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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能逃离两个男人。
一出楼道,姿语就快速往下跑,楼道口数字从22一直往下降,高跟鞋被她脱来提在手里,白裙子的背心湿了一片。好不容易到了四楼,这里是餐厅,楼梯有了变更,她不得不又穿进大厅,寻找下楼通道。
可他刚迈进那大厅的门,就看到白羽与纳兰格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啊,死神!姿语总算明白了,两个妖孽诚心让她跑了近二十层楼梯,而他们在这里守株待兔!
“小资语,一定很累了吧?来,坐下喝杯咖啡,吃点午饭。”白羽还是那迷死人的笑容,还不忘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高跟鞋。而一旁的纳兰格却轻哼一声,但最终没有把不快吼出来。
荒诞的故事啊!姿语懊恼地吼:“你们,你们太可恶了!”然后,气冲冲地走到一张桌子边一屁股坐下。
累死老娘了!姿语气得吹胡子瞪眼。
白羽赶紧过来把高跟鞋跟她穿上,他优雅地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先用餐巾纸把姿语的脚擦了擦,还心疼地吹了吹那红肿的地方,才慢悠悠地穿上去。
姿语被他弄得痒痒的,却怎么也挣不脱那绵里带力的桎梏。只得任由他表现绅士风度。
周围已经有好些女人尖叫着,她们羡慕姿语被这样优雅的白马王子服务呢!
姿语腹诽:你们想享受就来吧,姑奶奶可不愿意!
但是,她的郁闷最终无效,两个大靓男人一左一右伴着她,或者说是为她服务。最后,她只有选择灰溜溜地走出餐厅。
走出摩尔大厦,姿语终于感觉轻松了,“两位老兄,我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一没钱二没色三没背景四没权势,你们捉的只是一只米虫,一只米虫,知道不?没什么用途……”正当她讲得天花乱坠的时候,突然几个巡警走了过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姿语一声大吼:“救命啊,绑架!”然后,没等两个男人反应过来,她迅速向几个巡警飞奔而去,高跟鞋被她一脚踢了出去。
“该死!”纳兰格一声怒骂,几步冲上前就逮住了她。
但是,姿语如见到救命稻草,那里肯罢休?她拼命地扭动身子狂叫,最后被纳兰格捂住了嘴巴。
还好,她的过激反应终于引来了巡警的注意,一个巡警快速地走了过来。
“excuse-me,what’s-the-r?”(请问,有什么事吗?)巡警盯着被捂住的姿语,示意纳兰格松开手臂。
纳兰格只好放开手里的小女人,姿语得到自由赶紧躲到巡警身后,并慌乱地吼叫,“kidnap!(绑架)criminal(罪犯)!”
警察看看纳兰格,脸上有点疑惑,这个男人他知道,财经报道上经常会出现,可与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怎么会是绑架?
“hi,it’s-a-anding(呵,纯粹误会).”白羽在一旁手舞足蹈。
警察再一看,哦,这个男人也是经常出入各大报刊的人物呢。
那么,是什么情况?他一定要搞清楚。名人的事情,警察有时候也蛮有兴趣的。
“don’t-warry.(别着急)”警察向姿语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anding.(误会)”白羽再次重复,并走到警察面前,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警察,并附在他耳际悄悄说了几句话。
警察看看手里的东西,再看看身后的女人,又看看纳兰格,然后点头致歉:“i’m-so-sorry,i’n.(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纳兰先生。)”然后,看看姿语,摇头笑笑。
纳兰格适时走过去,又拽住了姿语的手,警察微笑着向他与姿语点点头离开了。
“hi,it’-kidnap!(喂,绑架呢!)”姿语使劲挣脱纳兰格,不停地叫喊。可警察露出的是开心的笑容,根本不管姿语的气愤。
“别叫了,没用的。”白羽在一旁安慰。有少数围观的人,但他们都对两男人笑意点头,然后离开了。姿语感觉前所未有的失望,尤其冲着警察吼:“coward!you’re-a-coward!(胆小鬼!你是个胆小鬼)”
警察当没听到,还不时回头冲她露出笑脸。
这个该死的资本主义社会、万恶的人间地狱,姿语诅咒。最后把所有的愤懑都发泄在笑意盎然的白羽身上:“死白羽,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拿什么给他看了?”
白羽没有回答,车已经来了,司机damian优雅地为他们开门。
姿语被纳兰格塞进了车厢里。
虽然极不情愿,却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又被安坐在两帅哥之间。那种强势的男人气息熏陶着她,让她愤怒而不知怎么言。
“小资语,这是我给警察看的东西。”白羽笑呵呵地递过来一张纸,姿语看到那正是警察看过的东西。
不过,没等姿语看清楚就又被纳兰格收起来了,但‘rney‘(法定监护人委托书)几个字还是被看得清清楚楚。
“你们,你们把自己当成了我的监护人?!”姿语又气又恼,怪不得警察那么放心地把他们放了!
在这个资本主义社会,万事都讲证据,他们有据在此,警察会当她是完全合法地被监管。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没有委托你们监管!”姿语感觉就像被卖了一样,整个心凉了半截。在这无亲无故的美国,难道就这样丢失了人生自由?
“我们并没有监管你,小资语。”白羽还是笑得那么阳光灿烂,姿语却感觉如电闪雷鸣,电得她体无完肤。
看出姿语心中的愤恨,白羽干脆完全转过身子对着她:“我们不会伤害你,真的。”他的眼里,那种从没有过的宠溺在慢慢滋生,声音似乎也不经意的就柔弱了下来。
前排的damian透过后视镜看到,昔日的两枚‘冷磅炸弹’王子,现在看起来对这个女人无比上心。旁边的纳兰格那永远紧锁的眉头似乎也舒展了不少。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一无所有了,唯一有的就是自由,难道你们连自由也要剥夺我的吗?”姿语越说越难过,她的人生在读书期间是辉煌的,可毕业就落进了爱情不复的深渊,真的心灰意冷了。
“姿语——”白羽握住她的手,想要拉过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哪知纳兰格却先伸出手把她的头拉过去靠在了他的肩头,一只手还帮她擦着眼泪,然后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头安慰。虽然没有说话,但眼里的怜惜却让前排的damian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