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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邪妃,王爷滚远点,平南王纳妃(催泪求首订 1w!)
嘴里迅速被塞进一颗圆|滚滚地东西,甜丝丝的,淡化了些口中的药味。舒悫鹉琻
男人耳后一红,一时间嚼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慢慢含|着感受着那抹甜丝在舌蕾中划开。
一种奇怪细腻的情感在内心深处发酵,沉淀瑚。
清淡的眉眼轻轻向上弯起铄。
云凰立在桌旁整理着药箱,这时却听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接住。”
下意识将飞来的东西接住,打开一看,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在她的手心亮如白昼。
“这个给你。”男人声音柔和道。
云凰有些疑惑,这个男人怎么一会晴天一会雨天的,刚才还气得不行,现在又要送她东西。
对上云凰的目光,平南王一时间心中有些慌乱,大声道:“你别以为本王想送东西给你,这个不过是本王暂时住在这里的费用罢了。”
目光望着地面,不敢与那双眸子对上。
“哦。”云凰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反倒安心了不少,双手捧着夜明珠来回摩擦着,感受着上面冰凉细腻的触感。
这颗珠子她还是ting喜欢的。
她讨厌昏暗的烛光,对眼睛不好。
平南王看出她对这珠子的喜欢,松了口气。
他此次出征帮助邻国本是十分顺利,可就在邻国庆功宴上,他看到了这颗夜明珠,下意识就想到了云凰,虽然没有听她说过,可从她为他上药时的眉目中可以看出她并不喜欢烛光。
于是趁着守卫松懈的时候盗取了人家的宝库,中了人家的陷阱,这才会如此狼狈。
......
身上的血腥之气让男人下意识地蹙了眉,扫了一眼正对着珠子左右端详的云凰,一时间起了逗|弄她的心。
淡漠的声音响起:“我要沐浴,给我准备浴池。”
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让云凰十分不爽,当即反驳道:“凭什么,你还当这里是你的平南王府啊。”
男人凤眸微暗,冷笑一声:“你说我凭什么,你以为我一颗夜明珠是白送的?”
云凰一时语塞,真想将夜明珠掏出来砸他脸上,可是她舍不得,只得怨气冲天地扶着男人去浴|室。
避开众人小心翼翼地走在浴|室的路上,云凰左右张望着,像是一只偷偷出洞的小老鼠,唯恐被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猫捕获。
平南王由她扶着,十分惬意地走到。
到了浴|室,云凰刚打算退出来,却听男人冷冷道:“你觉得本王可以自己沐浴?”
云凰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道:“你要我给你沐浴?”
男人挑眉,上下扫一眼,随即嫌弃地说道:“凑合着吧。”
“你那随身侍卫呢?”云凰额头黑线,他想凑合,她还不乐意凑合呢。
“我命他出去办事了,你也不用指望府里的人了,我来这里之前已经让他们集体进ru睡眠了,不到我离开他们绝不会醒来。”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挑起帘幔起身进了内室。
云凰盯着男子的背影一阵无语,随后换做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抱着手臂盯着男人。
她就不相信,这个男人真敢当她的面脱。
清澈见底的水微微荡漾着,正盈盈的泛着阵阵氤氲的暖雾。
平南王解开外袍正要脱下,却扫见了云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平静而大胆,目光上下移动着,倒是一时间让他有些吃不消。
“转过身去。”平南王蹙眉道。
云凰双眸一亮,嘴角带着笑道:“王爷,我来伺候您更衣吧,反正该看不该看的都看的差不多了,凭咱们的关系,不必那么见外了。”
说着伸手就要去抓平南王的外衫,男人身子一动避了开,面上有些羞恼,还有一抹可疑的红。
云凰见此更是不管不顾:“王爷,不要乱动,若是扯动了身子让伤口裂开就不好了,我帮你会快些。”
“安凌若,你再靠近本王一步试试!”平南王眼中嘭出寒光,出声威吓道。
云凰也不是吓大的,此时若是不趁他病要他命,来日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他报复呢。
