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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熙拥着帕克夫人从飞机上下来,几个保镖拥着他们煞有介事地从贵宾通道出来。
白羽今天受达维安的委托,到机场接一个叫jerry的女孩子,她是雷诺亚的女朋友,如今雷诺亚受伤,她急急飞回来探望。
裴熙出通道就看到了白羽,她飞奔过来,“白羽,白羽——”
白羽也看到了晒得有点黑的裴熙,“小熙,你回来了?”
裴熙无比兴奋,她本来性子是很豪爽的,“你接人啊?”看着白羽望着通道的眼神,裴熙问。
白羽点点头,“接一个朋友。”
“非常荣幸,你也接我了。”裴熙对于白羽来说,还是很有好感的。虽然过去的两年里,她的目标是纳兰格,可毫不排斥她对白羽的好感。不过,时下达维安出现了,她的目标略有晃动。
白羽对于裴熙的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也不知道为何,自从与姿语有接触后,他对所有女人似乎都产生了抵御能力,不像以前一样,有压在身下的冲动。甚至,还有了排斥。
姿语真是一个女人中的战斗品,可以抵御多数女人的攻势。不知道,以后成了他老婆,是不是就让他完全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当然,此刻他是那么希望的。
“她什么时候的飞机呢?”裴熙不死心,白羽也不理会她了?想当初,白羽可是百般想法逗她开心呢。
白羽看看手表,“我也不知道,照理说这会儿该到了啊。”嘴上虽然这么回答,可白羽一眼也没有看裴熙。
帕克老婆在一旁催促裴熙离开。裴熙万般不舍地拉着白羽:“什么时候去纳兰格的家里呢?”
白羽笑:“这个你得问他啊,我都很久没有去他家了。”三个人最近都窝在达维安的小别墅呢。
裴熙还不死心,可也没有办法,只得随着她老妈一步三回头先离开机场。
白羽向她扬扬手。总算送走她了,现在他都有点怕见这个女人了。
怕?白羽摇摇头,什么时候他羽少也怕女人了?
“嗨,sir,can`you`help`me ?(先生,能帮我一下吗?)”突然,一个大卷发大眼睛美女站在他面前问。
白羽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看,数秒才回过神来,“jerry!dont ?? me.”(jerry,别吓唬我!)
“hi,baiyu, i ?can? be? your ?d?”(白羽,我能做你的女朋友吗?)jerry嘴角微微上翘。
“of`course.(当然)”白羽一下就拥着她。两人真如男女朋友,一溜烟上车往小别墅而去。
在另一辆停着的车上,裴熙一直盯着白羽他们两人。直到他们的车行出老远,她才让司机开着离开。
————
姿语在办公室里发愣,昨晚与达维安的那些点滴清晰浮现在眼前,可是那个男人却对自己‘留一手’,没有‘碰’她。这是什么状况?她越想越窝火。
她的发愣已经引来南宫枫槿很久的注视了。他就没搞明白,一早来到办公室,这个小女人就表现得魂不守舍,难道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枫槿心里惶惶的,要是哪个男人对眼前这个女人实施了‘非常’行为,他真想去宰了他。但是。这个问题不宜问出口。
“姿语,今天有心事?”南宫枫槿已经悄悄摸到姿语的办公桌前,双手托腮望着她。嘴里都快流出口水了。他恨不得抱着眼前这个女人一亲芳泽。
“你,你怎么在这里?”姿语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南宫枫槿那张英俊的脸蛋儿,鼻子只差一点就挨着她的鼻子了。
昨天被白羽和达维安 “近距离接触”后,姿语对男人的气味有了一种莫名的悸动,此刻南宫枫槿的味道像一道和煦的风拂过。惹得她心底紧了又紧。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南宫枫槿没有退缩,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慌乱的女人。他试图从那慌乱的眸子里寻找点什么。
“你,你回到座位上去,离,离我远点。”姿语一时慌乱来语无伦次。
一定有鬼,南宫枫槿心往下沉沦,要是这个女人被哪个男人捷足先登了,他会后悔一辈子。
“你,你怎么还不走?”姿语往后靠了靠,这个距离实在太危险了。
南宫枫槿干脆一下跃上桌子坐在上面,把头伸到姿语的面前,姿语已经没法再退,只好与他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
如此暧昧的距离,姿语只有干咽口水,“你,你,坐回去,有什么话——”
南宫枫槿不再让那叽叽喳喳的小嘴发言,他猛地扑过去,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姿语身上,双手压着老板椅的扶手,把嘴抵在了姿语的小嘴巴上。
“唔——”姿语挪了挪头,眼睛老大地挣扎,最近她怎么了?嘴巴那么‘惹祸’啊?
南宫枫槿没想到姿语一下就挣脱了,干脆双手一用力,一下跃过桌子站在姿语面前,然后连贯地不等姿语有任何反应,一把抱住她,猛地又亲了上去。
“唔——”姿语没想到他动作这么迅速,还没来得及挣脱又被‘俘虏’了。
南宫枫槿的心情是很激动的,这一刻他一直盼望,终于如愿以偿了。
姿语却不是那么‘听话’的,她睁着双眼,脸被涨得通红,一边推着南宫枫槿一边蠕动,嘴里那唔唔之声让南宫枫槿把她扣得更近更紧了。
小舌的探索让南宫枫槿觉得,自己总算找到了拥有女人的感觉,他用上了好几分力道,姿语挣脱了好久都无果。
真是欺人太甚了,姿语感觉自己就成了几个男人的‘玩物’,很恼人。
小口里的醇香让南宫枫槿越来越沉沦,他本是一个情场高手,在女人身上,他是很容易找到‘密码’的,可此刻,他感觉从来没有哪一次他有这么激动,有这么心满意足。难道这就是情?欲与情?爱的差距?以前他找女人,都是为解决生理需要,而他自从见到姿语以后,似乎一切都变了,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女人,对其他女人似乎关注得越来越少,甚至以前夜夜笙歌的生活也完全被颠覆了。
“唔——”南宫枫槿一个溜神,姿语终于挣脱出来,“南宫枫槿,你可恶!”姿语一拳砸在南宫枫槿的胸口,“放开我!”生气了,很生气。
南宫枫槿满脸笑意,任由姿语挣脱,对于这个害羞的女人,他不想逼得太急。
他以前可不是什么好男人,对于这个没有经事的女人来说,他得蓄点耐性。
姿语逃到旁边,一边擦嘴一边嚷:“南宫枫槿,你再这样我就开除你,或者,我告你性?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