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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语对于两个男人的纠缠有点不知所措,不过,还好,达维安终于被电话请走了。虽然脑袋上绷着纱带,可看起来还是那么酷毙。
南宫枫槿也被姿语赶出了办公室,她着实需要一个人好好消化一下今天的状况。
小尼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姿语姐姐,你就不能说说你这俩老公啊?他们欺负我这个小老公呢。
这话着实让一个新时代女性没法接受,男人三妻四妾是在旧社会,而她一个新时代女性,难不成还想有n夫?她要做这个拥有n夫君的女人吗?姿语自问,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
这什么年代了?脑子里还有陈旧思想,姿语敲敲头,不去想这个恼人的问题。
不过,她心里清楚,如果让她在他们几个人中挑一个,她是没有办法挑的,他们中每一个都是情深意切的,如何能厚此薄彼呢?
正当姿语在反复思索未来之路时,郝助理进来了,他手里端着一些资料,笑得很开心。
姿语盯着他,“郝助理有什么喜事吗?”平时这个助理都是紧绷着脸的呢。
“总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们账户上现在的资金已经翻了十多倍了。”郝助理可乐了,他听姿语的,拿着姿语给他的前十余个月工资加上他自己这些年的积蓄,按照姿语的要求开了一个账户炒股,如今是翻了十余倍了,怎么能不高兴啊。
“看来,郝助理是把高手啊。”姿语也笑了,能赚钱大家都是高兴的,而且,郝助理是让下面的人到泛欧证券交易所去开的户呢。
“总裁,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郝助理揣着那些钱有点发烫。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这个,”姿语指了指一份报纸上的广告,“澳大利亚不是在那边有地产招募吗?你把钱投进去,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过去管理。”姿语知道,自己这样虽然不太好,可她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妥的,为自己留有后路总是一件好事。
“我们的资金还很少,还需要继续努力。”姿语笃定,这样下去,她完全可以顺势而上。拥有数亿财产。
“还有,总裁,最近各地的订单又来了。这次似乎比上次还要大还要多,看来公司是在您的领导下蒸蒸日上啊。”
“郝助理,你也拍我马屁吗?”姿语笑,“订单还是要好好调查,尤其我们征订的那些东西。各个分公司的情况要摸清楚,你有空下去走走,看看各公司的实际情况。”郝助理点点头,他知道最近姿语接二连三出事故,下去视察的机会怕是少之又少了。
郝助理起身要离开,姿语补充。“澳大利亚那边办妥以后也不用告诉我,只是要注意,凡是遇到问题与我商量。”
郝助理点点头。他对姿语的相信是不能撼动的。
即为公司出力,也能为自己捞取额外的收入,谁都愿意呢。
姿语送走郝助理,坐下来盘缠了一下最近公司的文件,发觉的确如郝助理所言。各公司的情况似在蒸蒸日上呢。
她也并没有多想,反正公司都这样上轨。那可是她乐意的。
正当姿语在屋里无所事事时,达维安来了电话。
“姿语,你立即下楼,回家来一趟,艾斯她——”达维安似乎难以启齿。
姿语急了,“艾斯找到了?她怎么了?”一夜未归,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你先回来把,车已经在楼下接你了。”达维安说毕挂了电话。
姿语赶紧找来南宫枫槿,吩咐他自己要回去,然他看着公司。
南宫枫槿却霸道地说:“我说了,从今天开始,我会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要去哪里。”
“你疯了?”姿语火大,这个赖皮糖,还真黏上她了?
“我就是疯了,怎么着?反正,这里先由郝助理盯着,我陪你回去。”南宫枫槿根本就不让步。开玩笑,要是这么就放姿语走,以后他还有机会跟过去?
“懒得和你说。”姿语摔门出去,她直接去了郝助理的办公室,交代一番后往电梯而去。
南宫枫槿一直跟在身后,也不说话,优哉游哉的样子。
姿语郁闷,这丫的还真是如公子哥儿了?
