赢的买卖。
“这石碑……真的是紫阳真人手书?”张夏摸了摸下巴故意反问道。
“你们……”景阳故意装作弱势,看着一步一步上前的邬宏慌乱道,“张依依,快快给我拦住他们。”
“哼哼,这石碑留不得,张同修,她假造掌门手书,这一次非死不可。念她是我云阳门的弟子,我亲自出手清理门户不劳张同修帮忙,只请你帮我毁掉那块假石碑。”邬宏大笑着说。
张夏满意的点点头,他也有将近金丹的修为,却真的不再管景阳,径直去销毁石碑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只好送你入地狱!”邬宏大喝一声祭出长剑朝景阳攻了过来。
“要杀掌门人,先过我们这一关!”武功攻上来的同时张依依带着宁文芳、张兆宇等七人同时杀出,他们使用了这些日子眼帘了无数遍的七星阵,走位瞬息变化,邬宏强大的杀招在他们七人的移动拆解下竟然被一一化解。
景阳看着他们打斗满意的点点头,这个七星阵虽然是最简单的阵法,确是最实用的阵法,它可以化七人之力,使他们的共同修为乘数放大,再加上景阳将朱雀珠、白虎珠放在阵中弟子的身上,阵法又加持了强火和寒冰属性,邬宏又有情敌之心,打着打着不知不觉就落了下风。
另一边的张夏却不知道这些,还以为邬宏有心对这些小喽啰弟子炫技,他只一门心思的去毁那石碑,却不知石碑的基座上已被景阳安放了玄武珠,在玄武罡气的保护下,张夏一时半会竟然奈何不了那块石碑!
“狂妄。”
景阳看着运气真元打向石碑的张夏,趁着他真元发出的空当,凌厉强大的咏寒剑带着千钧寒气猛然一出,趁张夏毫无防备,直接钉在了他的左肩,血溅石碑。
“哎呀”张夏一声大呼捂住肩膀,想要回击才猝然发现他的真元已经被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气锁住,根本无法运转!
只有上品灵器才有这样的灵力和作用,能够封住他这个快要突破金丹期的人。没想到这个御仙峰的女子竟然已经拥有了上品灵器的宝剑!
张夏悔得肠子都青了,刚才看她一副措手不及慌张惊恐的样子,哪里想到她还有后招,自己也是轻抵,现如今被封住真元,就只有待宰的份儿了!真是愧对宗主的信任!
这边张夏还在因为自己一时轻抵不敌一把上品宝器级别的灵剑,那边邬宏却更吃力,不但因为七星阵难以破解捉摸不定,更还有阵中身为真阳的两名弟子身上携带的上品灵珠的威力叠加,他哪里知道这阵法竟然是自己老祖宗涵玄祖师毕生的心血,这般厉害!
虽说如此邬宏毕竟是一脉首座,以张依依他们的修为完全打败他还是不太可能,景阳看准时机,在邬宏落了下风的时候放出两个威力巨大的水系法术,这水法一出再加上白虎珠的寒气,立刻就将邬宏的神识定住半分。
高手过招千钧一发,也就是这极短的时间,张依依早就准备好的缚仙锁立刻出手,将邬宏的双手结结实实的困在了背后,张兆宇和宁文芳一人一边压住邬宏的肩膀,张依依一脚揣在他的腿弯,邬宏整个人就大马趴一样趴在了景阳面前的地板上。
“师叔,邬首座,快抬起头来看看我,看看我是谁。”景阳唇边挂着一丝微笑,看着地上的邬宏,躬□子取出了乌木掌门令。
“呸,奸诈的鬼丫头!你再怎么想招也别想本座承认你的掌门之位!”邬宏被俘整个人犹不服输,赤目瞪着景阳。
景阳忽然变了脸色,掌门令啪啪在他脸上甩了两个耳光,声音冰冷的可怕,“邬宏,你给我看清楚,这就是掌门令,我景阳是云阳门独一无二的掌门人。你今天当着祖宗先掌门的灵牌对我发难,我就有一百种法子要你死的问心无愧!”
“我是你师叔,你竟敢杀我?!刚上位就做出这等事,你不会服众的!”邬宏怒极大喊。
“刚上位?这么说师叔是承认了我的掌门地位喽?”景阳狡黠的看着邬宏又回复了微笑,只是她的眼中却闪着冷厉的光,“不错,不错,师叔说的好,我可不敢杀师叔,但是我又不放心怎么办呢?我看啊,没有什么比废掉您的修为更让我放心。”
“什么,你,你敢!”邬宏盛怒,只是怒火中明显就带着软下去的尾音。
景阳没接他的话笑了笑,韩清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药箱走到了邬宏身边,仍旧是他那双含笑的眼睛,眨一眨分外讨喜:“邬首座稍安勿躁,弟子的手法很娴熟,不会给您造成太大的痛苦。”
十六根长针□□了邬宏的大穴筋脉,他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男频修仙文的至理名言:对待阶级敌人要像寒冬一样严酷。否则,往后吃亏的只有自己,因为这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神的感化,男频没有“圣父”、“圣母”。
韩清扎针的空当景阳悠悠闲闲的又踱步到了张下石碑下面,看着震惊而恐惧的张夏清了清嗓子故作惊讶道:“张同修?你受伤了?!”
张夏眼看景阳收拾了邬宏,此刻她一句话貌似关心的话说出来自己的脊背上不知就出了多少汗。
一个冷战过后,张夏结结巴巴的说:“仙,仙子,不不,掌门人有什么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草别字修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