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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邪妃,王爷滚远点,小气鬼,喝凉水(6000)
云凰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我还以为在你眼里她就是天仙呢,我可是听见在酒楼你是如何骂我如何为她抱不平的。舒悫鹉琻”
詹台锐闻言,十分窘迫。
“我那时候不是还不认识你么?”詹台锐弱弱道。
自从知道那日|他说坏话正好被正主知道,他在云凰面前的姿态也变得越加小心翼翼。
总有种背后说人的心虚感铄。
李若华目光朝前,视线却很飘忽,她盯着云凰的方向,也将二人低头咬耳朵的样子收入眼底。
心中冷笑:“现在让你高兴,看你一会怎么哭。”
这么一想,身子不由舒服地向后靠去,表情安逸瑚。
就在此时,却听椅子发出一声响动,李家小姐狼狈地摔到地上,且她的身子向后仰,动作十分不雅。
周围发出一声唏嘘,想要笑又不敢,只能装作一本正经强忍着。
李若华的尾脊像是钻心一般的疼,泪眼汪汪望着詹台域名:“云哥哥,疼。”
帘雨蒙蒙,浓浓的哭腔中带着撒娇的味道,挠的詹台域名心里发|痒,对女子更加怜惜,赶紧将她从地上扶起。
“八皇子,李小姐的椅子被人悄悄将接口出的地方锯过,所以才会突然断裂。”小太监检查了一下碎成渣的木板,禀告道。
“究竟是谁如此缺德,赶紧给本皇子揪出此人来。”詹台锐恼火道。
李若华声音娇弱,指着云凰的地方道:“这位置原先是公主的,要不要去问问看她怎么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詹台锐立刻将目光移到云凰的地方,却见女子正和詹台锐有说有笑。
当着众人的面不顾他这个未婚夫的颜面,公然与自己的弟|弟调笑,她怎么敢!
三两步跨至二人桌前,怒声道:“安凌若,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不然没道理她坐的时候没事,华儿一坐就碎成渣了。
云凰眨眼道,:“八皇子这话说得好笑,本公主身轻如燕,身材好你也有得说?这个只能说明李小姐该减肥了。”
说完还回身鄙视地上下扫了李家小姐一圈,发出啧啧的声音。
那把椅子她早就知道有问题,只是懒得麻烦而已,没想到这样都能整到李若华。
如此气人的话让她这般说出来,詹台域名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生气,反射性问道:“你身材好?”
云凰挑眉,见李若华正望向此处,拼命地想听清他们说什么。
模样十分滑稽。
突然起了逗|弄李若话华的心。
云凰嘴角微扬,上前倾身,险些靠上男人的xiong膛,她魅惑道:“八皇子想知道?”
“咳咳。”詹台域名尴尬地轻咳两声,目光却不自觉地看向云凰。
大大的杏眸内此时全是他的身影,令他有种错觉,这个女子是深爱她的。
闷闷地说了一句:“真的不是你做的手脚?”
心中早已经排除了她的可能性,毕竟她事先并不知道青青会让她起身,她没那么多时间。
二人的身子其实并未贴在一起,只是视觉差异,让人有种女子靠着男人的错觉,瞧着李若华险些将眼睛瞪穿的神情,云凰心中暗爽。
随即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男人硬实的肌肉,可怜兮兮地嘟着唇道:“八皇子,你不能这么偏心啊,李家小姐摔倒你如此着急,若是我,你是不是就不闻不问且在心中暗自叫好了。”
女子的娇嗔与香气在他四周肆虐,原本肯定的答案下意识否定。
“怎,怎么可能。”詹台域名咽了口口水,只觉得身子就要燃烧起来,赶紧离开。
“你跟八哥说了什么?他怎么脸红了?”詹台锐吃惊道。
云凰笑得邪恶,勾了勾手指,詹台锐立马靠近,只听女子一字一顿,吐字清晰道:“就不告诉你。”
“......”内牛满面中。
李若华原以为二人会大吵起来顺便惊动皇上,她便可以趁乱让众人知道云凰脸的文章,却没想到詹台锐会一个人不自然地回来。
“公主怎么说?”
詹台域名闻言,响起女子在他耳边呼气娇嗔的模样,呐呐道:“没,没说什么,你换把椅子就好了。”
李若华倒吸口冷气,想不到男人竟会用如此冷淡的语气跟她说话,而詹台域名心中也有些乱,并没有发现李若华脸上的异常。
皇帝是个极喜欢附庸风雅的人,在御花园开凿了湖泊,水自城外引自皇宫,整座长安的水源皆从此处回流。
于是乎,众人可不用出宫,便可在御花园中畅游山水。
只是,方便来了,麻烦也接踵而至,皇宫本是牢不可破的,只是因这四通八达的水流方向,便让刺客有了可趁之机。
所以每每都需要有众多精兵侍卫把守。
跟着人|流来到了停靠龙船的方向,云凰跟着詹台锐上了皇帝乘坐的那条船。
刚一上船便看见了平南王竟然也在这条船上,正在安排侍卫,一边指挥一边走着,看样子十分忙碌。
一身黑袍多了丝沉稳大气,身后的发丝因走路的速度而飞扬,腰间的佩剑发出清脆的声响。
詹台锐见此微微侧身避让。
就在二人擦肩而过之时男人停下脚步,蹙眉扭过头来,并未搭理詹台锐,而是打量了云凰一眼:“怎么穿的花里胡哨的?”