“南宫秘书,你这样翘班了?”姿语进了电梯慢慢与他细说,“既然南宫秘书不喜欢这里的工作,直接辞职走人吧。”她是想要挟他。
“可以啊,只要你跟我一起走,我不介意马上就离开这鬼公司。”南宫枫槿妖孽一般的脸蛋儿在电梯里氛外迷人,姿语看得差点愣神。
“怎么样?”南宫枫槿靠了过去,“你同意了?”趁姿语发愣的空挡,他成功地偷袭了一下。
“啊?”姿语被他的攻击惊醒,“你梦吧。”电梯到底楼,姿语冲了出去,这个男人,还真是拿他没辙。
南宫枫槿紧跟其后,笑得花枝乱颤,“姿语,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我说南宫枫槿,我姿语有什么好的啊?嗯?你看我,一个打工妹,要钱没钱,要样儿没样儿,你就省省力吧,到纽约街头去瞅瞅,遍地金砖美女举不胜举,干嘛要在我这颗豆芽菜上面浪费时间啊?啊?”姿语越说越激动,食指伸出来戳着南宫枫槿的胸脯。把南宫枫槿逼得步步后退。
好一会儿南宫枫槿才笑了,缓缓抓住姿语的手,“我就喜欢你这打工妹怎么了?我就喜欢你这豆芽菜怎么了?凡是姿语小女人的,我都喜欢。”他笑得很妖孽,姿语只感觉,浑身都被翻松了一般,被他酥得成了软体动物。
“你——”姿语甩掉他的手,这男人鬼话连篇,她甘拜下风。
姿语冲进保镖拉开门的车,还没有任何反应,南宫枫槿已经钻了进来。
“出去,谁让你上来了?”姿语掀他下车。
哪知,他早有预备,顺势把后面的车门一关,姿语怎么用力也是无济于事了。
“哈哈,姿语,你还想把车门掀开么?”南宫枫槿幸灾乐祸,笑得一副挨揍样。
“南宫枫槿,警告你,要是达维安看到你,不高兴了做出什么过失之举,可不要怨我。”姿语知道,虽然达维安他们对自己很友善,不代表对他南宫枫槿就会友善,上次安南俊妮跑去已经被充分证实,达维安随时都写着‘生人勿近’的免待招牌。
“达维安?”南宫枫槿笑了,“他啊?已经想好了与我共享你了。”
“你找死啊?”姿语听他这么胡言乱语,一巴掌拍了过来,脆生生地打在南宫枫槿的肩头上。
“哎哟,”南宫枫槿假装侧倒在靠背上,“你明明知道我受伤了,还这么用力,不是让我雪上加霜吗?”他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貌似很疼的样子。
姿语愣了愣,自己下手是不是真的过狠了?
“姿语,好痛。”南宫枫槿斜靠着头望着姿语。
“谁,谁让你——”惹我的?姿语呜咽下自己的话,她看到南宫枫槿已经紧皱眉头蜷缩在靠背上了。
“南宫枫槿,你,你没事吧?”姿语慌了,她并不是想要狠狠打他的。
“姿语,你说,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南宫枫槿眉头上都有了汗滴。
姿语摸着他的额头,“别说这些傻话,你会没事的,我送你去医院。”怎么舍得他有事啊?姿语赶紧吩咐司机往医院去。
可南宫枫槿死死拽住她,坚决不去医院。
“可是,你的伤——”姿语不忍心了,她急得不行了。
“姿语,回答我,你喜欢我吗?”南宫枫槿似吊着最后一丝力气了。
姿语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喜欢,喜欢,南宫枫槿,你可不能有事啊,我可喜欢你呢。”如果有什么不测,她姿语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姿语,”南宫枫槿似游离着神智,“我好高兴啊,你能当我的新娘子吗?”他乞求的眼神,额头豆大的汗滴,让姿语的心坎一下就软下来,缓缓点头,“我愿意。”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抱憾终身。
姿语哭了而且是汪汪大哭,“南宫枫槿,你别说了,你要好起来,以后,以后,我会嫁给你做老婆的。”想着生命可能立即终止,姿语的心柔软到了极点。
“谢谢你,姿语。”南宫枫槿笑了,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姿语被他的表情惊呆了,那汗滴就像清晨的雨露,滋润着他那张妖孽的脸蛋儿。
“姿语,你能抱抱我吗?”南宫枫槿嘴角再次扯出一个笑容,看得姿语心疼,那俊美的脸上撒着汗滴,那嘴角的笑容就像刀割出来的一般,姿语怎么也不把它当作是真实的笑。她没有多想,转身把南宫枫槿拥入怀里。
南宫枫槿把头靠在姿语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小女人,真香啊,他终于闭上眼睛,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刚才憋汗出来可费了好大的劲儿呢。
姿语用手轻轻拍着南宫枫槿的脊背,女人特有的细腻心思让她拢紧怀里的男人,并像母亲照顾婴儿般,轻轻拍打着他。
南宫枫槿窝在姿语怀里,闭眼享受着这从没有过的感觉。
幸福,就像一朵曼陀罗花,让南宫枫槿深深中毒,却不愿意把自己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