呼了一口气,双手紧握,就这么朝着男人的袍子扑了上去,让你一副冰山脸,就让本姑娘撕下你的面具。
血液在血管中沸腾,云凰只觉得有个声音在心里一再叫嚣着,脱了它,扒光他。
平南王一手微拢着外袍,看着女子毫无形象的冲来,身形微微一侧。
云凰收腿不及直直朝着浴池冲了进去,“噗通”一声,只见浴|室内水花四溅。
全身无一块干的地方,云凰狼狈地站了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水花,利眸狠狠瞪向岸上的男人。
一边心中咒骂一边缓缓地朝岸上爬,就在这个空档,男人已经褪去了衣衫坐进了池中,微微闭上了眸子,嘴角的笑意却是如何也掩不住。
他缓缓的倚上了池畔,将手臂张开,搁在了池沿上。
轻轻阖上眼眸,男人慵懒的开口道:“既然那么想帮忙,就为本王擦背吧。”
云凰咬牙,只觉男人嘴边的笑意十分碍眼,扫了一眼池旁的工具,阴测测地笑了,说道:“遵命。”
云凰干脆下水,轻薄的暖雾正的缓缓在二人间缭绕的升腾而起。
也不管身上是不是湿的,将擦背工具按上男人的背脊,她开始狠狠的用力擦拭着,用尽了全力,像是木工在锯木头一样,不遗余力。
片刻功夫,平南王白|皙的背脊上便呈现为一片通红,原本就未好完的伤口被磨出了血痕。
火辣辣的疼痛没有引得男人的注意,平南王微阖着眸子,嘴角由始自终都扬着。
倒是云凰手都酸疼得厉害了却不见男人有任何表示,不由得挫败地摔了工具,恨恨道:“擦好了。”
说着就欲朝岸上走,还未迈开步子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
被咬得hong润的唇微微张着,热雾将女子的脸照得红扑扑的,十分惹人怜爱,修长白|皙的脖颈下,美好的身子若隐若现。
平南王低声道:“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该帮你擦背?”
说着,滚烫的手指触上她的背脊,本就湿透的衣衫明显感觉到那阵热意,微微颤了颤。
一把将男人推开,云凰惊慌道:“不用了,我不用洗。”
说完慌不择路地上岸奔回了自己房间,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自己一般。
夜晚的星辰格外繁多,云凰躺在软榻上对着窗户数星星,面上满是懊恼之色。
刚才在浴|室,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太逊了,她早该猜到那个男人是在故意吓她,而她竟然逃了。
这么想着,不由得懊恼地狠拍了下软榻。
若是刚才那一回合她没输,那么此时在软榻上睡的就该是平南王了。
回头扫了眼正霸占了她chuang的某人,云凰十分抑郁。
第二日一早,云凰悄悄地起身,刚离开了房间,原本应该睡得正熟的某人便睁开了眸子。
眼底深处一片青黑,一双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女子渐渐离开视线。
昨晚他满脑子想的不是别的,正是全身湿透的女子的身体,始终在他脑海里闪现。
云凰刚到大厅,便正与进门来的詹台锐碰了个正着。
“赶快收拾收拾,随我进宫。”詹台锐坐下二话不说,一边端着杯茶灌了几口,一边着急的说道。
“怎么了?”云凰蹙眉。
“今日平南王班师回朝,宫里为他设了宴。”
“谁?”云凰蹙眉,下意识望向自己房间的方向。
“平南王啊,消息早就传开了,平南王大败敌军,今日便会率领将士回来。”詹台锐眼中是掩不住的对平南王的崇拜。
云凰挑眉:“回来就回来呗,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詹台锐这回却是暧mei一笑:“我听说,父皇这次有意要为平南王选妃,毕竟平南王身份在那里摆着,所以今日受邀参加赴宴的小姐家都是二品大员以上的。”
“王妃啊......这跟我有关系么?”云凰只觉得展台锐好像一直没有说到重点。
詹台锐气得要死,一脸朽木不可雕地看着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平南王文武双全,虽然生性冷漠,却是众多少女心仪的对象,人人皆知他对你有所不同,所以今日势必会对你格外殷勤,我现在是给你提个醒,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云凰失笑:“他们觉得平南王能听我的?我让他娶谁他就娶谁?要真这样,我还不如让他娶我呢,你说是吧?”
说道最后,云凰冲詹台锐俏皮地眨了眨眼。
詹台锐被云凰大胆的说辞吓了一跳,结巴道:“你...你喜欢平南王?”