这话本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好奇云凰今日为何会盛装出席。
只是男人的口气听在云凰耳中就好像是在说:“怎么这么难看?”
云凰半天憋出一句:“那也比全身包得像棺材的某人好!”
说完,也不管身后的男人作何反应,拉着詹台锐气冲冲地到到船舱的另一头。
平南王窘迫地看了自己的衣服,察觉到身边人打量的目光,随即横眉一眼,那侍卫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不敢再抬头。
夹板上人头攒动,皆是兴奋地指着沿岸的景色叽叽喳喳个不停。
李若华挽着詹台域名偷偷打量着云凰,准备找准时机下手。
詹台域名望着站在夹板上迎风而立的女子,心中有着恍惚,他好像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她。
其实云凰的长相比李若华还要美上一分,只是以前太过刁蛮任性,让众人忽略了他的美,而现在,那种美又再次显现。
詹台域名内心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她长得那么漂亮,如果脾气再好些其实也不错,娶了就娶了吧,就当是花瓶放着也是美事一桩,别人都羡慕不来的。
一个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忘了她的如何作弄你的了,而且她如此水性杨花,娶了她给他戴绿帽子怎么办。
那边的詹台锐正跟云凰说着什么,突然来了一侍卫,对着他说了什么,他点点头。
“父皇叫我们了,我们过去吧。”
“走吧。”云凰点头。
注意到李若华也朝着这处走过来的视线,云凰勾唇,故意放慢了脚步,让詹台锐走在她的前面。
刚走近,云凰只觉裙摆被人踩了一下,她下意识朝着詹台域名的方向倒去,李若华眼中精|光一闪,一手就朝着云凰抓去。
詹台域名下意识地扶住她,云凰脸上的面纱已经不见,露出一张满是红点,肿|胀如猪头的脸。
时间,在这一刻沉寂。
突然,詹台域名一把推开云凰,只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翻涌着,十分恶心。
其实并不是嫌弃云凰长得丑,而是他有密集恐惧症,只要一看见密密麻麻的东西,就头皮发麻。
待他想去将云凰扯回时,已经晚了。
云凰心中鄙夷,面上却是一副受惊就要摔到的模样,只觉腰身被男人一把捞起,云凰心中猛翻白眼。
怎么又是他。
平南王也想起这个姿势好像昨日也用过,不知想到什么,手下意识缩回,原本停住的云凰身子摔到了地上。
云凰痛的龇牙咧嘴,心中暗叹,想起了一句话:“我猜中了这开头,却没有猜中这结局。
不由恼怒地抬头,瞪着平南王。
男人见她如此狼狈,嘴角一勾。
“怎么回事?”前方,皇帝遥遥看见这边的情景,出声询问。
云凰立马装作柔弱的样子,慢慢地转了过去,保证让四周的众人都能都能够清晰地看见她这张足以让世人“惊艳”的脸。
四周再次沉默了数分钟,没想到是詹台青青最先反应了过来,发出一声嗤笑。
皇上连忙将惊骇的表情收起,换做一副关心的神情“这是怎么了?”
云凰心里猛翻白眼,面上却是惶恐,眼眶发红:“惊扰圣驾真是该死,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今日一起来就成这个样子。”
“无碍,快去传太医来看看吧,这姑娘家最终相貌,可不要留疤了才好。”皇上语重心长道。
詹台青青可不管别人难不难受,丝毫不掩饰对云凰的厌恶:“父皇,还是让她下船吧,万一她这病会传染,染给了各宫娘娘,岂不是糟糕。”
闻言,那些娘娘们皆捂住了口鼻,生怕自己被波及。
“皇上,公主说得对,也不用请太医了,我自己上太医院看看开个药就好。”云凰道。
云凰行过礼后便径直下了船,她没有错过,李若华那幸灾乐祸的眼神。
而身边的詹台域名,眼中复杂,欲言又止。
下了船,云凰整个身心都轻松了不少,便走还边哼上了小调,哪里还有刚才的惶恐与惆怅。
“你的脸怎么回事?”平南王的声音突然而至。
云凰转身,冷冷瞟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难道你不是为了报复我故意弄的?”
平南王蹙眉:“什么意思?”