云凰狡黠一笑,意味深长道:“这个谁说得准呢,比起你八哥,还是平南王更能吸引我。”
詹台锐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不想相信面前的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平南王的身上。
云凰今日着了一件粉|白的衣裙,一条金丝腰带将yao肢显得异常纤细,头发挽了个髻,戴上一ding金冠,看上去雍容华贵。
望着与平日的装扮明显不同的云凰,詹台锐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云凰喜欢的人是平南王。
云凰坐着马车,詹台锐则骑着马在一旁,时不时与云凰说两句话,二人一路行在官道上,十分的引人注意。
少年本就生得俊朗,再加上云凰,俊男美女又带着小厮,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詹台域名正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冷不防却听见自家仆人禀告十皇子正在前面,掀开帘子正准备招呼,却瞅见了少年正与自己的未婚妻相谈甚欢。
女子的侧脸柔和,嘴角的幅度恰到好处,不知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眉眼笑得微微眯起,成了一双漂亮的月牙,嗔怪地瞪视着少年。
目光呆了一呆,手无意识地攥紧,安凌若,她难道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不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跟自己的小叔子离得如此近,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主子,咱们用不用跟十皇子打个招呼?”身边的小厮躬身问道。
“你去将十皇子叫过来,就说本王邀他一起走”冷冷地扫了二人一眼,詹台域名说道。
听到来人的话,詹台锐有些迟疑,下意识地看向云凰:“八哥邀咱们一起走,你怎么看?”
若是云凰不同意,他就拒绝来人。
云凰耸肩,做随意状,詹台域名的话,她还没有放在眼里。
詹台锐看着云凰提到自家八哥后明显淡下去的表情,正打算回避,却见詹台域名的马车已经赶了上来,与云凰的马车持平。
“八哥。”詹台锐有些迟疑地叫道,目光却是扫向了另一ding轿子。
云凰的轿帘紧闭,明显是没有要打招呼的意向,他只得干笑道:“八哥今日进宫有些晚啊。”
“华儿身体有些不适,我刚从李府赶过来。”詹台域名不动声色地说道,目光却是扫想云凰的方向。
却见轿内的人分明没有要搭理他的意向,就连跟詹台锐也不说话了,不由得眉头微蹙。
心中的不悦之情越加明显,却什么也没说。
一路沉默地进了皇宫,詹台锐被她母妃临时叫走,云凰与詹台域名一前一后地朝着百花苑赶。
云凰一路上走的闲庭信步,并不着急赶路。
适才她回房换衣的时候便没看到平南王,想来是已经离开,他身上的伤不知道有没有裂开。
云凰这么想着,渐渐脚步偏离,竟是朝着另一条路线走去。
詹台域名见此,也不提醒,只默默跟上。
“说吧,你跟着我想干什么。”云凰回身,看向詹台域名,双手抱臂,一副不屑的模样。
詹台域名直觉不喜这样的感觉,努力压着愤怒的感情,冷冷的说道:“我就是想要告诉你,既然已经是我詹台域名的未婚妻,就要有身为人妇的自觉,整日对着别的男人笑,你的礼义廉耻都到哪儿去了。”
云凰听见男人斥责的话,眸色越来越深。
嘴角挂着冷峻的幅度,语气生冷:“詹台域名,你凭什么让我对你三从四德?老实说,你除了有一个皇子的头衔有一副好皮囊,你还有什么?你所依仗的不过就是你托生了一个好身份,你敢保证你如果什么都没有了还会有那么多人对你趋之若鹜?”
“你——”詹台域名青筋直跳,可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她。
身为皇子,原本该是他的优势,没想到这竟成为了这个女人讽刺她的利器。
这话简直像是踏在了他的心坎上,让他无法辩驳。
趁着男人愣神的功夫,云凰步出了这片林子。
正打算往回走却听见了一道嚣张的声音:“我告诉你,就算你那一脸的可怜相让爹爹同意了带你过来,你也不可能飞上枝头变成凤凰,平南王才高八斗,怎么也不可能会看上你这种xiong大无脑的庶女。”
女子弱弱道:“我从没想过要与你争些什么,姐姐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你就跟你那不要脸的hu媚|娘|亲一样,想要飞上枝头变成凤凰是不是,我早就看透你了。”女子恶狠狠地说道,手还对着女子一指一指的。
那女子眼底满是不屑,可说出的话却极弱:“姐姐您是天子骄子,自然是王妃的不二人选。”
嚣张的女子自然没有察觉到柔弱女子眸底的真实意图,高仰着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
又是一出姐妹争夺戏,云凰无聊地蹙了眉,从他们身边走过,却没想到会被人叫住。
“公主殿下请留步。”
正是那适才嚣张的女子,此刻已经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殿下是要去百花苑么,臣女亦是,咱们一起吧。”
云凰不置可否,正好她不知道百花苑的路,乐得轻松。
“公主,这边请。”女子满脸笑容的招呼云凰坐在那,立时,几大千金小姐通通围了上来做着自我介绍。
云凰自嘲的笑笑,这平南王可是害人不浅呐,她今日算是来赴鸿门宴了,众女不敢朝平南王下手,便在她身上来想办法,可她与他有什么关系,若要说有什么关系那就是敌人关系,这些女子在她身上可是白费功夫了。
当下却也微笑着道:“多谢。”
适才的女子闻言笑着道:“殿下,臣女是王丞相的女儿,名唤玉颜,看公主你年岁尚轻,我叫你一声妹妹可好?”
“王小姐,你可是丞相家的千金小姐,你的妹妹可是在你旁边呢。”云凰还没答话,旁边一|女子带着笑声,却言辞锋利的话插了过来。
“张小姐,听闻你在家中可不受chong啊,今日来参加这百花宴,不觉得有些不合适吗?”被称为王小姐的女子立马还以颜色。
一时间几个女人满脸微笑,话中却你来我往,暗自较量。
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七八名女子围坐在这里互相揭短,云凰只能感叹平南王的魅力实在是太大。
就在此时,随着太监的一声传唱,皇上与平南王双双自后殿步出。
众人跪拜,借着众人下跪的功夫,云凰抬头,望着众星捧月的男人。
一ding紫金羽冠将乌黑的发丝高束起,紫色锦袍彰显出无与伦比的气质,轮廓分明的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肤白如玉,眸色清浅,薄唇轻抿,无丝毫情绪。
正是众女谈论的对象,平南王。
若不是知道真|相,云凰不可能会把受伤与平南王联系上。
察觉到有人看他,平南王眸子急转,正好与云凰来不及躲避的目光对上。
云凰眉目一转,随后斜斜地冲男人抛了个媚眼,男人的身子瞬时僵硬,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昨晚在浴|室所看到的景色,不禁黑了脸色,冲云凰狠瞪一眼。
随后将目光朝别处瞅去。
云凰无语,是谁说她与平南王关系好来着,误传,绝对是误传。
皇上看着一脸脸色不佳地平南王,温和地笑了笑:“啊琰,你别光坐着,下去看看自己比较中意哪个。”
平南王神色如常,冷漠道:“谢陛下好意,不用了。”
皇上没好气道:“赶紧给我下去,这里没你的位置了,来人,将王爷的位置撤了。”
平南王一头黑线,只得端着酒杯站起了身。
几名女子眼见平南王站起了身,心中难免激动,有人鼓动云凰道:“公主,您与平南王是旧识,平南王如今凯旋而归,您是不是该上前去敬杯酒啊?”
云凰闻言眉头微蹙,冷冷道:“我与平南王不熟,你们有什么话想说,自己去找他好了。”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位置,朝着无人的地方走去。
几位官家千金一时间脸黑一阵白一阵的。
詹台锐坐于殿中,看着云凰丝毫不给众位小姐面子,唉声叹气一般地摇了摇头。
在他眼中,云凰赫然就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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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梢枝头,云凰卧于枝头熟睡,昨夜的失眠让她精神不济,再加上适才那些官家小姐的叽叽喳喳,让她身心俱疲。
睡梦中,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脸,云凰伸手ba开,过了一会又开始了,如此反复,终于让她炸毛。
恼怒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分男女的面孔,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正饶有成趣地看着她。
一侧头,便看见詹台半月的半边脸,几乎要跟自己的脸颊贴在一起了,说话的时候有微热的气息打过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男人带笑的声音轻轻问道。
云凰不动声色地后退,道:“你没看到么,我在睡觉。”
詹台半月瞧着女子一头青丝早已散乱,柔顺地贴着身体垂下来,发尾随着微风轻轻摇曳,衣衫上沾满了泥尘,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女子,竟是那样的与众不同,詹台半月笑了起来。
云凰蹙眉,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你怎么没有参加宫宴,刚才也没看见你。”
男人撇嘴:“那个有什么好参加的,若是想要吃什么东西,去御膳房取些来便是,为何要坐在那里当猴一样供人观赏?”