“哼,昨天我还好好的,就昨晚喝了你一碗药今日就成了这样,八成是你放了东西在里面。”
云凰故意颠倒黑白,怒气冲冲地瞪着男人,心中却是一阵暗爽。
原来冤枉别人的滋味是这么爽。
平南王眉头蹙得更紧,望着云凰脸上的红疹,一颗颗颗粒饱满,就像晶莹的红石榴一般,可他却笑不出来了。
二话不说拽着云凰就走。
“哎,你拽我做什么!停下!”云凰气结,不肯配合。
平南王突然顿住身子,云凰一时不擦,狠狠撞上,秀ting的鼻子被撞疼,险些出了泪花。
男人二话不说,将云凰打横抱起。
一路上宫人的眼睛差点洞穿。
男人一路将她抱到了太医院,随后放在chuang上,冲着太医院大喊:“都给本王出来。”
于是,太医院出现了百年不遇的情况。
那些告假的,即将退休的,打酱油的,正在外面就诊的太医通通汇聚到了太医院,此刻正排成一队,挨个为云凰就诊。
眼见日落西山,望着还有半条长龙的队伍,云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们快点,我都困得不行了。”
那些太医一个个也在心中叫苦,公主您只需躺在这里伸手配合就行,哪里累了。
可是平南王就像是一尊大佛一般立在门口,双手环抱在xiong前,气场强大,浑身的煞气让他们只得蹦紧了皮。
就在一个时辰前,平南王|刚刚下令,昨日去平南王府就诊的那个太医,已经被平南王处决了。
那个太医昨日回来还说平南王在府中私藏了一个女子,昨日就是为那女子做诊,只是隔着帘子并没看清模样。
昨日就诊,今日来就灭口,平南王残暴嗜杀的光辉形象在他们心中变得牢不可破,深ru人心。
那太医倒死都没有弄明白,他为什么死。
联合了众人的诊后意见,云凰只是对芍药过敏,又因身体发烧,所以引起了脸部过敏。
因着并不是会传染的病症,皇上传话过来,让稍后就上龙船一起用膳。
云凰看向窗外,捂住已经瘪平的肚子冲门口当门神的某人哀怨道:“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昨日是毁我容,现在又想饿死我。”
平南王蹙眉,却没有反驳,转身走了出去,待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个清淡的小菜,还有一碗开胃小米粥。
云凰拿着筷子拨|弄了几下,嫌弃道:“这么素,你是喂兔子么,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心怀不轨见不得我好。”
闻言,果然平南王再次流露出窘迫的神情,却又无可奈何,谁让真是他将她害成这样,这样算是弥补吧。
他心中这么想着。
可若是让丁临知道,肯定会跳脚大喊。
主子你是怎么了,您竟然会内疚,那你在战场上砍杀敌人一刀一个就跟砍西瓜的时候您怎么不内疚?
“太医说你过敏,不能吃肉。”平南王解释道。
云凰撇嘴:“你们都是一伙的。”
平南王嘴角微抽,神色慢慢受紧,恨不得将女子就这么掐死算了。
云凰见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讪讪的,埋头就开始喝小米粥,呼哧呼哧。
平南王冷声提醒道:“注意一下,哪有大家闺秀是这样喝粥的。”
闻言,云凰抬头瞪他一眼:“我现在像大家闺秀吗,你见谁家大家闺秀是ding着一张猪头脸的。”
果然,平南王抿嘴不再言语。
云凰心中笑开了花,总是找到了可以制他的方法,故意将喝粥的声音放大,呼哧呼哧。
用过膳后又喝了碗药,二人出了太医院朝着龙舟的地方赶去。
女子在前面背手悠闲地走着,男子跟着后面,手上提着药包,跟他的身份气场极度不符。
“安凌若。”某人面色黑沉地叫唤道。
“做什么?”云凰一边走一边问,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自己提着药。”男人伸手示意。
云凰停下,转身摊了摊手:“你不想提就要我提这是什么道理,虽然你是王爷,可我好歹也大小是个公主吧?”
“这是你的药。”
“原本我也不用喝药的,可因为某人我才受了那么多罪,难道某人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之心吗?”云凰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平南王。
只见那大眼中,有两个他。
平南王黑脸,冷声道:“不如我将你砍了,然后饱含愧疚之心地跟你道歉,你也不用再吃药受罪了,你觉得怎么样?”
云凰身子一个激灵,赶紧接过男人手中的药包,狗腿道:“我就跟您开个玩笑,那么认真做什么,来来来,您是王爷您走前面。”
平南王面无表情上前,背对云凰时,唇角微勾。
只听身后的女子碎碎念道:“小气鬼,喝凉水,小脾气,大长|腿,来年便成罗圈腿。”
云凰用的是南疆的土话,平南王只觉调子古怪,却十分有喜感,面露诧异地问道:“你在念叨什么?”
云凰赶紧笑道:“我在说王爷您丰神俊朗,一表人才,风华绝代,一朵梨花压海棠。”
“......”平南王眉头轻拧,却未再说什么。
鬼都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他再问就是自取其辱。
龙船停在船心,二人乘了小船过去,待到了船上,晚宴已经开始。
平南王走到皇帝身边低语几句,皇上闻言,看向她的方向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
前排已经没了位置。云凰独自坐在后面,才用过膳,她并不饿。
正打算支在桌上小睡一会,却只听不知从哪传来一声惊呼:“船漏水了。”
“不好了,这边也漏水了,水已经流满船舱了。”
整个湖岸,惊叫声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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