云凰倒是不曾想过这么一个病秧子竟然会有如此见解,眼见男子空置在一旁的手臂,趁男人稍不注意便握|住他的手腕按住他的脉搏。
男人身体里有一团阴影将身体笼罩住,她一时也不知是何缘故。
“你们在干什么?”
正要放手,只见不远处的地面上,紫玉金冠的男人渐渐走进,看不清神色,目光盯着二人。
树上的二人姿态暧mei,形成半拥抱的姿势,再加上云凰一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更显暧mei。
“二位在此私会,想好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了吗。”男人语调不改,目光紧紧盯着云凰。
云凰蹙眉:“说什么私会,这么难听,是不是只要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就是私会,王爷您未免也太胡搅蛮缠了吧。”
这个男人其实也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可怎么就那么喜欢教训人呢,而且思想那么封建,难道一男一|女一起就是不正当的?
那他不还和她单独相处过吗?
听到女子说他胡搅蛮缠,平南王冷冷道:“本王胡搅蛮缠?安凌若,若现在是别人撞见你们二人,恐怕就不是胡搅难缠这么简单了,而是应该将你们扭送到皇上面前!”
云凰撇嘴:“横竖都是你说的,谁知道真假!”
“你还敢ding嘴!”平南王突然大喝一声。
他是真的怒了,这小妮子竟然如此不给他面子,多次反驳他的话。
青天白日与陌生男子在一起,上一次是云九天,这一次是詹台半月,还经常与詹台锐在一起,她招蜂引蝶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这一声怒喝突然让云凰想起了那时在平南王府自己惹怒了面前这个男人时被痛揍一顿的事情,下意识捂住自己的tun部,倒是不敢再ding嘴。
这时候,一小太监疾步跑了过来,讨好地对平南王说道:“王爷,皇上到处找您呢,说若是您再不去,他就要亲自为您指婚了。”
“知道了。”男人清冷的眸子扫了一眼云凰,低沉道:“还不走。”
云凰撇撇嘴,虽然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她pipi,可还是心有余悸,只得悻悻地跟在男人身后离开。
詹台半月扬眉注视着二人之间的互动,mo了mo下巴,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进ru前厅,果不其然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当云凰坐到平南王身边,更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殿中热闹非凡,几位贵女依着皇上的示意,各展所长只为吸引平南王的主意。
只可惜,妖|娆的舞姿,优美的歌喉,使了浑身解数却没有令某人展颜,平南王始终面沉如水,如同看客一般,不发表任何意见。
皇上眼见有些冷场,朝着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身后的太监会意道:“皇上赐众位小姐御酒一杯。”
立刻身后便有几个公公,端着酒水走上前去。
平南王迟迟不表态,众女都有些尴尬,陛下赐酒安抚,也算是让她们少了一丝尴尬。
杯中酒色透明,一股醇香扑鼻,那是皇宫大内的极品美酒,众位小姐门谢过,齐齐饮下。
“嘭”的一声,一道纤细的身影重重倒下,瞬时间口吐鲜血血流不止。
周围本来嬉笑热闹的气氛,瞬间一僵,几个女子更是尖叫起来,场面顿时混乱。
“鸠毒”平南王查看了一下女子所中的毒,轻吐出两个字。
中毒的正是适才在林中那个嚣张跋扈的丞相府王小姐,云凰低头扫了一眼,正是鸠毒。
按毒发|情况来看,正是一个时辰前下的毒,遇酒便加快了速度。
眸底划过一抹冷色,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在皇宫里行凶。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许走,否则就地正法。”男人毫无感情的话语吐了出来,所有的大臣以及官家小姐一时怔住,不敢四下逃窜。
老丞相上前将地上的女子抱起,老泪纵横,柔弱的女子亦是哭得格外凄惨。
“一个时辰前谁跟她在一起。”平南王扫了一周,凝眉问道。
突然,那柔弱的女子娇弱地说道:“一个时辰前先是我与姐姐在一起,后来凌若公主过来了,姐姐便一直与她在一起。”
瞬时间,各种目光都凝到她的身上,就连皇上也将目光投了过来。
“不是她。”平南王沉声道。
“可是当时只有他们二人在一起啊。”有些人不服气道。
独孤绝脸色一沉,眉眼中杀气一现,怒声道:“你在质疑本王。”
那些话音顿时消弭,只是心中还是怀疑,毕竟她竟然懂得蛊毒,那么她身上有鸠毒,也不是不可能。
独孤绝一声沉声道:“来人,将她带下去寻太医。”
“别动她。”就在此时,一淡淡的声音响起,云凰上前,蹲下|身子查看起来。
平南王闻言低头狠狠的瞪了云凰一眼,眉眼中包含|着警告和愤怒,现在出手的话若是治好便罢,若是没有治好,不管是不是她下的毒,她必定会惹上麻烦。
云凰冲他使了个安心的眼神,取出手中的银针,朝着女子身上的穴位就扎了下去。
那娇弱的女子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声嘶力竭道:“你下毒害我姐姐,现在还想阻止她就医,你这个坏女人,你不得好死!”
“想救她就给我闭嘴。”云凰一边施针一边警告道。
过了片刻,只见女子脸色由黑转紫,由紫转青,慢慢汇聚到了脖颈处,继续往上,随后女子大口吐出了一滩黑血。
面色渐渐好转,王小姐虚弱的目光感激地看向云凰,苍白的面容展开一抹微笑。
云凰低声道:“仔细想想然后告诉大家,之前谁给你喝过或者吃过什么东西。”
女子稍微想了想,面色一沉,凭借着自己的力气坐了起来,用尽全力一巴掌扇在了娇弱女子的脸上,顿时起了五道指印。
众人吃惊,这王小姐莫非是中邪了,怎么掌掴自己的亲妹妹。
却听王玉颜虚弱地尖声道:“贱人,你竟然敢害我,你之前端给我的茶有问题!”
那娇弱的女子早已经被那一巴掌打晕了,待反应过来后捂着脸颊,泪水静静流了下来:“姐姐,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那娇弱的模样让众人有些不相信,这么一个柔弱的人竟然会干出这么恶毒的事。
云凰撇嘴,走上前去将女子两只手抓起,凑道鼻尖深嗅了一口,随即抓起她的右手扬眉道:“你的身上有鸠毒的味道,虽然有点淡。”
甩开云凰的手,女子摇头悲愤道:“你休想冤枉我,不是我做的。”
“你不承认?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话音一落,将女子的袖口一把撕下,露出半截雪白的藕|臂。
云凰生平最恨别人冤枉她,这个女子挑战了她的底线。
凑到平南王身边轻轻说了什么,平南王点头,招来人耳语几句。
很快,一只嗅觉灵敏的狗被侍卫带了上来,侍卫指挥着它闻了闻那半截袖子,随后将绳索放开,任它在殿内四处走动。
望着众人疑惑的目光,云凰淡淡道:“动物的嗅觉最是灵敏,既然我已经说了她是凶手,只要这只狗寻着这袖上的气味找到放置鸠毒的容器,那她是凶手的结论就是成立的。”
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都看向那条狗,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变化。
原本在四处游荡的狗耳朵竖起,像是发现了猎物一般,朝着一处草丛奔去。
立刻,那一面所有的人飞速的退开,把场地露了出来。
只见不过多时,那只狗叼着一个小瓷瓶摇着尾巴高傲地走了出来,众人的目光瞬时间落到了王二小姐身上。
女子早已褪尽了血色,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在北齐,毒害嫡姐,罪当处死。
她进行了如此周密的计划,到头来竟然被一只狗给破坏了。
“启禀皇上,里面正是鸠毒的残余。”一旁的御医回禀道。
皇帝满是怒气:“毒害嫡姐,嫁祸未来皇子妃,罪大恶极,给朕拖下去,削发为尼,不得还俗!”
皇帝转身,望着平南王,愧疚道:“啊琰,今日本是为你庆功,想不到竟会出这些事,朕改日再为你重办一次接风宴。”
平南王蹙眉:“微臣愧不敢当,皇恩浩荡。”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这才看向云凰,带着笑意:“公主今日受惊了,多亏你今日救了王小姐,又聪明机智,查出真凶,实在是功不可没。”
云凰淡淡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皇上闻言一愣,随后笑了起来:“公主果真是快人快语,王丞相你可要好好谢谢公主才是,老八,你有一个如此聪慧的皇妃,可要珍惜才是。”
詹台域名神色不明,闻言微敛了面容。
今日发生了这件事,为平南王选妃的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云凰站在宫门外等马车时,詹台域名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安凌若,你与平南王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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